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遗忘的秘密
华翰被问得一愣，他没想到叶嵬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只好详细解释道：“融合度就是你和恶魔躯壳的协调程度，它不在系统显示，需要专门的设备进行数据分析。你可以简单理解为大脑为适应《恶魔黎明》而产生的进化程度，一般来说，操控恶魔躯壳越久，融合度就越高。但这东西也是看天赋的，大部分人一辈子都到不了50%。”
华翰说道这里，招呼李暮穹道：“叶嵬的数据分析结果出来了吗？他现在的融合度多少？”
“还在分析中……应该快出来了吧……”
李暮穹目不转睛盯着操控台，表情逐渐变得奇怪。
蓬塔塔见他迟迟不说话，也好奇地凑过去看，而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这数据出BUG了吧？！融合度38%？！”
“什么？！38%？！”
华翰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身走进控制室亲自查验数据。
趁着华翰复验数据的功夫，叶嵬蹭到蓬塔塔身旁，小声问道：“塔姐，融合度38%是高还是低啊？”
蓬塔塔满眼怀疑看着他，说道：“我在《恶魔黎明》五年53%。李暮穹四年半51%，我们俩是屠龙会年轻一代里融合度最高的。但你两个月38%就假得离谱了！你肯定隐瞒了什么！”
李暮穹也跟着说道：“还不起贷款的搬砖人怎么可能拥有一只中级影魔？就算你有本事隐瞒身份，却隐藏不了融合度，你的融合度已经暴露了你根本不是新手！”
叶嵬不知所措，他自己也不知道这38%融合度是怎么回事，更没法解释恶魔躯壳的来历，只能反复强调道：“我进入《恶魔黎明》真的只有两个月！那个融合度也有可能出错了嘛！”
就在这时，华翰从控制室里出来，一脸严肃的教训道：“暮穹，塔塔，你们都闭嘴！记住，永远不要单凭臆测去怀疑和诋毁一个人！”
李暮穹和蓬塔塔见会长生气了，紧忙低下头去。
华翰径直走到叶嵬身前，伸出右手，非常郑重地说道：“叶嵬，我能邀请你加入屠龙会吗？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签署特批令，二团核心小队成员起步！”
旁边那两位见会长突然亲自邀请叶嵬加入公会，满脸惊愕。
李暮穹颇为不解地问道：“会长大人，加入公会是要进行一系列考核和审批的，您就这么直接邀请他加入公会了？！”
李暮穹之所以这么大反应，因为他就是二团队长......
他实在想不明白，会长为何如此草率的邀请一个底细不明的人加入公会，而且还直接安排进了二团核心位置。
虽说公会二团刚刚组建不久，核心小队也确实缺人，但他也不愿意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并肩作战。
李暮穹戳了戳蓬塔塔，给她递了个眼神，意思让她赶紧说话啊。
蓬塔塔偷偷瞄了一眼华翰，几次欲言又止。
华翰对他们二人的反应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叶嵬一番，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哎，有些事情……叶嵬可能不方便也不愿意和外人提及……”
“啊？！啥？！”叶嵬一脸懵。
——什么不方便？什么不愿意？我怎么不知道？！
华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加入屠龙会的话，还是有必要和队友们提前讲明的。就算你选择不加入，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所以那些你不方便说的缘由，就由我来和他们说明吧。”
叶嵬：“啊......啊？！”
还不等叶嵬反应过来，华翰就拿出一份文件，对李暮穹和蓬塔塔说道：“这是我刚拿到的绝密资料，你们知道叶嵬的父亲是谁吗？他叫叶乘风，生前是《恶魔黎明》开发团队核心成员！”
蓬塔塔难以置信道：“啊？！叶嵬的爸爸是《恶魔黎明》开发者？！”
而后和李暮穹不约而同的重新打量起叶嵬来。
而此刻，叶嵬更是满脸惊愕。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从懂事那天起，母亲就告诉他，父亲在黑幕生活区外面从事非常危险的工作。
后来，在他上小学时候，听母亲说父亲感染了辐射综合症，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是因为当时年纪尚小，也没有感受过父爱，所以并没有留下多么深刻的悲伤记忆。
但是，之后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
父亲去世不久，母亲就因为辐射渗透事件感染辐射综合症。
他把父亲的巨额抚恤金全额充进医院账户，后来又变卖所有家产维持母亲生命。
直到去年，医院通知余额不足，这才万般无奈借了高利贷，直至今日。
就是这么一个从小就缺失父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人，突然被告知《恶魔黎明》是爸爸开发的，其内心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但华翰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叶嵬竟然对父亲生前事迹一无所知。
他只道是叶嵬不愿意主动跟外人提及悲伤往事，所以才自作主张出面解释。
而华翰接下来所说的话，对叶嵬来说无异于解开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万魔殿一直都有传言，恶魔躯壳开发过程中为了增强兼容度，曾尝试以人类基因融入恶魔躯壳，而试验中所用的人类基因就是开发者自我提取的。”
华翰顿了顿，继续说道：“没错！叶乘风就是第一批尝试者，而叶嵬的中级影魔就是当年的测试体。”
三人恍然大悟。
首先，中级影魔躯壳是父亲的遗物，来源问题说明了。
其次，它更是一个融入了直系基因的定制版专属恶魔躯壳，完美解释了为什么叶嵬仅两个月就能达到38%融合度。同样是“练级”，人家有经验加成的专属“传家宝”，自然要快许多！
华翰说明完毕后，对李暮穹和蓬塔塔说道：“我有些话要和叶嵬单独说，你们先回去吧。”
虽然二人非常好奇会长要和叶嵬单独聊些什么，但会长大人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只好乖乖退出训练室。
华翰关闭了所有监控设备，然后非常严肃地对叶嵬说道：“成为万魔殿长老，就能救你妈妈。”
叶嵬听闻，顿时双眼放光！
他知道以华翰的身份，绝不会在这种场合信口开河，于是紧忙恳求道：“华翰会长，求您救救我妈妈！让我做什么都行！”
华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需要你自己跻身万魔殿，再晋升至长老行列才能救她。”
“什......什么意思？”叶嵬不解。
华翰压低了声音：“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只有万魔殿长老才知晓。所以你不能再和任何人提及。”
“嗯......嗯。”叶嵬连连点头。
“其实，操控恶魔躯壳在异世界猎杀魔兽，从黑幕生活区建造之初就开始了......”
华翰给叶嵬讲述了一段隐秘历史......
人类历经浩劫后，科学家们在建造黑幕生活区之前早就考虑过黑幕能量耗尽的问题。经过一系列研究发现，异世界魔兽体内的晶体核心不仅能提供强大的能量源，而且还能抵御甚至治愈未知辐射造成的大脑损伤。
但当时获取魔兽晶体核心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出于各种因素考虑，这项研究成果并未公布于众。
后来，未知辐射渗透事件爆发，科学家们耗尽手上所有晶体核心才修复了黑幕板块并中和了污染区域，把人类最后的生存区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从那之后，各大财团纷纷出资出力，开始大量制造恶魔躯壳。
《恶魔黎明》雏形诞生。
在十几年来的不断优化和改进下，《恶魔黎明》逐渐变成了今天这种全民皆可“玩”的VR游戏模式。
“您是说，魔兽的晶体核心可以治疗我妈妈的病？！”
其实叶嵬对蹒跚于废土的人类幸存史没什么兴趣，唯独这一句让他顿时振奋起来。
华翰点头道：“是的，但由于晶体核心的运回成本和本身价值实在太高了，所以不可能用于个体治疗。”
说完，话锋一转道：“但是，有一个例外，就是万魔殿长老可以动用一次特权，救治一名辐射综合症患者。”
叶嵬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如此，就算是长老也只能使用一次特权……我刚才还让您救我妈妈，实在是太唐突了。”
“不，不！”华翰连忙解释道：“并不是我吝惜特权，而是我的特权已经用掉了……我救了我自己。”
叶嵬难以置信道：“您也感染过辐射综合症？！”
“嗯……所以，我对你母亲的病情感同身受……”
华翰望向窗外，似乎那是他不愿再想起的恐怖回忆。
他沉默了许久，思量再三后对叶嵬说道：“不止是我，其实你也感染过辐射综合症......”
“什么意思？！”叶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华翰把手中资料递给叶嵬，眼中透着敬意，说道：“这份内部资料显示，当年你和你妈妈全都感染了。我猜想是因为你父亲生前的身份，让你们获得了一次治疗特权，但你妈妈选择了优先治疗你......”
华翰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了，缓了缓情绪才继续说道：“由于你当时还是个孩子，一份成人剂量肯定会有剩余，这些剩余剂量就用在了你妈妈身上，所以她才能坚持这么多年……”
此刻，叶嵬已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华翰没有说些安慰的话。
他知道，这个真相对一个20岁的孩子来说过于沉重了。
也许，这样彻底哭出来才是最好的释放。
过了好一会，叶嵬不再抽泣，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眼中现出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坚毅。
“华翰会长，感谢您和我说了这么多。请您告诉我，怎么才能成为万魔殿长老？”
华翰说道这里，招呼李暮穹道：“叶嵬的数据分析结果出来了吗？他现在的融合度多少？”
“还在分析中……应该快出来了吧……”
李暮穹目不转睛盯着操控台，表情逐渐变得奇怪。
蓬塔塔见他迟迟不说话，也好奇地凑过去看，而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这数据出BUG了吧？！融合度38%？！”
“什么？！38%？！”
华翰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转身走进控制室亲自查验数据。
趁着华翰复验数据的功夫，叶嵬蹭到蓬塔塔身旁，小声问道：“塔姐，融合度38%是高还是低啊？”
蓬塔塔满眼怀疑看着他，说道：“我在《恶魔黎明》五年53%。李暮穹四年半51%，我们俩是屠龙会年轻一代里融合度最高的。但你两个月38%就假得离谱了！你肯定隐瞒了什么！”
李暮穹也跟着说道：“还不起贷款的搬砖人怎么可能拥有一只中级影魔？就算你有本事隐瞒身份，却隐藏不了融合度，你的融合度已经暴露了你根本不是新手！”
叶嵬不知所措，他自己也不知道这38%融合度是怎么回事，更没法解释恶魔躯壳的来历，只能反复强调道：“我进入《恶魔黎明》真的只有两个月！那个融合度也有可能出错了嘛！”
就在这时，华翰从控制室里出来，一脸严肃的教训道：“暮穹，塔塔，你们都闭嘴！记住，永远不要单凭臆测去怀疑和诋毁一个人！”
李暮穹和蓬塔塔见会长生气了，紧忙低下头去。
华翰径直走到叶嵬身前，伸出右手，非常郑重地说道：“叶嵬，我能邀请你加入屠龙会吗？如果你同意，我现在就签署特批令，二团核心小队成员起步！”
旁边那两位见会长突然亲自邀请叶嵬加入公会，满脸惊愕。
李暮穹颇为不解地问道：“会长大人，加入公会是要进行一系列考核和审批的，您就这么直接邀请他加入公会了？！”
李暮穹之所以这么大反应，因为他就是二团队长......
他实在想不明白，会长为何如此草率的邀请一个底细不明的人加入公会，而且还直接安排进了二团核心位置。
虽说公会二团刚刚组建不久，核心小队也确实缺人，但他也不愿意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并肩作战。
李暮穹戳了戳蓬塔塔，给她递了个眼神，意思让她赶紧说话啊。
蓬塔塔偷偷瞄了一眼华翰，几次欲言又止。
华翰对他们二人的反应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再次从头到脚打量了叶嵬一番，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哎，有些事情……叶嵬可能不方便也不愿意和外人提及……”
“啊？！啥？！”叶嵬一脸懵。
——什么不方便？什么不愿意？我怎么不知道？！
华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加入屠龙会的话，还是有必要和队友们提前讲明的。就算你选择不加入，我也希望你们成为朋友，所以那些你不方便说的缘由，就由我来和他们说明吧。”
叶嵬：“啊......啊？！”
还不等叶嵬反应过来，华翰就拿出一份文件，对李暮穹和蓬塔塔说道：“这是我刚拿到的绝密资料，你们知道叶嵬的父亲是谁吗？他叫叶乘风，生前是《恶魔黎明》开发团队核心成员！”
蓬塔塔难以置信道：“啊？！叶嵬的爸爸是《恶魔黎明》开发者？！”
而后和李暮穹不约而同的重新打量起叶嵬来。
而此刻，叶嵬更是满脸惊愕。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从懂事那天起，母亲就告诉他，父亲在黑幕生活区外面从事非常危险的工作。
后来，在他上小学时候，听母亲说父亲感染了辐射综合症，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是因为当时年纪尚小，也没有感受过父爱，所以并没有留下多么深刻的悲伤记忆。
但是，之后的事情他记得很清楚。
父亲去世不久，母亲就因为辐射渗透事件感染辐射综合症。
他把父亲的巨额抚恤金全额充进医院账户，后来又变卖所有家产维持母亲生命。
直到去年，医院通知余额不足，这才万般无奈借了高利贷，直至今日。
就是这么一个从小就缺失父爱，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人，突然被告知《恶魔黎明》是爸爸开发的，其内心震撼程度可想而知。
但华翰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叶嵬竟然对父亲生前事迹一无所知。
他只道是叶嵬不愿意主动跟外人提及悲伤往事，所以才自作主张出面解释。
而华翰接下来所说的话，对叶嵬来说无异于解开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万魔殿一直都有传言，恶魔躯壳开发过程中为了增强兼容度，曾尝试以人类基因融入恶魔躯壳，而试验中所用的人类基因就是开发者自我提取的。”
华翰顿了顿，继续说道：“没错！叶乘风就是第一批尝试者，而叶嵬的中级影魔就是当年的测试体。”
三人恍然大悟。
首先，中级影魔躯壳是父亲的遗物，来源问题说明了。
其次，它更是一个融入了直系基因的定制版专属恶魔躯壳，完美解释了为什么叶嵬仅两个月就能达到38%融合度。同样是“练级”，人家有经验加成的专属“传家宝”，自然要快许多！
华翰说明完毕后，对李暮穹和蓬塔塔说道：“我有些话要和叶嵬单独说，你们先回去吧。”
虽然二人非常好奇会长要和叶嵬单独聊些什么，但会长大人已经发话了，他们也只好乖乖退出训练室。
华翰关闭了所有监控设备，然后非常严肃地对叶嵬说道：“成为万魔殿长老，就能救你妈妈。”
叶嵬听闻，顿时双眼放光！
他知道以华翰的身份，绝不会在这种场合信口开河，于是紧忙恳求道：“华翰会长，求您救救我妈妈！让我做什么都行！”
华翰叹了口气，摇摇头道：“需要你自己跻身万魔殿，再晋升至长老行列才能救她。”
“什......什么意思？”叶嵬不解。
华翰压低了声音：“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只有万魔殿长老才知晓。所以你不能再和任何人提及。”
“嗯......嗯。”叶嵬连连点头。
“其实，操控恶魔躯壳在异世界猎杀魔兽，从黑幕生活区建造之初就开始了......”
华翰给叶嵬讲述了一段隐秘历史......
人类历经浩劫后，科学家们在建造黑幕生活区之前早就考虑过黑幕能量耗尽的问题。经过一系列研究发现，异世界魔兽体内的晶体核心不仅能提供强大的能量源，而且还能抵御甚至治愈未知辐射造成的大脑损伤。
但当时获取魔兽晶体核心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出于各种因素考虑，这项研究成果并未公布于众。
后来，未知辐射渗透事件爆发，科学家们耗尽手上所有晶体核心才修复了黑幕板块并中和了污染区域，把人类最后的生存区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
从那之后，各大财团纷纷出资出力，开始大量制造恶魔躯壳。
《恶魔黎明》雏形诞生。
在十几年来的不断优化和改进下，《恶魔黎明》逐渐变成了今天这种全民皆可“玩”的VR游戏模式。
“您是说，魔兽的晶体核心可以治疗我妈妈的病？！”
其实叶嵬对蹒跚于废土的人类幸存史没什么兴趣，唯独这一句让他顿时振奋起来。
华翰点头道：“是的，但由于晶体核心的运回成本和本身价值实在太高了，所以不可能用于个体治疗。”
说完，话锋一转道：“但是，有一个例外，就是万魔殿长老可以动用一次特权，救治一名辐射综合症患者。”
叶嵬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道：“原来如此，就算是长老也只能使用一次特权……我刚才还让您救我妈妈，实在是太唐突了。”
“不，不！”华翰连忙解释道：“并不是我吝惜特权，而是我的特权已经用掉了……我救了我自己。”
叶嵬难以置信道：“您也感染过辐射综合症？！”
“嗯……所以，我对你母亲的病情感同身受……”
华翰望向窗外，似乎那是他不愿再想起的恐怖回忆。
他沉默了许久，思量再三后对叶嵬说道：“不止是我，其实你也感染过辐射综合症......”
“什么意思？！”叶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华翰把手中资料递给叶嵬，眼中透着敬意，说道：“这份内部资料显示，当年你和你妈妈全都感染了。我猜想是因为你父亲生前的身份，让你们获得了一次治疗特权，但你妈妈选择了优先治疗你......”
华翰说到这里，眼睛有些湿润了，缓了缓情绪才继续说道：“由于你当时还是个孩子，一份成人剂量肯定会有剩余，这些剩余剂量就用在了你妈妈身上，所以她才能坚持这么多年……”
此刻，叶嵬已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华翰没有说些安慰的话。
他知道，这个真相对一个20岁的孩子来说过于沉重了。
也许，这样彻底哭出来才是最好的释放。
过了好一会，叶嵬不再抽泣，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眼中现出和以往截然不同的坚毅。
“华翰会长，感谢您和我说了这么多。请您告诉我，怎么才能成为万魔殿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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