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玖月年华小区
“据悉，玖月年华小区出现大量毒性蜗牛，警方已经封锁小区和相关路道区域，请市民们不要随意闯入。有异常情况请及时拨打报警电话，关注政府发布的权威信息，尊重科学，相信科学，不信谣、不传谣、不恐慌。”
徐衡吃着早餐，看着走廊上新安装的电视机。
这是他昨天拿到钱后心态膨胀，加上肖乐乐批评这里寒酸，他昨天下午就下单让电器店老板过来安装的。
路向高边啃包子，边问道：“这小区搞毛线啊，居然有人培养出毒蜗牛。”
纪小雨乖乖的坐在旁边，撕开一半食物喂给酱哥。
“那蜗牛人是真的吗？”她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威拉德灌了一口豆浆，拍桌子道：“嘿，当然是真的！政府只是想要隐瞒4维生物的存在！”
纪小雨懵懵懂懂的点头：“那警察叔叔们怎么还没把它们击毙呀？”
徐衡盯着酱哥看。
酱哥的狗眼有些害怕的躲闪。
徐衡摩挲下巴：“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非要和我挤在柜台这里吃饭？还有你……”他看向路向高，“路医生，你咋不去上班？”
路向高一脸晦气：“跟别人换班了，后面几天哥都要连值夜班。”
威拉德双手捧胸口：“赞美创世神，您一定是听到我无比虔诚的祈祷，我一定会尽快破解4维通道的秘密！”
纪小雨和徐衡对视一眼：“在楼上一个人吃饭有点怪无聊。所以我就下来了，徐医生……”
徐衡揉揉太阳穴，露出微笑：“没事，吃吧。”
纪小雨露出甜甜的笑容：“嗯！”
在诊所门口不大的咨询柜台处，四人里外包围得水泄不通。
红色跑车风啸飞过来，一个漂移卡进路边的停车位。
“喔！漂亮！”路向高伸手鼓掌。
看到肖乐乐下来，徐衡起身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肖护士。”
路向高吃惊：“这么美的富婆来你这里当看门打工，老徐你了不起啊！你是不是捏住别人什么把柄了？”
肖乐乐摘下墨镜走过来，她看到堵住的门口，皱眉瞪眼看徐衡。
徐衡赶紧给她介绍道：“这是我发小兼大学同学，路向高，路医生。同时也是资助我开诊所的大债主。这位是威拉德大人，我的客户。”
“大人？”肖乐乐先是迷惑，随后看到威拉德仰头看天狂热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
“您好您好！肖护士，以后就拜托你多多帮老徐的忙了。”路向高连忙伸手求握。
肖乐乐还是很给面子，回握后道：“您好路医生，我是肖乐乐。”她美目斜眼看徐衡，“好说。徐老板本事大着呢，不需要我多帮忙。我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
路向高捅徐衡的腰：“你惹美女生气啦？”
徐衡拨开他的手，对肖乐乐道：“吃早餐吗？要不要吃点？”他指指桌上一堆的早点。
肖乐乐嘴角抽搐一下，道：“我已经吃过了。”
徐衡坐下：“啊，那你随意，进去坐会儿吧，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上班时间呢。”
肖乐乐抿嘴：“我找你有事，进办公室。”
目光犀利的看向挡路的路向高。
路向高连忙让开：“你们请，你们请。”
“这妞好凶啊。”
“可不是！”
肖乐乐清嗓子：“我听见了。”
“呵呵呵，找我什么事儿啊？”
徐衡连忙跟上去。
路向高拉凳子重新坐下。
见纪小雨起身，他连忙扯住小姑娘：“来来来，继续吃。你这小身板应该多吃点。你爸去出差，你妈妈又去医院照顾朋友，可不能在老徐这里给养瘦了，不然你爸妈回头准挠花老徐的脸。”
“来，吃。”路向高往纪小雨的手里塞食物。
纪小雨看了看关上的办公室门，有些郁闷的坐下，乖乖的咬手里的包子吃起来。
进入办公室，肖乐乐开门见山道：“你昨晚说的要告诉我的事是什么？”
徐衡吃了一口手中拿着的早餐，才开口：“嗯，坐。我慢慢给你说……如此这般……”
肖乐乐听完后脸色怪异的看他：“200只尸虫壳就可以凑出一个新面具？你现在能接现实中的狩猎任务？”
徐衡把能说的都说了，只稍微隐瞒以前得到的东西，比如冰晶这玩意儿。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有特殊的天赋技能，也不知道他有着中级屠夫套装和屠夫职业认证。
“嗯，事情就是这样。”徐衡道，“我建议你在离开那里之前一定要囤积200只尸虫壳。”
肖乐乐抬眼道：“好的，我让他们帮我收集。”
徐衡忍不住艳羡道：“有钱就是爽，氪金玩起来肯定轻松。”
看着肖乐乐要翻眼白，徐衡出声询问：“你背包能取出来了？”
肖乐乐点头：“可以。”
她手上一翻，鱼头人的面具出现在手中。
徐衡接着问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那个小区？”
肖乐乐哼了一声，说：“那里被警察封锁着，你能突破重围？”
徐衡扶眼镜框，嘿嘿笑道：“我认识咱们这里分区的刑警队长。”
肖乐乐沉默了两秒，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你还没进群，我拉你进我们的群。”
徐衡连忙掏手机扫码进群。
他看着名字，露出笑意：“夜猎世界游戏玩家世界群？这名字取得真直白。真不怕普通人闯进群啊？”
肖乐乐淡然的看着徐衡，道：“验证。”
徐衡看到手机上出现了进群验证窗口。
“你是在哪里成为任务者的？”
“每天上班几个小时？”
徐衡恍然大悟：“答案是梦中和3个小时吧？”
肖乐乐点头：“进群后大家都是匿名，不要乱加好友。你还记得进去的时候得到的系统警告吗？”
徐衡当然记得：“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身份。但我到现在也没看到积分和评分，更别提扣除的信息。”
【新手指南】
【1：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自己任务者的身份。泄露会扣除相应积分，并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2：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自己获取的特殊道具和能力。泄露会扣除相应积分，并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3：任务者进入夜猎世界需要完成相应任务即可回归原世界，任务失败不会受到惩罚，但会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4：生命仅有一次，死亡无法复活。】
【5：请把夜猎世界当成真实的世界。】
徐衡回想了一下。
他又道：“那个提示会不会是针对第一关的？”
肖乐乐开口：“有不少人和你是同样的想法，都认为那些提示是和第一关的情况有关。”
徐衡咧嘴笑了笑，伸手抬了一下眼镜框，顺便扯了扯领带。
“你不这么觉得吗？”徐衡反问，“我看你跑过来找我自爆身份，我还以为你和我想的一样。”
肖乐乐没好气道：“我看你比较靠谱，才过来找你的。李高和程景庆虽然有点胆小，但也是三观正常的男人。换成其他人我不会去理睬。”
徐衡捂住胸口：“你就差没直说我是个大好人。好人卡是这样发的吗？听着我像是个傻子。”
肖乐乐：“你是傻子？我看你精明得很，用一张面具就让我无薪酬劳动。”
徐衡耸肩膀：“别乱说噢！小心我告你诽谤！我很尊重你的选择。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
肖乐乐恨得牙痒痒。
徐衡笑过后看向通过审核的群里。
“大家准备组团跨城来我们这儿打怪？”
看了一会儿，他表情凝重起来。
“有别的城市也出现怪物侵入？”徐衡翻了翻群相册，群管理们把各个城市的异常都整理成悬赏图片放在相册里。
“我有个问题。”徐衡看向里面二十几张悬赏图片，“为什么把它们叫异兽？”
肖乐乐去零食架子上拿了一包薯片打开。
“方便我们这些人对怪物们进行统称。”肖乐乐道，“拿到面具的家伙不多，你我迟早要被官方的联系上。遇到上门查水表别怕。”
徐衡瞪眼：“官方知道？还要查我水表？”
肖乐乐吃了一口薯片，长长的叹口气，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你知道夜猎世界开始多久了吗？”她问。
徐衡摇头：“不知道。我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肖乐乐揉额头，道：“根据群友分享的情报来看，在六年前就出现夜猎世界。不光是梦中的夜猎世界，现实中的异兽也有出现过。只不过一开始没有很多，而且有几个军方的人进了夜猎世界，消息都瞒住，没有扩散任何影响。”
“你如果关注我们这几年国际中各个国际加强了军事训练就知道，其实六年前就有异常发生。”
徐衡诧异道：“六年前？哇哦~那时候我刚高三毕业吧，真是不想回忆的一年。”
肖乐乐抬头：“为什么？”
徐衡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他摸了裤兜，拿出钱包打开给肖乐乐看。
“我爸、我妈，还有我读小学五年级的妹妹，跑出去隔壁省市旅游，旅游大巴和私家车在拐弯的地方撞一起掉下很高的山路……没了。”
肖乐乐表情沉默，语气轻柔：“节哀。”
徐衡收起钱包，道：“没事。他们留下的财产能让我安安全全读完大学还出国去深度学习。我也算是没辜负他们的期待，成为了一名好医生。”
肖乐乐：“……”
徐衡又拿手机看几眼：“他们现在就组团去围攻蜗牛人？噢不，该叫异兽。”
肖乐乐面色一正，努力的进入新话题。
“是的。估计官方也会派人陪同作战。他们不可能放任这种威胁到社会言论的东西不管。”她说，“如果你要去就会暴露自己的存在。”
徐衡可惜道：“看来不能过去了。”
肖乐乐摇摇头：“也不一定。”
徐衡：“嗯？”
……
玖月年华小区。
“严队！他们的人刚进去，我们拦不住。”
严晚挥手让身边的辅警离开：“你和刚哥他们在这里守着。”
“是！”
严晚掀开隔离带，迈步走进小区里。
这里的居民已经全部被撤离，里面空荡荡的，连只撒尿的狗都没有。
渐渐步入冬季的冷风吹在脸上，能让人感受到寒意的凶狠。
小区绿化环境还不错，看得出来这个小区是挺豪气的。
走着走着，前方渐渐出现了一行人。
严晚大步追上去。
听到脚步声，那行人停了下来。
“严队。”说话的是一个漂亮的女警察，“您有什么事吗？”
严晚看着她，道：“吴雅，你确定你能跟他们一起完成任务吗？”
说着，严晚看向另外六个男人。
严晚下意识的眉头紧锁。
这六人年龄差大，有看起来膀大腰圆却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也有看起来像是二十刚出头戴着口罩的小伙子，其中还有一个脸上横肉看起来极为不好惹的大胖子。
吴雅轻笑柔声道：“严队不用紧张，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
听见他们的对话，胖子对他道：“严队长是吧？你们普通警察办不到的事情，在我们眼里是轻轻松松。”
戴口罩的年轻小伙子道：“速战速决吧，吴警官，能不能把不相关的人赶出去？真死人了别怪我们头上。”
“就是就是！”胖子呵呵笑道。
吴雅转头对严晚道：“抱歉了严队，麻烦您能离开这里吗？”
严晚有些不爽，但也不是来阻止这群被上面说是‘专业人员’的工作。
“我想知道，那些蜗牛……是真的吗？”
吴雅轻声细语道：“抱歉，事关机密，如果您有疑问，应该请示您的上级领导。严队，如果没别的事情，我们就要上去排查危险了。还请您速速离开。”
“吴警官，你和这种人好好说话有必要吗？每次都这样浪费时间，个个都不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呵……”
手机响动，严晚接听电话。
“小严，你怎么回事？怎么干扰别的同志的工作呢！赶紧回来！给我好好守在大门口！嘟嘟……”手机另外一头刚说完就挂掉。
“快走吧，警~察~”
听到不断响起的抱怨声，严晚深呼吸后转身离开。
“切！”胖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中年男人道：“好了，走吧。大家也别浪费时间，完事了想出去逛街的逛街，你们年轻人想泡酒吧的去泡酒吧。反正这次上面拨的款，都能给咱们报销。”
“走咯！”
“嗯。”
吴雅看了看走远的严晚，脸上挂着处惊不变的笑容。她手上翻出一张面具慢慢罩在脸上。
徐衡吃着早餐，看着走廊上新安装的电视机。
这是他昨天拿到钱后心态膨胀，加上肖乐乐批评这里寒酸，他昨天下午就下单让电器店老板过来安装的。
路向高边啃包子，边问道：“这小区搞毛线啊，居然有人培养出毒蜗牛。”
纪小雨乖乖的坐在旁边，撕开一半食物喂给酱哥。
“那蜗牛人是真的吗？”她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威拉德灌了一口豆浆，拍桌子道：“嘿，当然是真的！政府只是想要隐瞒4维生物的存在！”
纪小雨懵懵懂懂的点头：“那警察叔叔们怎么还没把它们击毙呀？”
徐衡盯着酱哥看。
酱哥的狗眼有些害怕的躲闪。
徐衡摩挲下巴：“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非要和我挤在柜台这里吃饭？还有你……”他看向路向高，“路医生，你咋不去上班？”
路向高一脸晦气：“跟别人换班了，后面几天哥都要连值夜班。”
威拉德双手捧胸口：“赞美创世神，您一定是听到我无比虔诚的祈祷，我一定会尽快破解4维通道的秘密！”
纪小雨和徐衡对视一眼：“在楼上一个人吃饭有点怪无聊。所以我就下来了，徐医生……”
徐衡揉揉太阳穴，露出微笑：“没事，吃吧。”
纪小雨露出甜甜的笑容：“嗯！”
在诊所门口不大的咨询柜台处，四人里外包围得水泄不通。
红色跑车风啸飞过来，一个漂移卡进路边的停车位。
“喔！漂亮！”路向高伸手鼓掌。
看到肖乐乐下来，徐衡起身道：“这就是我给你说的肖护士。”
路向高吃惊：“这么美的富婆来你这里当看门打工，老徐你了不起啊！你是不是捏住别人什么把柄了？”
肖乐乐摘下墨镜走过来，她看到堵住的门口，皱眉瞪眼看徐衡。
徐衡赶紧给她介绍道：“这是我发小兼大学同学，路向高，路医生。同时也是资助我开诊所的大债主。这位是威拉德大人，我的客户。”
“大人？”肖乐乐先是迷惑，随后看到威拉德仰头看天狂热的眼睛，顿时明白过来。
“您好您好！肖护士，以后就拜托你多多帮老徐的忙了。”路向高连忙伸手求握。
肖乐乐还是很给面子，回握后道：“您好路医生，我是肖乐乐。”她美目斜眼看徐衡，“好说。徐老板本事大着呢，不需要我多帮忙。我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
路向高捅徐衡的腰：“你惹美女生气啦？”
徐衡拨开他的手，对肖乐乐道：“吃早餐吗？要不要吃点？”他指指桌上一堆的早点。
肖乐乐嘴角抽搐一下，道：“我已经吃过了。”
徐衡坐下：“啊，那你随意，进去坐会儿吧，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上班时间呢。”
肖乐乐抿嘴：“我找你有事，进办公室。”
目光犀利的看向挡路的路向高。
路向高连忙让开：“你们请，你们请。”
“这妞好凶啊。”
“可不是！”
肖乐乐清嗓子：“我听见了。”
“呵呵呵，找我什么事儿啊？”
徐衡连忙跟上去。
路向高拉凳子重新坐下。
见纪小雨起身，他连忙扯住小姑娘：“来来来，继续吃。你这小身板应该多吃点。你爸去出差，你妈妈又去医院照顾朋友，可不能在老徐这里给养瘦了，不然你爸妈回头准挠花老徐的脸。”
“来，吃。”路向高往纪小雨的手里塞食物。
纪小雨看了看关上的办公室门，有些郁闷的坐下，乖乖的咬手里的包子吃起来。
进入办公室，肖乐乐开门见山道：“你昨晚说的要告诉我的事是什么？”
徐衡吃了一口手中拿着的早餐，才开口：“嗯，坐。我慢慢给你说……如此这般……”
肖乐乐听完后脸色怪异的看他：“200只尸虫壳就可以凑出一个新面具？你现在能接现实中的狩猎任务？”
徐衡把能说的都说了，只稍微隐瞒以前得到的东西，比如冰晶这玩意儿。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他身上有特殊的天赋技能，也不知道他有着中级屠夫套装和屠夫职业认证。
“嗯，事情就是这样。”徐衡道，“我建议你在离开那里之前一定要囤积200只尸虫壳。”
肖乐乐抬眼道：“好的，我让他们帮我收集。”
徐衡忍不住艳羡道：“有钱就是爽，氪金玩起来肯定轻松。”
看着肖乐乐要翻眼白，徐衡出声询问：“你背包能取出来了？”
肖乐乐点头：“可以。”
她手上一翻，鱼头人的面具出现在手中。
徐衡接着问道：“你想不想去看看那个小区？”
肖乐乐哼了一声，说：“那里被警察封锁着，你能突破重围？”
徐衡扶眼镜框，嘿嘿笑道：“我认识咱们这里分区的刑警队长。”
肖乐乐沉默了两秒，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
“你还没进群，我拉你进我们的群。”
徐衡连忙掏手机扫码进群。
他看着名字，露出笑意：“夜猎世界游戏玩家世界群？这名字取得真直白。真不怕普通人闯进群啊？”
肖乐乐淡然的看着徐衡，道：“验证。”
徐衡看到手机上出现了进群验证窗口。
“你是在哪里成为任务者的？”
“每天上班几个小时？”
徐衡恍然大悟：“答案是梦中和3个小时吧？”
肖乐乐点头：“进群后大家都是匿名，不要乱加好友。你还记得进去的时候得到的系统警告吗？”
徐衡当然记得：“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身份。但我到现在也没看到积分和评分，更别提扣除的信息。”
【新手指南】
【1：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自己任务者的身份。泄露会扣除相应积分，并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2：不要向任何人透露自己获取的特殊道具和能力。泄露会扣除相应积分，并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3：任务者进入夜猎世界需要完成相应任务即可回归原世界，任务失败不会受到惩罚，但会降低完成度的总评分。】
【4：生命仅有一次，死亡无法复活。】
【5：请把夜猎世界当成真实的世界。】
徐衡回想了一下。
他又道：“那个提示会不会是针对第一关的？”
肖乐乐开口：“有不少人和你是同样的想法，都认为那些提示是和第一关的情况有关。”
徐衡咧嘴笑了笑，伸手抬了一下眼镜框，顺便扯了扯领带。
“你不这么觉得吗？”徐衡反问，“我看你跑过来找我自爆身份，我还以为你和我想的一样。”
肖乐乐没好气道：“我看你比较靠谱，才过来找你的。李高和程景庆虽然有点胆小，但也是三观正常的男人。换成其他人我不会去理睬。”
徐衡捂住胸口：“你就差没直说我是个大好人。好人卡是这样发的吗？听着我像是个傻子。”
肖乐乐：“你是傻子？我看你精明得很，用一张面具就让我无薪酬劳动。”
徐衡耸肩膀：“别乱说噢！小心我告你诽谤！我很尊重你的选择。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
肖乐乐恨得牙痒痒。
徐衡笑过后看向通过审核的群里。
“大家准备组团跨城来我们这儿打怪？”
看了一会儿，他表情凝重起来。
“有别的城市也出现怪物侵入？”徐衡翻了翻群相册，群管理们把各个城市的异常都整理成悬赏图片放在相册里。
“我有个问题。”徐衡看向里面二十几张悬赏图片，“为什么把它们叫异兽？”
肖乐乐去零食架子上拿了一包薯片打开。
“方便我们这些人对怪物们进行统称。”肖乐乐道，“拿到面具的家伙不多，你我迟早要被官方的联系上。遇到上门查水表别怕。”
徐衡瞪眼：“官方知道？还要查我水表？”
肖乐乐吃了一口薯片，长长的叹口气，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你知道夜猎世界开始多久了吗？”她问。
徐衡摇头：“不知道。我一个新得不能再新的新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啊！”
肖乐乐揉额头，道：“根据群友分享的情报来看，在六年前就出现夜猎世界。不光是梦中的夜猎世界，现实中的异兽也有出现过。只不过一开始没有很多，而且有几个军方的人进了夜猎世界，消息都瞒住，没有扩散任何影响。”
“你如果关注我们这几年国际中各个国际加强了军事训练就知道，其实六年前就有异常发生。”
徐衡诧异道：“六年前？哇哦~那时候我刚高三毕业吧，真是不想回忆的一年。”
肖乐乐抬头：“为什么？”
徐衡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他摸了裤兜，拿出钱包打开给肖乐乐看。
“我爸、我妈，还有我读小学五年级的妹妹，跑出去隔壁省市旅游，旅游大巴和私家车在拐弯的地方撞一起掉下很高的山路……没了。”
肖乐乐表情沉默，语气轻柔：“节哀。”
徐衡收起钱包，道：“没事。他们留下的财产能让我安安全全读完大学还出国去深度学习。我也算是没辜负他们的期待，成为了一名好医生。”
肖乐乐：“……”
徐衡又拿手机看几眼：“他们现在就组团去围攻蜗牛人？噢不，该叫异兽。”
肖乐乐面色一正，努力的进入新话题。
“是的。估计官方也会派人陪同作战。他们不可能放任这种威胁到社会言论的东西不管。”她说，“如果你要去就会暴露自己的存在。”
徐衡可惜道：“看来不能过去了。”
肖乐乐摇摇头：“也不一定。”
徐衡：“嗯？”
……
玖月年华小区。
“严队！他们的人刚进去，我们拦不住。”
严晚挥手让身边的辅警离开：“你和刚哥他们在这里守着。”
“是！”
严晚掀开隔离带，迈步走进小区里。
这里的居民已经全部被撤离，里面空荡荡的，连只撒尿的狗都没有。
渐渐步入冬季的冷风吹在脸上，能让人感受到寒意的凶狠。
小区绿化环境还不错，看得出来这个小区是挺豪气的。
走着走着，前方渐渐出现了一行人。
严晚大步追上去。
听到脚步声，那行人停了下来。
“严队。”说话的是一个漂亮的女警察，“您有什么事吗？”
严晚看着她，道：“吴雅，你确定你能跟他们一起完成任务吗？”
说着，严晚看向另外六个男人。
严晚下意识的眉头紧锁。
这六人年龄差大，有看起来膀大腰圆却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也有看起来像是二十刚出头戴着口罩的小伙子，其中还有一个脸上横肉看起来极为不好惹的大胖子。
吴雅轻笑柔声道：“严队不用紧张，这些都是经验丰富的高手。”
听见他们的对话，胖子对他道：“严队长是吧？你们普通警察办不到的事情，在我们眼里是轻轻松松。”
戴口罩的年轻小伙子道：“速战速决吧，吴警官，能不能把不相关的人赶出去？真死人了别怪我们头上。”
“就是就是！”胖子呵呵笑道。
吴雅转头对严晚道：“抱歉了严队，麻烦您能离开这里吗？”
严晚有些不爽，但也不是来阻止这群被上面说是‘专业人员’的工作。
“我想知道，那些蜗牛……是真的吗？”
吴雅轻声细语道：“抱歉，事关机密，如果您有疑问，应该请示您的上级领导。严队，如果没别的事情，我们就要上去排查危险了。还请您速速离开。”
“吴警官，你和这种人好好说话有必要吗？每次都这样浪费时间，个个都不相信我们的专业性……呵……”
手机响动，严晚接听电话。
“小严，你怎么回事？怎么干扰别的同志的工作呢！赶紧回来！给我好好守在大门口！嘟嘟……”手机另外一头刚说完就挂掉。
“快走吧，警~察~”
听到不断响起的抱怨声，严晚深呼吸后转身离开。
“切！”胖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中年男人道：“好了，走吧。大家也别浪费时间，完事了想出去逛街的逛街，你们年轻人想泡酒吧的去泡酒吧。反正这次上面拨的款，都能给咱们报销。”
“走咯！”
“嗯。”
吴雅看了看走远的严晚，脸上挂着处惊不变的笑容。她手上翻出一张面具慢慢罩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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