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这不是飙演技的时代
两天后，一条波澜壮阔的河流阻断了去路，水势湍急，水质浑浊。
“这是断魔江，南州抵抗魔族的第二道天然屏障。”
诸葛叶澜下马。
看着暗流涌动的滔滔江水说道：“涅槃有史以来，魔族曾经四次打到断魔江，其中三次无功而返，江中魔魂无数。”
牛三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进去，暗暗心惊。
“那一次是怎么过去的？”
牛三好奇，以魔族的尿性，无非用两种方式过江。
怀抱重物，从江底走过去？但以断魔江的深度判断，江底淤泥极厚，牛三自认，就算是他，也很可能无法自拔。
骑乘枯木，从江面划过去？单用肉眼观测江面流速，就知道不可能，
也许划一辈子，都划不到对岸。
“是神族！”
诸葛叶澜叹道：“神族从西方跨海而来，联合南方的魔族，差点把南州灭了，那一战，直接把人族钉在了耻辱柱上。”
神族？
牛三听爷爷说过。
他们身形不及魔族，但也比人族高大。
五官立体，肤色惨白，天生双翅，成年后即可飞翔，凝炼光元素，好像成立了什么裁判所，打着正义的幌子，在全大陆捞取好处。
难怪魔族能打过断魔江，原来有会飞的盟友。
“是哪一年的事情？人族损失了什么？”
牛三眯起眼睛，投胎了都避不开讨厌的世界安保，真特么晦气。
“百年前！从涅槃1918年，打到涅槃1922。”
诸葛叶澜对文盲的忍耐度极高，有问必答道：“四年时间，人族战死三位人王，战死元素掌控者过万，战死士兵上百万，几千万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不得已，人族投降，赔偿魔族海量的牲口，粮食和草药，赔偿神族无数金银和矿产，并无条件允许神族在人族领地随意建立教会，发展教众，另外，还赔偿给兽族大量的土地。”
“兽族？”
一旦战败，任人拿捏是必然，牛三不觉得各种赔偿有什么稀奇，但最后一句，不太对劲儿！
“兽族不是人族的盟友吗？”
十几年来，爷爷每每提到兽族，都会竖起拇指赞不绝口，所以在牛三的潜意识里，会说话的小动物都是亲人。
比如阴阳杯里的那条鱼。
“确实是盟友，而且还应邀参战了，最后损失极大！”
诸葛叶澜唏嘘道：“当年，人族共有八位人王，可仅仅神族就过来了十个神王，再加上魔族的六个魔王，双方实力太过悬殊，只能去兽族搬救兵，而兽族出战的五位兽王，最终只回去一位。”
窝草！！！
三位人王？四位兽王？
太惨烈啦！
“神魔两族也不好过，损失了五个神王，三个魔王，可战场毕竟在人族，最先顶不住的，必然是人族。”
诸葛叶澜看着牛三，说道：“百年过去了，有两位人王至今从未露面，听说当年重伤濒死，也不知……三哥，我回答的怎么样？有什么奖励吗？”
“哈？”
牛三挠头，你以为本王在考你啊？本王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马马虎虎吧！”
王者风范不能丢，牛三敷衍了一句，问道：“这断魔江，咱们要怎么过去？顺流而下吗？”
“逆流而上！”
诸葛叶澜指着上游说道：“前方五里的转弯处，水势相对平缓，那里有渡口，我们坐竹排过江。”
“行吧！”
大约一月前，牛三曾经横跨一湖，湖面宽于江面几十倍，但流速不显，应该属于同一流域。
二人策马，很快便见到一铁索横江，江边三个肤色黝黑的汉子，躺在阴凉下休息。
阴凉来自于搭立在铁索上的竹排。
“二位过江需要一个银币，马匹留下。”
一位年长的汉子，呲着满嘴黄牙，笑道。
“马不过江，这是规矩。”诸葛叶澜低声道：“我来时也是这样，对岸有卖马的，很便宜。”
“可以！”
牛三点头，对着汉子拱手说道：“那就辛苦几位了！”
“嘿嘿~~不辛苦，吃的就是这碗饭！”
年长汉子接过诸葛叶澜递过来的银币，直接塞进腰间，与另两个年轻人一起忙乎起来。
两指粗的铁索两端深深嵌进了岸边的岩壁，竹排上缚有三条同样的铁链，末端有铁环，环住了铁索。
三个汉子一起把竹排扔进江中，竹排顺流而下，待到铁索被拉的紧绷时，便不再动弹。
“上来吧！”
三个汉子依次跳上竹排，年长男子回头招呼道。
对视一眼，牛三和诸葛叶澜跟着跳了上去，竹排瞬间一沉，几人脚腕已没入江中。
“呵呵~~第一次过江？去北面做什么？”
年轻人卖力的撑着竹篙，竹排在哗啦啦的摩擦声中缓缓前行，年长汉子蹲在竹排上，闲扯问道。
牛三刚想说：在南边混不下去了，北上碰碰运气。
诸葛叶澜突然一脸兴奋的回道：“发财了！穷地方配不上我们兄妹，自然要去更繁华的中州喽！”
闻言，三人眼中的贪婪不加掩饰。
牛三也深深看了这妹子一眼：来的时候是不是被轮了？要不然干嘛往死坑人家啊？
“发财？南边除了魔族，还有什么？”
冷静下来的年长汉子摇头失笑，试探道：“莫要哄骗我们老实人，在这里半辈子了，什么不知道？”
“三哥，他还不信，把咱们赚的一千金币拿出来晃晃他们的眼。”诸葛叶澜没心没肺的掐腰道。
金币？
一千？
竹排，突然停了下来。
你有病吧？
“忘带了！”
牛三没好气的摊开手。
“年轻人，不用藏着掖着，咱们三兄弟还没见过一千个金币长啥样子，拿出来让穷人也开开眼呗？”
年长汉子笑眯眯地盯着牛三。
“三哥，你就……”
“为什么？”
牛三直接打断了诸葛叶澜，冷着脸道：“回头如果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你知道后果。”
诸葛叶澜点点头，不再说话。
“回头？嘿嘿~~年轻人……”
“赶紧划，少废话！”
又粗暴的打断了年长汉子，牛三皱眉道：“大家萍水相逢，我不想杀你们，这都看不出来的话，几十年你就白活了！”
“明白，明白！”
年长汉子脸色一变，呵斥道：“赶紧划啊！看什么看？活腻了吗？”
呼~~算你们懂事。
一路无话，等竹排到了江心时，三个汉子冷不防齐齐跳了进去。
自杀啦？这也太懂事了吧？
牛三感到不可思议时，三个湿漉漉的脑袋露了出来。
“年轻人，你高兴的太早了，这断魔江里，才是我们的主场。”
中年汉子畅快道：“我们只求财不害命，留下一千金币，我们的约定不变，照样送你们过江，如何？”
“为什么非要逼我杀人呢？”
牛三无语，嘀咕道：“祖宗，您看到了没？为了保护个人财产不受损失，我这可完全是正当防卫啊！”
下一秒，丑女出，三人猝。
看着被冻僵的三人慢慢沉入江中，牛三问道：“彼岸，我想到对岸，可有办法？”
“好啊！”
丑女露出坏笑，叫道：“那你忍住了！去~~”
随着丑女一声去，元素界域前端，猛地向着对岸射了过去，而原本篮球场大小的元素界域，正在快速的变窄。
“啊~~”
这时，牛三感觉有人在撕扯自己的灵魂，难以言喻的恐慌吓得他大叫起来，其实一点不疼。
也许疼，但他完全感觉不到。
“怎么回事？灵魂被拉扯，就算修罗也要满地打滚，你只是啊了一声就没事了？”
丑女表示不能理解。
“呵呵~~我是谁？我是连彼岸都能相中的存在，岂会在这点疼痛面前屈膝？”
趁着没有外人，牛三赶紧装逼道：“我们过去吧！撕扯灵魂对我来说，跟挠痒痒没有区别。”
“算你能挺！”
丑女竖起拇指，这是她对牛三的最高评价。
“收！”
脚下的元素界域在一点点恢复原状，而牛三也在一点点靠近对岸。
“这功能属实不错。”
丑女消失前，牛三不忘夸赞一句，随后冷着脸望向了目瞪口呆的诸葛叶澜。
“南下之人多是逃难，而北上就不一样了！尤其我们这种落单的，大多数都被杀人越货。”
诸葛叶澜低头道：“断魔江的摆渡人很多，我自作主张试探他们，还请三哥不要怪罪。”
“叶澜啊！”
牛三上前，大手搭在诸葛叶澜瘦弱的肩头，苦着脸问道：“你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叫我什么？”
诸葛叶澜身子一颤，脸色大变。
等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回道：“要，要饭的。”
“对嘛！”
牛三拍了拍对方肩头，温和道：“所以，你是什么心性，我心里一清二楚，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古道热肠呢？”
完了！完了！完蛋了啊！！！
“三哥，对不起！”
诸葛叶澜泪流满面的解释道：“我，我只是想改变自己在三哥心中的形象，我，我出身豪门，自小娇生惯养，心中免不了有些傲骄，但，本质还是善良的啊！”
“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善良啊！”
搂着诸葛叶澜的手更紧了一些，牛三叹道：“那晚我杀了郭百巡，没有杀你，就已经把你当做自己人了！叶澜，咱们是一伙的啊！伙伴之间如果还要飙演技，那就太累了！”
“飙演技？那是什么意思？”
诸葛叶澜一阵头大，不愧是人王，连说话都晦涩难懂。
“口误，我的意思是……”
“呦呦~~小两口还蛮恩爱的嘛！”
这时，林中冲出十几个穿着破烂的大汉，各个皮肤黝黑，面目狰狞，手里握着各种凶器。
“你看！”
牛三及时甩锅，指着乱入的众人道：“他们，都因你而死！”
“这是断魔江，南州抵抗魔族的第二道天然屏障。”
诸葛叶澜下马。
看着暗流涌动的滔滔江水说道：“涅槃有史以来，魔族曾经四次打到断魔江，其中三次无功而返，江中魔魂无数。”
牛三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进去，暗暗心惊。
“那一次是怎么过去的？”
牛三好奇，以魔族的尿性，无非用两种方式过江。
怀抱重物，从江底走过去？但以断魔江的深度判断，江底淤泥极厚，牛三自认，就算是他，也很可能无法自拔。
骑乘枯木，从江面划过去？单用肉眼观测江面流速，就知道不可能，
也许划一辈子，都划不到对岸。
“是神族！”
诸葛叶澜叹道：“神族从西方跨海而来，联合南方的魔族，差点把南州灭了，那一战，直接把人族钉在了耻辱柱上。”
神族？
牛三听爷爷说过。
他们身形不及魔族，但也比人族高大。
五官立体，肤色惨白，天生双翅，成年后即可飞翔，凝炼光元素，好像成立了什么裁判所，打着正义的幌子，在全大陆捞取好处。
难怪魔族能打过断魔江，原来有会飞的盟友。
“是哪一年的事情？人族损失了什么？”
牛三眯起眼睛，投胎了都避不开讨厌的世界安保，真特么晦气。
“百年前！从涅槃1918年，打到涅槃1922。”
诸葛叶澜对文盲的忍耐度极高，有问必答道：“四年时间，人族战死三位人王，战死元素掌控者过万，战死士兵上百万，几千万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不得已，人族投降，赔偿魔族海量的牲口，粮食和草药，赔偿神族无数金银和矿产，并无条件允许神族在人族领地随意建立教会，发展教众，另外，还赔偿给兽族大量的土地。”
“兽族？”
一旦战败，任人拿捏是必然，牛三不觉得各种赔偿有什么稀奇，但最后一句，不太对劲儿！
“兽族不是人族的盟友吗？”
十几年来，爷爷每每提到兽族，都会竖起拇指赞不绝口，所以在牛三的潜意识里，会说话的小动物都是亲人。
比如阴阳杯里的那条鱼。
“确实是盟友，而且还应邀参战了，最后损失极大！”
诸葛叶澜唏嘘道：“当年，人族共有八位人王，可仅仅神族就过来了十个神王，再加上魔族的六个魔王，双方实力太过悬殊，只能去兽族搬救兵，而兽族出战的五位兽王，最终只回去一位。”
窝草！！！
三位人王？四位兽王？
太惨烈啦！
“神魔两族也不好过，损失了五个神王，三个魔王，可战场毕竟在人族，最先顶不住的，必然是人族。”
诸葛叶澜看着牛三，说道：“百年过去了，有两位人王至今从未露面，听说当年重伤濒死，也不知……三哥，我回答的怎么样？有什么奖励吗？”
“哈？”
牛三挠头，你以为本王在考你啊？本王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马马虎虎吧！”
王者风范不能丢，牛三敷衍了一句，问道：“这断魔江，咱们要怎么过去？顺流而下吗？”
“逆流而上！”
诸葛叶澜指着上游说道：“前方五里的转弯处，水势相对平缓，那里有渡口，我们坐竹排过江。”
“行吧！”
大约一月前，牛三曾经横跨一湖，湖面宽于江面几十倍，但流速不显，应该属于同一流域。
二人策马，很快便见到一铁索横江，江边三个肤色黝黑的汉子，躺在阴凉下休息。
阴凉来自于搭立在铁索上的竹排。
“二位过江需要一个银币，马匹留下。”
一位年长的汉子，呲着满嘴黄牙，笑道。
“马不过江，这是规矩。”诸葛叶澜低声道：“我来时也是这样，对岸有卖马的，很便宜。”
“可以！”
牛三点头，对着汉子拱手说道：“那就辛苦几位了！”
“嘿嘿~~不辛苦，吃的就是这碗饭！”
年长汉子接过诸葛叶澜递过来的银币，直接塞进腰间，与另两个年轻人一起忙乎起来。
两指粗的铁索两端深深嵌进了岸边的岩壁，竹排上缚有三条同样的铁链，末端有铁环，环住了铁索。
三个汉子一起把竹排扔进江中，竹排顺流而下，待到铁索被拉的紧绷时，便不再动弹。
“上来吧！”
三个汉子依次跳上竹排，年长男子回头招呼道。
对视一眼，牛三和诸葛叶澜跟着跳了上去，竹排瞬间一沉，几人脚腕已没入江中。
“呵呵~~第一次过江？去北面做什么？”
年轻人卖力的撑着竹篙，竹排在哗啦啦的摩擦声中缓缓前行，年长汉子蹲在竹排上，闲扯问道。
牛三刚想说：在南边混不下去了，北上碰碰运气。
诸葛叶澜突然一脸兴奋的回道：“发财了！穷地方配不上我们兄妹，自然要去更繁华的中州喽！”
闻言，三人眼中的贪婪不加掩饰。
牛三也深深看了这妹子一眼：来的时候是不是被轮了？要不然干嘛往死坑人家啊？
“发财？南边除了魔族，还有什么？”
冷静下来的年长汉子摇头失笑，试探道：“莫要哄骗我们老实人，在这里半辈子了，什么不知道？”
“三哥，他还不信，把咱们赚的一千金币拿出来晃晃他们的眼。”诸葛叶澜没心没肺的掐腰道。
金币？
一千？
竹排，突然停了下来。
你有病吧？
“忘带了！”
牛三没好气的摊开手。
“年轻人，不用藏着掖着，咱们三兄弟还没见过一千个金币长啥样子，拿出来让穷人也开开眼呗？”
年长汉子笑眯眯地盯着牛三。
“三哥，你就……”
“为什么？”
牛三直接打断了诸葛叶澜，冷着脸道：“回头如果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你知道后果。”
诸葛叶澜点点头，不再说话。
“回头？嘿嘿~~年轻人……”
“赶紧划，少废话！”
又粗暴的打断了年长汉子，牛三皱眉道：“大家萍水相逢，我不想杀你们，这都看不出来的话，几十年你就白活了！”
“明白，明白！”
年长汉子脸色一变，呵斥道：“赶紧划啊！看什么看？活腻了吗？”
呼~~算你们懂事。
一路无话，等竹排到了江心时，三个汉子冷不防齐齐跳了进去。
自杀啦？这也太懂事了吧？
牛三感到不可思议时，三个湿漉漉的脑袋露了出来。
“年轻人，你高兴的太早了，这断魔江里，才是我们的主场。”
中年汉子畅快道：“我们只求财不害命，留下一千金币，我们的约定不变，照样送你们过江，如何？”
“为什么非要逼我杀人呢？”
牛三无语，嘀咕道：“祖宗，您看到了没？为了保护个人财产不受损失，我这可完全是正当防卫啊！”
下一秒，丑女出，三人猝。
看着被冻僵的三人慢慢沉入江中，牛三问道：“彼岸，我想到对岸，可有办法？”
“好啊！”
丑女露出坏笑，叫道：“那你忍住了！去~~”
随着丑女一声去，元素界域前端，猛地向着对岸射了过去，而原本篮球场大小的元素界域，正在快速的变窄。
“啊~~”
这时，牛三感觉有人在撕扯自己的灵魂，难以言喻的恐慌吓得他大叫起来，其实一点不疼。
也许疼，但他完全感觉不到。
“怎么回事？灵魂被拉扯，就算修罗也要满地打滚，你只是啊了一声就没事了？”
丑女表示不能理解。
“呵呵~~我是谁？我是连彼岸都能相中的存在，岂会在这点疼痛面前屈膝？”
趁着没有外人，牛三赶紧装逼道：“我们过去吧！撕扯灵魂对我来说，跟挠痒痒没有区别。”
“算你能挺！”
丑女竖起拇指，这是她对牛三的最高评价。
“收！”
脚下的元素界域在一点点恢复原状，而牛三也在一点点靠近对岸。
“这功能属实不错。”
丑女消失前，牛三不忘夸赞一句，随后冷着脸望向了目瞪口呆的诸葛叶澜。
“南下之人多是逃难，而北上就不一样了！尤其我们这种落单的，大多数都被杀人越货。”
诸葛叶澜低头道：“断魔江的摆渡人很多，我自作主张试探他们，还请三哥不要怪罪。”
“叶澜啊！”
牛三上前，大手搭在诸葛叶澜瘦弱的肩头，苦着脸问道：“你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叫我什么？”
诸葛叶澜身子一颤，脸色大变。
等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回道：“要，要饭的。”
“对嘛！”
牛三拍了拍对方肩头，温和道：“所以，你是什么心性，我心里一清二楚，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古道热肠呢？”
完了！完了！完蛋了啊！！！
“三哥，对不起！”
诸葛叶澜泪流满面的解释道：“我，我只是想改变自己在三哥心中的形象，我，我出身豪门，自小娇生惯养，心中免不了有些傲骄，但，本质还是善良的啊！”
“可我并不需要你的善良啊！”
搂着诸葛叶澜的手更紧了一些，牛三叹道：“那晚我杀了郭百巡，没有杀你，就已经把你当做自己人了！叶澜，咱们是一伙的啊！伙伴之间如果还要飙演技，那就太累了！”
“飙演技？那是什么意思？”
诸葛叶澜一阵头大，不愧是人王，连说话都晦涩难懂。
“口误，我的意思是……”
“呦呦~~小两口还蛮恩爱的嘛！”
这时，林中冲出十几个穿着破烂的大汉，各个皮肤黝黑，面目狰狞，手里握着各种凶器。
“你看！”
牛三及时甩锅，指着乱入的众人道：“他们，都因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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