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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大结局(永恒之爱)

    那个和尚,依然勾我魂魄的眼神,只是此刻,竟然是如此地淡然!是他!我揉了揉眼睛,真的不敢相信是他!

    “李俊!”是他,的确是他,我缓缓地靠近他,却不敢相信!此刻,一切都不用说了,他出家了,出家了!“李俊,这五年来……”止不住,眼中,已闪烁着点点泪光……他,出家了!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了恩!在五年之前陪了玉玉三天后,就出家了,就在这永清寺。天天都陪着玉玉,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也知道叶施主你,五年来,一直在这儿!”而,他,双眸中没有了曾经的执着,没有了曾经的恨,更没有了曾经的痴,此时,真的成了一名尘世随云,一切随缘,的,和尚!正如他的法号所言。了恩,了恩,看来,他心中还有一件事情,放不下!了,什么恩呢?

    唉,人生,难测呀!我本想请他进来坐下,给他倒了杯清水,与他好好聊聊这五年的生活,却不想,他仍站在门口,半响给我留下一句话后,便匆匆离开了!“叶施主,明日午时,在玉玉坟前,等我!”

    “为什么?”我追去问着,还没与我多说一句话,就要离开吗?

    他听到我的话,停了一下,而,背也没有回,“因为,凭僧的时辰,快到了!”然后,提脚便走。

    就这样离开了!双手合掌,离开了!我追出去,他却已走远,只是那灰蓝色的僧袍,却如他的背影般,缥缈!

    玉玉,那两个从他口中说出来,仍有温度,难到,天天给玉玉上香的那个人,就是,他!他,难道,这五年中,真的,就呆在这山林中的永清寺吗?知道我也一直在吗?可,为何,始终没有露面?

    原来,他一直在这儿!一直在!一直,陪着玉玉,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而,此时,他又复出,却又为何?明日午时,在玉玉坟前,等他!为何?他,要做什么?

    另一边,德谨的军营中,所有的人都在忙!因为,德谨已病倒了。

    “王,没事,把这些药吃了就好了!”所有的人,都在劝他吃药,而他却怎么也不吃,没办法,只有萧副将亲自去了。萧副将苦口婆心地端着药送到躲在白虎皮上的德谨的嘴边,强压着耐心安慰着。

    然而,德谨右手一抬,“啪”地一声,将那碗药狠狠地砸到地上,从白虎皮上弹坐起来,指手便骂,“本王说不喝!咳,咳,咳!拿,拿走!”然后,顺手抓起旁边的书就向所有劝他喝药的人乱砸起来,“滚,滚!”咆哮着,但,一直咳嗽地他,此时,说话已上气不接下气了!

    “王!”所有的同时跪倒,“请王保重身子!”

    “滚!”又是一个如炮弹般的字从他口中喷出,重重地砸到了他们的脑袋上!德谨坐在白虎皮上,张牙舞爪地咆哮!

    “唉,下去吧,都下去吧!”萧副将抹了两把泪水,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将那些人,都赶出了营帐!

    “大王,胜败是兵家常事,你不必如此呀,好好保重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呀!”萧副将仍劝慰着,不敢靠近德谨,就站在帐前,苦苦地劝慰,“大王!娘娘与三公主,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死人如此,何况活人呢,你也要为伟皇子想一想呀!”

    “是呀,父王,你就喝药吧!皇奶奶说,病了要吃药的!”此时已五岁的伟儿也爬到德谨身上,喃喃地道。

    这次南征德谨将伟儿也带上了,主要是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一步也不要他离开。生怕哪一天他会像蝶儿一样会离开他。

    “伟儿!父王没事!”面对伟儿,德谨又是那样的温柔,那粗大的手缓缓地抚摸着伟儿的小脑袋。

    “报!”这时,一人来报,“禀王,外面有一个和尚,说不用让王吃药,就能治好王的病!见还是不见?”

    “和尚?”德谨斜长的双眸又眯了起来。然后,嘴角又是惊鸿一笑,拍拍伟儿的小脑袋,“伟儿,你说,父王是见还是不见呢?”

    “见!可以不让父王吃药就能好起来,当然要见哦!”伟儿童真的说,嘴角又学着他父王抽起来,可爱至极!

    “好,那父王就听伟儿的!”

    当侍卫将那和尚带进来时,德谨与萧副将,都呆了!对,那个和尚,正是了恩!

    “李俊!”德谨斜长的双眸,眯得更深了,身体微微一颤,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对,害我蝶儿,杀我三妹的人,今日,怎么放过!一定得,让你偿命!紧握的拳头已控制不住地“咯咯”炸响。

    “李俊!”萧副将同样如此,上前拔刀便骂,“好一个要俊,这五年来,你躲到哪儿去了,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就休想活着离开我大辽军营!”

    伟儿此时,也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对,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见到过父王此刻如此可怕的面孔呢!

    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俊,不,是了恩,双手合掌,缓缓一拜,淡然道,“曾经的李俊,已经死了,在玉玉死去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凭僧不是李俊,法号了恩!今日,是来为辽王治病的!”

    “李俊!”德谨首先发难,将伟儿推到一边,然后抽剑直刺了恩,没想到,剑尖所指,了恩竟然紧闭双眸,并不躲闪,竟然还直直地抬头,将脖劲完全地逼向了剑尖,而,就在那剑尖刺穿了恩喉咙的那一刻,德谨停了下来,剑尖,就在喉咙处,只要稍一用力,便真的可以刺穿他的喉咙!“为什么不躲!”阴着脸,冷冷地问。

    “阿弥陀佛!躲又如何,不躲又如何,施主对我心中有结,如果杀了我可以帮你解开,那就请刺吧!”了恩,喃喃着,表情,依旧是那样的淡然,而,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在你杀我之前,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去见两个人!一个活人,一个死人,不知辽王,可愿意去?”

    “哼!你不要给本王治病吗,怎么现在又要让本王去见两个人!李俊,别以为你出家了,就可以对蝶儿与玉玉的死一了百了!本王一定会杀了你!”德谨的手稍一用力,剑尖又直直地刺向入了了恩的脖劲处,一抹红丝又在了恩的脖劲边,泛滥开来!

    “施主得的是心病,当然得用心药医,而施主的心药,便是那两个人!如果施主不见的话,会后悔的!”

    “你能让蝶儿与玉玉活过来吗,本王的心药就是这两个人,而她们都死了,都死了,都是因你而死!你说,本王应该怎么罚你!就是把你杀了,也太便宜你了!咳咳咳……”德谨想到痛处,又是一阵如雷般的咳嗽!胸口更是起伏不定,那口气,怎么可以咽得下去!眼前这个人,对,就是这个人,怎么可以用死,来惩罚他!

    “阿弥陀佛,玉玉是死了,但,叶姑娘,没死!”了恩低沉下了脑袋,仍是那样的,淡然!“你,去还是,不去。如果你不去,今生今世,恐怕,真的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娘娘没死?!”萧副将在一旁护着伟儿,但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句话,更是像见了神仙般,让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怀疑!

    而,德谨,此时,却呆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真的,没死?!怎么,会?头又不停地摇晃起来,手,更在发抖!半响,才恢复了应有的平静,“你,你说什么……那,那个尸体……”

    “跟我去,就知道了!”了恩,看了一眼德谨颤抖的身体,继续道,“不过,你要想再见他,必须,用你的王位与性命,来交换,你,愿意,为叶姑娘抛弃一切吗?如果,你愿意,那就说,你将不再是辽王,而是一个普通的人,从此,生活不再是锦衣玉食,而是粗茶淡饭!你,要想好!”

    “如果,你骗本王呢?”天下君王的话题,一旦涉及到王位与性命,那便无非是虎口拔牙,自寻死路。这次,也不例外!反正李俊难逃一死,看他最后,还有什么花招!

    “随你处置,决无半点怨言!”而,了恩,仍然是那样的淡然。辽王曾经杀他全家,这段仇恨,看来,他真的是,放下来。而,他又为何要帮叶蝶与辽王重逢呢?

    “好,本王就随你走一遭!萧副将,带上伟儿,与本王同去。”德谨缓缓地放下了剑,嘴角又是一个冰冷的微笑,而,心,却坠坠不安,蝶儿,真的,没死?!一提起蝶儿,好像真的吃了灵药般见效,瞬间,精神倍增!

    “是!”萧副将更是兴奋。要是娘娘真的没死,那就太好了,带上皇子,对,带上皇子,终于可以一家人团聚了!

    而伟儿却呆了,带我去哪儿呢?

    午时已到,我从今天早上就在玉玉的坟旁边开始等他了。到底是什么事呢?了恩现在什么都放下了,他应该不会去找德谨报仇。那,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唉,我跪到玉玉的坟边,不时地摸着玉玉的墓碑,“玉玉,这五年来,他真的是天天来看你吗?那你为何又不托梦告诉我!”我叹着气,又给他倒了一杯酒,洒到地上,“玉玉啊,他会去做什么呢,为什么要让我在这儿等他呢?你能不能告诉我!唉!你呀,别老是躺在那儿!可以到我梦中与我玩呀,还是,你现在已经投胎了,投到一个女人家中,正过着幸福的生活呢!”想到好处,又笑了笑。

    而,却不知,此刻,在我身后,竟然消消来了四个人影,我想得入神,竟然没有发现。当然,那几人,正是了恩,德谨,萧副将与伟儿。

    了恩将他们带了上来,而,德谨在我身后,呆了,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细细地盯着我的前影,更看到了那个墓碑上的提字,“爱妻耶律德玉之墓。李俊提。”

    萧副将与了恩见德谨停在了那儿,也不敢上前半步,静静站在德谨身后,更细细地盯着眼前的那个跪在坟前的女子,真的是,娘娘吗?

    我呢,只是在瞎想,想了好多事情,唉,这么多年了,没有人可以听我话说,惟一能听我说的,便是躺在这儿的玉玉,现在也是,我不停地说,她静静地听。

    “玉玉呀,你有没有替我好好地看着你二哥呢?要是我再见到他,他要是瘦了或病了,我可不会饶你哦!哦,对了,我还得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便是星辰有了个女儿,让我帮着取名字,我就给她取了一个名字,猜猜叫什么,叫思玉,呵呵呵……”我咯咯地笑了起来,“玉玉呀,这个名字最好听了!”

    而,在我身后的德谨,竟然也笑了起来,那样爽快的笑,舒心的笑,难得的,一次无比开心的笑……

    这个女人,真的没死,本王都快想你想疯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笑。这是什么破名字,一点水准也没有,死女人,为什么到哪儿都这么开心!你让本王活活地心痛了整整五年,知道吗!肯定你不知道,要么,你怎么还在这儿笑,本王恨你,恨你为什么不来找本王!可是,却又爱你爱得更深了!玉玉,你也是,为什么不托梦告诉本王,她还活着。难到是你两约好了要欺负本王吗?哼,既然还担心本王的身体,为何不回去见本王,难到,让你在这儿为本王赎罪五年,就是借口吗?本王不信!看本王一会儿,怎么罚你!

    眼泪,如甘霖般滋润着已死的心,那颗死了五年的心,此时,又神奇般的苏醒了。

    了恩,此时一直是紧闭着双眸,合掌,嘴却不时地轻声吟诵着佛经。而心中,却是只有玉玉一个人。

    玉玉,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会离开你,我做到了,一会儿,我就要去那边陪你了,你在耐心地等一会儿!五年之前,我因一念之差,劫下叶姑娘,让她在这儿受了整整五年的煎熬,这次我让他们重逢,也算是还她的吧!唉,慧曾大师说太原城上万生灵的毁灭,皆因叶姑娘一人而起,而我,也是责无旁贷。玉玉,这五年来,我跟着慧曾大师参透了无数的学经,也看透了人间万世百态。但,终有一件事情放不下,那便是叶姑娘了。此次,他们能一家团圆,那我也就可以安心地去见你了!

    萧副将抱着伟儿,更是泪水滂沱,娘娘真的没死,真的没死!老天爷,萧某回去给你磕头了!让全家人给你磕头了!知道不知道,大王这五年来,为你瘦了多少,受了多少罪吗?娘娘!

    我呢,还在傻不拉唧地乱想,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一会笑,一会又紧锁着眉,“玉玉呀,五年已经到了,我要下山了,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呢,你可要保佑我快点见到你二哥哦。我这五年来,真的很想他,诉经想他,站着想他,坐着想他,睡着,也想他。还有伟儿,我的儿子,五年不见了,不知道长高了没有!唉,他们,有没有想过我呢,哼,你那个死人二哥呀,肯定没想我,说不定随便再找一个女子风流快活呢!是不是!”

    我乱想着,更乱说着,嘴上越是骂他,心中更是想他,可,没想到,一只大手又重重地拍到我的肩膀上……

    “谁说的!本王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除了你以外只娶了一个老婆,那也是得到了你的允许的。你说本王想不想你!”

    本王,本王……本王!

    好,熟悉的,语气……

    我呆了,呆在了那儿,手中刚刚给玉玉倒了酒的酒杯,“挡”地应声而落……半张着嘴,不敢,不敢,不敢回头……不敢……

    脑海中,一片空白!是他!是他?是他!

    不,不会,怎么会?他,不可能到这儿!不,是了恩让我等他的,他,德谨,怎么会来……不,不!我不停地摇着头,却仍不敢回头!不敢!我怕我受不了,受不了……太,突然了!

    而,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为什么摇头?不想见本王?”

    是,是德谨!是德谨!真的是他,我不再疑惑了,不再考虑了,真的是德谨!真的是,此刻,泪水已在我鼻子与嘴巴中打架了!真的是……

    “德谨!”我回头,回头,印入眼帘的,真的是他……他也在哭,在对我笑,样子,依然没变!只是,瘦了!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替他试着眼角的泪水,对,是这个感觉,是这个温度,他没变,一点都没有变!“德谨!真的是,你!”我哽咽着,哽咽着,话,已全胀在了口中,不知如何诉说我此时的心情,只有那么简单的几个字……

    “对,是本王!蝶儿!是本王!”死女人,为何不敢认本王,本王不是再这儿嘛,看把你激动成什么样子的,鼻涕都流出来的!“蝶儿!”太高兴了,双臂一张,紧紧地与她相拥!与她相拥!把她抱在自己的胸口,再也,不与她,分开了!不分开了!

    “德谨!”紧紧地靠在他怀中,紧紧地与他相拥,与他相拥!将自己使劲地融入他的胸口,再也,不与他,分开了!不分开了!

    此刻,世界,都静了,在我与他紧紧相拥的那一瞬间,静了!留下的,只有,永恒的爱!

    而,当我与德谨紧紧相拥的时候,了恩,含着微笑,缓缓盘坐到玉玉的坟前,坐化了!当我们发现的时候,他用手指在地上,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把我与玉玉合葬,永远地与她在一起,不分开!”

    “小皇子,那是你母亲,快叫母后!”在一旁的萧副将此时,已是哭得快不行了,更是开心地快疯了,一想到了小皇子,才赶紧放下他来,推着他到了两个身边。

    “母后!”伟儿不懂,但萧叔叔说的话,我可是要听的哦。

    母后,是叫我吗?我有没有听错?我缓缓地抬头,只见一个小孩子站在我与德谨面前。他,难到是……

    “父王!这个姐姐真的是我母后吗?”伟儿见片刻了没人理他,便上前,紧紧地拽了拽德谨的衣袖,眨巴着眼珠子,问着。

    “是!”德谨一把手把爱子抱了起来,凑近我,笑着说,“这是你儿子,也是本王的儿子,就是你那天生出来的小混蛋!”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伟儿却不干了,嘟嘟小嘴,骂着德谨,“父王骂我,父王才是小混蛋哪!”此话一出,笑倒了众人。

    我更乐了,没想到我儿子继承了我的能说会道,一把手把伟儿从德谨的怀中抢过来,亲妮地捏着他的小脸,“对,伟儿说得对,你父王不止是小混蛋,还是个大混蛋!快叫我母后!”

    没想到伟儿竟然也学我的样子,伸出肉肉的小手来反倒捏起我的脸来了,“母后,你捏伟儿是喜欢伟儿吗,可是父王也喜欢我呀,为什么,父王,就没有捏过我!”

    ……

    之后,德谨对萧副将吩咐了几句,然后,萧副将含着泪,便离开了。我问德谨对萧副将说些什么,他说:“辽王已经死了!而且,历史上,从来就没有叶蝶这个女人和耶律伟这个皇子!”

    “为什么?”我抱着伟儿,好奇地问,好不容易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不留点名怎么行啊。

    “因为,本王答应过李俊,要与你再一起,并且用本王的王位与性命来交换。本王怎么能食言呢!”说着,便伸手来和我抢伟儿。我才不给呢,“你抱了五年了,让我抱一会嘛,抢什么,不给!伟儿,和妈妈在一起哦,不理你父王!”

    “不行!本王想了你王年了,还没抱够你呢,怎么能让伟儿抱你呢,本王抱抱!”于是,那双大手又向我挥来。

    我晕,怎么他也是个孩子!“那你连伟儿一起抱嘛!”唉,拿他没办法!只好认了,我抱着伟儿,他抱着我!

    “对了,本王住哪儿?”突然,他问我。

    “这就个茅草屋哦!”我手指着前面的茅屋。

    “什么!这个地方!太,小了吧!”他揉了揉眼睛,不相信地说。

    “你以为你还是辽王呀,辽王已经死了!”气死我了,学要摆辽王的架子,我把伟儿放下来,叉腰指手便骂,“还有,你已经不是辽王了,不要本王本王的了,你应该说,我!而且,你得找工作赚钱,养活我与伟儿!你要是不想住这个茅屋,也可以,赚钱去,买个大房子。最好给我造个别墅。”

    “啊!”他大张着嘴,呆了!半晌才醒悟过来,拍拍脑袋,“哦,你是说钱吧!本,我,有,我,能不能不打工呢?”

    “你有钱?有多少?不能不打工!要不然,钱用完了,怎么办?”他又要说本王,幸好改口快,要不然,我的手掌又要赏他了,我“噗哧”一笑。

    “你看看,够不够!这是大食国刚进贡给我的,我还没来得及放下呢!”于是,他从身上,拿出一外小袋子来,打开一看,“哇,不是吧,金子,珍珠,还有玛瑙,猫眼……”我看得眼都花了,捧在胸口,直直地点头,“够,够,太够了!够我们活三辈子了!”

    “那,我,还用不用打工了?”他见我眼睛中放光,又把那些珠宝抢到手,问着。

    “不用不用不用了!”我一手将德谨抱了住,上去就是一吻!

    “妈妈,我这儿还有!”伟儿被冷到了一边,于是从自己身上翻了翻,拿出一个玉如意来,递经我,“妈妈,可不可以亲我,就像亲父王那样!”

    “好儿子!”太好了!我发了!我把德谨推到一边,抱起伟儿来就是吻。愣是把德谨看得直叫骂,“看你生的儿子,小色鬼!”

    “是啊!跟你一个德性!”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顶着他。

    “德谨,我问你,你说,我野蛮吗?”

    “不野蛮!”

    “为什么?”

    “你本来就野蛮,非要强装野蛮,再说了,就是你再野蛮,也没有我野蛮。这叫一物降一物,懂吗,你碰到本,我,你就永远也别想野蛮起来!”

    于是,我们三人便在这山上盖了一座大房子,还把玉玉与李俊的坟好好地修了修。从此,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远离了战乱了纷扰。

    德谨的病也渐渐地好了起来!这个本来的乱世,对我们一家三口来说,却是个天堂。唉,慧曾大师的话,果然不假,我与他,真的会,缘份再续。也不知道那个老和尚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