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死者（五）。
如果可以，路明非恨不得用舌头去舔周围的路灯杆，毕竟他实在是找不到一根被楚子航用刀砍出来的特殊款式。
通讯频道里隐约能听到楚子航的呼吸声，这让他安心不少。他几乎摸边了周围所有的路灯杆，都没有找到那个特殊标记，好在没有死侍突然出现。路明非逐渐放松下来，嘴上开始讲起烂话。
“师兄。”
“嗯？”
“我是不是笨蛋啊。”
耳机那头迟疑了很久，似乎是又断了信号。路明非怕自己彻底孤独的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师兄？师兄？”
“没事，我在。”
“所以？我是不是个笨蛋啊。”
“不算是。”
“喂喂喂，不是就不是，是就是，什么叫不算是。”
“你不是笨蛋。”楚子航的声音认真且坚定。
“原来师兄你是那种说谎话毫无不留情的那种啊。”
“那你是笨蛋。”楚子航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不冷不淡的。
“切。”路明非虽然嘴上说着烂话，但是依旧在找寻标记，现在他只想早点出去，然后找个烧烤摊，点个十串八串羊肉串，最好多放孜然和辣椒。
隔了一会，楚子航突然开始说话，似乎是深思熟虑了许久。
“路明非，你有什么忘记了的事情吗？”
“拜托师兄，我都忘记了，我这么知道是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或许我措辞不当，就是比如一个事物，或者一个人，本来出现在你是知道的，和你有关的，但是你完全不记得了。”
“emmm，细说，举个例子听听。”
“比如你有一本很喜欢的书，你天天都看，可是你你发现这本书不是你买到。”
“那书也不会长腿跑到你的手里啊。”
“我的意思是有人送了你这本书，但是是谁送的想不起来了，比如现在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你，这书其实是陈雯雯送的。”
“嘶。”路明非抽了口气，“师兄，这种级别的事情都记不住的话是不是已经快触碰到老年痴呆症的范围了。”路明非顿了顿“所以，师兄你忘记了？”
“……”耳机里是沉默不语。
“没关系的师兄，人不就是这个样子，总是会不停的遗忘以前的事情，我就经常忘记昨天吃了什么。”
“没事的路明非，不用安慰我的。”
“所以师兄，你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吗？”
“没有，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是想起来，就不叫忘记了的事情了。”
路明非停下了手头的路灯杆探测任务，靠在路灯杆上，他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从哪里滑坐在地上。楚子航的耳机里传来了一声“咚”的闷响。
“路明非？遭遇死侍了吗？路明非？”
“没有，师兄，只是我累了坐在地上歇会，抱歉让你再多等一会。”
“没事，等多久我都没关系的，所以你不要放弃希望就好。”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我的求生意志可是不会输给任何人啊，不要小看我啊。”
“好。好。好。”楚子航的语气充满了对稚嫩孩子的安抚。
“师兄。”路明非的语气突然严肃的不像样子，就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一样。
“怎么了？”
“我刚才遇到陈雯雯了。”
“在尼伯龙根里？”
“不是更早之前，你可能还在堵车的那段时间里，就遇到了，之后我还送她回了学校。”
“如果是这个的话，你之前已经和我说过了，那个时候耳机里信号还很好。”
“确实。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下面的，我好像突然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她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了很多，但是我好像没有听懂。就好像……”
“就好像表白了以后，对方顾左右而言他？”
“对对对，师兄你还是很懂的嘛。”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说。”
“很遗憾，我不知道，我甚至忘记我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大概是那种烂俗又油腻的告白吧。”
耳机里传来楚子航的沉吟。
“对，很蠢吧，我就是这么蠢，把一句很关键的话忘记了。”
“其实……”楚子航刚想说话就被路明非抢断。
“没关系，其实不论我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路明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师兄，我没找到你说的那个路灯杆，我打算去发现你刀的地方看看，毕竟你就是从哪里出来的吧。”
“是的。我就在这里等你联系我，注意安全。”
“嗯。”
通讯频道里隐约能听到楚子航的呼吸声，这让他安心不少。他几乎摸边了周围所有的路灯杆，都没有找到那个特殊标记，好在没有死侍突然出现。路明非逐渐放松下来，嘴上开始讲起烂话。
“师兄。”
“嗯？”
“我是不是笨蛋啊。”
耳机那头迟疑了很久，似乎是又断了信号。路明非怕自己彻底孤独的在这个特殊的世界里，“师兄？师兄？”
“没事，我在。”
“所以？我是不是个笨蛋啊。”
“不算是。”
“喂喂喂，不是就不是，是就是，什么叫不算是。”
“你不是笨蛋。”楚子航的声音认真且坚定。
“原来师兄你是那种说谎话毫无不留情的那种啊。”
“那你是笨蛋。”楚子航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不冷不淡的。
“切。”路明非虽然嘴上说着烂话，但是依旧在找寻标记，现在他只想早点出去，然后找个烧烤摊，点个十串八串羊肉串，最好多放孜然和辣椒。
隔了一会，楚子航突然开始说话，似乎是深思熟虑了许久。
“路明非，你有什么忘记了的事情吗？”
“拜托师兄，我都忘记了，我这么知道是什么事情被我忘记了。”
“或许我措辞不当，就是比如一个事物，或者一个人，本来出现在你是知道的，和你有关的，但是你完全不记得了。”
“emmm，细说，举个例子听听。”
“比如你有一本很喜欢的书，你天天都看，可是你你发现这本书不是你买到。”
“那书也不会长腿跑到你的手里啊。”
“我的意思是有人送了你这本书，但是是谁送的想不起来了，比如现在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你，这书其实是陈雯雯送的。”
“嘶。”路明非抽了口气，“师兄，这种级别的事情都记不住的话是不是已经快触碰到老年痴呆症的范围了。”路明非顿了顿“所以，师兄你忘记了？”
“……”耳机里是沉默不语。
“没关系的师兄，人不就是这个样子，总是会不停的遗忘以前的事情，我就经常忘记昨天吃了什么。”
“没事的路明非，不用安慰我的。”
“所以师兄，你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吗？”
“没有，就像你说的那样，要是想起来，就不叫忘记了的事情了。”
路明非停下了手头的路灯杆探测任务，靠在路灯杆上，他仿佛失去了力气一样从哪里滑坐在地上。楚子航的耳机里传来了一声“咚”的闷响。
“路明非？遭遇死侍了吗？路明非？”
“没有，师兄，只是我累了坐在地上歇会，抱歉让你再多等一会。”
“没事，等多久我都没关系的，所以你不要放弃希望就好。”
“喂喂喂，你在说什么，我的求生意志可是不会输给任何人啊，不要小看我啊。”
“好。好。好。”楚子航的语气充满了对稚嫩孩子的安抚。
“师兄。”路明非的语气突然严肃的不像样子，就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一样。
“怎么了？”
“我刚才遇到陈雯雯了。”
“在尼伯龙根里？”
“不是更早之前，你可能还在堵车的那段时间里，就遇到了，之后我还送她回了学校。”
“如果是这个的话，你之前已经和我说过了，那个时候耳机里信号还很好。”
“确实。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事是下面的，我好像突然和她说了什么，然后她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了很多，但是我好像没有听懂。就好像……”
“就好像表白了以后，对方顾左右而言他？”
“对对对，师兄你还是很懂的嘛。”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说。”
“很遗憾，我不知道，我甚至忘记我当时说了什么，不过大概是那种烂俗又油腻的告白吧。”
耳机里传来楚子航的沉吟。
“对，很蠢吧，我就是这么蠢，把一句很关键的话忘记了。”
“其实……”楚子航刚想说话就被路明非抢断。
“没关系，其实不论我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路明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师兄，我没找到你说的那个路灯杆，我打算去发现你刀的地方看看，毕竟你就是从哪里出来的吧。”
“是的。我就在这里等你联系我，注意安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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