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买缸送鱼
朱雀大街作为主城区的第一大主路，路面宽阔，街边商家林立，旌旗招展，车马川流不息，人声鼎沸，好一派繁华安世之盛景。
萧卓钰坐在窗边，将下巴托在车窗上向外看，古色古香的世间烟火气息缭绕，问好声、送行声、叫卖声，声声不绝，萦绕于耳；行人、客商，仆从，人头涌动，摩肩接踵，真真是一副盛世民生百态图，萧卓钰的思绪不由飘远。
萧卓阳也从另一边的窗户挤过来，向弟弟热情地介绍，这家酥饼店在京城很有名，你看排队的人就知道有多难买了；那家是全京城最大的书局，很多学子去他家找书，他家还收孤本的手抄本；那边就是状元楼，每年为进京参加会试的学子免费提供食宿，非常有名，从前朝就已经在了，开了好久了······
萧卓钰不确定四哥是否将京城的所有地方都踏遍了，但是可以确定四哥肯定没少出宫，这说的头头是道，“每年参加会试的学子那么多，他家能都提供食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不可能的，他们家的大堂会不定期的出一些问题，有对联，有棋局，有诗词，谁能对出对联、接上诗词，或是破解残局，就能获得入住资格。”萧卓阳去过几次，听大哥说的。
“那也不对啊。”萧卓钰觉得不会这么简单，“酒楼老板自己判定学子的答案吗？”
萧卓阳挠挠头，“那不是，云栖书院的四大山长评判。”
萧卓钰对云栖书院比较好奇，还没问出口，萧卓阳就打断了，“哎呀，好不容易出来，不说这些没意思的，快看快看，那家的糕点可好吃了。”
萧卓钰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排队的人很多，飘出的糕点香味浓郁，糟糕，口水有些不受控制，“四哥，买点尝尝。”
难得一向好吃的四皇子萧卓阳摆摆手，“现在不吃，吃了肚子都没地儿装其他的了，一会儿还要去状元楼吃饭呢。”
萧卓钰觉得自己对四哥的认识有些粗浅，这时，后面马车上的李明礼买了烤红薯，派小厮送了一份过来，萧卓钰觉得烤红薯是古往今来逛街的必吃零食，没人能拒绝，但是，萧卓阳怕弟弟吃坏肚子，只掰了一小口给弟弟尝尝。
萧卓钰严重怀疑，四哥想吃独食，不想给自己这个弟弟分享。
捏着小小的一块红薯，舔一舔，甜，放在嘴里，糯糯沙沙的真好吃，“四哥，我还吃。”
“你可想好了，一会儿吃饱了状元楼的狮子头、鱼片汤还能吃得下吗？”萧卓阳不想给，自己都不够吃，怪只怪李明礼只送了一个。
萧卓钰舔舔嘴放弃了，看着啃红薯吃得香甜的四哥，表示怀疑，“那四哥一会儿还能吃得下？”
萧卓阳拍拍肚子，“哥哥肚子大，装的多。”颇是自豪。
“撑不死你。”肚子大、吃得多有什么好骄傲的，萧卓钰表示没眼看。
萧卓阳三下五除二吃完，拍拍手，后面吃得有些急，噎的直打嗝，忙拿起水壶喝水，萧卓钰心里暗想，心急吃了红薯噎得慌！
终于不打嗝了，萧卓阳喟叹一声，“哎吆，舒服。”看着弟弟趴在窗边没回头，挤在弟弟身边，“弟弟，买锦鲤需要去西市那边，那边有好多铺子卖锦鲤，还有海里的东西。”
“那我们先去西市看看，买完了去状元楼吃饭，说好了四哥请客。”萧卓钰没忘记正事儿。
“四哥请客，请弟弟喝鱼片汤，可鲜了，富海楼有全鱼宴，今天是没机会了，下次我们出来去吃，这个还需要提前半个月预约。”
到了西市，萧卓钰明显感觉人少了，西市这边的铺子主要服务对象是西城区居住的富商、南城的达官贵人，出入的官眷、贵妇人多，管家仆人多，一般百姓很少。
下了车，萧卓阳直接拉着弟弟往里面走，“卖锦鲤的店靠近里面，拉紧了，走丢了我的腿可就不保了。”
周牧上前说道，“四公子与五公子走一起，我们直接去三鱼店看看。”
到了店门口，萧卓钰一瞧，还真是三鱼店，牌匾就是“鱻店”。
门口的小二热情的招呼几位贵客，“几位公子里面请，咱们店里河鱼、海鱼都不缺，还有珍稀锦鲤，瞧瞧需要什么。”
萧卓钰跟着萧卓阳进去后，跑到鱼缸旁边瞧，有些鱼缸又高又大，伸手让侍卫抱着自己看。
萧卓钰准备买锦鲤，有些锦鲤掌柜的在旁边直接贴了标签，估计是害怕客人问了价格不买尴尬，咂咂嘴，忒贵，一条半尺长的红锦鲤，颜色很是鲜艳，还吐泡泡游动翻跃，很是漂亮，旁边的标价是一千两，我天，萧卓钰觉得自己不应该多看两眼，看不起。
几个人正转悠着看，还时不时低声讨论一下，这条好看，那条鲜活等等，完全忘了买的正主是萧卓钰。
刚好又进来一位管事，萧卓阳做主让小二去招呼他人，看好了叫他，小二很有眼色，知道几位公子不想有人干扰就说，“那小的在那边招呼，几位公子看好了招呼小人打捞。”
萧卓钰将注意力放在了进来的管事身上，一看派头就是有钱的主儿，掌柜的亲自接待，“刘大管事今儿亲自来，可见小店生意来了。”
刘管事抚掌大笑，“劳烦李掌柜亲自迎接，我家老爷养的红鲤不太精神，想请掌柜的去瞧瞧。”
李掌柜笑脸依旧，“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刘大管事亲自来，让小厮说一声就是了。”
“哎，可都知道李掌柜不好请啊，不亲自来害怕李掌柜不给面子啊。”刘管事看着也不着急。
李掌柜招呼旁边的人去取东西，“容我收拾一下。”
刘管事挥手示意无妨，自己转悠着看，在那条标价一千两的红鲤前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李掌柜出来后笑道，“我看李掌柜这发财机会就在眼前啊！”
李掌柜立马心领神会，“走，马车上说。”还顺道吩咐其他人，“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找张掌柜。”
看着两人出去，李明礼挤在萧卓钰身边低声解释，“估计这个管事要给掌柜的介绍大生意。”萧卓钰明白了，刘管事接触的消息多，透露一个就能为李掌柜带来商机。
几人转悠着看，虽然都是公子哥儿，但还真不是对钱没概念的主儿，看的最贵的一条二十两银子，萧卓钰直接都略过了，表示忒贵。
最后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萧卓钰身上，萧卓钰借着侍卫的身高优势，俯视全场，指着一盆小锦鲤苗问小二，“这个怎么卖？”
望过去的众人都惊呆了，这么小，确定能养活。
小二也是为难，“公子，这个是小苗，掌柜的不准备卖，得养一养。”
萧卓阳也劝弟弟，“这太小了弟弟，买稍微大一点的吧！”
萧卓钰才不呢，摇着头，指着架子上一个成年人两只手掌大的小圆玻璃鱼缸问道，“这个多少钱。”
“五两银子，这些玻璃缸都是从外商那买来的，且玻璃易碎，能完好的运过来不容易。”小二细心的解释。
“那我买这个能送我几条小鱼苗吗，就那个。”萧卓钰指着刚才看的小锦鲤苗问。
这话一出，侍卫们都想捂脸，萧卓阳几个更是一言难尽，还能这样。
“可以，公子看是你自己捞还是小的代劳。”小二还没说话，从后门进来的一位老者答话，看着小二退半步的动作，萧卓钰猜想这位应该就是张掌柜了。
萧卓钰笑的更甜了，“谢谢张掌柜！我可以自己捞吗？”
张掌柜乐呵呵的亲自拿了小网兜，“小公子如何得知我是张掌柜，看着面生啊！”
萧卓钰大声道，“我听李掌柜吩咐小二有事儿找您，猜的！”接过小网兜，示意侍卫放自己下来。
站在木盆旁边，看着这么多，有些担心一网下去捞太多。
萧卓阳以为弟弟不敢下手，“来，弟弟，哥哥帮你捞。”
“我自己来。”萧卓钰没松手，萧卓阳有些可惜。
轻轻的捞了一下，刚提起来小二眼疾手快的将装好水的小鱼缸递过来，萧卓钰放进去，抖着网兜数了一下，六条已经游到鱼缸，将网兜提起来又放在盆里，“掌柜，六条可以吗？”觉得多了一条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可以多捞几条。”
萧卓钰看看盆，看看鱼缸，摇摇手，“够了，谢谢掌柜。”
萧卓钰将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摘下来，准备掏银子，萧卓阳惊呼，“弟弟，你自己带钱啦。”
“带了，我给大姐赔呢，自己付钱。”萧卓钰觉得现在不是抠门的时候。
“哈哈，弟弟真懂事儿。”萧卓阳觉得弟弟也不是很抠。
张掌柜顺嘴提到，“看公子这是放在桌上观赏的，何不带一些水草也美观些。”
萧卓钰想想也是，在掌柜的带领下看水草，萧卓阳几个也惊呆了，原来水草可以长这么好看，趴在缸边感叹。
“弟弟，选这个，还有花呢。”萧卓阳觉得妹妹是女孩儿，喜欢带花的东西。
李明礼几个也叽叽喳喳的出主意，最终萧卓钰在掌柜的建议下选了一株网草和一株兰花草，这两株对光照、水温的要求不高，好养活。
在掌柜的坚持水草也免费送之后，萧卓钰给了一个五两的银裸子和一个一两的小碎银。
出了店门，萧卓钰自己端着鱼缸，走得很是小心翼翼。
“弟弟，让侍卫端着吧，上马车不好上，我们得快些，不然吃饭回去就晚了。”萧卓阳看时辰不早了，担心来不及吃饭就得回宫。
萧卓钰交给之前抱自己的侍卫，“那我们快去。”
李明礼几人让小厮先去状元楼定位置，一起挤在一辆马车上，叽叽喳喳讨论吃什。
萧卓钰坐在窗边，将下巴托在车窗上向外看，古色古香的世间烟火气息缭绕，问好声、送行声、叫卖声，声声不绝，萦绕于耳；行人、客商，仆从，人头涌动，摩肩接踵，真真是一副盛世民生百态图，萧卓钰的思绪不由飘远。
萧卓阳也从另一边的窗户挤过来，向弟弟热情地介绍，这家酥饼店在京城很有名，你看排队的人就知道有多难买了；那家是全京城最大的书局，很多学子去他家找书，他家还收孤本的手抄本；那边就是状元楼，每年为进京参加会试的学子免费提供食宿，非常有名，从前朝就已经在了，开了好久了······
萧卓钰不确定四哥是否将京城的所有地方都踏遍了，但是可以确定四哥肯定没少出宫，这说的头头是道，“每年参加会试的学子那么多，他家能都提供食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不可能的，他们家的大堂会不定期的出一些问题，有对联，有棋局，有诗词，谁能对出对联、接上诗词，或是破解残局，就能获得入住资格。”萧卓阳去过几次，听大哥说的。
“那也不对啊。”萧卓钰觉得不会这么简单，“酒楼老板自己判定学子的答案吗？”
萧卓阳挠挠头，“那不是，云栖书院的四大山长评判。”
萧卓钰对云栖书院比较好奇，还没问出口，萧卓阳就打断了，“哎呀，好不容易出来，不说这些没意思的，快看快看，那家的糕点可好吃了。”
萧卓钰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排队的人很多，飘出的糕点香味浓郁，糟糕，口水有些不受控制，“四哥，买点尝尝。”
难得一向好吃的四皇子萧卓阳摆摆手，“现在不吃，吃了肚子都没地儿装其他的了，一会儿还要去状元楼吃饭呢。”
萧卓钰觉得自己对四哥的认识有些粗浅，这时，后面马车上的李明礼买了烤红薯，派小厮送了一份过来，萧卓钰觉得烤红薯是古往今来逛街的必吃零食，没人能拒绝，但是，萧卓阳怕弟弟吃坏肚子，只掰了一小口给弟弟尝尝。
萧卓钰严重怀疑，四哥想吃独食，不想给自己这个弟弟分享。
捏着小小的一块红薯，舔一舔，甜，放在嘴里，糯糯沙沙的真好吃，“四哥，我还吃。”
“你可想好了，一会儿吃饱了状元楼的狮子头、鱼片汤还能吃得下吗？”萧卓阳不想给，自己都不够吃，怪只怪李明礼只送了一个。
萧卓钰舔舔嘴放弃了，看着啃红薯吃得香甜的四哥，表示怀疑，“那四哥一会儿还能吃得下？”
萧卓阳拍拍肚子，“哥哥肚子大，装的多。”颇是自豪。
“撑不死你。”肚子大、吃得多有什么好骄傲的，萧卓钰表示没眼看。
萧卓阳三下五除二吃完，拍拍手，后面吃得有些急，噎的直打嗝，忙拿起水壶喝水，萧卓钰心里暗想，心急吃了红薯噎得慌！
终于不打嗝了，萧卓阳喟叹一声，“哎吆，舒服。”看着弟弟趴在窗边没回头，挤在弟弟身边，“弟弟，买锦鲤需要去西市那边，那边有好多铺子卖锦鲤，还有海里的东西。”
“那我们先去西市看看，买完了去状元楼吃饭，说好了四哥请客。”萧卓钰没忘记正事儿。
“四哥请客，请弟弟喝鱼片汤，可鲜了，富海楼有全鱼宴，今天是没机会了，下次我们出来去吃，这个还需要提前半个月预约。”
到了西市，萧卓钰明显感觉人少了，西市这边的铺子主要服务对象是西城区居住的富商、南城的达官贵人，出入的官眷、贵妇人多，管家仆人多，一般百姓很少。
下了车，萧卓阳直接拉着弟弟往里面走，“卖锦鲤的店靠近里面，拉紧了，走丢了我的腿可就不保了。”
周牧上前说道，“四公子与五公子走一起，我们直接去三鱼店看看。”
到了店门口，萧卓钰一瞧，还真是三鱼店，牌匾就是“鱻店”。
门口的小二热情的招呼几位贵客，“几位公子里面请，咱们店里河鱼、海鱼都不缺，还有珍稀锦鲤，瞧瞧需要什么。”
萧卓钰跟着萧卓阳进去后，跑到鱼缸旁边瞧，有些鱼缸又高又大，伸手让侍卫抱着自己看。
萧卓钰准备买锦鲤，有些锦鲤掌柜的在旁边直接贴了标签，估计是害怕客人问了价格不买尴尬，咂咂嘴，忒贵，一条半尺长的红锦鲤，颜色很是鲜艳，还吐泡泡游动翻跃，很是漂亮，旁边的标价是一千两，我天，萧卓钰觉得自己不应该多看两眼，看不起。
几个人正转悠着看，还时不时低声讨论一下，这条好看，那条鲜活等等，完全忘了买的正主是萧卓钰。
刚好又进来一位管事，萧卓阳做主让小二去招呼他人，看好了叫他，小二很有眼色，知道几位公子不想有人干扰就说，“那小的在那边招呼，几位公子看好了招呼小人打捞。”
萧卓钰将注意力放在了进来的管事身上，一看派头就是有钱的主儿，掌柜的亲自接待，“刘大管事今儿亲自来，可见小店生意来了。”
刘管事抚掌大笑，“劳烦李掌柜亲自迎接，我家老爷养的红鲤不太精神，想请掌柜的去瞧瞧。”
李掌柜笑脸依旧，“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刘大管事亲自来，让小厮说一声就是了。”
“哎，可都知道李掌柜不好请啊，不亲自来害怕李掌柜不给面子啊。”刘管事看着也不着急。
李掌柜招呼旁边的人去取东西，“容我收拾一下。”
刘管事挥手示意无妨，自己转悠着看，在那条标价一千两的红鲤前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李掌柜出来后笑道，“我看李掌柜这发财机会就在眼前啊！”
李掌柜立马心领神会，“走，马车上说。”还顺道吩咐其他人，“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找张掌柜。”
看着两人出去，李明礼挤在萧卓钰身边低声解释，“估计这个管事要给掌柜的介绍大生意。”萧卓钰明白了，刘管事接触的消息多，透露一个就能为李掌柜带来商机。
几人转悠着看，虽然都是公子哥儿，但还真不是对钱没概念的主儿，看的最贵的一条二十两银子，萧卓钰直接都略过了，表示忒贵。
最后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萧卓钰身上，萧卓钰借着侍卫的身高优势，俯视全场，指着一盆小锦鲤苗问小二，“这个怎么卖？”
望过去的众人都惊呆了，这么小，确定能养活。
小二也是为难，“公子，这个是小苗，掌柜的不准备卖，得养一养。”
萧卓阳也劝弟弟，“这太小了弟弟，买稍微大一点的吧！”
萧卓钰才不呢，摇着头，指着架子上一个成年人两只手掌大的小圆玻璃鱼缸问道，“这个多少钱。”
“五两银子，这些玻璃缸都是从外商那买来的，且玻璃易碎，能完好的运过来不容易。”小二细心的解释。
“那我买这个能送我几条小鱼苗吗，就那个。”萧卓钰指着刚才看的小锦鲤苗问。
这话一出，侍卫们都想捂脸，萧卓阳几个更是一言难尽，还能这样。
“可以，公子看是你自己捞还是小的代劳。”小二还没说话，从后门进来的一位老者答话，看着小二退半步的动作，萧卓钰猜想这位应该就是张掌柜了。
萧卓钰笑的更甜了，“谢谢张掌柜！我可以自己捞吗？”
张掌柜乐呵呵的亲自拿了小网兜，“小公子如何得知我是张掌柜，看着面生啊！”
萧卓钰大声道，“我听李掌柜吩咐小二有事儿找您，猜的！”接过小网兜，示意侍卫放自己下来。
站在木盆旁边，看着这么多，有些担心一网下去捞太多。
萧卓阳以为弟弟不敢下手，“来，弟弟，哥哥帮你捞。”
“我自己来。”萧卓钰没松手，萧卓阳有些可惜。
轻轻的捞了一下，刚提起来小二眼疾手快的将装好水的小鱼缸递过来，萧卓钰放进去，抖着网兜数了一下，六条已经游到鱼缸，将网兜提起来又放在盆里，“掌柜，六条可以吗？”觉得多了一条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可以多捞几条。”
萧卓钰看看盆，看看鱼缸，摇摇手，“够了，谢谢掌柜。”
萧卓钰将自己挂在腰间的荷包摘下来，准备掏银子，萧卓阳惊呼，“弟弟，你自己带钱啦。”
“带了，我给大姐赔呢，自己付钱。”萧卓钰觉得现在不是抠门的时候。
“哈哈，弟弟真懂事儿。”萧卓阳觉得弟弟也不是很抠。
张掌柜顺嘴提到，“看公子这是放在桌上观赏的，何不带一些水草也美观些。”
萧卓钰想想也是，在掌柜的带领下看水草，萧卓阳几个也惊呆了，原来水草可以长这么好看，趴在缸边感叹。
“弟弟，选这个，还有花呢。”萧卓阳觉得妹妹是女孩儿，喜欢带花的东西。
李明礼几个也叽叽喳喳的出主意，最终萧卓钰在掌柜的建议下选了一株网草和一株兰花草，这两株对光照、水温的要求不高，好养活。
在掌柜的坚持水草也免费送之后，萧卓钰给了一个五两的银裸子和一个一两的小碎银。
出了店门，萧卓钰自己端着鱼缸，走得很是小心翼翼。
“弟弟，让侍卫端着吧，上马车不好上，我们得快些，不然吃饭回去就晚了。”萧卓阳看时辰不早了，担心来不及吃饭就得回宫。
萧卓钰交给之前抱自己的侍卫，“那我们快去。”
李明礼几人让小厮先去状元楼定位置，一起挤在一辆马车上，叽叽喳喳讨论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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