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夜探环采阁
天色渐晚，日薄西山，夕阳映照出晚霞，霞光把整个天地都染成金色，连风都好像是金黄的，风乍起，吹起心中涟漪。
两人吃完霸王餐归来在街上消食，乔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对孙武阳说道：“老孙，我发现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这样很不好。”
孙武阳站住，回头对乔宏说道：“难道你要我跟他们讲道理吗？平和安不知道已经跟他们讲过多少次了。”
“可是你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乔宏道。
“难道要教他们面对危险时要跟匪徒去讲道理吗？”孙武阳反问，他又说道：“今天要不是我足够强，恐怕咱们都要去地府去讲你的道理喽。”
乔宏闻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说道：“话虽如此，但打打杀杀的总归不好。”随后又道：“对了老孙，你到底有多强啊？”
“我有多强？”孙武阳小头一昂，说道：“哼，我会把我曾经是绝世高手这件事告诉你吗？”
“绝世高手？”乔宏说道。
“对！”孙武阳说道：“同境之下鲜有对手，十步必杀，百步无敌！”
乔宏听到孙武阳的话十分震惊，“这么厉害？！”随后又问：“那你为什么来浑噩城啊？多想不开才会来这个鬼地方。”
“这事说来就话长，情况十分复杂，一言难尽，日后有机会再与你说吧。”孙武阳不想跟乔宏说这些，于是敷衍道。没有继续搭理乔宏，两个人漫步走回客栈。
来福客栈，孙武阳和乔宏就住在这里。这里的装饰中规中矩，算不上豪华，也说不上简陋，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好在价钱是比较接地气的。
孙武阳和乔宏回到客栈里的自己的房间，一回到房间，乔宏就往自己的床上一躺，床和乔宏共同发出了呻吟，不同的是前者是舒服，而后者是痛苦的声音。
孙武阳忍不住吐槽：“乔宏，你多重啊？床都要被你压垮了！”
乔宏嘿嘿一笑，说道：“我虽然重，但是身上长得可都是肌肉，再说，这床结实着呢，塌不了。”
此时天色已晚，乔宏叫来小二点了几个小菜作为晚上的消夜，然后转头对孙武阳说道：“你要吗？”
“不了，我晚上还有事。”说完孙武阳从乾坤袋里拿出昨天晚上打来的野味，放在桌子上说道：“这家饭菜有问题，劝你别吃。这是给你留的，今天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你自己好自为之。”
“饭菜有问题？”乔宏说道：“饭菜能有什么问题，我昨天吃了，今天不好好地吗？”
孙武阳懒得跟他解释，说道：“反正你别吃就对了。”
“嗯嗯嗯，好好好，OKOK，就这样。”乔宏的回应明显不走心。
听着他敷衍地回答，孙武阳摇摇头，没有再说话，走出客栈悄然融入夜色之中，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换上一身夜行服爬上了墙头。
因为穿的是软底的鞋子，孙武阳行走的过程中又刻意地拿捏着力度，所以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旁人难以察觉。
孙武阳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个带有烟筒的房间，这是来福客栈的厨房，他掀开房顶上的一块瓦片，脸上映着昏黄的烛光。
他透过房顶掀开的洞看到了厨房内的景象，有人切菜，有人炒菜，有人洗刷着餐具，各有分工，各自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
厨房里的人们面色严肃地忙碌着，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加快着手中的动作，就如同一条吃人工厂的生产流水线一样。
在厨房里，还有几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手里拿着鞭子，看见有人手里的动作慢了，或者是有人偷懒发呆，手中的鞭子就会抽打那个人。
鞭子抽打着空气发出啪啪的清脆的爆炸似的声响，不过人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都面无表情忙碌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仿佛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样。
“再快点，再快点，没有吃饭吗？”拿着鞭子的特殊人种挥动着鞭子叫嚷道：“这可都是大户人家要的餐，怠慢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个掂着铁锅炒菜的大厨头也不回地说道：“李二狗，都是出门在外的穷打工的，穷横什么啊你？”
那个名叫李二狗的人说道：“我跟你们能一样吗？我可是管理层，你们只是一群底层的工人。”
“拿着鸡毛当令箭，出了这间厨房谁认识你是谁啊？”大厨好言相劝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反了你了！”李二狗舞动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了大厨的背上，鞭子见了红，一滴鲜血被鞭子甩在了锅中的菜里。
大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恶狠狠地注视李二狗，不过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气，恢复了手里面的动作。
李二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大厨心中已经翻涌着无边的杀意，等待着他的将是无尽的血色。
孙武阳在厨房的房顶上注视了很久，厨房之中所有人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可即便是这样孙武阳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就在这时，那股神秘的波动再次袭来，无声地剥夺着人们的神魂力量。
孙武阳将瓦片放回原位，悄悄地从房顶上退了下来，往环采阁的方向跑去。
月如钩，寂寞和梧桐锁着冷清秋。
孙武阳趁着夜色来到了环采阁的屋顶，凭借着千机刀，四处寻找着那股神秘波动的来源。
环彩阁很大，除了前面的高楼，后面的院子里还有一个个独栋的房子。
孙武阳在其中左右腾挪，反复闪转，终于在一间房子的屋顶有了异常的反应。
在这里无论千机刀指向那个方向都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在孙武阳要转换方位继续查探时，突然灵机一动千机刀指下，就在这时千机刀疯狂振动。
“在这里！”
孙武阳掀开瓦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香艳的场景。
豆粒大小的灯光下，古铜色与羊脂白相互纠缠，空气中弥漫着这本书要404的气息，动点O和动点P已经停止了变化和运动，房间里不时地传来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这优美的景色和美好的时光，该让孙武阳怎样面对呢，那让人快乐的事情正在面前的房间里上演，孙武阳仿佛梦回少年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年纪。
他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回忆使人愁，孙武阳便不再回忆。此处是环采阁后院的一座小阁楼，有钱有权的人才能在这里过夜。
孙武阳从房顶上下来，绕着这座小阁楼跑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期间他也曾查探过每个房间，入眼的都是些大家不爱看的不堪场面。
“这可怎么办呢？”
孙武阳犯了难，那个神秘波动的来源实在是太隐蔽了，几经寻找却依然无果，一时间没有了思绪。
“环采阁之中鱼龙混杂，这么重要的一件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人把守呢？”
“除非……在地下！”
孙武阳拳掌相交，似乎是悟透了其中关节，不过随后他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地下室入口千奇百怪，里面的情况也无从了解，是否有机关陷阱也一概不知。
这所有的情况无一不在表达着一个词汇——无从下手。
月挂中天偏东头，乌云半遮面。
夜过子时，那股神秘的波动早已消失，孙武阳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上等候了良久，都没有见到有丝毫的动静，于是孙武阳就回来福客栈了。
孙武阳在夜色中行走，耳朵听到了熟悉的鼾声，便知道来福客栈就在不远了。孙武阳闪身从窗子进入房间，在嘈杂的鼾声中缓慢入眠了。
……
酣眠不觉晓，初日照高楼。
池清风从娇妻美妾软嫩的胸脯上苏醒，穿戴整齐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临行前还调皮地拍了一下妻子的屁股，引得她娇躯一颤。
“讨厌～”这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了。
池清风出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微风轻拂他的胡须，正是人生得意时。虽已年过不惑但却金枪不倒，老当益壮，夜夜笙歌，怎一个得意了得。
池清风是浑噩城衙门的审判官，负责衙门里的断案，他来到衙门端坐，手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
声停之时就只见一个老妪和两个小伙子走了进来，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样，三人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小人（老身）见过青天大老爷。”
“嗯……”池清风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你们三人前来所为何事，有什么冤屈速速说来。”
“@#￥％……&*”
三人的声音乱作一团，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池清风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次的力道明显要大一些，从他的帽子上两边帽翅的摇晃程度就可以看出来。
“公堂之上休得喧哗！”
此话一出，公堂之下的三人顿时哑口无言。
“老人家，你先说！”
“是！”只听那老妪说道：“老身昨日夜里背着包袱走在回家的路上，谁知一个黑影突然从路边的角落里窜出来将我的包袱抢走，幸好有个好心的小伙子帮我抓住了歹徒。”
“等我赶到，他二人扭打在地上，都说自己是好人，对方是抢包袱的贼，老身老眼昏花，再加上天色漆黑，实在认不出谁是好人。”
“他二人各执一词，我等便前来报官，请青天大老爷明断。”
“原来如此。”池清风思索良久，忽然眉头一皱，心中一条妙计浮现上来，就听他说道：“你二人前去赛跑，跑得慢的就是那个盗贼。”
此言一出，堂下便有一人问道：“大人，何故？”
池清风闻言捋了捋胡须笑道：“那个好心的路人从后面都可以追上盗贼，所以，那个跑得慢的应当是盗贼。”
话音一落，刚刚问其原因的那人丧气地低下了头颅，其余众人纷纷不住点头，口中念道：
“妙啊。”
两人吃完霸王餐归来在街上消食，乔宏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他对孙武阳说道：“老孙，我发现你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这样很不好。”
孙武阳站住，回头对乔宏说道：“难道你要我跟他们讲道理吗？平和安不知道已经跟他们讲过多少次了。”
“可是你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乔宏道。
“难道要教他们面对危险时要跟匪徒去讲道理吗？”孙武阳反问，他又说道：“今天要不是我足够强，恐怕咱们都要去地府去讲你的道理喽。”
乔宏闻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说道：“话虽如此，但打打杀杀的总归不好。”随后又道：“对了老孙，你到底有多强啊？”
“我有多强？”孙武阳小头一昂，说道：“哼，我会把我曾经是绝世高手这件事告诉你吗？”
“绝世高手？”乔宏说道。
“对！”孙武阳说道：“同境之下鲜有对手，十步必杀，百步无敌！”
乔宏听到孙武阳的话十分震惊，“这么厉害？！”随后又问：“那你为什么来浑噩城啊？多想不开才会来这个鬼地方。”
“这事说来就话长，情况十分复杂，一言难尽，日后有机会再与你说吧。”孙武阳不想跟乔宏说这些，于是敷衍道。没有继续搭理乔宏，两个人漫步走回客栈。
来福客栈，孙武阳和乔宏就住在这里。这里的装饰中规中矩，算不上豪华，也说不上简陋，处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好在价钱是比较接地气的。
孙武阳和乔宏回到客栈里的自己的房间，一回到房间，乔宏就往自己的床上一躺，床和乔宏共同发出了呻吟，不同的是前者是舒服，而后者是痛苦的声音。
孙武阳忍不住吐槽：“乔宏，你多重啊？床都要被你压垮了！”
乔宏嘿嘿一笑，说道：“我虽然重，但是身上长得可都是肌肉，再说，这床结实着呢，塌不了。”
此时天色已晚，乔宏叫来小二点了几个小菜作为晚上的消夜，然后转头对孙武阳说道：“你要吗？”
“不了，我晚上还有事。”说完孙武阳从乾坤袋里拿出昨天晚上打来的野味，放在桌子上说道：“这家饭菜有问题，劝你别吃。这是给你留的，今天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你自己好自为之。”
“饭菜有问题？”乔宏说道：“饭菜能有什么问题，我昨天吃了，今天不好好地吗？”
孙武阳懒得跟他解释，说道：“反正你别吃就对了。”
“嗯嗯嗯，好好好，OKOK，就这样。”乔宏的回应明显不走心。
听着他敷衍地回答，孙武阳摇摇头，没有再说话，走出客栈悄然融入夜色之中，他走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换上一身夜行服爬上了墙头。
因为穿的是软底的鞋子，孙武阳行走的过程中又刻意地拿捏着力度，所以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旁人难以察觉。
孙武阳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个带有烟筒的房间，这是来福客栈的厨房，他掀开房顶上的一块瓦片，脸上映着昏黄的烛光。
他透过房顶掀开的洞看到了厨房内的景象，有人切菜，有人炒菜，有人洗刷着餐具，各有分工，各自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
厨房里的人们面色严肃地忙碌着，每个人都尽可能地加快着手中的动作，就如同一条吃人工厂的生产流水线一样。
在厨房里，还有几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手里拿着鞭子，看见有人手里的动作慢了，或者是有人偷懒发呆，手中的鞭子就会抽打那个人。
鞭子抽打着空气发出啪啪的清脆的爆炸似的声响，不过人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都面无表情忙碌着自己手上的工作，仿佛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一样。
“再快点，再快点，没有吃饭吗？”拿着鞭子的特殊人种挥动着鞭子叫嚷道：“这可都是大户人家要的餐，怠慢了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个掂着铁锅炒菜的大厨头也不回地说道：“李二狗，都是出门在外的穷打工的，穷横什么啊你？”
那个名叫李二狗的人说道：“我跟你们能一样吗？我可是管理层，你们只是一群底层的工人。”
“拿着鸡毛当令箭，出了这间厨房谁认识你是谁啊？”大厨好言相劝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反了你了！”李二狗舞动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了大厨的背上，鞭子见了红，一滴鲜血被鞭子甩在了锅中的菜里。
大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恶狠狠地注视李二狗，不过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怒气，恢复了手里面的动作。
李二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大厨心中已经翻涌着无边的杀意，等待着他的将是无尽的血色。
孙武阳在厨房的房顶上注视了很久，厨房之中所有人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可即便是这样孙武阳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就在这时，那股神秘的波动再次袭来，无声地剥夺着人们的神魂力量。
孙武阳将瓦片放回原位，悄悄地从房顶上退了下来，往环采阁的方向跑去。
月如钩，寂寞和梧桐锁着冷清秋。
孙武阳趁着夜色来到了环采阁的屋顶，凭借着千机刀，四处寻找着那股神秘波动的来源。
环彩阁很大，除了前面的高楼，后面的院子里还有一个个独栋的房子。
孙武阳在其中左右腾挪，反复闪转，终于在一间房子的屋顶有了异常的反应。
在这里无论千机刀指向那个方向都没有丝毫的反应，就在孙武阳要转换方位继续查探时，突然灵机一动千机刀指下，就在这时千机刀疯狂振动。
“在这里！”
孙武阳掀开瓦片，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副香艳的场景。
豆粒大小的灯光下，古铜色与羊脂白相互纠缠，空气中弥漫着这本书要404的气息，动点O和动点P已经停止了变化和运动，房间里不时地传来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这优美的景色和美好的时光，该让孙武阳怎样面对呢，那让人快乐的事情正在面前的房间里上演，孙武阳仿佛梦回少年花开堪折直须折的年纪。
他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回忆使人愁，孙武阳便不再回忆。此处是环采阁后院的一座小阁楼，有钱有权的人才能在这里过夜。
孙武阳从房顶上下来，绕着这座小阁楼跑了几圈都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期间他也曾查探过每个房间，入眼的都是些大家不爱看的不堪场面。
“这可怎么办呢？”
孙武阳犯了难，那个神秘波动的来源实在是太隐蔽了，几经寻找却依然无果，一时间没有了思绪。
“环采阁之中鱼龙混杂，这么重要的一件东西怎么可能没有人把守呢？”
“除非……在地下！”
孙武阳拳掌相交，似乎是悟透了其中关节，不过随后他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地下室入口千奇百怪，里面的情况也无从了解，是否有机关陷阱也一概不知。
这所有的情况无一不在表达着一个词汇——无从下手。
月挂中天偏东头，乌云半遮面。
夜过子时，那股神秘的波动早已消失，孙武阳在一棵粗壮的梧桐树上等候了良久，都没有见到有丝毫的动静，于是孙武阳就回来福客栈了。
孙武阳在夜色中行走，耳朵听到了熟悉的鼾声，便知道来福客栈就在不远了。孙武阳闪身从窗子进入房间，在嘈杂的鼾声中缓慢入眠了。
……
酣眠不觉晓，初日照高楼。
池清风从娇妻美妾软嫩的胸脯上苏醒，穿戴整齐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临行前还调皮地拍了一下妻子的屁股，引得她娇躯一颤。
“讨厌～”这声音简直酥到骨子里了。
池清风出门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微风轻拂他的胡须，正是人生得意时。虽已年过不惑但却金枪不倒，老当益壮，夜夜笙歌，怎一个得意了得。
池清风是浑噩城衙门的审判官，负责衙门里的断案，他来到衙门端坐，手拍惊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
声停之时就只见一个老妪和两个小伙子走了进来，似乎是商量好的一样，三人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小人（老身）见过青天大老爷。”
“嗯……”池清风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你们三人前来所为何事，有什么冤屈速速说来。”
“@#￥％……&*”
三人的声音乱作一团，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
池清风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这次的力道明显要大一些，从他的帽子上两边帽翅的摇晃程度就可以看出来。
“公堂之上休得喧哗！”
此话一出，公堂之下的三人顿时哑口无言。
“老人家，你先说！”
“是！”只听那老妪说道：“老身昨日夜里背着包袱走在回家的路上，谁知一个黑影突然从路边的角落里窜出来将我的包袱抢走，幸好有个好心的小伙子帮我抓住了歹徒。”
“等我赶到，他二人扭打在地上，都说自己是好人，对方是抢包袱的贼，老身老眼昏花，再加上天色漆黑，实在认不出谁是好人。”
“他二人各执一词，我等便前来报官，请青天大老爷明断。”
“原来如此。”池清风思索良久，忽然眉头一皱，心中一条妙计浮现上来，就听他说道：“你二人前去赛跑，跑得慢的就是那个盗贼。”
此言一出，堂下便有一人问道：“大人，何故？”
池清风闻言捋了捋胡须笑道：“那个好心的路人从后面都可以追上盗贼，所以，那个跑得慢的应当是盗贼。”
话音一落，刚刚问其原因的那人丧气地低下了头颅，其余众人纷纷不住点头，口中念道：
“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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