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与竹妖大战
冯生拿起一根竹子，穿孔做洞，对着江边大唱《打渔歌》：“西溪观鱼仍开樽，鸣榔隐隐沈烟村。吾人岂有竭泽意，澒洞四际鱼龙奔。惊潜初见穿乱藻，亟遁转觉迷深源。向非驱迫群党聚，罩徒使波涛浑。巨鳞足供数客饱，银马琐碎不足论。吁嗟神物未变化，暴骨砧机宁非冤。江湖万里厌游泳，失地斗水能为恩。临流解网意亦厚，诱以芳饵仍争吞。因悲摇尾向数罟，岂异俯首縻华轩。慨然投箸起太息，归思已逐冥鸿骞。”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有充满悲凉的气息。时而平淡如水，仿佛看到“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的坦然；时而，悲凉婉转，仿佛一大家闺秀闺怨思人；时而奔腾如烈马，咆哮黄河向东流；时而愤怒、时而疯狂、时而淡漠如落日。听得众人无不沉静与歌声中。不知不觉，忘记船那边早已没有声音了。
李府内：
李老爷：“真是高人呀！一开始鬼哭狼嚎，如今安静得不行。如今，有了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再也不用噩梦缠身了。”
丫鬟甲：“你听到有人唱歌了吗？”
丫鬟乙：“没有啊！”
丫鬟甲：“一开始是一个老婆子的声音，后来好像男子声音，我听见了，你真的没听到吗？”
丫鬟乙：“快点睡了，我的好姐姐，明天大把活要干，你肯定是做噩梦了，困死我了。啊哈...呼，睡觉。”捂着被子盖头，就睡过去了。还磨着牙齿，害得丫鬟甲继续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在一阵阵的蛙叫声中，她模模糊糊进入一个荷花滴露珠，粉嫩惹人醉的地方，她真正进入了梦乡。
阎罗河边：
“老妪孤身在河船，不如，对歌邀明月，畅想歌声辛酸与苦辣。”
“我本富家一千金，看上渔夫住江边，那年江边发大水，农田淹没颗粒无。无奈下河打鱼儿，不知何时沉江海，江海太宽觅亲人，亲人不见泪两行。”
“晚辈已知前辈苦，生死有命不由人，还望节哀去轮回。”
“佛渡众生，却独独不渡我；佛感众人却独独不感化我。如今，我已在海底留的一席之位，公子可愿意随我一起去寒舍小坐。品茶、看花、谈诗词歌赋。”瞬间船上的老妪变成一个妙龄女子，那声音及其魅惑。
“看来，这个怨灵可不是一般的怨灵，从她的作风来看，应该可以判定，她是水鬼。冯生你问她的来历看看。”
“好！”
“美若凝芙蓉，唇若春桃花，身形曼妙若彩虹。敢问姑娘是何方仙人，落在阎罗河以何谋生？”
“我本竹林一枝花，花艳竹荪皆离去，无奈化魂护孙儿。进来不知何方人，扰我清梦，害我孙。”
“惨了，她竟然是竹妖。这可怎么办呀？”青牛说。
“不怕，冯生，你告诉她，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仙师说。
“好！”
“我本无意扰清修，只因有女被冤死，我们在此来超度，超度结束即将离去。”
“想走，没门，你们坎了我的那么多竹子竹孙，现在想逃晚了。”
顿时，无数片竹叶像剑一般像他们涌来。黑夜由黑白色调变成全绿色，天空弥漫着绿色，染绿整个江边，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躲。
“看来只能与他一战！”冯生说。
“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怎么与竹妖斗。”小豆子说。
水葫芦气喘吁吁的说：“我们大仙师那里不是有法宝吗？”
“不行，只有法宝，没有法力那里是她的对手。”冯生说。
“那现在怎么办？”青牛说。
“我们得找出竹子花的克星是什么？”
“仙师不愧是仙师，办法总比困难多，有你在我们就放心了。”
“我看看祖师爷留下的书里面有没有记载？”说完，入定，冥想，似乎脑袋就是一个百科全书。
“相传：竹子开花因竹以地下茎无性繁殖，唯临枯死或水、旱、虫害肆虐时方可开花，易引起人们对荒年、灾害、饥饿的联想。故民间有人视此为逃荒、乱世之前兆而忌之。”
“那啥东西是它的克星。”青牛说。
“竹蝗和舟蛾。”
“那里可取，现在黑灯瞎火的，那里找。”
“青牛哥，我们来的路上不是有吗?夜里虫子都睡觉，我们点火把去抓，一定可以抓到的。”小豆子说。
“那好，我和仙师在此与竹妖纠缠。你和青牛去抓虫子。”
“好！”
那竹叶见半天不能结果全部人性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开始变幻阵型，一个龙形状的竹叶向他们飞来，仙师和一众人见抵不过，落荒而逃，房子被瞬间碾碎。他们开始，纷纷逃到茂密竹林里，原来这个开花了的竹妖还是讲情义的，她怕伤到自己的族人，哪怕他们一动不动，死寂一般没有生命。
“早知道，躲竹林里来了。”
顿时，感觉到天空的月亮如此澄澈和养眼，真想躲在林子下，欣赏那一缝隙的光带来的快乐。冯生想，想着想着，沉浸其中。
那竹妖见这样不行，开始拔下头上的发簪。那还是白色的竹花状发簪，轻轻朝着竹林一挥手间，竹子们仿佛纷纷长了脚一般，纷纷逃散，一溜烟间不见了，他们暴露于月光之下，这下可完了。那竹叶又呈现龙形像他们奋勇攻击，说时迟，那时快，好在青牛和小豆子他们回来了，带着竹蝗回来了。把那大竹蝗放出来，竹蝗像饿鬼一样扑去，把那龙眼睛都着碎了。
“嗡嗡······”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那一大群竹蝗飞来，瞬间让龙灰飞烟灰。
那竹妖还不服气，于是，拿出看家本领，竹叶开花。瞬间，附近的花草枯萎，大批河里的生物飘在水面上。一大朵洁白的竹花上面冒出几个子弹头，那灰色的子弹头，在竹妖一声令下向他们发起攻击。竹蝗都被吓得仓惶逃走，还好他们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躲了起来。看经过这一折腾，他们只剩下仙师、青牛和冯生三人。
“要不！我们回镇上吧！好歹可以保命，要不然游历也行，总比，现在强。”青牛说。
“不行，我们要走了，李老爷怎么可能放过我们的家人。”
“那怎么办？”
“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制服它，趁她修养气息的时候，我们想办法去找。”仙师说。
“好！”
竹妖在河边上来回踱步，看看棺材里的人，似乎很好奇。扶着棺材想要站起来，一大口鲜血从嘴巴喷涌而出，瞬间瘫坐在地上。
“我们现在就去把她杀了。”青牛说。
“不行，就算她受伤，我们依然不是她的对手，走！去找酥麻。”仙师说。
“酥麻是何人？我见这荒郊野岭的可没什么人啊！”冯生说。
“它不是人，是一种能制服竹妖的老家伙。”
“天快亮了，那妖怪是不是就······”
“你以为是见不得光，对妖怪来说白天黑夜有区别吗？你倒提醒我了，白天可能妖的法力要弱一些，我们得赶快找到酥麻，争取天黑之前解决她。”
找到酥麻后。
“她在哪里，好像睡着了。”
“慢点，我们悄悄过去，把酥麻弄成液体倒在她身上。”
“好！”
液体一上去，疼得竹妖哇哇大叫，在地上打滚。最后，现出原形。
“原来是一棵慈竹精。”
“竹子还分种类呀？”
“是的，共分为五大类：第一种寿竹：笋味甜，较毛竹笋味美，竿供制作凉床、竹椅、灰板条；第二种箭竹：大熊猫的主要食物来源；第三种慈竹：是丛生型竹的典型代表，高大、筒长、叶葱浓；第四种单竹：竹质细腻，纤维韧性特强，能做成薄如蝉翼、细如发丝的竹篾丝。第五种四季竹：秆粗大高直，纤维细腻，繁殖生长快，是造纸的好材料。”
“哦！这里乱乱的，我们还是整理一下吧！”
远处——
“仙师啊，仙师，昨晚没事吧！”
好似马后炮，令人生厌的很，但是拿人家钱，替人家消灾，天经地义。仙师想。
“没事，就是有点乱，收拾一下就好。”“我马上派人来给仙师们整理。”
“不用！我们哥三个就可以。”
“真的？你们三人？”
“就是，我们昨晚元气大伤，整理完毕后，得回镇子里静修三天才能回来。我们没回来之前，记得叫人为少奶奶加香油，别让火给灭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仙师，可以倒是可以，可我上哪儿找那添香油的人，要不你们留下一人，我再派点人手。”
“那好吧!你让我的两兄弟先回去，过三天后，他们再来还我。”
“好，就这么定了。”
李老爷走后。
“仙师，虽然我们都这么叫你，可是，也知道你就是我们村一个凡人，你怎可以？”
“冯生，我是想让你两偷偷把这些值钱的拿到县里换点银两，然后，再回来。你看，昨晚不是弄得乱七八糟的，少个十件八件的，他们不会发现的。”
“你让青牛去，反正我不去，这不是骗人吗？”
“冯生，你想想，我们村现在还剩的都是些什么人？青牛他太实诚，办事总不比你利索，你不去我不放心。”
“反正我就是不去。”
“冯生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你就算不看在村里老小要吃饭的份上，也要看在我们死去的十多个兄弟的份上的去。他们可都是为了家中老小、妇孺而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那行吧！等我安顿好村里人，再来陪你一起。”
“好样的冯生，我会让李老爷厚葬这十多位兄弟，放心吧！选址，我都选好了。竹林背后有一股清泉，把他们安放在哪里，可以保佑我们村的老幼妇孺健康平安，能吃口饱饭。”
“好咧！好兄弟。”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有充满悲凉的气息。时而平淡如水，仿佛看到“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的坦然；时而，悲凉婉转，仿佛一大家闺秀闺怨思人；时而奔腾如烈马，咆哮黄河向东流；时而愤怒、时而疯狂、时而淡漠如落日。听得众人无不沉静与歌声中。不知不觉，忘记船那边早已没有声音了。
李府内：
李老爷：“真是高人呀！一开始鬼哭狼嚎，如今安静得不行。如今，有了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再也不用噩梦缠身了。”
丫鬟甲：“你听到有人唱歌了吗？”
丫鬟乙：“没有啊！”
丫鬟甲：“一开始是一个老婆子的声音，后来好像男子声音，我听见了，你真的没听到吗？”
丫鬟乙：“快点睡了，我的好姐姐，明天大把活要干，你肯定是做噩梦了，困死我了。啊哈...呼，睡觉。”捂着被子盖头，就睡过去了。还磨着牙齿，害得丫鬟甲继续睡不着。过了一会儿，声音消失，在一阵阵的蛙叫声中，她模模糊糊进入一个荷花滴露珠，粉嫩惹人醉的地方，她真正进入了梦乡。
阎罗河边：
“老妪孤身在河船，不如，对歌邀明月，畅想歌声辛酸与苦辣。”
“我本富家一千金，看上渔夫住江边，那年江边发大水，农田淹没颗粒无。无奈下河打鱼儿，不知何时沉江海，江海太宽觅亲人，亲人不见泪两行。”
“晚辈已知前辈苦，生死有命不由人，还望节哀去轮回。”
“佛渡众生，却独独不渡我；佛感众人却独独不感化我。如今，我已在海底留的一席之位，公子可愿意随我一起去寒舍小坐。品茶、看花、谈诗词歌赋。”瞬间船上的老妪变成一个妙龄女子，那声音及其魅惑。
“看来，这个怨灵可不是一般的怨灵，从她的作风来看，应该可以判定，她是水鬼。冯生你问她的来历看看。”
“好！”
“美若凝芙蓉，唇若春桃花，身形曼妙若彩虹。敢问姑娘是何方仙人，落在阎罗河以何谋生？”
“我本竹林一枝花，花艳竹荪皆离去，无奈化魂护孙儿。进来不知何方人，扰我清梦，害我孙。”
“惨了，她竟然是竹妖。这可怎么办呀？”青牛说。
“不怕，冯生，你告诉她，我们不是有意打扰。”仙师说。
“好！”
“我本无意扰清修，只因有女被冤死，我们在此来超度，超度结束即将离去。”
“想走，没门，你们坎了我的那么多竹子竹孙，现在想逃晚了。”
顿时，无数片竹叶像剑一般像他们涌来。黑夜由黑白色调变成全绿色，天空弥漫着绿色，染绿整个江边，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躲。
“看来只能与他一战！”冯生说。
“我们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怎么与竹妖斗。”小豆子说。
水葫芦气喘吁吁的说：“我们大仙师那里不是有法宝吗？”
“不行，只有法宝，没有法力那里是她的对手。”冯生说。
“那现在怎么办？”青牛说。
“我们得找出竹子花的克星是什么？”
“仙师不愧是仙师，办法总比困难多，有你在我们就放心了。”
“我看看祖师爷留下的书里面有没有记载？”说完，入定，冥想，似乎脑袋就是一个百科全书。
“相传：竹子开花因竹以地下茎无性繁殖，唯临枯死或水、旱、虫害肆虐时方可开花，易引起人们对荒年、灾害、饥饿的联想。故民间有人视此为逃荒、乱世之前兆而忌之。”
“那啥东西是它的克星。”青牛说。
“竹蝗和舟蛾。”
“那里可取，现在黑灯瞎火的，那里找。”
“青牛哥，我们来的路上不是有吗?夜里虫子都睡觉，我们点火把去抓，一定可以抓到的。”小豆子说。
“那好，我和仙师在此与竹妖纠缠。你和青牛去抓虫子。”
“好！”
那竹叶见半天不能结果全部人性命，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开始变幻阵型，一个龙形状的竹叶向他们飞来，仙师和一众人见抵不过，落荒而逃，房子被瞬间碾碎。他们开始，纷纷逃到茂密竹林里，原来这个开花了的竹妖还是讲情义的，她怕伤到自己的族人，哪怕他们一动不动，死寂一般没有生命。
“早知道，躲竹林里来了。”
顿时，感觉到天空的月亮如此澄澈和养眼，真想躲在林子下，欣赏那一缝隙的光带来的快乐。冯生想，想着想着，沉浸其中。
那竹妖见这样不行，开始拔下头上的发簪。那还是白色的竹花状发簪，轻轻朝着竹林一挥手间，竹子们仿佛纷纷长了脚一般，纷纷逃散，一溜烟间不见了，他们暴露于月光之下，这下可完了。那竹叶又呈现龙形像他们奋勇攻击，说时迟，那时快，好在青牛和小豆子他们回来了，带着竹蝗回来了。把那大竹蝗放出来，竹蝗像饿鬼一样扑去，把那龙眼睛都着碎了。
“嗡嗡······”随着声音越来越近，那一大群竹蝗飞来，瞬间让龙灰飞烟灰。
那竹妖还不服气，于是，拿出看家本领，竹叶开花。瞬间，附近的花草枯萎，大批河里的生物飘在水面上。一大朵洁白的竹花上面冒出几个子弹头，那灰色的子弹头，在竹妖一声令下向他们发起攻击。竹蝗都被吓得仓惶逃走，还好他们跑到一棵大树后面躲了起来。看经过这一折腾，他们只剩下仙师、青牛和冯生三人。
“要不！我们回镇上吧！好歹可以保命，要不然游历也行，总比，现在强。”青牛说。
“不行，我们要走了，李老爷怎么可能放过我们的家人。”
“那怎么办？”
“还有一样东西可以制服它，趁她修养气息的时候，我们想办法去找。”仙师说。
“好！”
竹妖在河边上来回踱步，看看棺材里的人，似乎很好奇。扶着棺材想要站起来，一大口鲜血从嘴巴喷涌而出，瞬间瘫坐在地上。
“我们现在就去把她杀了。”青牛说。
“不行，就算她受伤，我们依然不是她的对手，走！去找酥麻。”仙师说。
“酥麻是何人？我见这荒郊野岭的可没什么人啊！”冯生说。
“它不是人，是一种能制服竹妖的老家伙。”
“天快亮了，那妖怪是不是就······”
“你以为是见不得光，对妖怪来说白天黑夜有区别吗？你倒提醒我了，白天可能妖的法力要弱一些，我们得赶快找到酥麻，争取天黑之前解决她。”
找到酥麻后。
“她在哪里，好像睡着了。”
“慢点，我们悄悄过去，把酥麻弄成液体倒在她身上。”
“好！”
液体一上去，疼得竹妖哇哇大叫，在地上打滚。最后，现出原形。
“原来是一棵慈竹精。”
“竹子还分种类呀？”
“是的，共分为五大类：第一种寿竹：笋味甜，较毛竹笋味美，竿供制作凉床、竹椅、灰板条；第二种箭竹：大熊猫的主要食物来源；第三种慈竹：是丛生型竹的典型代表，高大、筒长、叶葱浓；第四种单竹：竹质细腻，纤维韧性特强，能做成薄如蝉翼、细如发丝的竹篾丝。第五种四季竹：秆粗大高直，纤维细腻，繁殖生长快，是造纸的好材料。”
“哦！这里乱乱的，我们还是整理一下吧！”
远处——
“仙师啊，仙师，昨晚没事吧！”
好似马后炮，令人生厌的很，但是拿人家钱，替人家消灾，天经地义。仙师想。
“没事，就是有点乱，收拾一下就好。”“我马上派人来给仙师们整理。”
“不用！我们哥三个就可以。”
“真的？你们三人？”
“就是，我们昨晚元气大伤，整理完毕后，得回镇子里静修三天才能回来。我们没回来之前，记得叫人为少奶奶加香油，别让火给灭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仙师，可以倒是可以，可我上哪儿找那添香油的人，要不你们留下一人，我再派点人手。”
“那好吧!你让我的两兄弟先回去，过三天后，他们再来还我。”
“好，就这么定了。”
李老爷走后。
“仙师，虽然我们都这么叫你，可是，也知道你就是我们村一个凡人，你怎可以？”
“冯生，我是想让你两偷偷把这些值钱的拿到县里换点银两，然后，再回来。你看，昨晚不是弄得乱七八糟的，少个十件八件的，他们不会发现的。”
“你让青牛去，反正我不去，这不是骗人吗？”
“冯生，你想想，我们村现在还剩的都是些什么人？青牛他太实诚，办事总不比你利索，你不去我不放心。”
“反正我就是不去。”
“冯生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的誓言，你就算不看在村里老小要吃饭的份上，也要看在我们死去的十多个兄弟的份上的去。他们可都是为了家中老小、妇孺而豁出去自己的性命。”
“那行吧！等我安顿好村里人，再来陪你一起。”
“好样的冯生，我会让李老爷厚葬这十多位兄弟，放心吧！选址，我都选好了。竹林背后有一股清泉，把他们安放在哪里，可以保佑我们村的老幼妇孺健康平安，能吃口饱饭。”
“好咧！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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