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命运
“别怕，可以吃。”秦安笃定道。
现在秦安的思路已经转变过来，既然两次模拟方白都会吃那废丹，倒不如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这样如果真出了问题还好挽救。
......
方白盯着丹药，嗓子不断干咽，接着一咬牙面露决心，吃！
不料却被师父制止：“等等！”
疑惑地看向师父，又听师父的道：“此事不能让你师妹知道模仿，随我去炼器室再服用。”
说完，便见师父转身走向炼器室，方白快步跟上。
炼器室内有些闷热，中心存在着一个方白不知名的法阵正散发着热量。
师父没有解释，方白也不会主动去问，静静地等待师父的下一步指令。
“坐吧，先运转一遍无忧功。”
方白当即开始运转无忧功，周围灵气开始聚集到方白身旁。
“该领悟的部分都已无碍，就是在灵气吸收上比慕玥慢上一些。”
听着师父的评价，方白也暗自点头，在修炼室常常能感受到灵气被慕玥掠走，这种每时每刻都在拉开差距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不然他也不会就这样沉不住气。
“好了，开始吧。”
方白深吸一口气后，将那颗黑炭油炸丹吞进了腹中。
丹一入腹竟没什么反应只有微微的暖意。
心中松了口气，准备用无忧功引导灵力，触碰丹药开始吸收药力。
可，那体内灵力刚一触碰丹药，这丹药就变成了炸药！
火辣辣的感觉立刻从腹内传来，不断加深，一重更胜一重。
最终变成刺痛！
就像是一把把小刀正划开肠道内的粘膜皱襞。
如果仅是如此，那还可以忍受片刻。
但不止如此。
这颗废丹内混沌杂乱的药力如同破土的“种子”，在方白胃中以废丹为始疯狂生长弥漫，“根须”涌进胃袋被割开的口子内贪婪地占据方白体内的每一寸空间，“树液”沿着血流经脉快速遍布全身上下。
最终，方白全身的经脉与“树枝”交叉融合重叠，每一寸肌肤与穴位就像是要“发芽”一般被由内而外的刺破。
至此方白发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僵直，哪怕是放声喊叫都无法吟出半个音节，只有豆大的汗珠能够让旁观者窥探出几分他当下的痛苦。
......
秦安一直在用灵视观察着方白体内的变化。
沉默无言。
静如木雕。
让人看不出半分痛苦与纠结。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经多了一个久久不能散去的念头：赚更多的灵石，不再让方白服用废丹！
方白无声的痛楚，让秦安对自己身负的系统有了一次深刻的反省：利用模拟不应是知晓其命运后，以命运提前的发生作为改变，来保证自己的收益。而应该将那些不好的命运扭转向更好的结果来共同进步。
方白吃废丹能修炼，难道吃好丹就不行了？
说到底还是他做师尊的无能！
见方白有精神萎靡的趋势，秦安准备就此出手，抹除方白体内的变化。
刚一抬手，却听弟子方白咬牙切齿道：“不可。”
秦安轻叹一口气，恢复了沉默。
......
随着炼器室内一阵灵力的波动，方白一鼓作气，达到了练气三层。
【弟子方白渡过事件】
【正在评估偏差值】
【方白仅用两天突破练气三层，与预计相比速度提升。】
【评级：甲】
【事件收益：20。】
【掌门界面】
【掌门：秦安】
【境界：金丹八层（3466/3600）】
【弟子：2名】
【可投资：0次】
【目前投资收益点：20点】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1次】
秦安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方白，确定其无碍后，走出炼器室。
回到客厅开始了下一次模拟。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1次】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0次】
【开始模拟】
【方白修炼0年3月1天，方白修为仍停留在练气期三层，欲服废丹，被你制止，你为他准备了练气丹药，练气丹与固气丹，服用后，效果不如废丹。三日后方白背着你再次服用废丹。几经折磨，达到练气期四层。固定收益50，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0年6月12天，方白又一次服用废丹，被你察觉，阻止后，你准备给他购买练气期黄阶丹药，一日后方白服用练气期黄阶丹药，不料运气不佳，服用后未能留住药力，修为无变化。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0年6月13天，你从燕京城坊市购买练气期玄阶丹药，给予方白，方白服用后支撑不住药力，你急忙运功帮他消化，最终一颗丹药药力只被方白吸收一半，达到练气期六层。固定收益150，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0年10月15天，你破产了，提前开始流浪生活。投资收益浮动0~50】
【方白修炼2年1月2天，他不甘心就此沉沦，决定背着你强行超负荷运转功法，运转功法中，他将灵力错误导入了丹田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在他奄奄一息之时，他的意志力得到了提升，他坚持了下来，成功突破，变成了练气七层强者！固定收益50，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2年7月19天，他不甘心于练气七层，又苦于无丹药灵石灵脉支撑修炼，于是开始复盘自己短暂的修行人生，他惊讶地发现，每当自己奄奄一息时，自己都会突破极限，而每当自己服用完好的丹药时，效果都不显著，这与他这十二年的人生经历是吻合的，于是他决定寻找废丹，不再听从你的劝阻。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2年9月4天，他在黑市买到了一瓶被人嫌弃的丹药，服用。服用后经脉寸断，发觉这竟然不是修炼用药而是一瓶毒药！他又一次奄奄一息，就在这时内心的不甘唤醒了他的修士之魂，他活了过来！修为降至练气期四层。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4年7月1天，你找到了赚钱的方法，开始重新供给徒弟修炼。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5年2月1天，自从上次食用毒药已经过去两年多，这些年他一直认真努力修炼，终于重回练气五层！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7年4月2天，由于你急于为慕玥准备筑基丹，导致无法满足方白的修炼资源，方白修炼变得极为缓慢，重回练气六层。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7年5月19天，师妹慕玥完成筑基，方白深感天赋差距，不甘于此的他，又一次开始尝试使用废丹，他寻找到了你们回归住所后以前便认识的邻居：王满海，从他那里得到了废丹数颗服用，服用过量，再难承受丹药药力，即将爆体而亡时，被邻居慕千秋用符所救，经此一难达到练气七层。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7年7月7天，他对于服用废丹产生后怕，不敢再使用废丹，就在这时，有神秘人送了他一本邪修功法，这本功法旨在吸收各种动物的血脉灵力，用于增强自身修为境界。方白开始背着你修炼起来。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9年1月1天，他对那本邪修功法已经了如指掌，同时你也逐渐发现了方白的变化，此时方白已经达成练气九层境界，即将筑基。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9年1月2天，你发现方白时，方白已有金丹之境，只是你不能确定此人是否就是方白，对方口称师父，你却不敢答应。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不曾知晓，只能从方白身旁的那堆近乎纯黑，看不清面目体型的尸骨中得到些许线索，也许是对方在吸收方白功力时，被命硬的方白所反噬。方白自知无法获得你的信任，从此离开宗门。投资收益浮动0~1000】
【阶段模拟完成，方白修炼9年1月2天，离开宗门。】
【模拟完毕，将事件导向更有利于弟子修炼的方向，获得高浮动收益，度过单次事件后，可再次进行模拟。】
【固定收益为此次模拟之前所模拟事件变化所积累收益，若能度过本次模拟事件，则可获得固定收益。】
看完后，秦安沉默了。
他突然发现之前信誓旦旦要改变方白命运的他，忘记了第一次模拟中出现点一条重要的模拟事件！
虽然这个事件仅有一行字，但是却让他刚才反思出的那个想法成了笑话。
第一次模拟中存在这么一条：
【方白修炼0年9月2天，你开始购买黄阶练气丹药，方白服用一颗后，无效果。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吃废丹能修炼，难道吃好丹就不行了？
好像还真不行！
结合这次模拟中出现的，吃普通丹药效果不如废丹，吃黄阶效果甚微，吃玄阶只得一半药力。秦安才发现，自己想要改变对方命运的想法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甚至在这次模拟中期，还会发生一些第一次模拟就发生过的事件，就像是方白的命运被什么东西无形地收束了一般。
这在慕玥的模拟上是几乎没有的！
而到了这次模拟后期，方白还发生了更离谱的事情：他竟然金丹期了！
从练气直接跳至金丹！
十年金丹！
而在他金丹期的这起事件中，也有着浓浓的死里逃生的味道。
“难道这世间真有什么东西在收束着方白的命运轨迹？”秦安喃喃自语。
紧接着他看向面前的蓝白色系统屏幕，瞳孔微缩。
面前这系统不也是在影响命运轨迹吗？
而系统从哪来？
师尊！
秦安立刻打开了思路不禁疑问道：
“师尊在天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师尊给我模拟系统，只要改变弟子的命运便能让我得到奖励......
师尊在我收弟子犹豫不决时，给了我指令，让我都收......
师尊说我与他有缘，将穿越的我收为弟子......
秦安回忆起自己经历的种种事件，竭力想要从中找到共同点。
忽然，他眼眸一亮。
无数信息整合至他的脑中，浑身一颤。
“给我模拟系统，重点不是让我得到提升，而是改变弟子的命运轨迹！”
“在我收弟子时，给了我指令，重点不是让我全收，而是收取方白。”
“说与我有缘，那是不是因为......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变数，所以能够扰乱此方世界本有的命运轨迹？”
“难道师尊想要逆天改命？”
秦安全身微微颤抖，呼吸逐渐急促。
这是否说明我穿越之后便卷进了某个棋局之中，而我自身不知呢？
秦安又回忆起李张青与黑木对他的态度，不禁有了更多的怀疑。
可是，在大脑急速运转不停的最后，他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自己现在还知晓得太少！
做什么结论都很有可能是错的。
最终，秦安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小小金丹，朝不保夕，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坐在椅子上的他缓缓抬头，看向屋外黄昏。
夕阳如丹，夜幕四合。
......
炼器室中的方白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握了握拳头，发现身体变得可以活动，爬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师父的影子。
准备出门寻找，却忽然发现自己对周围灵力的掌控强了许多。
他惊喜地伸出手指，无忧功开始自行运转。
一阵功夫后，他的指尖开始闪现出光亮。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凝结出实质性的灵力。
微微光亮映照着他的眼眸，眼眸中闪过一丝毅然。
快步走向屋外，推开房门，来到客厅寻找师父。
却看见师父正入神地盯着室外的天空。
方白将心情稍作整理，走到师父身边，对师父行了大礼道：“师尊，弟子突破了！”
出乎意料的，师父并没有给他回应。
方白疑惑地抬头，却看见师父依旧静如木雕，久久凝视着屋外那几近沉没的落日。
“师尊？”方白小声道。
这时，师父才有了反应，嗯了一声，道：“做得不错。”
“师尊我去洗米做饭？”
“善。”
方白察觉到师父存在心事，可是本就不善言语的他无法向师妹慕玥那样开口询问，所以他将问题变成了行动。
只是刚走两步，又听师尊父道：
“废丹修炼太过危险，但是，但是如果你认为自己能够承受这种痛苦与风险的话，为师便不会拦你。”
方白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瞬与他这个年龄相符的笑容，转身道：
“师尊，弟子能够承受！”
“好。”
得到师尊的承诺，方白的脚步轻快了几分，在他走向院中陶缸，取水洗米时，隐约听到了师父的最后一句自语：
“师尊，弟子能否承受呢？”
现在秦安的思路已经转变过来，既然两次模拟方白都会吃那废丹，倒不如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吃，这样如果真出了问题还好挽救。
......
方白盯着丹药，嗓子不断干咽，接着一咬牙面露决心，吃！
不料却被师父制止：“等等！”
疑惑地看向师父，又听师父的道：“此事不能让你师妹知道模仿，随我去炼器室再服用。”
说完，便见师父转身走向炼器室，方白快步跟上。
炼器室内有些闷热，中心存在着一个方白不知名的法阵正散发着热量。
师父没有解释，方白也不会主动去问，静静地等待师父的下一步指令。
“坐吧，先运转一遍无忧功。”
方白当即开始运转无忧功，周围灵气开始聚集到方白身旁。
“该领悟的部分都已无碍，就是在灵气吸收上比慕玥慢上一些。”
听着师父的评价，方白也暗自点头，在修炼室常常能感受到灵气被慕玥掠走，这种每时每刻都在拉开差距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不然他也不会就这样沉不住气。
“好了，开始吧。”
方白深吸一口气后，将那颗黑炭油炸丹吞进了腹中。
丹一入腹竟没什么反应只有微微的暖意。
心中松了口气，准备用无忧功引导灵力，触碰丹药开始吸收药力。
可，那体内灵力刚一触碰丹药，这丹药就变成了炸药！
火辣辣的感觉立刻从腹内传来，不断加深，一重更胜一重。
最终变成刺痛！
就像是一把把小刀正划开肠道内的粘膜皱襞。
如果仅是如此，那还可以忍受片刻。
但不止如此。
这颗废丹内混沌杂乱的药力如同破土的“种子”，在方白胃中以废丹为始疯狂生长弥漫，“根须”涌进胃袋被割开的口子内贪婪地占据方白体内的每一寸空间，“树液”沿着血流经脉快速遍布全身上下。
最终，方白全身的经脉与“树枝”交叉融合重叠，每一寸肌肤与穴位就像是要“发芽”一般被由内而外的刺破。
至此方白发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浑身僵直，哪怕是放声喊叫都无法吟出半个音节，只有豆大的汗珠能够让旁观者窥探出几分他当下的痛苦。
......
秦安一直在用灵视观察着方白体内的变化。
沉默无言。
静如木雕。
让人看不出半分痛苦与纠结。
但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已经多了一个久久不能散去的念头：赚更多的灵石，不再让方白服用废丹！
方白无声的痛楚，让秦安对自己身负的系统有了一次深刻的反省：利用模拟不应是知晓其命运后，以命运提前的发生作为改变，来保证自己的收益。而应该将那些不好的命运扭转向更好的结果来共同进步。
方白吃废丹能修炼，难道吃好丹就不行了？
说到底还是他做师尊的无能！
见方白有精神萎靡的趋势，秦安准备就此出手，抹除方白体内的变化。
刚一抬手，却听弟子方白咬牙切齿道：“不可。”
秦安轻叹一口气，恢复了沉默。
......
随着炼器室内一阵灵力的波动，方白一鼓作气，达到了练气三层。
【弟子方白渡过事件】
【正在评估偏差值】
【方白仅用两天突破练气三层，与预计相比速度提升。】
【评级：甲】
【事件收益：20。】
【掌门界面】
【掌门：秦安】
【境界：金丹八层（3466/3600）】
【弟子：2名】
【可投资：0次】
【目前投资收益点：20点】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1次】
秦安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方白，确定其无碍后，走出炼器室。
回到客厅开始了下一次模拟。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1次】
【投资后可模拟弟子：方白0次】
【开始模拟】
【方白修炼0年3月1天，方白修为仍停留在练气期三层，欲服废丹，被你制止，你为他准备了练气丹药，练气丹与固气丹，服用后，效果不如废丹。三日后方白背着你再次服用废丹。几经折磨，达到练气期四层。固定收益50，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0年6月12天，方白又一次服用废丹，被你察觉，阻止后，你准备给他购买练气期黄阶丹药，一日后方白服用练气期黄阶丹药，不料运气不佳，服用后未能留住药力，修为无变化。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0年6月13天，你从燕京城坊市购买练气期玄阶丹药，给予方白，方白服用后支撑不住药力，你急忙运功帮他消化，最终一颗丹药药力只被方白吸收一半，达到练气期六层。固定收益150，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0年10月15天，你破产了，提前开始流浪生活。投资收益浮动0~50】
【方白修炼2年1月2天，他不甘心就此沉沦，决定背着你强行超负荷运转功法，运转功法中，他将灵力错误导入了丹田处，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就在他奄奄一息之时，他的意志力得到了提升，他坚持了下来，成功突破，变成了练气七层强者！固定收益50，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2年7月19天，他不甘心于练气七层，又苦于无丹药灵石灵脉支撑修炼，于是开始复盘自己短暂的修行人生，他惊讶地发现，每当自己奄奄一息时，自己都会突破极限，而每当自己服用完好的丹药时，效果都不显著，这与他这十二年的人生经历是吻合的，于是他决定寻找废丹，不再听从你的劝阻。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2年9月4天，他在黑市买到了一瓶被人嫌弃的丹药，服用。服用后经脉寸断，发觉这竟然不是修炼用药而是一瓶毒药！他又一次奄奄一息，就在这时内心的不甘唤醒了他的修士之魂，他活了过来！修为降至练气期四层。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4年7月1天，你找到了赚钱的方法，开始重新供给徒弟修炼。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5年2月1天，自从上次食用毒药已经过去两年多，这些年他一直认真努力修炼，终于重回练气五层！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7年4月2天，由于你急于为慕玥准备筑基丹，导致无法满足方白的修炼资源，方白修炼变得极为缓慢，重回练气六层。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7年5月19天，师妹慕玥完成筑基，方白深感天赋差距，不甘于此的他，又一次开始尝试使用废丹，他寻找到了你们回归住所后以前便认识的邻居：王满海，从他那里得到了废丹数颗服用，服用过量，再难承受丹药药力，即将爆体而亡时，被邻居慕千秋用符所救，经此一难达到练气七层。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7年7月7天，他对于服用废丹产生后怕，不敢再使用废丹，就在这时，有神秘人送了他一本邪修功法，这本功法旨在吸收各种动物的血脉灵力，用于增强自身修为境界。方白开始背着你修炼起来。投资收益浮动0~100】
【方白修炼9年1月1天，他对那本邪修功法已经了如指掌，同时你也逐渐发现了方白的变化，此时方白已经达成练气九层境界，即将筑基。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修炼9年1月2天，你发现方白时，方白已有金丹之境，只是你不能确定此人是否就是方白，对方口称师父，你却不敢答应。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不曾知晓，只能从方白身旁的那堆近乎纯黑，看不清面目体型的尸骨中得到些许线索，也许是对方在吸收方白功力时，被命硬的方白所反噬。方白自知无法获得你的信任，从此离开宗门。投资收益浮动0~1000】
【阶段模拟完成，方白修炼9年1月2天，离开宗门。】
【模拟完毕，将事件导向更有利于弟子修炼的方向，获得高浮动收益，度过单次事件后，可再次进行模拟。】
【固定收益为此次模拟之前所模拟事件变化所积累收益，若能度过本次模拟事件，则可获得固定收益。】
看完后，秦安沉默了。
他突然发现之前信誓旦旦要改变方白命运的他，忘记了第一次模拟中出现点一条重要的模拟事件！
虽然这个事件仅有一行字，但是却让他刚才反思出的那个想法成了笑话。
第一次模拟中存在这么一条：
【方白修炼0年9月2天，你开始购买黄阶练气丹药，方白服用一颗后，无效果。投资收益浮动0~10】
方白吃废丹能修炼，难道吃好丹就不行了？
好像还真不行！
结合这次模拟中出现的，吃普通丹药效果不如废丹，吃黄阶效果甚微，吃玄阶只得一半药力。秦安才发现，自己想要改变对方命运的想法似乎有些想当然了。
甚至在这次模拟中期，还会发生一些第一次模拟就发生过的事件，就像是方白的命运被什么东西无形地收束了一般。
这在慕玥的模拟上是几乎没有的！
而到了这次模拟后期，方白还发生了更离谱的事情：他竟然金丹期了！
从练气直接跳至金丹！
十年金丹！
而在他金丹期的这起事件中，也有着浓浓的死里逃生的味道。
“难道这世间真有什么东西在收束着方白的命运轨迹？”秦安喃喃自语。
紧接着他看向面前的蓝白色系统屏幕，瞳孔微缩。
面前这系统不也是在影响命运轨迹吗？
而系统从哪来？
师尊！
秦安立刻打开了思路不禁疑问道：
“师尊在天上到底想要做什么？”
师尊给我模拟系统，只要改变弟子的命运便能让我得到奖励......
师尊在我收弟子犹豫不决时，给了我指令，让我都收......
师尊说我与他有缘，将穿越的我收为弟子......
秦安回忆起自己经历的种种事件，竭力想要从中找到共同点。
忽然，他眼眸一亮。
无数信息整合至他的脑中，浑身一颤。
“给我模拟系统，重点不是让我得到提升，而是改变弟子的命运轨迹！”
“在我收弟子时，给了我指令，重点不是让我全收，而是收取方白。”
“说与我有缘，那是不是因为......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是这个世界的变数，所以能够扰乱此方世界本有的命运轨迹？”
“难道师尊想要逆天改命？”
秦安全身微微颤抖，呼吸逐渐急促。
这是否说明我穿越之后便卷进了某个棋局之中，而我自身不知呢？
秦安又回忆起李张青与黑木对他的态度，不禁有了更多的怀疑。
可是，在大脑急速运转不停的最后，他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自己现在还知晓得太少！
做什么结论都很有可能是错的。
最终，秦安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小小金丹，朝不保夕，想这些有什么用呢？
坐在椅子上的他缓缓抬头，看向屋外黄昏。
夕阳如丹，夜幕四合。
......
炼器室中的方白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握了握拳头，发现身体变得可以活动，爬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见师父的影子。
准备出门寻找，却忽然发现自己对周围灵力的掌控强了许多。
他惊喜地伸出手指，无忧功开始自行运转。
一阵功夫后，他的指尖开始闪现出光亮。
这是他第一次自己凝结出实质性的灵力。
微微光亮映照着他的眼眸，眼眸中闪过一丝毅然。
快步走向屋外，推开房门，来到客厅寻找师父。
却看见师父正入神地盯着室外的天空。
方白将心情稍作整理，走到师父身边，对师父行了大礼道：“师尊，弟子突破了！”
出乎意料的，师父并没有给他回应。
方白疑惑地抬头，却看见师父依旧静如木雕，久久凝视着屋外那几近沉没的落日。
“师尊？”方白小声道。
这时，师父才有了反应，嗯了一声，道：“做得不错。”
“师尊我去洗米做饭？”
“善。”
方白察觉到师父存在心事，可是本就不善言语的他无法向师妹慕玥那样开口询问，所以他将问题变成了行动。
只是刚走两步，又听师尊父道：
“废丹修炼太过危险，但是，但是如果你认为自己能够承受这种痛苦与风险的话，为师便不会拦你。”
方白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瞬与他这个年龄相符的笑容，转身道：
“师尊，弟子能够承受！”
“好。”
得到师尊的承诺，方白的脚步轻快了几分，在他走向院中陶缸，取水洗米时，隐约听到了师父的最后一句自语：
“师尊，弟子能否承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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