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打工人打工魂
“每天过来上网课？”徐衡看向马昕，“当然没问题！我是中州大学毕业的学生，夫人信任我，我一定会好好监督马昕上课和完成课业的情况。”王如蕊高兴道：“有徐医生帮忙，我就放心了。原来给他请了好几个辅导做作业的家教，他都不乐意让人留下来。好在他成绩还行，我就没管他了。现在正是高三关键时刻，我真的不放心他啊……”
“理解理解。”徐衡道，“您放一百个心，来我这里绝对给他安排得顺顺当当的。我带您去2楼看看，您可以给他在我这楼上长期租一间房。纪小雨的爸爸妈妈也给她在这里租了一套房间，午休的时候可以在这里休息，房间里什么都有……要是不方便回家，也可以在这里……”
看着人上楼，肖乐乐抬下巴对里面的李高道：“收拾好把垃圾扔到外面垃圾箱。完事你去拿抹布把办公室的桌子什么都擦一擦。下午记得拿拖把把地都拖干净。”
李高激情昂扬：“姐，没问题！我都给您办好。”
肖乐乐露出满意之色：“搞定了告诉我，我发你两百块红包。”
纪小雨看他们：“你消极怠工。”
肖乐乐冷笑一声：“姐乐意。小鬼，你该上去睡午觉了。”
“徐医生迟早辞退你。”
纪小雨拽着酱哥的狗链，带着酱哥上楼。
肖乐乐才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还不想一直在这里被扒皮给压榨劳动呢。”
李高边收拾边道：“可是徐哥很厉害啊，跟着他我们才能更安全。”
马昕拿了瓶饮料坐在沙发上喝起来：“一想到有徐队长和你们在，我感觉自己安全感爆棚。”他摘下脖子上扣着的耳机，把东西塞进挎包，“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晚上努力加油，白天再劳逸结合读好书！一定不能辜负哥哥姐姐们对我的期望。”
肖乐乐心平气定走去柜台：“哦，加油。”
李高挥拳头，喜气洋洋：“加油！一起加油！我也要打工加油！”
……
“哈~岁月静好。”
徐衡喝了一口自己杯子中泡的枸杞菊花茶，舒舒服服的拉了张椅子在诊所门口晒太阳。
“今天下午难得的太阳啊。”他抬头看向对面街楼上的阳台，不少居民也在晒被子和衣服。
肖乐乐提着一袋子从街角慢慢走回来。
徐衡看向她。
肖乐乐冷着脸回到柜台处坐下。
“小肖，传单发完啦？”徐衡问。
肖乐乐：“呵呵，我已经扔进垃圾桶。”
徐衡：“……”
扶了扶眼镜框，徐衡道：“辛苦您了。”
“哼。”
没一会儿，马昕跟着李高回来。
李高对徐衡道：“徐哥，那个小区的一条街都被警察封锁了。应该要出大事。”
马昕也开口：“我们学校那边也锁了整个街。回来的时候就没打车，我们一路走回来听到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事。徐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徐衡看着马昕：“接下第一点，改正一下对我的称呼。要叫我医生，徐医生。”
马昕：“您不喜欢那我就跟李高一样叫您徐哥吧。”
徐衡对这个称呼倒是无所谓：“也行。”
李高看向肖乐乐：“肖姐，我们路上遇到好多人都说你好漂亮啊。大家都说发传单的护士漂亮得像个大明星。”
马昕也狗腿道：“对，刚遇到几个哥们说起你都差点流口水了。肖姐长得这么好，怎么不去当个偶像啊？”
徐衡淡定的喝茶。
肖乐乐问他们：“让你们发的传单呢？”
马昕：“我送到学校那边，让我妈给我们班的家长群。妥妥的！”
李高拍着胸脯，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东面几条街都发完了！”
“去2楼打扫。”她说。
两个少年立马领命：“好嘞！”
“我扫地！”
“我来扫，你去擦窗户吧。”
徐衡眼角抽了抽。
算了，反正左右都是他拿好处。至于某位护士在PUA别人的事情就当作没看见吧。
肖乐乐打开买回来的瓜子，开始坐在柜台口嗑瓜子。
“路向高？”
徐衡又坐了一会儿，就看到路向高慢悠悠的过来，手上还抓着一张宣传单。呵，巧了不是，正是他让诊所‘员工’发放的宣传单。
有几个年轻男人跟在路向高身后。
“哥你真认识那美女啊？”
“她真的是单身吗？她还有别的亲戚姐妹没有哇？”
“吸，那美女姐姐也太好看了，我们办个套餐真的可以让她亲自接待我们吗？”
徐衡的听力已经经过不小的增强，对于那边的交流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YOHO~~”
徐衡起身对肖乐乐招手：“小肖，有客人了，你等会儿好好招待，务必一人一个套餐！加油！”
肖乐乐皱眉放下手里的瓜子，她探头往徐衡看的方向望过去。
“笑容服务！记得笑容服务！”
徐衡眼见着肖乐乐的表情越来越恐怖，不得不劝慰起来。
肖乐乐用刀人的目光看他。
“一定要保障我们的基地正常运营，晚上我带你去玖月小区溜达溜达！”徐衡擦冷汗，抛处诱饵。
肖乐乐听到要带她去玖月年华小区，表情变了变。
她压低声音：“你有把握？”
徐衡：“如果他们还没清理走怪，你晚上先去夜猎收集一波药剂，我再给你一套中级屠夫套装做好防护，我们用沉睡药剂砸也能砸成功。”
简而言之，就是拿‘钱’砸死那只蜗牛怪。
肖乐乐微微眯眼，看向他：“好。”她心中猜测徐衡手里估计还有隐瞒着没告诉她的底牌。
“这家伙都是惯犯了，每次都藏着掖着。蟾蜍人的面具还是到第三层才不得不跟我坦白……”
肖乐乐心思一转，道：“要不要再囤点尸虫壳，我运转出来放在你这里当库存。”
徐衡道：“好哇！这样你凑齐200颗尸虫壳凝聚尸虫面具都是可以控制的。”
肖乐乐警告道：“卡BUG套资源的事不光是官方，别人也有在做。马昕就算了，你不要再招来更多的人。东西不要随便施舍出去，这对我们没好处。”
徐衡傻笑了一下就转身去迎接路向高和其他人。
他心中琢磨的却是晚上要如何搞定蜗牛人，上午偷听到肖乐乐和吴雅的对话，就知道那只怪不好处理。
徐衡呼唤出自己的面板信息看了看。
“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搞定。”
路向高来到他面前：“老徐，我给你带生意来啦。”
“医生好。”
“医生您好，我们想咨询一下一些问题。”
“你好，不知道能不能了解你们这儿的服务内容。”
徐衡对三个大男孩颔首，指向肖乐乐：“几位可以跟肖护士了解一下情况，请。”
肖乐乐勉强放松脸色：“客人们跟我来吧，我可以为你们介绍介绍咱们诊所的服务范围……”
三个男孩欢呼雀跃，表情还是有点忐忑的跟着肖乐乐进诊所办公室。
路向高拍拍手中的宣传单：“老徐，我给你找来一个护士，不知道你现在这儿还招不招？”
“招！”徐衡道，“小肖只能办办推销和招待这块，我这儿肯定要一个专业的护士啊！”
“对方什么来头？走，仔细跟我说说。”
徐衡拉着路向高往里面走。
怕影响肖乐乐给那三人的推销互动，两人直接进了办公室对面的诊疗室里聊天。
诊疗室里的绿植盆栽有着绿色的小叶子，随着门一关，轻轻的摇动。
路向高拿出手机翻出对话：“护士长李姐给介绍的，那姑娘叫严思月。而且和我严哥家里有点关系。”
徐衡一愣，怎么和严警官有关系。
“是亲戚？”
路向高慢慢的说道：“你知道严哥是我表哥吧，我外家姓严。他们那童溪镇大半的人都姓严。这严思月按照亲戚族谱，我该叫她三表姐。是我远房表姐。但她其实就比我大个四岁。”
徐衡没有先拒绝，而是问道：“是护士吗？靠谱不？”
路向高把严思月的照片翻出来。
“我这表姐漂亮吧？”
徐衡看着上面鼻子尖带了颗痣的女人，微微点头：“漂亮。”
路向高道：“是普通职高出来的护士，在小县城有点经验。不过家里人逼着她相亲找个男人拿彩礼嫁咯。在家里相夫教子，就是想让她在家里干苦力活。”
“思月姐呢，就不甘心。她找她医院里的同事帮忙，绕来绕去，就打听到李芸那边，李护士长呢又给我说这个。我才发现是我亲戚。”
“我稍微了解了一下，思月姐的工作都做得很好，平时少说话多做事，只是之前是做眼科的护士。她没有对付精神病人的经验，当然基本功还是都有。反正你这里又不是真的关精神病，够凑合了。”
“她进城里来又进不了咱们公家。去私人医院又怕被坑，她不喜欢去当妇产科的护士，稍微有点迷信，就是怕帮人打胎是作孽。她也不喜欢去整容医院，胡说八道介绍产品，坑蒙拐骗她搞不了。她腿有旧疾，去大药房又站不住。”
“你觉得怎么样？”
徐衡没有一口气答应：“先来试试吧。先工作一个月，我得考察考察她的能力。”
路向高点头称是：“行，那我过去带人来。”
徐衡诧愕：“今天就来啊？”
“那要不怎么的？”路向高说，“她现在就在严晚那边住着呢。要不是嫂子怀孕在那边逗留不是很方便，人家也不会急着走。”
徐衡：“噢……我说呢。”
“怎么？”
徐衡呵呵两声道：“没什么。你把人送过来吧，可以告诉她这里只有两个学生需要照顾。”
难怪早上严晚载着别人特地过来跟他打招呼。除了通知他附近有危险外，大概是顺便考察一下他这里的生意和雇佣员工的情况。
路向高：“两个？又来了谁？”
徐衡指指楼上：“一个高三的男学生，挺听话的，在和我另外一个认识的大学生朋友在上面帮我打扫卫生。”
路向高：“哟，老徐你混得不错啊。给你当病人不光要交钱，还要给你打工呢。”
徐衡扶眼镜框：“嘿嘿嘿……”
“行吧，我现在去接人。”路向高握上门把，“你给安排好啊。我把人送到你这儿后我就要去医院接班。”
徐衡跟着路向高走到门外，目送他打个车离开。
“要有正式员工咯！”徐衡很高兴，“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要守夜的事儿啦。”
手机震动。
徐衡看了一眼号码，是纪小雨的父亲。
他接听电话：“我是徐衡，您好纪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纪开诚：“抱歉啊徐医生，我本来明天可以出差回来。但是我公司有个事情要我飞去海市那边处理。”
徐衡连忙道：“没关系，纪先生您放心，小雨在我这里一定会被照顾得妥妥贴贴的！我这里已经聘了两个护士姐姐陪她呢。”
纪开诚说道：“我放心我当然放心。我只是想问问，我看她监控视频里，现在在她房间里打扫的那两个年轻男孩是谁呀？”
徐衡明白过来：“噢噢，黄头发的那个是我一个朋友，大学生。他叫李高。您放心，他人品有保障，今天只是过来和我见见面，帮我打扫诊所里的卫生。”
“至于另外一个是叫马昕，和您女儿一样，是就读市一中的学生。但他是高三学生。他是我的病人，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坏家伙，我给您打包票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小雨的。”
“李高……马昕。好的好的，我没有不相信徐医生的意思。”纪开诚说，“有徐医生的承诺，我绝对放心。要不是现在请保镖还需要我飞回来一趟很不方便，不然就让人回去不麻烦您了。真的谢谢您啊，麻烦您多照看照看我女儿。”
言语间很客套，但隐隐透露出一股胁迫的感觉。
徐衡道：“您不需要这么客气。我拿钱办事，绝对不会让小雨受到任何伤害和影响的。”
纪开诚和徐衡又扯了几句才挂下电话。
徐衡叹气：“想和不同的人建立信任感还是很麻烦啊……”虽然对方都是些合理的顾虑，但没有信赖就显得他很不专业很不可靠。
“今晚的活动，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徐衡到走廊，和下楼的酱哥对视。
看到跑过来吐舌头的酱哥，他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
“酱哥，打个商量。今晚给你加鸡腿，帮我一个忙呗。”
徐衡揉揉酱哥狗头。
“汪~”
“理解理解。”徐衡道，“您放一百个心，来我这里绝对给他安排得顺顺当当的。我带您去2楼看看，您可以给他在我这楼上长期租一间房。纪小雨的爸爸妈妈也给她在这里租了一套房间，午休的时候可以在这里休息，房间里什么都有……要是不方便回家，也可以在这里……”
看着人上楼，肖乐乐抬下巴对里面的李高道：“收拾好把垃圾扔到外面垃圾箱。完事你去拿抹布把办公室的桌子什么都擦一擦。下午记得拿拖把把地都拖干净。”
李高激情昂扬：“姐，没问题！我都给您办好。”
肖乐乐露出满意之色：“搞定了告诉我，我发你两百块红包。”
纪小雨看他们：“你消极怠工。”
肖乐乐冷笑一声：“姐乐意。小鬼，你该上去睡午觉了。”
“徐医生迟早辞退你。”
纪小雨拽着酱哥的狗链，带着酱哥上楼。
肖乐乐才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我还不想一直在这里被扒皮给压榨劳动呢。”
李高边收拾边道：“可是徐哥很厉害啊，跟着他我们才能更安全。”
马昕拿了瓶饮料坐在沙发上喝起来：“一想到有徐队长和你们在，我感觉自己安全感爆棚。”他摘下脖子上扣着的耳机，把东西塞进挎包，“我一定要好好学习，晚上努力加油，白天再劳逸结合读好书！一定不能辜负哥哥姐姐们对我的期望。”
肖乐乐心平气定走去柜台：“哦，加油。”
李高挥拳头，喜气洋洋：“加油！一起加油！我也要打工加油！”
……
“哈~岁月静好。”
徐衡喝了一口自己杯子中泡的枸杞菊花茶，舒舒服服的拉了张椅子在诊所门口晒太阳。
“今天下午难得的太阳啊。”他抬头看向对面街楼上的阳台，不少居民也在晒被子和衣服。
肖乐乐提着一袋子从街角慢慢走回来。
徐衡看向她。
肖乐乐冷着脸回到柜台处坐下。
“小肖，传单发完啦？”徐衡问。
肖乐乐：“呵呵，我已经扔进垃圾桶。”
徐衡：“……”
扶了扶眼镜框，徐衡道：“辛苦您了。”
“哼。”
没一会儿，马昕跟着李高回来。
李高对徐衡道：“徐哥，那个小区的一条街都被警察封锁了。应该要出大事。”
马昕也开口：“我们学校那边也锁了整个街。回来的时候就没打车，我们一路走回来听到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事。徐老大，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徐衡看着马昕：“接下第一点，改正一下对我的称呼。要叫我医生，徐医生。”
马昕：“您不喜欢那我就跟李高一样叫您徐哥吧。”
徐衡对这个称呼倒是无所谓：“也行。”
李高看向肖乐乐：“肖姐，我们路上遇到好多人都说你好漂亮啊。大家都说发传单的护士漂亮得像个大明星。”
马昕也狗腿道：“对，刚遇到几个哥们说起你都差点流口水了。肖姐长得这么好，怎么不去当个偶像啊？”
徐衡淡定的喝茶。
肖乐乐问他们：“让你们发的传单呢？”
马昕：“我送到学校那边，让我妈给我们班的家长群。妥妥的！”
李高拍着胸脯，脸上是灿烂的笑容：“东面几条街都发完了！”
“去2楼打扫。”她说。
两个少年立马领命：“好嘞！”
“我扫地！”
“我来扫，你去擦窗户吧。”
徐衡眼角抽了抽。
算了，反正左右都是他拿好处。至于某位护士在PUA别人的事情就当作没看见吧。
肖乐乐打开买回来的瓜子，开始坐在柜台口嗑瓜子。
“路向高？”
徐衡又坐了一会儿，就看到路向高慢悠悠的过来，手上还抓着一张宣传单。呵，巧了不是，正是他让诊所‘员工’发放的宣传单。
有几个年轻男人跟在路向高身后。
“哥你真认识那美女啊？”
“她真的是单身吗？她还有别的亲戚姐妹没有哇？”
“吸，那美女姐姐也太好看了，我们办个套餐真的可以让她亲自接待我们吗？”
徐衡的听力已经经过不小的增强，对于那边的交流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YOHO~~”
徐衡起身对肖乐乐招手：“小肖，有客人了，你等会儿好好招待，务必一人一个套餐！加油！”
肖乐乐皱眉放下手里的瓜子，她探头往徐衡看的方向望过去。
“笑容服务！记得笑容服务！”
徐衡眼见着肖乐乐的表情越来越恐怖，不得不劝慰起来。
肖乐乐用刀人的目光看他。
“一定要保障我们的基地正常运营，晚上我带你去玖月小区溜达溜达！”徐衡擦冷汗，抛处诱饵。
肖乐乐听到要带她去玖月年华小区，表情变了变。
她压低声音：“你有把握？”
徐衡：“如果他们还没清理走怪，你晚上先去夜猎收集一波药剂，我再给你一套中级屠夫套装做好防护，我们用沉睡药剂砸也能砸成功。”
简而言之，就是拿‘钱’砸死那只蜗牛怪。
肖乐乐微微眯眼，看向他：“好。”她心中猜测徐衡手里估计还有隐瞒着没告诉她的底牌。
“这家伙都是惯犯了，每次都藏着掖着。蟾蜍人的面具还是到第三层才不得不跟我坦白……”
肖乐乐心思一转，道：“要不要再囤点尸虫壳，我运转出来放在你这里当库存。”
徐衡道：“好哇！这样你凑齐200颗尸虫壳凝聚尸虫面具都是可以控制的。”
肖乐乐警告道：“卡BUG套资源的事不光是官方，别人也有在做。马昕就算了，你不要再招来更多的人。东西不要随便施舍出去，这对我们没好处。”
徐衡傻笑了一下就转身去迎接路向高和其他人。
他心中琢磨的却是晚上要如何搞定蜗牛人，上午偷听到肖乐乐和吴雅的对话，就知道那只怪不好处理。
徐衡呼唤出自己的面板信息看了看。
“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搞定。”
路向高来到他面前：“老徐，我给你带生意来啦。”
“医生好。”
“医生您好，我们想咨询一下一些问题。”
“你好，不知道能不能了解你们这儿的服务内容。”
徐衡对三个大男孩颔首，指向肖乐乐：“几位可以跟肖护士了解一下情况，请。”
肖乐乐勉强放松脸色：“客人们跟我来吧，我可以为你们介绍介绍咱们诊所的服务范围……”
三个男孩欢呼雀跃，表情还是有点忐忑的跟着肖乐乐进诊所办公室。
路向高拍拍手中的宣传单：“老徐，我给你找来一个护士，不知道你现在这儿还招不招？”
“招！”徐衡道，“小肖只能办办推销和招待这块，我这儿肯定要一个专业的护士啊！”
“对方什么来头？走，仔细跟我说说。”
徐衡拉着路向高往里面走。
怕影响肖乐乐给那三人的推销互动，两人直接进了办公室对面的诊疗室里聊天。
诊疗室里的绿植盆栽有着绿色的小叶子，随着门一关，轻轻的摇动。
路向高拿出手机翻出对话：“护士长李姐给介绍的，那姑娘叫严思月。而且和我严哥家里有点关系。”
徐衡一愣，怎么和严警官有关系。
“是亲戚？”
路向高慢慢的说道：“你知道严哥是我表哥吧，我外家姓严。他们那童溪镇大半的人都姓严。这严思月按照亲戚族谱，我该叫她三表姐。是我远房表姐。但她其实就比我大个四岁。”
徐衡没有先拒绝，而是问道：“是护士吗？靠谱不？”
路向高把严思月的照片翻出来。
“我这表姐漂亮吧？”
徐衡看着上面鼻子尖带了颗痣的女人，微微点头：“漂亮。”
路向高道：“是普通职高出来的护士，在小县城有点经验。不过家里人逼着她相亲找个男人拿彩礼嫁咯。在家里相夫教子，就是想让她在家里干苦力活。”
“思月姐呢，就不甘心。她找她医院里的同事帮忙，绕来绕去，就打听到李芸那边，李护士长呢又给我说这个。我才发现是我亲戚。”
“我稍微了解了一下，思月姐的工作都做得很好，平时少说话多做事，只是之前是做眼科的护士。她没有对付精神病人的经验，当然基本功还是都有。反正你这里又不是真的关精神病，够凑合了。”
“她进城里来又进不了咱们公家。去私人医院又怕被坑，她不喜欢去当妇产科的护士，稍微有点迷信，就是怕帮人打胎是作孽。她也不喜欢去整容医院，胡说八道介绍产品，坑蒙拐骗她搞不了。她腿有旧疾，去大药房又站不住。”
“你觉得怎么样？”
徐衡没有一口气答应：“先来试试吧。先工作一个月，我得考察考察她的能力。”
路向高点头称是：“行，那我过去带人来。”
徐衡诧愕：“今天就来啊？”
“那要不怎么的？”路向高说，“她现在就在严晚那边住着呢。要不是嫂子怀孕在那边逗留不是很方便，人家也不会急着走。”
徐衡：“噢……我说呢。”
“怎么？”
徐衡呵呵两声道：“没什么。你把人送过来吧，可以告诉她这里只有两个学生需要照顾。”
难怪早上严晚载着别人特地过来跟他打招呼。除了通知他附近有危险外，大概是顺便考察一下他这里的生意和雇佣员工的情况。
路向高：“两个？又来了谁？”
徐衡指指楼上：“一个高三的男学生，挺听话的，在和我另外一个认识的大学生朋友在上面帮我打扫卫生。”
路向高：“哟，老徐你混得不错啊。给你当病人不光要交钱，还要给你打工呢。”
徐衡扶眼镜框：“嘿嘿嘿……”
“行吧，我现在去接人。”路向高握上门把，“你给安排好啊。我把人送到你这儿后我就要去医院接班。”
徐衡跟着路向高走到门外，目送他打个车离开。
“要有正式员工咯！”徐衡很高兴，“这样我就不用担心要守夜的事儿啦。”
手机震动。
徐衡看了一眼号码，是纪小雨的父亲。
他接听电话：“我是徐衡，您好纪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纪开诚：“抱歉啊徐医生，我本来明天可以出差回来。但是我公司有个事情要我飞去海市那边处理。”
徐衡连忙道：“没关系，纪先生您放心，小雨在我这里一定会被照顾得妥妥贴贴的！我这里已经聘了两个护士姐姐陪她呢。”
纪开诚说道：“我放心我当然放心。我只是想问问，我看她监控视频里，现在在她房间里打扫的那两个年轻男孩是谁呀？”
徐衡明白过来：“噢噢，黄头发的那个是我一个朋友，大学生。他叫李高。您放心，他人品有保障，今天只是过来和我见见面，帮我打扫诊所里的卫生。”
“至于另外一个是叫马昕，和您女儿一样，是就读市一中的学生。但他是高三学生。他是我的病人，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坏家伙，我给您打包票他们绝对不会伤害小雨的。”
“李高……马昕。好的好的，我没有不相信徐医生的意思。”纪开诚说，“有徐医生的承诺，我绝对放心。要不是现在请保镖还需要我飞回来一趟很不方便，不然就让人回去不麻烦您了。真的谢谢您啊，麻烦您多照看照看我女儿。”
言语间很客套，但隐隐透露出一股胁迫的感觉。
徐衡道：“您不需要这么客气。我拿钱办事，绝对不会让小雨受到任何伤害和影响的。”
纪开诚和徐衡又扯了几句才挂下电话。
徐衡叹气：“想和不同的人建立信任感还是很麻烦啊……”虽然对方都是些合理的顾虑，但没有信赖就显得他很不专业很不可靠。
“今晚的活动，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徐衡到走廊，和下楼的酱哥对视。
看到跑过来吐舌头的酱哥，他心里顿时有了个想法。
“酱哥，打个商量。今晚给你加鸡腿，帮我一个忙呗。”
徐衡揉揉酱哥狗头。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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