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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cosplay?

    望着阿丽卡慢慢被其爷爷要拉下楼梯,西装男人单手扶住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转身望向正一点点缓缓移向过道的胡月。

    “你不用担心,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你的,除了我,哈哈哈,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刚才阿丽卡只是和你开了个玩笑而已,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新面孔了,你是小华崽他们那边的新人?小华崽没有和我说过啊?还有你的反应也太过大条了。”

    本以为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胡月,眼见自己离过道越来越近,内心之中正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可以逃离这个该死的地方,然而西装男突然的话语,让胡月猛的心中一紧,不过看在近在咫尺的过道,胡月猛的一步狠狠一跨进入到过道内,同时不忘回手狠狠的比了一个中指。

    “你们慢慢玩吧,一群神经病!哥哥不陪你玩了!等着警察来找你们吧!干!”

    “碰!”

    然而清脆的闷响再次传来,胡月想象中的自己,潇洒跑进过道的身影没有出现,相反胡月再次狠狠的撞倒在墙壁之上,再次狠狠的坐倒在地。

    当胡月坐在地上抬头看向面前时,眼前哪有什么过道,只有一面墙扎扎实实的挡住了自己,反复眼前之前出现的过道,从未出现。

    “门呢?门呢?”

    胡月慌忙的爬起,不断在眼前的墙壁之上摸索起来,可眼前的墙壁上没有丝毫缝隙,更别说门了,胡月咽了咽口水,额头的汗珠不断的冒出,随后缓缓的转身,死死地靠着墙壁,内心回想这之前的点点滴滴,无奈的从脸上挤出一丝苦笑。

    “呵呵呵呵,误会误会,就是您们这个门,真奇了怪了,之前看着不就是在这吗?说来也怪,这转个头就不见了,呵呵。”

    胡月望着不远处的西装男人,不断的干笑着自言自语,而不远处西装男人只是轻微皱着眉头望着胡月,而左手放于身前而方向正对着胡月。

    “你究竟是谁!小华崽那边不可能有着如此不着边调的员工!”

    胡月听闻西装男人的话语,眼神瞟了瞟,随后大声呵斥道:

    “好好好!你问我是谁,我只是想找个工作罢了,谁知道被你们家那个汉服小哥扯进来说什么喝茶,喝个屁啊,那个疯女人也是,那个大狼狗也是,差点要我狗命!你们在干嘛?玩cospaly?吗的,喝茶,喝你吗,我吓得裤子都要湿了,放我出去,出口在哪?我们后悔不有期!谢谢!”

    西装男听闻着胡月话语,疑惑神情布满真个清秀的脸庞,随即望了望胡月身旁不远处一直未曾说话的汉服少年。

    “秦同!为何带此人入茶舍?你难道不知道茶舍对于这些陌生人代表着什么吗?还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已经忘记了茶舍定下的规矩?”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月的错觉,在西装男人向着汉服少年责问之时,胡月分明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自己难受不已的感觉,如果非要说的话,就仿佛平时工作之中上级对于下级的天生威压,而胡月甚至发现西装男脚下一丝灰尘随着其身边的威压,若影若现为着男人四散而开。

    汉服少年听罢西装男人话语,慌忙弯腰双手向前拱手道:

    “福伯大人还请息怒,此人是自己寻到茶舍的,我见此人来时满脸忧愁,内心之中似乎有着众多无奈与苦闷,便遵循着茶舍定下的规矩,来者便是缘,便邀请其入内饮茶一杯,望解开此人心中苦闷。”

    西装男福伯听闻少年秦同话语,神情恍惚一愣,随机浅笑的摆了摆头便大笑起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秦同你还记得距离上次陌生人进入到茶舍已过多久?更何况是此时!”

    少年秦同面对福伯的问话,随即也猛的一愣,随后便心中默想些许,随后再次摆手缓缓说到:

    “回禀福伯大人,以距此人大概以有70年之久。”

    “哈哈哈!70年之久!时间可真是不等人啊,有趣有趣,这一次这该死的茶舍又将给我们带来什么难伺候的事!”福伯单手扶着自己的眼睛,无助的大笑着,只是笑声中确带着一丝痛苦之意。

    而紧靠着墙壁四处不断观望着试图寻求着一丝出路的胡月,望着眼前的痴痴疯疯的西装男人,内心之中更加慌张不已,眼前的种种事情,明显已经超出了胡月对余常识的认知与理解,自己如今只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恶明明前面过道还在这里,怎么转眼间就没了。”

    而就在胡月不断心中质问自己之时,福伯确缓缓的放下自己右手,随后望着不远处的胡月,在胡月满脸惊讶的目光中,瞬间闪移到胡月面前,还未等胡月反应过来,福伯右手一把死死抓扣着胡月的脖子,缓缓将其抬举起来紧紧靠着身后的墙壁。

    胡月只觉得瞬间脖子上,莫名传里一阵疼痛的窒息感,而自己又无法双脚着地,只能双手死死抓住福伯的手臂,双脚无助在墙壁上胡乱的乱蹬着。

    “你们…..他…吗…有…病….要不就….弄死….我!一人…折磨…我一次…干…你酿……”

    胡月满眼充血的望着眼前的单手紧握自己脖子的福伯,内心之中早已骂酿,然后确没有任何办法,眼前的男人对比之前的疯女人阿丽卡下手更狠,一把卡在自己脖子处,自己没有丝毫力气去反抗,自己只能双脚无力的在墙壁上乱蹬,胡月此时只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鸡崽,随时可以在福伯手中,不需费力的被其扭断脖子。

    “好难受!我呼吸不了了!敲啊!”

    只见胡月双眼的缓缓向上翻去,露出满是血色的眼白,脸部充满了因为呼吸困难而浮现的紫红血色。

    “奇怪?普通人?”望着即将就要窒息在自己手中的胡月,胡伯满脸疑惑,随后将即将窒息死去的胡月,轻轻的甩放在地上。

    “呼咳咳,呼咳咳。”

    随着福伯紧掐胡月脖子的右手松去,胡月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按压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时不时因为夸张的呼吸传来不适的咳嗽声。

    “咳咳,你们有病是吗?咳咳,放我出去,我要回家,你们最好放我出去,不然我死也不放过你们!”

    胡月此时就感觉自己犹如电影中无助的女主角,只能虚张声势的叫喊着,就之前西装男人福伯那个速度和手劲,只怕自己真不够人家捏的,恐怕自己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然而接下来福伯的动作,却让胡月大跌眼镜,只见福伯满脸歉意的蹲在满是怒气的胡月面前,一脸歉意的摸了摸鼻子。

    “嘿嘿嘿?那个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你是个普通人?这不是你们常说的的不打不相识吗?”

    “?咳咳!你这叫不打不相识?你和之前那个疯婆娘都差点杀了我,我刚才有一瞬间,反复看到了我太姥爷!敲。”

    虽然胡月不知道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和之前相比有着如此天壤之别,但自从进这个该死的楼里以来,自己就憋了一肚子火,毕竟没有人可以在两次仿佛要死亡的情况下,还可以大笑着说没事,更重要的是,胡月经历这两次经历后,越发觉得眼前这群人没有一个正常人,鬼知道等下会不会突然给自己再来一出。

    只怕下次自己就真的死在了这个该死的地方,胡月也不断在心中想: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管从他们自言片语或者动作来看,之前的几人不管是什么,无论如何一定是超出了自己认知的,相反之前带自己进入此地的汉服少年看起来,仿佛是最正常的人了,即便之前看着自己要被怪异少女伤害时,并没有帮忙,但是确只有他看起来最为正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不是有意为之,最近大家遇到的事情太多,身为茶舍的执行人,为了大家安全,也为了茶舍安全,我必须杜绝一切后患,只是我也确实没想到会有你这样的人寻找到这,也许这就是命运的选择吧!”福伯不断的道着歉,相比之前此时的他更像一个放错的孩子,不断的对着胡月道歉着。

    胡月望着眼前男人的前后反差,如果不是脖子处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胡月真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一场怪梦,就犹如之前那个疯女人阿丽卡一样,让人感到反差的怪异。

    望着眼前的男人真挚的道歉,胡月思索了一下,随后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头狼和那个手臂会变化的疯女人到底是什么?”

    福伯望着胡月,紧盯了些许,随后噗嗤一笑:

    “我是福伯,他们啊,一群死老外,我如果说他们在我们茶舍内玩cosplay呢,就是你们所谓的角色扮演,他们刚才在排练你信吗?”

    “???你他吗当我三岁小孩?”

    胡月一把抓住眼前自称福伯的西装男人领口,随后胡月仿佛又想到了到了啥,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轻轻的抖了抖被自己抓变形的福伯衣领,随后干笑着缓缓说道:

    “那个,嘿嘿!对对cosplay。就是福伯那个出口在哪?我看天色也晚了,我妈该催我回家吃饭了。”

    “要不在喝杯茶走?”福伯丝毫不在意的摆了摆领口,随即再次开口挽留到。

    “不了,不了,实在感谢,但是我妈真要叫我回家吃饭了。”

    虽然此时胡月满脸笑容的推脱着,然而此时胡月内心早已骂开了锅。

    “我求求你了,让我走吧!你们这群神经病,鬼知道等下有什么幺蛾子,我还嫌我命不够长呢,喝茶,喝你妹呢,就之前这两出,我都感觉自己裤子要拉了。”

    “沿着身后的的过道和来时的路一样,沿着往回走就好了,我叫秦同带你出去!”

    “后面?”

    随着福伯一指,之前消失的过道,再次在胡月转身后出现在墙壁之上。

    “?我尼玛,谢谢你好意了,不要送了,咱们后悔不有期,告辞,god拜!”

    胡月说罢头也不会的走进过道,回头看了看似乎福伯和秦同并未跟上来,随后慌忙向着过道尽头跑去,只想先逃离这个鬼地方,然后就在胡月跑向过道尽头之时,不远处的过道上一名身穿道袍后背桃木剑道士装扮的年轻男人缓缓向着过道内走来。

    “这尼玛?还有道士?我可去你的。”

    胡月边跑边侧目看着自己身旁道士男人,满脸惊讶,还来不及细看男人,只想着逃离此地的胡月便一把越过男人,冲到了过道尽头,慌忙的推开了木门,大步跨出屋内,慌张的向着不远处马路人行道跑去,随后胡月再次回头望了望身后的小房子。

    “吗的,一群神经病,等着老子带警察来!”

    而与此同时屋内客栈内二楼,福伯望着慌张跑进过道的胡月,不由得摇了摇头,随后对着身旁的秦同缓缓说道:

    “说来也奇怪,茶舍为什么认同这小子?一个普通人能进入到茶舍?我实在无法理解,我已经很久没有在茶舍见过普通人了,以至于我还以为是小华崽招的新员工,一不小心下手重了点。”

    “福伯大人,恕秦同愚昧,我们不就是普通人吗?”面对福伯的言语,秦同倒是一脸天真的望着福伯,眼神中满是不解。

    而福伯正欲解释点什么的时候,过道内确再次传来一阵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哈哈哈哈!秦叔叔严重了,你们是普通人,那我师傅怕就只是小孩了!福伯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只见过道内缓缓走出一位身穿青袍道服青年,双手施礼余身前,向着福伯与秦同一一施礼。

    “啊!林俊,好小子有你的,许久不见,走走走,陪我好好喝几杯。”福伯眼见过道内的来的青袍道服青年后,满脸欣喜一步快闪到林俊身边,一把狠狠抱住林俊。

    “福伯,你就饶了我吧,师傅说过不准我喝酒,他常说喝酒误事!”

    “可去你师傅的吧,当年他老人家可是不喝酒不发力的老家伙,你这小子别的本事都学的差不多了,怎么他老家伙的喝酒的本领,你倒是一点都没学会啊!”

    眼见福伯和林俊两人不断拉扯着闲事细聊许久,一旁的秦同只能轻咳几声,打断两人的叙旧。

    “咳咳,福伯大人,那个其他人已经在楼下等了许久了,还是先已正事为主吧!”

    听闻秦同的话语,道服青年林俊,一把从福伯怀中跑出,一脸正色的望着福伯缓缓说道:

    “没错,秦叔叔说的没错!咱们正事为主!不过这次到底怎么了,师傅竟然叫我来茶舍,而他老人家和华叔自己确好像有着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告诉我什么,只是叫我自己独自来茶舍。”

    福伯听闻后,缓缓走到楼梯处,望着楼下的些许人,无奈的缓缓说道:“好像和那几个外国崽脱不了关系,茶舍这次给我的指示便与他们有关,你这次就好好听着,回头将这里的情报告诉小华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