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头客
“哈~这么早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帮你找护士？老徐，你有没有公德心啊你！”路向高有些怒气。
徐衡赔罪似的连忙把手里的早餐递过去：“来来来，路医生别生气嘛。早睡早起才能精神好。”
下楼的纪开诚看到他们，呵呵笑着凑上前：“是啊，徐医生说得没错，年轻人还是早睡早起才好。”
徐衡抬头：“嗯嗯！”
路向高无语扯过徐衡递过来的口袋，翻出早餐大口大口的吃。
“心理医生很容易精神疲惫，所以我们通常睡眠充电的时间会比普通人长一点。”路向高对纪开诚道，“但徐衡是个怪胎，他精神一直很充沛。我可不能和他比。”
纪开诚递上香烟，路向高顺手就收下了。
“您也是心理医生呀？失敬失敬，鄙人姓纪，纪开诚。”纪开诚主动自我介绍道。
路向高点点头：“我晓得你，你女儿是不是纪小雨？”
纪开诚诧异了一下，点头：“对，没错。”他看向徐衡，以为是徐衡透露出去的。
路向高说道：“我老师在大队里作为外派支援，有了解过你们的事。噢，就是霜正阳霜教授，你认识吧？”
纪开诚立马反应过来：“哎呀！对！原来您是霜院长的高徒啊！”
徐衡在旁边插嘴：“这是路向高，路医生。市一医院做精神外科的，别看他年轻，是个神经外科手术专业医生。他们科室里做颅内手术的二把手。”
纪开诚捧场的比出大拇指：“厉害！路医生没想到年纪轻轻，居然能搞定这么厉害的手术。佩服！”
路向高颔首收下恭维，对徐衡道：“我昨天做癫痫手术站了10个多小时，今天休息呢。你这么大早叫我过来干嘛？就为了找护士？去人才网站随便发一堆不就得了！”
徐衡‘啧’一声，对路向高道：“现在普通护士能胜任我这儿的工作吗？我得找有经验的才行啊！我不找你帮忙，找谁帮忙啊！”
路向高想了想，道：“那也是。”
纪开诚有心陪聊，询问道：“不知道徐医生要找什么样的护士啊？您别笑话我，我不太懂这个。”
路向高打开盒子，灌了一口豆浆，才开口道：“他这里虽然是普通心理治疗小诊所，但也要相关培训过一两年的护士才行。”
“用药，取药，陪同服药，还有对病患的专门语言引导，都必须要学会。要不然说错话让病人发疯，那不得让人把他这儿大门给砸烂呀！”
徐衡淡淡笑道：“是的。”
纪开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没错、没错。确实要专业的护士才行。没有应对经验，很容易出现大问题！”
徐衡对纪开诚道：“纪先生，你还没吃早餐吧，还是上去吃点。”
纪开诚想起他下来的目的，连忙道：“我呢……是这样的。不瞒徐医生，我这一周都没去公司打理工作了。今天小雨看起来的情况很不错，我看我女儿醒来后的情绪稳定不少。我想一会儿去上个班。如果这里有什么事情，不知您能否先帮我照看着？”
徐衡表示理解：“没问题。纪先生您忙，可以去上班。噢，如果你不放心，我把房间卧室的摄像头编号和密码给你，我昨天编换了一下，密码就是纪小雨的名字和生日……如果你们家长有事外出，也可以通过手机看到孩子的情况。”
纪开诚露出真诚的笑容：“徐医生您这里真是考虑周到！那我就放心了。”
旁边的路向高‘呵呵’两声道：“他这里服务特别好，只要你能给得起价钱，让他当你们家的家庭医生都可以。”
纪开诚眼睛一亮，看向徐衡。
徐衡想了想，道：“我这里确实有外雇服务，办年套餐就可以。从全家人的心理咨询到恢复心理平衡、提高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增进身心健康。”
“成年人的环境和工作焦虑心情，应对朋友家长……孩子成长烦恼和一些必要的心理辅导。比如引导青少年正确的恋爱观，价值观等等……”
纪开诚立马打断道：“多少钱？”
徐衡：“……3万。”
路向高边吃肉包子边捧场道：“很实惠的！徐医生的技术值这个价钱。你要不相信，你看孩子过几天是不是正常了就再来找老徐。”
纪开诚连忙道：“我没有不相信徐医生。徐医生的能力我亲眼所见，小雨能这么快恢复，少不了他的功劳。”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
徐衡体贴道：“纪先生还是去上班吧。正事别耽搁，反正我人在这里，不着急。等您下班了再和您夫人商量一下，这种事情也要征求一下全家人的意见不是？”
纪开诚露出笑意：“谢谢徐医生的理解，我先去公司，等下午回来就找我老婆商量一下这个事。”
又聊了几句，纪开诚就驾驶外面停车线上的车离开。
路向高低头翻了一下手机聊天界面，对徐衡道：“我跟护士长说啦。李护士长应该认识不少辞职离开的好护士。”
徐衡道：“大恩不言谢。”
路向高翻个白眼：“我就要你的感谢，还要红包！”
徐衡拍拍胸脯：“没问题，铁定给你这个中间人封个红包。”
路向高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边吃边问：“对护士有什么要求吗？”
徐衡思索了一下，道：“年龄无所谓，但不要仪容不好的。就算是40岁的阿姨来都可以，最好不要超过45岁。当然，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酌情放宽条件。楼下清洁这块是护士上班负责，房间打扫我会另外叫个钟点工阿姨来处理。”
“相应的工作经验一定要足够熟练。”
“做五休二。”
“工作时间是早上9点到晚上9点。只要没客人的时间，可以自己休息，玩手机玩电脑游戏别太张扬到让客人看到就行。另外包三餐，没有车补。可以免费住这里。要自己准备吃的可以给餐补600块，社保这块需要自己解决，我这里只提供基本薪水……”
“至于薪水。”徐衡想起自己的账号进了5万块，咬牙道，“基本薪水是5000。按成功业绩来算提成，情况好的话，一个月两三万也不是问题。没有试用期，第一个月就按这个薪水来给。”
“当然，如果有值夜班的情况，也有给加班费。具体详谈。”
路向高心中核算了一下，道：“接受短工吗？还有大学生兼职打工？”
徐衡果断道：“我这儿长期工必须有一个。兼职的以后再说。”
路向高道：“那我懂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现在就这一个客户，吃得开吗？我看你上个月的开业免费就诊也没几个人掏钱复诊。”
徐衡笑道：“没你说得那么差，刚刚那位纪老板付了5万块呢，够哥稳一段时间了。而且我这里另外还有一个……”
正说着，外面传来声音。
“嘟嘟！嘟嘟！徐医生！你在吗？！”
两人看向门口。
一个看起来像是走秀型男的帅哥走进来。
他摘下墨镜，稍微有点混血儿的脸蛋看向徐衡。先是一笑，然后视线转到路向高身上后变成一脸便秘之色。
“你背叛了组织！你居然！”
徐衡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停！停……这位是我发小。是我朋友，不是什么外人。”
路向高：“……”
他凑到徐衡脸一侧，小声道：“这哥们什么情况啊？”
徐衡回答道：“回头客，中二幻想。”
路向高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提起没吃完的早餐：“既然你这里忙，我就先回去了。”
“行，回见！”
威拉德抓着墨镜拉开凳子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食物啃起来。
“我跟你说。”威拉德表情神秘兮兮，对徐衡瞪大眼睛。
徐衡毫不介意微笑着道：“威拉德大人，您说。”
威拉德用一种深沉的声音缓缓道：“我发现了要如何去往5维世界的通道！”
徐衡颔首：“我也在往这个方向探索，不过还没有什么重大发现。”
威拉德展示得意的笑容，挑眉：“那是因为你没有高维的力量！没有办法运用高维世界的基础之力，自然就发现不了一切！”
“这个世界多维叠层！”
“我们是3维的生物，只能触碰1维和2维的物体，也只能运用3维低维度实体的物品和技术。但4维不同！只有进入4维，才能看到5维！”
徐衡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威拉德激动道：“4维生物是和我们3维处于一个范围。但因为其透质特性，基本上只能它们看到我们。我研究许久，查阅了很多资料。才发现4维生物就是我们普通人和动物的灵魂！”
“是的！灵魂！就是4维生物！”
“4维世界的空间叠在我们3维之中，用民俗的说法，我们3维人看到的是阳间，4维人看到的是阴间！”
“而4维人，是灵魂，是大脑生物波！4维世界就是在我们3维世界的基础上，被能量波纯粹的4维人进行改变！”
“所以那个所谓的阴间，就会变成庞大意识群体认知改变的模样。除了产生地狱地府，还有相应的撒旦魔鬼以及鬼怪官差！”
徐衡没有打断威拉德的话。
因为他听得津津有味。
威拉德抢过他的豆浆大灌一口，继续道：
“4维世界有许多迷茫的，无知的灵魂，也正是因为这些庞大的灵魂存在，它们的意识构建了虚假的‘神界’‘鬼界’，就阻碍了大家通往5维世界的通道。那些真实的通道都被幻化成了4维的幻境。”
徐衡看着被喝完的豆浆，有些无奈。
他开口询问威拉德：“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锻炼……灵魂？脑波？然后能够保证扫清布满幻觉和陷阱的4维空间，找到隐藏的5维通道？”
威拉德哈哈大笑，顶着嘴角带食物残渣的脸，伸手拍徐衡的肩膀。
几个大掌拍下来让徐衡差点没负伤。
“我果然没看错！你已经达到了跟随我脚步的水平！”
威拉德继续道：“要锻炼灵魂获得高维能力，就要学会通灵，要掌控自己，要增强自己的灵魂厚度！”
徐衡疑惑：“灵魂厚度？”
威拉德说道：“没错！是灵魂厚度！死后生物一般分为三个等级！”
“初等级为雾气团。”
“中等级的出现生前的大致模样，但细节局部并不能聚现。”
“高等级的灵魂就会栩栩如生，看起来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两样！更胜者还能变大缩小！”
徐衡拿出笔纸记下来。
因为他觉得威拉德的说法还挺有趣的。
威拉德滔滔不绝：“为什么科学家研究到最后跑去研究玄学，因为古老玄学里藏有通灵的幸运儿留下的4维生物通用语言！”
“如果仔细去探查，你就会发现，很多宗教祭祀活动的时候，说的话都是相似的音节。哪怕语言完全不同，但他们有很多通用咒语！”
徐衡点头：“嗯……还有什么发现吗？那他们到现在有没有成功的？”
威拉德冷笑几声。
“有，但是不多。只有宗教里的顶级人才，就是出名的那些神明成功了。他们不仅去往5维世界，还能影响到这里。就如同3维世界书写1维世界一样。传播他们的宗教信仰，为了5维世界的繁荣，也为了减少他们被困在5维世界的孤独感。”
徐衡抬眼：“嗯？他们都跑到5维世界，还有孤独感？”
威拉德：“当然！他们虽然厉害，但全部都是心思坚定过头的智者。娱乐、生活这些他们根本就不懂。”
徐衡理解威拉德话语意思：“嗯……顶级科学家也都是敬业者，根本不知道有动画漫画有电视剧和垃圾食品的乐趣。”
“没错！”威拉德拍大腿，“所以5维世界必然是十分规矩，十分无聊的世界。6维世界不是那么好上去的。一旦在5维世界常年打坐静坐，迟早思维风化枯竭，在共情六道轮回时间线上不断被拉扯打磨，要散回成无数灵魂碎片……偏偏他们还不敢重新下来回到3维世界享乐，只能在上面‘坐牢’。”
徐衡啃肉包子，随意‘嗯嗯’哼着。
他已经听威拉德唠叨了不少时间，徐衡起身就要走。
威拉德连忙抓住他：“你去哪里？！我还没讲完我的发现呢！”
徐衡无奈道：“我身处3维世界，吃喝用度都要用钱。我自己就算了，但酱哥还要我养呢。我得去工作……”
威拉德皱眉：“茨，麻烦……行吧，你上次说的年卡套餐，给我办一张！我不能让我的跟随者出师未捷身先死。你一定要陪着我找到5维世界的入口，同时打开6维世界的通道！”
徐衡堆起职业微笑：“威拉德大人所言极是！请跟我来办公室签订一年份的契约吧！”
徐衡赔罪似的连忙把手里的早餐递过去：“来来来，路医生别生气嘛。早睡早起才能精神好。”
下楼的纪开诚看到他们，呵呵笑着凑上前：“是啊，徐医生说得没错，年轻人还是早睡早起才好。”
徐衡抬头：“嗯嗯！”
路向高无语扯过徐衡递过来的口袋，翻出早餐大口大口的吃。
“心理医生很容易精神疲惫，所以我们通常睡眠充电的时间会比普通人长一点。”路向高对纪开诚道，“但徐衡是个怪胎，他精神一直很充沛。我可不能和他比。”
纪开诚递上香烟，路向高顺手就收下了。
“您也是心理医生呀？失敬失敬，鄙人姓纪，纪开诚。”纪开诚主动自我介绍道。
路向高点点头：“我晓得你，你女儿是不是纪小雨？”
纪开诚诧异了一下，点头：“对，没错。”他看向徐衡，以为是徐衡透露出去的。
路向高说道：“我老师在大队里作为外派支援，有了解过你们的事。噢，就是霜正阳霜教授，你认识吧？”
纪开诚立马反应过来：“哎呀！对！原来您是霜院长的高徒啊！”
徐衡在旁边插嘴：“这是路向高，路医生。市一医院做精神外科的，别看他年轻，是个神经外科手术专业医生。他们科室里做颅内手术的二把手。”
纪开诚捧场的比出大拇指：“厉害！路医生没想到年纪轻轻，居然能搞定这么厉害的手术。佩服！”
路向高颔首收下恭维，对徐衡道：“我昨天做癫痫手术站了10个多小时，今天休息呢。你这么大早叫我过来干嘛？就为了找护士？去人才网站随便发一堆不就得了！”
徐衡‘啧’一声，对路向高道：“现在普通护士能胜任我这儿的工作吗？我得找有经验的才行啊！我不找你帮忙，找谁帮忙啊！”
路向高想了想，道：“那也是。”
纪开诚有心陪聊，询问道：“不知道徐医生要找什么样的护士啊？您别笑话我，我不太懂这个。”
路向高打开盒子，灌了一口豆浆，才开口道：“他这里虽然是普通心理治疗小诊所，但也要相关培训过一两年的护士才行。”
“用药，取药，陪同服药，还有对病患的专门语言引导，都必须要学会。要不然说错话让病人发疯，那不得让人把他这儿大门给砸烂呀！”
徐衡淡淡笑道：“是的。”
纪开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没错、没错。确实要专业的护士才行。没有应对经验，很容易出现大问题！”
徐衡对纪开诚道：“纪先生，你还没吃早餐吧，还是上去吃点。”
纪开诚想起他下来的目的，连忙道：“我呢……是这样的。不瞒徐医生，我这一周都没去公司打理工作了。今天小雨看起来的情况很不错，我看我女儿醒来后的情绪稳定不少。我想一会儿去上个班。如果这里有什么事情，不知您能否先帮我照看着？”
徐衡表示理解：“没问题。纪先生您忙，可以去上班。噢，如果你不放心，我把房间卧室的摄像头编号和密码给你，我昨天编换了一下，密码就是纪小雨的名字和生日……如果你们家长有事外出，也可以通过手机看到孩子的情况。”
纪开诚露出真诚的笑容：“徐医生您这里真是考虑周到！那我就放心了。”
旁边的路向高‘呵呵’两声道：“他这里服务特别好，只要你能给得起价钱，让他当你们家的家庭医生都可以。”
纪开诚眼睛一亮，看向徐衡。
徐衡想了想，道：“我这里确实有外雇服务，办年套餐就可以。从全家人的心理咨询到恢复心理平衡、提高对环境的适应能力、增进身心健康。”
“成年人的环境和工作焦虑心情，应对朋友家长……孩子成长烦恼和一些必要的心理辅导。比如引导青少年正确的恋爱观，价值观等等……”
纪开诚立马打断道：“多少钱？”
徐衡：“……3万。”
路向高边吃肉包子边捧场道：“很实惠的！徐医生的技术值这个价钱。你要不相信，你看孩子过几天是不是正常了就再来找老徐。”
纪开诚连忙道：“我没有不相信徐医生。徐医生的能力我亲眼所见，小雨能这么快恢复，少不了他的功劳。”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下手表。
徐衡体贴道：“纪先生还是去上班吧。正事别耽搁，反正我人在这里，不着急。等您下班了再和您夫人商量一下，这种事情也要征求一下全家人的意见不是？”
纪开诚露出笑意：“谢谢徐医生的理解，我先去公司，等下午回来就找我老婆商量一下这个事。”
又聊了几句，纪开诚就驾驶外面停车线上的车离开。
路向高低头翻了一下手机聊天界面，对徐衡道：“我跟护士长说啦。李护士长应该认识不少辞职离开的好护士。”
徐衡道：“大恩不言谢。”
路向高翻个白眼：“我就要你的感谢，还要红包！”
徐衡拍拍胸脯：“没问题，铁定给你这个中间人封个红包。”
路向高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边吃边问：“对护士有什么要求吗？”
徐衡思索了一下，道：“年龄无所谓，但不要仪容不好的。就算是40岁的阿姨来都可以，最好不要超过45岁。当然，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酌情放宽条件。楼下清洁这块是护士上班负责，房间打扫我会另外叫个钟点工阿姨来处理。”
“相应的工作经验一定要足够熟练。”
“做五休二。”
“工作时间是早上9点到晚上9点。只要没客人的时间，可以自己休息，玩手机玩电脑游戏别太张扬到让客人看到就行。另外包三餐，没有车补。可以免费住这里。要自己准备吃的可以给餐补600块，社保这块需要自己解决，我这里只提供基本薪水……”
“至于薪水。”徐衡想起自己的账号进了5万块，咬牙道，“基本薪水是5000。按成功业绩来算提成，情况好的话，一个月两三万也不是问题。没有试用期，第一个月就按这个薪水来给。”
“当然，如果有值夜班的情况，也有给加班费。具体详谈。”
路向高心中核算了一下，道：“接受短工吗？还有大学生兼职打工？”
徐衡果断道：“我这儿长期工必须有一个。兼职的以后再说。”
路向高道：“那我懂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现在就这一个客户，吃得开吗？我看你上个月的开业免费就诊也没几个人掏钱复诊。”
徐衡笑道：“没你说得那么差，刚刚那位纪老板付了5万块呢，够哥稳一段时间了。而且我这里另外还有一个……”
正说着，外面传来声音。
“嘟嘟！嘟嘟！徐医生！你在吗？！”
两人看向门口。
一个看起来像是走秀型男的帅哥走进来。
他摘下墨镜，稍微有点混血儿的脸蛋看向徐衡。先是一笑，然后视线转到路向高身上后变成一脸便秘之色。
“你背叛了组织！你居然！”
徐衡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停！停……这位是我发小。是我朋友，不是什么外人。”
路向高：“……”
他凑到徐衡脸一侧，小声道：“这哥们什么情况啊？”
徐衡回答道：“回头客，中二幻想。”
路向高露出了然的表情，他提起没吃完的早餐：“既然你这里忙，我就先回去了。”
“行，回见！”
威拉德抓着墨镜拉开凳子坐下，毫不客气的拿起食物啃起来。
“我跟你说。”威拉德表情神秘兮兮，对徐衡瞪大眼睛。
徐衡毫不介意微笑着道：“威拉德大人，您说。”
威拉德用一种深沉的声音缓缓道：“我发现了要如何去往5维世界的通道！”
徐衡颔首：“我也在往这个方向探索，不过还没有什么重大发现。”
威拉德展示得意的笑容，挑眉：“那是因为你没有高维的力量！没有办法运用高维世界的基础之力，自然就发现不了一切！”
“这个世界多维叠层！”
“我们是3维的生物，只能触碰1维和2维的物体，也只能运用3维低维度实体的物品和技术。但4维不同！只有进入4维，才能看到5维！”
徐衡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威拉德激动道：“4维生物是和我们3维处于一个范围。但因为其透质特性，基本上只能它们看到我们。我研究许久，查阅了很多资料。才发现4维生物就是我们普通人和动物的灵魂！”
“是的！灵魂！就是4维生物！”
“4维世界的空间叠在我们3维之中，用民俗的说法，我们3维人看到的是阳间，4维人看到的是阴间！”
“而4维人，是灵魂，是大脑生物波！4维世界就是在我们3维世界的基础上，被能量波纯粹的4维人进行改变！”
“所以那个所谓的阴间，就会变成庞大意识群体认知改变的模样。除了产生地狱地府，还有相应的撒旦魔鬼以及鬼怪官差！”
徐衡没有打断威拉德的话。
因为他听得津津有味。
威拉德抢过他的豆浆大灌一口，继续道：
“4维世界有许多迷茫的，无知的灵魂，也正是因为这些庞大的灵魂存在，它们的意识构建了虚假的‘神界’‘鬼界’，就阻碍了大家通往5维世界的通道。那些真实的通道都被幻化成了4维的幻境。”
徐衡看着被喝完的豆浆，有些无奈。
他开口询问威拉德：“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锻炼……灵魂？脑波？然后能够保证扫清布满幻觉和陷阱的4维空间，找到隐藏的5维通道？”
威拉德哈哈大笑，顶着嘴角带食物残渣的脸，伸手拍徐衡的肩膀。
几个大掌拍下来让徐衡差点没负伤。
“我果然没看错！你已经达到了跟随我脚步的水平！”
威拉德继续道：“要锻炼灵魂获得高维能力，就要学会通灵，要掌控自己，要增强自己的灵魂厚度！”
徐衡疑惑：“灵魂厚度？”
威拉德说道：“没错！是灵魂厚度！死后生物一般分为三个等级！”
“初等级为雾气团。”
“中等级的出现生前的大致模样，但细节局部并不能聚现。”
“高等级的灵魂就会栩栩如生，看起来和活着的时候没有两样！更胜者还能变大缩小！”
徐衡拿出笔纸记下来。
因为他觉得威拉德的说法还挺有趣的。
威拉德滔滔不绝：“为什么科学家研究到最后跑去研究玄学，因为古老玄学里藏有通灵的幸运儿留下的4维生物通用语言！”
“如果仔细去探查，你就会发现，很多宗教祭祀活动的时候，说的话都是相似的音节。哪怕语言完全不同，但他们有很多通用咒语！”
徐衡点头：“嗯……还有什么发现吗？那他们到现在有没有成功的？”
威拉德冷笑几声。
“有，但是不多。只有宗教里的顶级人才，就是出名的那些神明成功了。他们不仅去往5维世界，还能影响到这里。就如同3维世界书写1维世界一样。传播他们的宗教信仰，为了5维世界的繁荣，也为了减少他们被困在5维世界的孤独感。”
徐衡抬眼：“嗯？他们都跑到5维世界，还有孤独感？”
威拉德：“当然！他们虽然厉害，但全部都是心思坚定过头的智者。娱乐、生活这些他们根本就不懂。”
徐衡理解威拉德话语意思：“嗯……顶级科学家也都是敬业者，根本不知道有动画漫画有电视剧和垃圾食品的乐趣。”
“没错！”威拉德拍大腿，“所以5维世界必然是十分规矩，十分无聊的世界。6维世界不是那么好上去的。一旦在5维世界常年打坐静坐，迟早思维风化枯竭，在共情六道轮回时间线上不断被拉扯打磨，要散回成无数灵魂碎片……偏偏他们还不敢重新下来回到3维世界享乐，只能在上面‘坐牢’。”
徐衡啃肉包子，随意‘嗯嗯’哼着。
他已经听威拉德唠叨了不少时间，徐衡起身就要走。
威拉德连忙抓住他：“你去哪里？！我还没讲完我的发现呢！”
徐衡无奈道：“我身处3维世界，吃喝用度都要用钱。我自己就算了，但酱哥还要我养呢。我得去工作……”
威拉德皱眉：“茨，麻烦……行吧，你上次说的年卡套餐，给我办一张！我不能让我的跟随者出师未捷身先死。你一定要陪着我找到5维世界的入口，同时打开6维世界的通道！”
徐衡堆起职业微笑：“威拉德大人所言极是！请跟我来办公室签订一年份的契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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