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命案
庆阳县，清音戏园。
陆长安刚进门，古田像条老狗一样朝他扑来，但是被他一个瞬身轻松多了过去。
“掌柜的，就这么几天？您晋升了七品了？”古田眼前一亮，他已经从其他侍者哪里得知少奶奶回来，而且还把陆长安拉走了。
陆长安摆摆手，“小意思。”
“那恭喜掌柜的。”古田作揖，随即凑到跟前，小说说道：“掌柜的，您今天可务必得给小的在写几个故事，我都跟苏小姐吹下牛皮了，今天可无论如何也搪塞不过去了。”
“好说。”
陆长安洗漱一番过后，随便写了几个格林童话交给他，道：“你先拿这几个故事对付一下，没有了在找我来要。”
“谢掌柜的，那我去了！”古田迫不及待道。
“去吧，别给老子丢脸。”陆长安嘱咐一句。
连续七天的修炼，虽然有‘气’的加持神志感觉不到疲惫，但是身体有些扛不住，所以陆长安早早的睡下。
一夜无话。
翌日。
陆长安吃了早饭，收拾妥当，便往县衙走去。
还未走到，远见县衙门口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他以为又出了什么乱子，急忙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只见大堂上，伯父身着浅绿色官袍，正襟危坐。
大堂右侧，跪着一名身着麻衣的妇人，身后跪着几名丫鬟，旁边白布下应该是盖着一具尸体，看那起伏的弧度应该是名女性。
左侧跪着一名身形消瘦，脑袋不大的青年男子。
“大人，这贼人昨夜潜入我家，将民妇的小女儿侮辱致死，求大人替民妇做主啊。”妇人说着便开始哭喊起来。
伯父看了眼呈上来的诉状，脸色瞬变，惊堂木奋力一拍，呵斥道。
“大胆贼人，还不从实招来！”
那男子连连扣首，也是哭喊道：“大人，这妇人血口喷人，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草民冤枉啊！”
“你这贼人还敢狡辩，奴婢昨晚听到小姐房里有动静，就急忙前去查看，刚到门口就看到你从房里出来，随后将我打晕，你还敢狡辩！”一丫鬟呵斥道。
“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你又如何确定是我，又有何证据！”男子急忙辩解。
“你个下贱的狗贼，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不是证据吗！”那丫鬟咬牙切齿，指着男子骂道。
她此刻恨不得上去将那人碎尸万段。
男子梗着脖子，回道，“那我还说，昨日亲眼看到你去小巷子里与人行不耻之事呢！”
“你……你血口喷人。”小丫鬟气的浑身乱颤。
两人一人一言争论起来。
“肃静。”伯父大怒，惊堂木奋力一拍，道：“你这贼人被人撞见，居然还敢狡辩，来人给我，上刑！”
四名衙役上前，两人用棍子叉住他的脖子，另两人脱下他的裤子，就要开打。
男子看着粗如臂膀的木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呼喊道：“大人且慢，小的真是冤枉的，小的可以自证清白！”
伯父本不想理会，但是看到人群中的陆长安，又恐误断对他以后争取名额有影响，毕竟没有切实符合逻辑的证据。
倘若案子送交刑部，这人在翻供，着实不好办。
于是抬手制止，皱眉道：“你且说说，若敢戏弄本官，定打的你皮开肉绽！”
男子如蒙大赦，拭去冷汗，道：“回大人，那贱婢说昨日看到小的，那现场必然会留下小的指纹，小的请大人指纹采集，进行对比，以证清白！”
那丫鬟反驳道：“大人，休听这贼人之言，他既如此说，想必昨日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你这贱婢，那等情况之下谁又会留下来处理指纹！”
两方再次争吵。
“肃静！”伯父拍案，随即命人去查。
“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此案等取来证据，再审，退堂！”
县衙后堂。
陆长安站在门口四下观望了一下，小声道“伯母没在家？”
毕竟争取名额的事她极力反对！避开她，能省去不少麻烦。
伯父喝了口茶，道：“说是你这几天不来，忘了她了，就想着买些布匹做身衣服给你送去。”
陆长安这才安心坐了下来，“我睿弟呢？”
“别给我提那逆子，偷了老子二十两私房钱，去京城了。”
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上次有你伯母在，我给他留了面子没说他，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好好的书不读，非得学人家做生意，是那块料吗？”
宁那是给自己留面子吧......陆长安不认同这个观点，毕竟教育的理念是长善救施，因材施教。
“伯父也别说的这么绝对，每个孩子都是一颗种子，以后长成什么样，谁又能说得准呢？”
毕竟人的发展除了遗传因素以外，还有教育、环境和主观能动性，陆长安认为主观能动性占据主导地位。
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去干，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合不合适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伯父岔开话题，“不说他了，说说你吧，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
陆长安没想把背后的事儿告诉伯父，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从来是报喜不报忧，而且伯父为人最重义气，为救自己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顾王法。
“那看来分析的是对的。”伯父端着茶，抿了一口道，“不过就这么忍着不是个事儿，得想办法把那人揪出来才行。”
“确实如此。”陆长安语气坚定。“所以我想继续争夺那个名额，把他们引出来！”
之前不想争，其一是自己的志向不在这，其二虽说有伯父这个后台，但他们都是修为不高的素人，一旦把对方惹急眼了，找几个高手来暗杀你，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赵灵玉这个后台，最起码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暗杀。
见伯父坐在椅子上闷头不语，陆长安把这七日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太好了！”伯父拍了下椅子，不过很快又皱眉道：“不行，这么做的话，还是有点危险！”
“那伯父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伯父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可以培养睿儿，用他来引出幕后之人。”
还真是父慈子孝……陆长安立刻拒绝：“这本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别人来替我，再者说，我若连这点磨难都过不去，还去什么京城！”
伯父思忖可片刻，“可是....”刚要开口。
陆长安立刻打断，道，“伯父，你若不听我的，我现在就去告诉伯母你藏私房钱，还逛窑子，还一次找俩。”
你.....伯父愣了一下，立即说道：“那就按说的办！”
“那不知伯父是怎么安排的？”陆长安问道，毕竟资源都在他手里，自己只能在他计划的基础上进行优化。
伯父放下茶杯，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想拿到这个名额，我说了不算，需满足两点，德和行。”
“先说行，就是你的行为得到百姓的认可。”
“所以，我计划这段时间，先带着你结实一些大户商贾，你跟他们搞好关系。”
“如今局势动荡，城外的流民越来越多，到时候你就去带头赈灾，我会上书朝廷，朝廷必然会派人赈灾，这样不仅会记你一功，百姓也会念你的好，如此一来‘行’这一项就稳了。”
陆长安听完伯父的计划，不禁感叹，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表面上说着机会平等，可背地里若是没有伯父这层关系，想过‘行’这一关难如登天。
“那德呢？”陆长安问道。
“德就是品德，得到本县书院院长的认可。”
陆长安点了点头，这一点倒是不难理解，毕竟访天阁和校事府直接听命于皇帝，所以选出来的人必须‘德’过关，誓死忠君。
书院是儒家修行，虽明面主张修身问心平天下，但背地大多数都说皇权的绝对拥护者，更有甚者是狂热粉丝，你要是敢在他们跟前乱说，分分钟能喷死你。
所以，得到他们的认可，你就相当于加入了粉丝团，否则你只能算个假粉丝。
“我知道你不善读书，不过无需担心，我与院长还有些关系，到时候送他几本古书，意思意思就过了。”
这也行？看来资本之间都是存在联系的...陆长安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那咱们先结交哪家，我回去做个准备！”
虽说我是县令侄子，但是要想加深跟富贵人家的感情，要么你就雪中送炭，要么就投其所好。
雪中送炭基本不可能，如今只有投其所好，正好自己脑子里全是挂，随便做点他们喜欢的新鲜玩意应该问题不大。
“不用，就先结交刚才门外告状的那家！”伯父说道。
陆长安回想起那妇人和地上的尸体，问道：“刚才那是发生什么事了？”
伯父润了润喉，把事情的讲过大概讲了一下。
那妇人是本县王家夫人，家中男儿都在外经商，只留一众女辈留守庆阳，前些日子出了个采花贼，期初只是奸污了她家一名丫鬟。
这等丑闻她家不想外传，于是给了那丫鬟一些银两，就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成想那采花贼接二连三的去她家，先后一共奸污了三名丫鬟，两个女儿，以及三个儿媳。
昨天晚上，那采花贼又去他家，把她那小女儿奸污致谷道破裂而死！
陆长安听完之后，大为震惊，就算是薅羊毛，也没特么这么薅的！连忙追问道：“是刚才那男子吗？”
“我估计应该是他。”伯父点了点头，说道。“那男子名叫刘飞，本县人，是个闲散修士，最擅飞檐走壁，而且王家与他没有任何交集，那丫鬟没理由诬陷他。”
陆长安有些气愤道：“既如此，何不直接抓了，还让他在哪里胡搅蛮缠！”
“全凭那丫鬟一人之言，没有别的证据，如果强行上刑画押，我怕被贼人利用，到时候在翻供，恐影响你我的名声。”
陆长安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哪怕这件事你明知道是他做的，但是没有证据都是白扯。
就算在现代社会，这样的案子也不胜枚举。
“若是没有发现他的指纹呢？”陆长安担忧道。
“应该不会，当时事发紧急，那贼人必然心慌逃走，来不及收拾，我已经命人仔细搜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但愿吧！”
陆长安刚进门，古田像条老狗一样朝他扑来，但是被他一个瞬身轻松多了过去。
“掌柜的，就这么几天？您晋升了七品了？”古田眼前一亮，他已经从其他侍者哪里得知少奶奶回来，而且还把陆长安拉走了。
陆长安摆摆手，“小意思。”
“那恭喜掌柜的。”古田作揖，随即凑到跟前，小说说道：“掌柜的，您今天可务必得给小的在写几个故事，我都跟苏小姐吹下牛皮了，今天可无论如何也搪塞不过去了。”
“好说。”
陆长安洗漱一番过后，随便写了几个格林童话交给他，道：“你先拿这几个故事对付一下，没有了在找我来要。”
“谢掌柜的，那我去了！”古田迫不及待道。
“去吧，别给老子丢脸。”陆长安嘱咐一句。
连续七天的修炼，虽然有‘气’的加持神志感觉不到疲惫，但是身体有些扛不住，所以陆长安早早的睡下。
一夜无话。
翌日。
陆长安吃了早饭，收拾妥当，便往县衙走去。
还未走到，远见县衙门口里里外外围了三层人，他以为又出了什么乱子，急忙从人群中挤了进去。
只见大堂上，伯父身着浅绿色官袍，正襟危坐。
大堂右侧，跪着一名身着麻衣的妇人，身后跪着几名丫鬟，旁边白布下应该是盖着一具尸体，看那起伏的弧度应该是名女性。
左侧跪着一名身形消瘦，脑袋不大的青年男子。
“大人，这贼人昨夜潜入我家，将民妇的小女儿侮辱致死，求大人替民妇做主啊。”妇人说着便开始哭喊起来。
伯父看了眼呈上来的诉状，脸色瞬变，惊堂木奋力一拍，呵斥道。
“大胆贼人，还不从实招来！”
那男子连连扣首，也是哭喊道：“大人，这妇人血口喷人，就算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草民冤枉啊！”
“你这贼人还敢狡辩，奴婢昨晚听到小姐房里有动静，就急忙前去查看，刚到门口就看到你从房里出来，随后将我打晕，你还敢狡辩！”一丫鬟呵斥道。
“你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你又如何确定是我，又有何证据！”男子急忙辩解。
“你个下贱的狗贼，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不是证据吗！”那丫鬟咬牙切齿，指着男子骂道。
她此刻恨不得上去将那人碎尸万段。
男子梗着脖子，回道，“那我还说，昨日亲眼看到你去小巷子里与人行不耻之事呢！”
“你……你血口喷人。”小丫鬟气的浑身乱颤。
两人一人一言争论起来。
“肃静。”伯父大怒，惊堂木奋力一拍，道：“你这贼人被人撞见，居然还敢狡辩，来人给我，上刑！”
四名衙役上前，两人用棍子叉住他的脖子，另两人脱下他的裤子，就要开打。
男子看着粗如臂膀的木棍，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呼喊道：“大人且慢，小的真是冤枉的，小的可以自证清白！”
伯父本不想理会，但是看到人群中的陆长安，又恐误断对他以后争取名额有影响，毕竟没有切实符合逻辑的证据。
倘若案子送交刑部，这人在翻供，着实不好办。
于是抬手制止，皱眉道：“你且说说，若敢戏弄本官，定打的你皮开肉绽！”
男子如蒙大赦，拭去冷汗，道：“回大人，那贱婢说昨日看到小的，那现场必然会留下小的指纹，小的请大人指纹采集，进行对比，以证清白！”
那丫鬟反驳道：“大人，休听这贼人之言，他既如此说，想必昨日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你这贱婢，那等情况之下谁又会留下来处理指纹！”
两方再次争吵。
“肃静！”伯父拍案，随即命人去查。
“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此案等取来证据，再审，退堂！”
县衙后堂。
陆长安站在门口四下观望了一下，小声道“伯母没在家？”
毕竟争取名额的事她极力反对！避开她，能省去不少麻烦。
伯父喝了口茶，道：“说是你这几天不来，忘了她了，就想着买些布匹做身衣服给你送去。”
陆长安这才安心坐了下来，“我睿弟呢？”
“别给我提那逆子，偷了老子二十两私房钱，去京城了。”
还真是父慈子孝啊！
“上次有你伯母在，我给他留了面子没说他，等他回来我非打断他的腿，好好的书不读，非得学人家做生意，是那块料吗？”
宁那是给自己留面子吧......陆长安不认同这个观点，毕竟教育的理念是长善救施，因材施教。
“伯父也别说的这么绝对，每个孩子都是一颗种子，以后长成什么样，谁又能说得准呢？”
毕竟人的发展除了遗传因素以外，还有教育、环境和主观能动性，陆长安认为主观能动性占据主导地位。
他既然喜欢就让他去干，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合不合适只有试过了才知道。
伯父岔开话题，“不说他了，说说你吧，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
陆长安没想把背后的事儿告诉伯父，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从来是报喜不报忧，而且伯父为人最重义气，为救自己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不顾王法。
“那看来分析的是对的。”伯父端着茶，抿了一口道，“不过就这么忍着不是个事儿，得想办法把那人揪出来才行。”
“确实如此。”陆长安语气坚定。“所以我想继续争夺那个名额，把他们引出来！”
之前不想争，其一是自己的志向不在这，其二虽说有伯父这个后台，但他们都是修为不高的素人，一旦把对方惹急眼了，找几个高手来暗杀你，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有了赵灵玉这个后台，最起码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暗杀。
见伯父坐在椅子上闷头不语，陆长安把这七日的事情告诉了他。
“那太好了！”伯父拍了下椅子，不过很快又皱眉道：“不行，这么做的话，还是有点危险！”
“那伯父还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伯父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可以培养睿儿，用他来引出幕后之人。”
还真是父慈子孝……陆长安立刻拒绝：“这本就是我的事情，我不会让别人来替我，再者说，我若连这点磨难都过不去，还去什么京城！”
伯父思忖可片刻，“可是....”刚要开口。
陆长安立刻打断，道，“伯父，你若不听我的，我现在就去告诉伯母你藏私房钱，还逛窑子，还一次找俩。”
你.....伯父愣了一下，立即说道：“那就按说的办！”
“那不知伯父是怎么安排的？”陆长安问道，毕竟资源都在他手里，自己只能在他计划的基础上进行优化。
伯父放下茶杯，道：“我之前与你说过，想拿到这个名额，我说了不算，需满足两点，德和行。”
“先说行，就是你的行为得到百姓的认可。”
“所以，我计划这段时间，先带着你结实一些大户商贾，你跟他们搞好关系。”
“如今局势动荡，城外的流民越来越多，到时候你就去带头赈灾，我会上书朝廷，朝廷必然会派人赈灾，这样不仅会记你一功，百姓也会念你的好，如此一来‘行’这一项就稳了。”
陆长安听完伯父的计划，不禁感叹，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
表面上说着机会平等，可背地里若是没有伯父这层关系，想过‘行’这一关难如登天。
“那德呢？”陆长安问道。
“德就是品德，得到本县书院院长的认可。”
陆长安点了点头，这一点倒是不难理解，毕竟访天阁和校事府直接听命于皇帝，所以选出来的人必须‘德’过关，誓死忠君。
书院是儒家修行，虽明面主张修身问心平天下，但背地大多数都说皇权的绝对拥护者，更有甚者是狂热粉丝，你要是敢在他们跟前乱说，分分钟能喷死你。
所以，得到他们的认可，你就相当于加入了粉丝团，否则你只能算个假粉丝。
“我知道你不善读书，不过无需担心，我与院长还有些关系，到时候送他几本古书，意思意思就过了。”
这也行？看来资本之间都是存在联系的...陆长安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那咱们先结交哪家，我回去做个准备！”
虽说我是县令侄子，但是要想加深跟富贵人家的感情，要么你就雪中送炭，要么就投其所好。
雪中送炭基本不可能，如今只有投其所好，正好自己脑子里全是挂，随便做点他们喜欢的新鲜玩意应该问题不大。
“不用，就先结交刚才门外告状的那家！”伯父说道。
陆长安回想起那妇人和地上的尸体，问道：“刚才那是发生什么事了？”
伯父润了润喉，把事情的讲过大概讲了一下。
那妇人是本县王家夫人，家中男儿都在外经商，只留一众女辈留守庆阳，前些日子出了个采花贼，期初只是奸污了她家一名丫鬟。
这等丑闻她家不想外传，于是给了那丫鬟一些银两，就把这件事情压了下来，不成想那采花贼接二连三的去她家，先后一共奸污了三名丫鬟，两个女儿，以及三个儿媳。
昨天晚上，那采花贼又去他家，把她那小女儿奸污致谷道破裂而死！
陆长安听完之后，大为震惊，就算是薅羊毛，也没特么这么薅的！连忙追问道：“是刚才那男子吗？”
“我估计应该是他。”伯父点了点头，说道。“那男子名叫刘飞，本县人，是个闲散修士，最擅飞檐走壁，而且王家与他没有任何交集，那丫鬟没理由诬陷他。”
陆长安有些气愤道：“既如此，何不直接抓了，还让他在哪里胡搅蛮缠！”
“全凭那丫鬟一人之言，没有别的证据，如果强行上刑画押，我怕被贼人利用，到时候在翻供，恐影响你我的名声。”
陆长安想了想，确实有些道理，哪怕这件事你明知道是他做的，但是没有证据都是白扯。
就算在现代社会，这样的案子也不胜枚举。
“若是没有发现他的指纹呢？”陆长安担忧道。
“应该不会，当时事发紧急，那贼人必然心慌逃走，来不及收拾，我已经命人仔细搜查，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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