第九章 手术
今天是小诗悦做手术的日子，陈阳一上午都在住院部大楼里跑来跑去。看似一副很忙碌的样子，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盯着病床旁的监护数据看一会儿，去刘晗民的医务室呆一会儿，去护士站了解一下小诗悦最近的用药情况，来来回回的跑，来来回回的看。可他也仅仅只能是看着，3年的治病经历让他或多或少懂了一些药理和症状，但他什么也做不了。这也许是所有面对重大疾病的人的感觉，无力，恐慌，恨其不争。
最后陈阳只能坐在小诗悦的床边，看着她发呆。不添乱或许才是最正确的，这种仿佛等着命运宣判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煎熬。
中午12点半，陈阳看着小诗悦被护工推进手术室。刘晗民和王教授站在旁边给他叙述着手术可能发生的状况，并递给他一份告知书。陈阳只能听着，顺从地签字按手印。也幸好有公安局出具的证明，不然他可能连签字的权利都没有。毕竟他和小诗悦还没有拿到婚姻证明。
刘晗民也看出陈阳的状态有些不对，罕见地给了陈阳一个拥抱。表示让陈阳放心，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手术应该会很顺利。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关闭。对于陈阳来说，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命运的眷顾或者命运的抛弃。
陈阳就在手术室门外的凳子上坐着，一直坐到手术室的大门再次打开。直到刘晗民再次站在他的身前。
“小陈，手术相当成功。王教授的手术水平相当厉害，小柳的术后并发症估计会很小。”
“她很快就会醒过来吗？”陈阳语气有些颤抖。
“小陈，叔不想安慰你。什么时候苏醒并不确定，手术的目的只是保证有最大的机会苏醒而不是唤醒你懂吗？不过这次是微创手术，小柳恢复会很快，你平时多和她说说话，应该会更容易唤醒她。理论上来说，术后她对外界是有感知的。”
“这样吗？我会注意的，刘叔。”
“小柳等会就会出来，叔还有些其他事就先不和你聊了。你自己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刘晗民拍拍陈阳的肩膀转身离去。
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柳诗悦，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和推进去的时候没什么变化。陈阳走过去和护工一起推着病床，看着安静的小诗悦，心里松下好大一口气。无论怎么样，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和护工一起把病床推回病房，陈阳随口和护工说着谢谢。然后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柳诗悦。这时陪护黄茵提着交易饭盒走进病房“小陈，吃点东西，我专门去医院后厨拿的，你一天没吃饭了。”
“谢谢黄姐了。”陈阳站起来转身结果饭盒说道。
“客气个啥，没多大事。”黄茵摆摆手继续说道“小陈，你也别担心，好人有好报，相信小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陈阳拿着饭盒大口的吃着，确实也饿了。“肯定会好起来的。”
黄茵笑了起来，一个劲地附和着。
窗外的第五医院的路灯又开始慢慢亮起来，又一天过去了。时间总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你身边路过，它从不回头，总是注视着前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无关。只留下身边人的感叹“它又过去了！”。
陈阳的看房子里，他坐在书桌旁准备处理今天那些没有接的电话。
第一个是上午店长打来的，陈阳拨打回去。他上个月结算的买卖单出了点问题。客户在住进新房子后发现屋顶有些渗水。前房东说交易已经结清，当初房屋交接的时候已经就合同说清楚了。因为房屋年代的原因顶楼的房屋是有这样一些问题，物业那边有协议，这样的问题由物业保障并处理。客户联系物业的时候又迟迟得不到解决，没办法就找到经纪方，想陈阳帮忙协调下。
陈阳又给小区的物业经理蔡国军去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可能是平时的烟酒水果送得很到位。蔡国军很利落地说明天就安排维护人员过去处理。随后陈阳又给客户去电话说了下这个事情，还让客户最好是买几包烟，不用太贵，适中就行，到时候送给维护人员，毕竟惠而不费。
第二个电话是许建阳打过来的，还给陈阳发了条巨信说明情况。事情基本办成了，他们资料也提交给校方。谢校长还专门到他们公司去看了一下。陈阳看了看时间，已经快23点，就发消息说，因为时间太晚就不打扰了，明天再联系。
时间确实太晚了，后面的电话，陈阳决定明天再处理。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陈阳看着眼前的透明身份证。右边的三维人体模拟图整个都有些微微泛红。整个身体都在报警，负荷太重。陈阳又没有好好的休息，保养这副身体已经迫在眉睫。
如果有一个身体的数据面板就好了，当陈阳这样想的时候，眼前的身份证闪烁几下，然后一张数据面板浮现在陈阳的眼前。
姓名：陈阳
年龄：25
健康度：62%
体力：3/7（普通人最好数据10，数据根据身体状况浮动）
智力：188（普通人平均100）
大脑开发程度：2.6%（普通人平均1.3%）
身体各器官现状请查看拓展界面。陈阳打开拓展界面，还是那副三维人体图。不过已经标注人体的各个器官，点开器官就能看到详细信息。
陈阳点开名为大脑的器官，密密麻麻的数据开始刷屏。这个时候陈阳才真正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因为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啊。脑磁图，扩散磁共振，静息态核磁共振这些是个啥？搏动指数1.89±0.31表示个啥？
随后陈阳点开身体其他的主要器官，虽然陈阳知道身份证这么详细的数据表示很强大，如果把这些随时在发生细微变化的数据提交给国家，或许不久的将来人体科学会迈出一大步。可陈阳只想站在背后当一个小市民，或者以后自己投身于这方面的研究。
无论怎样陈阳是看不懂这些数据和图表的。得承认，文盲是不配使用金手指的，文盲也不配带领社会进步！
最后陈阳只能坐在小诗悦的床边，看着她发呆。不添乱或许才是最正确的，这种仿佛等着命运宣判的感觉真的太让人煎熬。
中午12点半，陈阳看着小诗悦被护工推进手术室。刘晗民和王教授站在旁边给他叙述着手术可能发生的状况，并递给他一份告知书。陈阳只能听着，顺从地签字按手印。也幸好有公安局出具的证明，不然他可能连签字的权利都没有。毕竟他和小诗悦还没有拿到婚姻证明。
刘晗民也看出陈阳的状态有些不对，罕见地给了陈阳一个拥抱。表示让陈阳放心，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手术应该会很顺利。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关闭。对于陈阳来说，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命运的眷顾或者命运的抛弃。
陈阳就在手术室门外的凳子上坐着，一直坐到手术室的大门再次打开。直到刘晗民再次站在他的身前。
“小陈，手术相当成功。王教授的手术水平相当厉害，小柳的术后并发症估计会很小。”
“她很快就会醒过来吗？”陈阳语气有些颤抖。
“小陈，叔不想安慰你。什么时候苏醒并不确定，手术的目的只是保证有最大的机会苏醒而不是唤醒你懂吗？不过这次是微创手术，小柳恢复会很快，你平时多和她说说话，应该会更容易唤醒她。理论上来说，术后她对外界是有感知的。”
“这样吗？我会注意的，刘叔。”
“小柳等会就会出来，叔还有些其他事就先不和你聊了。你自己放宽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刘晗民拍拍陈阳的肩膀转身离去。
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的柳诗悦，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和推进去的时候没什么变化。陈阳走过去和护工一起推着病床，看着安静的小诗悦，心里松下好大一口气。无论怎么样，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和护工一起把病床推回病房，陈阳随口和护工说着谢谢。然后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柳诗悦。这时陪护黄茵提着交易饭盒走进病房“小陈，吃点东西，我专门去医院后厨拿的，你一天没吃饭了。”
“谢谢黄姐了。”陈阳站起来转身结果饭盒说道。
“客气个啥，没多大事。”黄茵摆摆手继续说道“小陈，你也别担心，好人有好报，相信小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陈阳拿着饭盒大口的吃着，确实也饿了。“肯定会好起来的。”
黄茵笑了起来，一个劲地附和着。
窗外的第五医院的路灯又开始慢慢亮起来，又一天过去了。时间总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你身边路过，它从不回头，总是注视着前方，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无关。只留下身边人的感叹“它又过去了！”。
陈阳的看房子里，他坐在书桌旁准备处理今天那些没有接的电话。
第一个是上午店长打来的，陈阳拨打回去。他上个月结算的买卖单出了点问题。客户在住进新房子后发现屋顶有些渗水。前房东说交易已经结清，当初房屋交接的时候已经就合同说清楚了。因为房屋年代的原因顶楼的房屋是有这样一些问题，物业那边有协议，这样的问题由物业保障并处理。客户联系物业的时候又迟迟得不到解决，没办法就找到经纪方，想陈阳帮忙协调下。
陈阳又给小区的物业经理蔡国军去了个电话说明情况，可能是平时的烟酒水果送得很到位。蔡国军很利落地说明天就安排维护人员过去处理。随后陈阳又给客户去电话说了下这个事情，还让客户最好是买几包烟，不用太贵，适中就行，到时候送给维护人员，毕竟惠而不费。
第二个电话是许建阳打过来的，还给陈阳发了条巨信说明情况。事情基本办成了，他们资料也提交给校方。谢校长还专门到他们公司去看了一下。陈阳看了看时间，已经快23点，就发消息说，因为时间太晚就不打扰了，明天再联系。
时间确实太晚了，后面的电话，陈阳决定明天再处理。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陈阳看着眼前的透明身份证。右边的三维人体模拟图整个都有些微微泛红。整个身体都在报警，负荷太重。陈阳又没有好好的休息，保养这副身体已经迫在眉睫。
如果有一个身体的数据面板就好了，当陈阳这样想的时候，眼前的身份证闪烁几下，然后一张数据面板浮现在陈阳的眼前。
姓名：陈阳
年龄：25
健康度：62%
体力：3/7（普通人最好数据10，数据根据身体状况浮动）
智力：188（普通人平均100）
大脑开发程度：2.6%（普通人平均1.3%）
身体各器官现状请查看拓展界面。陈阳打开拓展界面，还是那副三维人体图。不过已经标注人体的各个器官，点开器官就能看到详细信息。
陈阳点开名为大脑的器官，密密麻麻的数据开始刷屏。这个时候陈阳才真正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因为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啊。脑磁图，扩散磁共振，静息态核磁共振这些是个啥？搏动指数1.89±0.31表示个啥？
随后陈阳点开身体其他的主要器官，虽然陈阳知道身份证这么详细的数据表示很强大，如果把这些随时在发生细微变化的数据提交给国家，或许不久的将来人体科学会迈出一大步。可陈阳只想站在背后当一个小市民，或者以后自己投身于这方面的研究。
无论怎样陈阳是看不懂这些数据和图表的。得承认，文盲是不配使用金手指的，文盲也不配带领社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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