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三个长老”
由于当晚下起了大雪，三人便谈天说地，在洞中歇息了一晚。转日李璇玑带着苏芳琳和花弄影沿着长白山南麓向上攀行，转过一个转角之后，便是一节节青石铺就的台阶，一直向上延伸，一眼望去竟看不到尽头。
一路上遇到不少飞鸟观的道人，之中也有用飞鸟剑阵与花弄影交过手的道人，看到李璇玑与两人有说有笑，虽然不解掌门为何会和杀害长老的人谈笑风生，也不敢多问，对李璇玑行礼致意便走开了。
三人一路拾级而上，来到了飞鸟观山门之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高高的牌楼，上面写着“有凤来仪”四个遒劲的金色大字。
李璇玑笑着对花弄影和苏芳琳道：“我们到飞鸟观了......”话还没说完，眉头却已经皱了起来。
花弄影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阴冷之气，这种气息绝对不是长白山的雪带来的，而是来自于人的一股阴冷的杀气。
“李掌门，你终于回来了。”声若洪钟的声音甚至震落了路边挂在松树上的积雪，让人听的心头发颤。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站着三个老者，说话的是正中一位面色红润，但是须发皆如鹤羽一般花白的老者，三尺长须垂在胸前。
李璇玑带着二人向牌楼下走去，平和的语声通过内力向前送出，道：“白鹤长老，我只是带了两位朋友来观中喝杯热茶，你说话这么大声，可别吓坏了我的朋友。”
飞鸟门中共有五大高手，白鹤银鹄烈雀飞鹰四大长老和当今掌门外号夜鸮的李璇玑。白鹤长老是资历最老的长老，四大长老居首，而在苏州城内死于施浩然之手的是四长老飞鹰长老。此刻剩余三位长老齐聚牌楼之下，冷冷看着上山的三人。
白鹤长老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道：“哼，朋友？我看掌门最近是糊涂了吧？这种行凶作恶，还敢如此猖狂前来上门挑衅的人，也配成为我们飞鸟门的朋友？”
李璇玑道：“白鹤长老言过了，其中有很多原委需要慢慢说明，我敢认定他们二人绝不是凶手，这两个年轻人也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人。”
白鹤长老道：“杀害本门四长老的凶手都找上门来了，却仅仅是凭着掌门你的一句话，便维护起了凶手？掌门这么做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一点。”说着将本拢在衣袖中的手露了出来，活动了活动，接着道：“看来我们几个家伙确实是老了，我们四兄弟性命，在掌门眼里也怕是已经没有什么分量了。”
李璇玑道：“杀害四长老另有其人，这中间确实有很多误会曲折，他们二人也已经把个中原由和我说了。”
白鹤长老道：“误会？江湖之中对于此事早证据确凿，已有定论，掌门如此轻信这两个人说的话就一定是实话？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要被人蒙骗，白白放走了杀害本门长老的仇人。”说着也不理会李璇玑，向前踏出一步，指着花弄影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既然还敢上我飞鸟门中来，让我这把老骨头来领教领教你的手段。”
花弄影正待开口，被李璇玑一把拦住，平静的道：“长老且慢动手，此事确实有着诸多误会，一时难以说明，请随我一同前往议事厅，我来详细和各位说明各中原由。如果在听完我的话之后，长老还是想要动手，那么到时候请便，我自然不会阻拦。”
白鹤长老听完李璇玑这几句不卑不亢的话后，又冷哼了一声：“哼，那掌门你最好是有办法说服我们几个老兄弟，不然......别怪老夫不给掌门你面子，出手无情。”说罢，与另外两位长老一起拂袖朝议事厅而去。
议事厅位于飞鸟观前院的右侧。约莫一个二十平的房间，正中一张红木大椅，两侧八个座位依次排开。
正中坐着的便是掌门李璇玑，右边坐着的是白鹤长老，银鹄和烈雀长老左右各挨着入座。花弄影与苏芳琳坐在门口末座。
白鹤长老落座后哼了一声道：“掌门有什么要说现在便说吧，我们兄弟三人洗耳恭听。”
李璇玑对着白鹤长老说道：“不知白鹤长老可记得四长老的死因。”
白鹤长老愤愤道：“气力衰竭，内力耗尽。掌门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问。”
李璇玑又转向烈雀长老道：“当时本门接到飞鹰长老死讯，三长老你就在苏州附近，因此是三长老你前去处理此事的对不对。”
坐在白鹤长老右边的一个面容瘦削的老者道：“不错，老夫当时正在南京城中办事。一听到四长老出事，便第一时间去了苏州。谁知还是晚了一步。”凌厉的眼神看着花弄影道：“当时老夫找遍了苏州城，也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哼哼，谁知他却是一路北上，还胆敢自己跑到了我们飞鸟观来。”
李璇玑淡淡道：“我记得当时你仔细检查了四长老的身体。对他的死因也是你下的结论对不对？”
烈雀长老道：“不错。”
李璇玑道：“除了内力耗尽，导致的经脉受损外，你在检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处外伤，对也不对。”
烈雀长老情绪有点激动地看着花弄影道：“不错，四长老胸口明显是被人打了一掌，并且这一掌用心十分歹毒。凶手明明可以用掌力直接打败四长老，却是只将他震伤，在四长老带伤的情况下，还不断逼迫四长老出手，最后才导致的内力耗尽而亡。”右手已经青筋暴起，抓地红木椅子吱吱作响。
李璇玑道：“那么烈雀长老，你在回来之时，对我讲起过，你说那个掌印给你印象特别深刻对不对。”
烈雀长老点点头道：“不错，从这个掌印的形状来看，出掌之人显然是一个掌法高手，因为这双手掌掌缘特别厚，五根手指明显比一般手掌要粗的多。”
李璇玑转头对银鹄长老说道：“二长老见多识广，若让你推断，觉得这是何人所为？”
银鹄长老略一思索，道：“当世练这种外门掌法，达到改变自己手型的门派确实众多，但是能够一掌震伤四长老的就不多了。首先便是少林“世相禅心”四位神僧中的普世禅师，不过这位神僧久不在江湖走动，且为人古道热肠，佛法高深，绝对不会是他所为。”沉思片刻后接着道：“第二个可能的便是四川蜀中的朱砂掌。不过朱家向来富足，除了习练朱砂掌，一直养尊处优的过日子，真正把朱砂掌练出火候的也就只有掌门朱亚晨与他的两个儿子朱敏聪和朱敏慧。但是他们的身材却与当日出现在宴会的黑衣人不符。所以也不会是朱家。”
李璇玑道：“除了这两家就没有了吗？”
银鹄长老摇了摇头道：“本来还有第三家，不过根本不可能。”
李璇玑道：“为什么不可能？”
银鹄长老道：“第三个可能的人就是雨花门的沙燕施浩然，但是当日他在城外密林遇到了花弄影，并且还被这个小子打成了重伤，如果他是凶手，那么岂不是自己打伤了自己。天下绝没有这个道理。”
李璇玑微笑道：“如果我说凶手就是施浩然呢？”
银鹄沉思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掌门的意思是，出现在婚宴上的花弄影是施浩然假扮的？”
李璇玑对花弄影道：“花老弟，你把你的手给三位长老看一看。”
花弄影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双平平无奇的双手，并没有烈雀长老说的那种厚茧与粗壮的手指。
三个长老看后，陷入了沉思，因为这双手已经足够说明花弄影并不是杀害飞鹰长老的凶手。
李璇玑道：“三位长老现在看清楚没有。这位花老弟的手看来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在四长老胸口留下掌印的手。”
白鹤长老思索一番后，问道：“如果凶手不是这位花老弟，而是施浩然，那么他又为何一定要置四长老于死地？”此刻他心中已然明白花弄影不是凶手，因此称呼也变得客气了起来，从小贼改成了花老弟。
李璇玑道：“如果换做三位长老去假扮当时婚宴上的花弄影，对方出现了一个可以识别出你武功来历的高手，还刚好比你弱一点，你会不会出手杀人灭口？三位可以想一想，为了大家认不出你的来历，你是不是就会隐藏自己的看家本领。那么在不用自己的看家本领的前提下，三位又在几招之内可以有把握获得这个战斗的胜利？”
三位长老同时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似乎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缘由。白鹤长老续道：“纵使凶手是施浩然，老夫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假扮花弄影去做这种事？”
李璇玑指着苏芳琳道：“这位正是苏半城千金，江湖传言被花弄影劫走的苏家大小姐。”对着苏芳琳道：“妹妹，你把施浩然为何要假扮花弄影的真相和三位长老说一说吧。”
苏芳琳起身，像个江湖中人一样，对三位长老抱了抱拳，接着把对李璇玑说过的经过重新说了一遍。
三位长老听了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了，接着起身对花弄影和苏芳琳一齐鞠了一躬，白鹤长老道：“二位，我们兄弟三人错怪你们了，还望你们勿怪。”
花弄影还了一礼道：“此中曲折确实令人难解，三位长老也是受小人蒙蔽，并无错责。”
白鹤长老道：“错就是错，我们三兄弟性子直，在这里对你们陪个不是，雨花门我们几个早晚会去找他们算账的。”
三个长老回身对李璇玑施了一礼，道：“刚才我兄弟三人对掌门无礼，还望掌门恕罪。”
李璇玑道：“我身为掌门，理应替本门长老讨回公道，何况四长老与三位长老情同手足，三位长老为兄弟复仇心切，何错之有。只是雨花门犯我飞鸟门一事涉及两大帮派之争，三位长老请待我思考一番解决办法后再做决定。”
白鹤长老道：“多谢掌门宽恕我们无理之罪，我们三人等候掌门决断。”说罢与银鹄烈雀两个长老一同退出了议事厅。嘴中兀自念着：“TM的小小雨花门，居然骗到我们飞鸟门上来了，老子不找到着施浩然这个孙子，给他......”
一路上遇到不少飞鸟观的道人，之中也有用飞鸟剑阵与花弄影交过手的道人，看到李璇玑与两人有说有笑，虽然不解掌门为何会和杀害长老的人谈笑风生，也不敢多问，对李璇玑行礼致意便走开了。
三人一路拾级而上，来到了飞鸟观山门之外。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高高的牌楼，上面写着“有凤来仪”四个遒劲的金色大字。
李璇玑笑着对花弄影和苏芳琳道：“我们到飞鸟观了......”话还没说完，眉头却已经皱了起来。
花弄影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阴冷之气，这种气息绝对不是长白山的雪带来的，而是来自于人的一股阴冷的杀气。
“李掌门，你终于回来了。”声若洪钟的声音甚至震落了路边挂在松树上的积雪，让人听的心头发颤。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站着三个老者，说话的是正中一位面色红润，但是须发皆如鹤羽一般花白的老者，三尺长须垂在胸前。
李璇玑带着二人向牌楼下走去，平和的语声通过内力向前送出，道：“白鹤长老，我只是带了两位朋友来观中喝杯热茶，你说话这么大声，可别吓坏了我的朋友。”
飞鸟门中共有五大高手，白鹤银鹄烈雀飞鹰四大长老和当今掌门外号夜鸮的李璇玑。白鹤长老是资历最老的长老，四大长老居首，而在苏州城内死于施浩然之手的是四长老飞鹰长老。此刻剩余三位长老齐聚牌楼之下，冷冷看着上山的三人。
白鹤长老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道：“哼，朋友？我看掌门最近是糊涂了吧？这种行凶作恶，还敢如此猖狂前来上门挑衅的人，也配成为我们飞鸟门的朋友？”
李璇玑道：“白鹤长老言过了，其中有很多原委需要慢慢说明，我敢认定他们二人绝不是凶手，这两个年轻人也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人。”
白鹤长老道：“杀害本门四长老的凶手都找上门来了，却仅仅是凭着掌门你的一句话，便维护起了凶手？掌门这么做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一点。”说着将本拢在衣袖中的手露了出来，活动了活动，接着道：“看来我们几个家伙确实是老了，我们四兄弟性命，在掌门眼里也怕是已经没有什么分量了。”
李璇玑道：“杀害四长老另有其人，这中间确实有很多误会曲折，他们二人也已经把个中原由和我说了。”
白鹤长老道：“误会？江湖之中对于此事早证据确凿，已有定论，掌门如此轻信这两个人说的话就一定是实话？你还年轻，可千万不要被人蒙骗，白白放走了杀害本门长老的仇人。”说着也不理会李璇玑，向前踏出一步，指着花弄影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贼，既然还敢上我飞鸟门中来，让我这把老骨头来领教领教你的手段。”
花弄影正待开口，被李璇玑一把拦住，平静的道：“长老且慢动手，此事确实有着诸多误会，一时难以说明，请随我一同前往议事厅，我来详细和各位说明各中原由。如果在听完我的话之后，长老还是想要动手，那么到时候请便，我自然不会阻拦。”
白鹤长老听完李璇玑这几句不卑不亢的话后，又冷哼了一声：“哼，那掌门你最好是有办法说服我们几个老兄弟，不然......别怪老夫不给掌门你面子，出手无情。”说罢，与另外两位长老一起拂袖朝议事厅而去。
议事厅位于飞鸟观前院的右侧。约莫一个二十平的房间，正中一张红木大椅，两侧八个座位依次排开。
正中坐着的便是掌门李璇玑，右边坐着的是白鹤长老，银鹄和烈雀长老左右各挨着入座。花弄影与苏芳琳坐在门口末座。
白鹤长老落座后哼了一声道：“掌门有什么要说现在便说吧，我们兄弟三人洗耳恭听。”
李璇玑对着白鹤长老说道：“不知白鹤长老可记得四长老的死因。”
白鹤长老愤愤道：“气力衰竭，内力耗尽。掌门心知肚明又何必多此一问。”
李璇玑又转向烈雀长老道：“当时本门接到飞鹰长老死讯，三长老你就在苏州附近，因此是三长老你前去处理此事的对不对。”
坐在白鹤长老右边的一个面容瘦削的老者道：“不错，老夫当时正在南京城中办事。一听到四长老出事，便第一时间去了苏州。谁知还是晚了一步。”凌厉的眼神看着花弄影道：“当时老夫找遍了苏州城，也没有发现凶手的踪迹。哼哼，谁知他却是一路北上，还胆敢自己跑到了我们飞鸟观来。”
李璇玑淡淡道：“我记得当时你仔细检查了四长老的身体。对他的死因也是你下的结论对不对？”
烈雀长老道：“不错。”
李璇玑道：“除了内力耗尽，导致的经脉受损外，你在检查的时候还发现了一处外伤，对也不对。”
烈雀长老情绪有点激动地看着花弄影道：“不错，四长老胸口明显是被人打了一掌，并且这一掌用心十分歹毒。凶手明明可以用掌力直接打败四长老，却是只将他震伤，在四长老带伤的情况下，还不断逼迫四长老出手，最后才导致的内力耗尽而亡。”右手已经青筋暴起，抓地红木椅子吱吱作响。
李璇玑道：“那么烈雀长老，你在回来之时，对我讲起过，你说那个掌印给你印象特别深刻对不对。”
烈雀长老点点头道：“不错，从这个掌印的形状来看，出掌之人显然是一个掌法高手，因为这双手掌掌缘特别厚，五根手指明显比一般手掌要粗的多。”
李璇玑转头对银鹄长老说道：“二长老见多识广，若让你推断，觉得这是何人所为？”
银鹄长老略一思索，道：“当世练这种外门掌法，达到改变自己手型的门派确实众多，但是能够一掌震伤四长老的就不多了。首先便是少林“世相禅心”四位神僧中的普世禅师，不过这位神僧久不在江湖走动，且为人古道热肠，佛法高深，绝对不会是他所为。”沉思片刻后接着道：“第二个可能的便是四川蜀中的朱砂掌。不过朱家向来富足，除了习练朱砂掌，一直养尊处优的过日子，真正把朱砂掌练出火候的也就只有掌门朱亚晨与他的两个儿子朱敏聪和朱敏慧。但是他们的身材却与当日出现在宴会的黑衣人不符。所以也不会是朱家。”
李璇玑道：“除了这两家就没有了吗？”
银鹄长老摇了摇头道：“本来还有第三家，不过根本不可能。”
李璇玑道：“为什么不可能？”
银鹄长老道：“第三个可能的人就是雨花门的沙燕施浩然，但是当日他在城外密林遇到了花弄影，并且还被这个小子打成了重伤，如果他是凶手，那么岂不是自己打伤了自己。天下绝没有这个道理。”
李璇玑微笑道：“如果我说凶手就是施浩然呢？”
银鹄沉思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道：“难道掌门的意思是，出现在婚宴上的花弄影是施浩然假扮的？”
李璇玑对花弄影道：“花老弟，你把你的手给三位长老看一看。”
花弄影举起自己的双手，一双平平无奇的双手，并没有烈雀长老说的那种厚茧与粗壮的手指。
三个长老看后，陷入了沉思，因为这双手已经足够说明花弄影并不是杀害飞鹰长老的凶手。
李璇玑道：“三位长老现在看清楚没有。这位花老弟的手看来并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在四长老胸口留下掌印的手。”
白鹤长老思索一番后，问道：“如果凶手不是这位花老弟，而是施浩然，那么他又为何一定要置四长老于死地？”此刻他心中已然明白花弄影不是凶手，因此称呼也变得客气了起来，从小贼改成了花老弟。
李璇玑道：“如果换做三位长老去假扮当时婚宴上的花弄影，对方出现了一个可以识别出你武功来历的高手，还刚好比你弱一点，你会不会出手杀人灭口？三位可以想一想，为了大家认不出你的来历，你是不是就会隐藏自己的看家本领。那么在不用自己的看家本领的前提下，三位又在几招之内可以有把握获得这个战斗的胜利？”
三位长老同时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们似乎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缘由。白鹤长老续道：“纵使凶手是施浩然，老夫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假扮花弄影去做这种事？”
李璇玑指着苏芳琳道：“这位正是苏半城千金，江湖传言被花弄影劫走的苏家大小姐。”对着苏芳琳道：“妹妹，你把施浩然为何要假扮花弄影的真相和三位长老说一说吧。”
苏芳琳起身，像个江湖中人一样，对三位长老抱了抱拳，接着把对李璇玑说过的经过重新说了一遍。
三位长老听了之后，又是一阵沉默了，接着起身对花弄影和苏芳琳一齐鞠了一躬，白鹤长老道：“二位，我们兄弟三人错怪你们了，还望你们勿怪。”
花弄影还了一礼道：“此中曲折确实令人难解，三位长老也是受小人蒙蔽，并无错责。”
白鹤长老道：“错就是错，我们三兄弟性子直，在这里对你们陪个不是，雨花门我们几个早晚会去找他们算账的。”
三个长老回身对李璇玑施了一礼，道：“刚才我兄弟三人对掌门无礼，还望掌门恕罪。”
李璇玑道：“我身为掌门，理应替本门长老讨回公道，何况四长老与三位长老情同手足，三位长老为兄弟复仇心切，何错之有。只是雨花门犯我飞鸟门一事涉及两大帮派之争，三位长老请待我思考一番解决办法后再做决定。”
白鹤长老道：“多谢掌门宽恕我们无理之罪，我们三人等候掌门决断。”说罢与银鹄烈雀两个长老一同退出了议事厅。嘴中兀自念着：“TM的小小雨花门，居然骗到我们飞鸟门上来了，老子不找到着施浩然这个孙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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