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化药物
“你们是谁？你们不是地勤人员，没有权利审问我……”那男人强装镇定，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
吴奈没有废话，一脚踢了过去，力量之大束缚椅剧烈晃动，男人闷哼一声，接着是痛苦的嚎叫，这一脚下去肋骨断了三根。
“第二个问题，你是如何发现你们老大变得不正常的？”
这次对方变乖了，喘息了数次，才勉强发出声音：“我叫泉洛，恶狗帮帮众，老大绰号恶狗，真名不知道……呼……呼……我发现他变得不一样是十天前，当时我们偷了对头鬼火帮的一个手提箱，里面有三根针剂。老大就是注射了针剂里面的药物才变成那样的。”
“除了你们老大，还有谁注射了？”吴奈差不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导致恶狗帮黑化的原因应该就是那种药剂了。
“老大注射了整整一支，剩余的两支被其他五个弟兄分了。我在帮里存在感比较弱，所以……”
吴奈点了点头，叫到：“丽莎！”
“是的，局长，现场清除32具初步黑化，10具中度黑化，2具完全黑化。发起暴乱的一共有90人，黑化人数几乎占据一半。”
吴奈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真的，我向秩序之主发誓。真的就只有这么多，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求求你放过我。”
“香橙，你去验验他。”
不待吴奈话落，香橙已经走到泉洛面前，没见她出手，对方手腕上已多了一道血痕，她用指甲沾起一滴放在嘴里，冲吴奈点头说道：“黑化程度0，意识正常。”
吴奈听后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凄厉地嘶吼声“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呜……”他靠着走廊的石壁点了支烟，听着屋里进行着收尾工作，燃烧后升腾起的烟雾隐隐泛着红色，那是因为每一支烟的烟丝都沾有莫娜的血。
吴奈似乎还记得刚见到莫娜时候的自己，那是刚刚继任城市清洁局局长之时，莫娜和今天一样，站在这座城堡的门口迎接他。作为历届局长管家的她对整个庄园，乃至整个清洁局的隐秘全都知晓。
吴奈还记得历任前的场景，莫娜当着他的面亲口吃掉了剩余的候选者。看着莫娜优雅的姿态，他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庄园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而自己不过是秩序之城的意志强加在头上的一顶光环罢了。
她们都不算纯粹的人，莫娜、丽莎还有香橙，她们都来自里世界，相当于这个秩序之城的黑暗面，那里充斥着暴力、血性、残杀还有异能。为了防止和清除里世界的恶念侵入到秩序之城，城主意志交由中央议会在一千年前创立出城市清洁局这个特殊的部门，并由城主意接赋予历任局长控制里意识体的力量。
由于经常和里意识打交道的缘故，历任局长的意识很快就会被侵袭感染而变得狂暴。后经过生态研究所多年的不断探索和大量实验，终于在里意识体的血液中发现了可以抵抗自身所带来的威胁。里意识越强大，其血液的效果就越好。莫娜的香烟无疑就是吴奈最好的抵抗药，让他可以长时间的接触里意识体。
一支烟吸完，莫娜三人从屋里走出，里面已经陷入了安静。吴奈没有过问她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这属于她们的隐私，同样也是女人的小秘密。
吴奈很少摆出局长的架子，他没有那么愚蠢，能分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弱势。队员们对他这个局长也有着足够的尊重，一是受制于秩序之主的意志，二是被这个青年的气魄所折服。相较于她们的永生不死，更希望能拥有一个完整的生命，而不是像一只怪物只能躲在人们看不到的角落。
“局长，久等了！”丽莎永远是那么乐天，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和她在一起心情都会得到放松。
吴奈掐灭了烟，忍不住又揉了揉丽莎的小脑袋，“走吧，下一个！”
有了上一个打烊，这次的审讯出奇的顺利，或许是听到隔壁房间里的惨叫声，基本不需要任何审讯技巧，囚犯乖乖告知了吴奈想要的信息。
拿着莫娜整理好后的审讯记录，吴奈回到城堡5层，一个硕大的豪华的办公室。
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恶狗帮老大劫了鬼火帮准备交易的黑化药物16号，在自行注射后被自己的里意识入侵。为了得到更多的力量，他又带人先后抄了周边各个小型帮会，一共收集了16支注射器，自己又使用了两支后分给众人。最终造就了44个黑化意识。
吴奈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中央议会其中一位议员的通讯。
“我是吴奈，有一件事情需要上报议会。”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晚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南8区的暴乱结果已经查明，源自于一种黑化药物，代号16号。”
“又是黑化药物……那群混蛋到底要做什么？”电话那头听起来像是在咆哮。
吴奈揉了揉耳朵，把通话器离得远了一些，“你知道是谁？”
“不确定，我们还在查，不过应该快抓住他们的马脚了。如果真是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群邪恶教众铲除。”
“教众？”吴奈突然有些感兴趣了。
“黎明教会，一个隐藏很深的组织，据现在掌握的线索，他们似乎渗透到我们的组织中，至于16号药物我们已经开始分析，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你们南部清洁局时刻留意自己的地盘，别到时候被渗透了还被蒙在鼓里。”
“知道了。不过，你就怕我被渗透了？”吴奈轻笑一声，玩味地说道。
“你不会，如果说四个清洁局长中谁的可能性最低，那一定是你。这是城主的意志。”对方语气肯定。
“……”吴奈一脸诧异，这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很不好。
“行了，管好你的地盘，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挂断电话，吴奈的身体深深嵌入椅子，背后一阵发凉。
拖着疲惫的身体，吴奈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工作，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梦中无数的记忆将他拉扯。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半。奈菲已经趴在沙发边睡着了，披散的秀发扫的他鼻子痒痒，小巧翘挺的鼻子像冒出水面的荷尖，窗外的阳关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仿佛镀了一层光辉。
吴奈忍不住在少女鼻尖上轻轻一刮，随着一阵蹙眉，眼皮掀开，看到眼前的男子迷糊的眼睛里透出开心的光芒。“哥哥，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梦中还见到你了。莫娜大姐说你在办公室，我就上来寻你，见你睡着了，就没舍得叫你。”
吴奈亲昵地摸着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奈菲算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在乎，也绝对信任的人。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头还有疼吗？”吴奈心疼地问道。
“偶尔还会疼。莫娜大姐告诉我说……如果想要痊愈，就需要喝她的血，我不敢喝，也不想伤害到莫娜大姐……”奈菲看着吴奈小心翼翼地说道。
“奈菲最乖了，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去尝试那种方法，因为你会变得不再是你。同样也会忘记我和大家。”
奈菲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到：“奈菲知道了，那些疼痛我现在还可以忍受。一定不会让大家为我担心的。“
“当……当当“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莫娜一脸微笑地站在门口，用手指了指楼下，然后离开局长室。
吴奈耸了耸肩对奈菲抱以歉意的微笑。他了解莫娜，如果是一般的小事不会过来打扰他们兄妹的二人时光，除非是可能伴随一定的危险，怕奈菲知道后担心，所以才会避开奈菲交谈。
奈菲并不会去妨碍吴奈的工作，乖巧地待在办公室里，等待哥哥的回来。她透过玻璃看到二人并肩走出城堡，从肢体上能看的出他们在一起聊的很愉快，好几次莫娜都笑弯了腰肢。她好一直幻想着可以真正踏出这座庄园，去到外面的世界。只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把她像金丝雀一般保护起来。
吴奈没有废话，一脚踢了过去，力量之大束缚椅剧烈晃动，男人闷哼一声，接着是痛苦的嚎叫，这一脚下去肋骨断了三根。
“第二个问题，你是如何发现你们老大变得不正常的？”
这次对方变乖了，喘息了数次，才勉强发出声音：“我叫泉洛，恶狗帮帮众，老大绰号恶狗，真名不知道……呼……呼……我发现他变得不一样是十天前，当时我们偷了对头鬼火帮的一个手提箱，里面有三根针剂。老大就是注射了针剂里面的药物才变成那样的。”
“除了你们老大，还有谁注射了？”吴奈差不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过程，导致恶狗帮黑化的原因应该就是那种药剂了。
“老大注射了整整一支，剩余的两支被其他五个弟兄分了。我在帮里存在感比较弱，所以……”
吴奈点了点头，叫到：“丽莎！”
“是的，局长，现场清除32具初步黑化，10具中度黑化，2具完全黑化。发起暴乱的一共有90人，黑化人数几乎占据一半。”
吴奈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
“真的，我向秩序之主发誓。真的就只有这么多，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骗你，求求你放过我。”
“香橙，你去验验他。”
不待吴奈话落，香橙已经走到泉洛面前，没见她出手，对方手腕上已多了一道血痕，她用指甲沾起一滴放在嘴里，冲吴奈点头说道：“黑化程度0，意识正常。”
吴奈听后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凄厉地嘶吼声“放了我，求求你们放了我，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呜……”他靠着走廊的石壁点了支烟，听着屋里进行着收尾工作，燃烧后升腾起的烟雾隐隐泛着红色，那是因为每一支烟的烟丝都沾有莫娜的血。
吴奈似乎还记得刚见到莫娜时候的自己，那是刚刚继任城市清洁局局长之时，莫娜和今天一样，站在这座城堡的门口迎接他。作为历届局长管家的她对整个庄园，乃至整个清洁局的隐秘全都知晓。
吴奈还记得历任前的场景，莫娜当着他的面亲口吃掉了剩余的候选者。看着莫娜优雅的姿态，他就已经知道了在这个庄园里她才是真正的主人。而自己不过是秩序之城的意志强加在头上的一顶光环罢了。
她们都不算纯粹的人，莫娜、丽莎还有香橙，她们都来自里世界，相当于这个秩序之城的黑暗面，那里充斥着暴力、血性、残杀还有异能。为了防止和清除里世界的恶念侵入到秩序之城，城主意志交由中央议会在一千年前创立出城市清洁局这个特殊的部门，并由城主意接赋予历任局长控制里意识体的力量。
由于经常和里意识打交道的缘故，历任局长的意识很快就会被侵袭感染而变得狂暴。后经过生态研究所多年的不断探索和大量实验，终于在里意识体的血液中发现了可以抵抗自身所带来的威胁。里意识越强大，其血液的效果就越好。莫娜的香烟无疑就是吴奈最好的抵抗药，让他可以长时间的接触里意识体。
一支烟吸完，莫娜三人从屋里走出，里面已经陷入了安静。吴奈没有过问她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这属于她们的隐私，同样也是女人的小秘密。
吴奈很少摆出局长的架子，他没有那么愚蠢，能分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弱势。队员们对他这个局长也有着足够的尊重，一是受制于秩序之主的意志，二是被这个青年的气魄所折服。相较于她们的永生不死，更希望能拥有一个完整的生命，而不是像一只怪物只能躲在人们看不到的角落。
“局长，久等了！”丽莎永远是那么乐天，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和她在一起心情都会得到放松。
吴奈掐灭了烟，忍不住又揉了揉丽莎的小脑袋，“走吧，下一个！”
有了上一个打烊，这次的审讯出奇的顺利，或许是听到隔壁房间里的惨叫声，基本不需要任何审讯技巧，囚犯乖乖告知了吴奈想要的信息。
拿着莫娜整理好后的审讯记录，吴奈回到城堡5层，一个硕大的豪华的办公室。
事件的脉络逐渐清晰，恶狗帮老大劫了鬼火帮准备交易的黑化药物16号，在自行注射后被自己的里意识入侵。为了得到更多的力量，他又带人先后抄了周边各个小型帮会，一共收集了16支注射器，自己又使用了两支后分给众人。最终造就了44个黑化意识。
吴奈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拨通了中央议会其中一位议员的通讯。
“我是吴奈，有一件事情需要上报议会。”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这么晚接你的电话……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南8区的暴乱结果已经查明，源自于一种黑化药物，代号16号。”
“又是黑化药物……那群混蛋到底要做什么？”电话那头听起来像是在咆哮。
吴奈揉了揉耳朵，把通话器离得远了一些，“你知道是谁？”
“不确定，我们还在查，不过应该快抓住他们的马脚了。如果真是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群邪恶教众铲除。”
“教众？”吴奈突然有些感兴趣了。
“黎明教会，一个隐藏很深的组织，据现在掌握的线索，他们似乎渗透到我们的组织中，至于16号药物我们已经开始分析，结果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你们南部清洁局时刻留意自己的地盘，别到时候被渗透了还被蒙在鼓里。”
“知道了。不过，你就怕我被渗透了？”吴奈轻笑一声，玩味地说道。
“你不会，如果说四个清洁局长中谁的可能性最低，那一定是你。这是城主的意志。”对方语气肯定。
“……”吴奈一脸诧异，这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很不好。
“行了，管好你的地盘，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挂断电话，吴奈的身体深深嵌入椅子，背后一阵发凉。
拖着疲惫的身体，吴奈终于结束了今天的工作，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梦中无数的记忆将他拉扯。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半。奈菲已经趴在沙发边睡着了，披散的秀发扫的他鼻子痒痒，小巧翘挺的鼻子像冒出水面的荷尖，窗外的阳关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仿佛镀了一层光辉。
吴奈忍不住在少女鼻尖上轻轻一刮，随着一阵蹙眉，眼皮掀开，看到眼前的男子迷糊的眼睛里透出开心的光芒。“哥哥，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梦中还见到你了。莫娜大姐说你在办公室，我就上来寻你，见你睡着了，就没舍得叫你。”
吴奈亲昵地摸着她的头，心里暖暖的。奈菲算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在乎，也绝对信任的人。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头还有疼吗？”吴奈心疼地问道。
“偶尔还会疼。莫娜大姐告诉我说……如果想要痊愈，就需要喝她的血，我不敢喝，也不想伤害到莫娜大姐……”奈菲看着吴奈小心翼翼地说道。
“奈菲最乖了，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不要去尝试那种方法，因为你会变得不再是你。同样也会忘记我和大家。”
奈菲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到：“奈菲知道了，那些疼痛我现在还可以忍受。一定不会让大家为我担心的。“
“当……当当“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莫娜一脸微笑地站在门口，用手指了指楼下，然后离开局长室。
吴奈耸了耸肩对奈菲抱以歉意的微笑。他了解莫娜，如果是一般的小事不会过来打扰他们兄妹的二人时光，除非是可能伴随一定的危险，怕奈菲知道后担心，所以才会避开奈菲交谈。
奈菲并不会去妨碍吴奈的工作，乖巧地待在办公室里，等待哥哥的回来。她透过玻璃看到二人并肩走出城堡，从肢体上能看的出他们在一起聊的很愉快，好几次莫娜都笑弯了腰肢。她好一直幻想着可以真正踏出这座庄园，去到外面的世界。只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把她像金丝雀一般保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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