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一次约会
“你好，你是杨稍宏吗？”
一个女生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饮料，转头看着慕容溋和杨稍宏：“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跟这种人在一起了？现在的年轻人。”
杨稍宏吐出来一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说：“嗯，我是！上车吧！”
“啊？不用了，我们去图书馆吗？”
“是啊！”
“我走路过去就行了。”
“上车吧！我的新车，很稳的。”
“不用了，这么近，我还是走路过去吧！”慕容溋走了几步。
“那好吧！”杨稍宏开着车从慕容溋旁边经过，中途找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下车等慕容溋走过来。
“你不是骑车过去吗？”
“我找个地方停车，跟你走过去吧。”
“好！”慕容溋一手拽着挎包的绳子，一手拿着英语书，“你不是说4点钟考完试吗？”
“嗯，提前交卷了！”
“嗯。”
走进图书馆，人不多，杨稍宏和慕容溋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慕容溋翻开英语书，拿起一支笔背单词。杨稍宏翻开自己的数学书。
慕容溋学着学着，杨稍宏靠近慕容溋看着她的英语书，说：“这么认真啊！”
“嗯，不认真怎么行，还要考试呢！”
“那我跟你一起看！”
“我要写题。”
“没事，我看着你写就行。”
慕容溋觉得有点不自在。
……
“你觉得英语难吗？”杨稍宏问。
“我觉得有点难，就是要背的单词比较多。你要考四级吗？”
“四级，我考吧！但我英语不是很好，你可以教我吗？”杨稍宏手托着头。
“可以啊，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我看看！”杨稍宏靠近慕容溋，慕容溋下意识往后躲。
“唉，都看不懂。”
“啊？”
“你们老师讲完数学了吗？”
“讲完了。”
“有没有不会的我可以教你啊？你们数学还没考试吧。”
“还没有考，最后一科考数学。我也不知道有哪里不懂的。”
“那你看看我的书，数学我还是学得挺好的。”
“嗯。”慕容溋觉得这里太安静了，俩人一直在这说话好像不太好，便问：“三楼是不是有个露天的地方啊？要不我们上去坐吧！”
“可以啊，我也觉得这里氛围不太好。”
“那我们上去吧！”
俩人拿好书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到三楼，走出电梯，杨稍宏摸摸慕容溋的头，慕容溋稍微躲了一下。
“你有多高啊？”杨稍宏问。
“157左右吧，挺久前量过了。”
“157？你起码有1米6多吧！我一米八！”
“就是1米57，没有1米6，可能是我今天穿的鞋子有点高吧！”慕容溋看看自己的平底鞋，怎么看杨稍宏也不像是有一米八的人。
杨稍宏碰一下慕容溋的发箍，问：“这是什么？”
“发箍啊，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以前好像没见过。”
“嗯，就是发箍而已。”
“用来干什么的？”
“压头发！就是，戴上会好看点。”
“嗯。”
俩人来到室外自习室坐下，这儿风有点大，没什么人。
杨稍宏开始跟慕容溋聊天，聊很多，家人，家乡之类的，还有遇到过的一些事。杨稍宏告诉慕容溋自己高中的那些事，谈恋爱，喝酒，打球，训练，受伤……
慕容溋冷得瑟瑟发抖，怎么也止不住地抖。
“你很紧张吗？”
“不是啊，有一点点吧。”
“不用紧张的，我觉得没什么啊，你放松点就可以，我很好相处的。”
慕容溋觉得自己已经很放松了，还翘起来二郎腿，双手握着放在桌子上：“也不是很紧张！就是有点冷。”
杨稍宏一把抓住慕容溋的手，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牵着自己的手，非常不习惯，还有点不情愿，可她没有挣脱开来。“我的手会暖一点！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说着，杨稍宏脱下外套递给慕容溋。
“就是有点冷，所有手就冰了！”慕容溋把外套递回去，“我不用，你还是穿上吧，这么冷。”
“我习惯了，你披着吧，昨天才洗了，很干净的。”
慕容溋闻到一股烟味，但还是把外套放在了大腿上，杨稍宏握着慕容溋左手。
“你是不是经常抽烟喝酒啊？”
“是啊！我不骗你的。”
“呵呵！”
“从高三就天天喝酒，抽烟。一难过就喝酒，每天都要抽烟啊，上瘾了，戒不掉的。”
慕容溋抽出自己的手，提起外套给杨稍宏：“你还是穿上吧，我感觉你挺冷的，我就是穿着裙子冷而已。”
杨稍宏接过外套穿上：“为什么要穿裙子啊？”
“穿裙子好看点嘛！”
“不用，你不用特地穿裙子出来的，我觉得这些都没必要，我不想其他人那么在意这些事，你怎么舒服怎么穿嘛反正！你看我我是随便穿个校服裤外套出来。”
“嗯。还有，你以后还是少抽点烟吧，酒喝一点没关系，但是烟真的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都习惯了，我尽量吧。”
……
聊了许久，冬季的天黑得早，5点多就开始黑了些。
杨稍宏搓搓手：“我也有点冷了，你冷不？我们去吃饭吧！”
“冷啊，我都快冷死了，走吧。”慕容溋起身拿起书。
两人一起走到电动车旁边，“上车吧。”杨稍宏插上车钥匙掉转车头，看着慕容溋，“我载你去美食街吃晚饭。”
“不用了，要不我们去食堂吃？我穿着裙子不方便坐车。”
“去食堂，没什么好吃的，还是去商业街吧。你换个裤子也可以，我载你过去。”
“嗯……那我回宿舍换个裤子再去吧，不过其实我可以骑共享单车的，我不习惯坐别人的车。”慕容溋有点害怕。
杨稍宏面无表情：“我骑车很稳的，那我先送你回宿舍吧。”
“那我先走回去！”慕容溋转身走回宿舍，心想：唉～怎么会这样呢？好像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杨稍宏拿起一根烟，抽完把烟头丢到地上，骑车到慕容溋宿舍楼下。
慕容溋回到宿舍，只有胡铃末还在，程芷出去约会了，祈盼出去做兼职了。
慕容溋一打开门，胡铃末说：“哎呦，约会回来了！豆沙，那个男的怎么样？”
“我觉得，一般般。就是没什么感觉，他还在我面前抽烟，唉~他让我坐他的电动车，然后我就回来换个裤子，太冷了。我们刚刚去露天自习那个地方了，那风吹得，冷死我了。”
“啊？那你还要跟他去吃饭吗？”
“去啊，但是我不想坐他的车去，我好不习惯，他说去美食街吃。你觉得我应该坐他的车过去吗？”
“坐啊！为什么不能坐。哎呀没事的，就坐个车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豆沙，大胆一点，有什么好怕的，那你现在不习惯坐别人车以后坐你男朋友的车怎么办啊？没事，我也坐我男朋友的车啊，没什么的！你没坐过电动车吗？”
“坐过，嗯，那我就坐他的车过去吧。”
“好啦，可以了不要再照镜子了，人家还在下面等你呢！”
“嗯，好了！噢！不戴发箍了。”慕容溋摘下发箍往楼下走去。
社恐的她已经想好见到他时要说什么了。
“走吧。”
“好，那你，坐我的车过去吧！”
“嗯。”说完，她坐上杨稍宏的车，她坐得很后，两人的座位之间似乎隔了一个太平洋。她挺直腰板坐着，一手拿手机，一手抓着电动车的座椅，说：“可以了。”
“你怕就抱着我。”杨稍宏说。
“不用了，我不怕。”
天黑了下来，路灯开了。慕容溋看着一路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生怕碰到认识的人，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坐杨稍宏的车。旁边几辆电动车经过，慕容溋看着别人家都是女生紧紧抱着男生的，可她不想。杨稍宏减慢车速，往后拉过慕容溋拿着手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慕容溋的手被吹得冰冷，他一直握着没有放手。她没有把手拉回来，而是把头低下，不希望别人看到她。
终于到了美食街，杨稍宏问慕容溋想吃什么，慕容溋想着随便吃点就可以了，“吃馄饨吧。”
“好，我都可以，那我们就去这家？”杨稍宏示意地看看眼前的小店。
“嗯。”慕容溋点点头，两人走进去面对面坐下。
慕容溋只点了一个小馄饨。杨稍宏说：“在我面前你不用害怕啊，我不介意的，反正你随便吃，我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不用在意什么形象的，不然晚上就饿了。”
“嗯，我一下子吃不了那么多，晚上饿了我都会点夜宵的。”慕容溋转头看看厨房那边。
杨稍宏笑笑：“呵，你看你，笨笨的。”接着想用手摸慕容溋的头，她还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餐到了，杨稍宏看着慕容溋的馄饨小小一碗，勺了几个饺子过去：“你看你这么瘦，多吃点。”
“嗯，够了，谢谢！”
吃完坐了一小会儿，两人就来到车旁。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杨稍宏说。
“嗯。”
……
措不及防的，杨稍宏从后面摸着慕容溋的头：“买了包烟，走吧！”
“嗯。”慕容溋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没有什么人，慕容溋双手抓着座椅，想着：这次我一定不能再让他抓我的手了！
每一次杨稍宏的小动作都会让慕容溋措不及防，她不想拒绝得太明显，不敢拒绝。还好回去的路上，“平安无事”。
回到宿舍楼下，慕容溋下车：“那我回去了！”
“拜拜！”
“拜拜！”
杨稍宏没有回宿舍，骑着车在人烟甚少的校道上飞快地开着，迎面而来的冷风狠狠地刮在他的脸上，他想散散心。这是他第一次最没有把握的约会，是他感到最没有安全感的约会，跟以往的恋爱不一样。
慕容溋回到宿舍，橙子还在外头约会，祈盼和胡铃末在宿舍，两人都在和男朋友视频通话。
“龟苓膏，期盼，我回来了！”慕容溋进门把挎包脱下挂起来，坐到椅子上。
“豆沙，约会回来啦！”胡铃末说，又转头看向手机跟男朋友说，“大傻子，豆沙跟别人约会回来了！我要去八卦一下。”
“豆沙约会，跟她的蛋黄去约会吗？”
“不跟你说，女孩子说话，我挂了。”胡铃末不少跟男朋友提起自己的好朋友豆沙，慕容溋单身18年、加到念念不忘三年的男生微信时他却有女朋友这些事他都知道。
“豆沙，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到谈恋爱的感觉了？”
一个女生在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饮料，转头看着慕容溋和杨稍宏：“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就跟这种人在一起了？现在的年轻人。”
杨稍宏吐出来一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说：“嗯，我是！上车吧！”
“啊？不用了，我们去图书馆吗？”
“是啊！”
“我走路过去就行了。”
“上车吧！我的新车，很稳的。”
“不用了，这么近，我还是走路过去吧！”慕容溋走了几步。
“那好吧！”杨稍宏开着车从慕容溋旁边经过，中途找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下车等慕容溋走过来。
“你不是骑车过去吗？”
“我找个地方停车，跟你走过去吧。”
“好！”慕容溋一手拽着挎包的绳子，一手拿着英语书，“你不是说4点钟考完试吗？”
“嗯，提前交卷了！”
“嗯。”
走进图书馆，人不多，杨稍宏和慕容溋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慕容溋翻开英语书，拿起一支笔背单词。杨稍宏翻开自己的数学书。
慕容溋学着学着，杨稍宏靠近慕容溋看着她的英语书，说：“这么认真啊！”
“嗯，不认真怎么行，还要考试呢！”
“那我跟你一起看！”
“我要写题。”
“没事，我看着你写就行。”
慕容溋觉得有点不自在。
……
“你觉得英语难吗？”杨稍宏问。
“我觉得有点难，就是要背的单词比较多。你要考四级吗？”
“四级，我考吧！但我英语不是很好，你可以教我吗？”杨稍宏手托着头。
“可以啊，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我看看！”杨稍宏靠近慕容溋，慕容溋下意识往后躲。
“唉，都看不懂。”
“啊？”
“你们老师讲完数学了吗？”
“讲完了。”
“有没有不会的我可以教你啊？你们数学还没考试吧。”
“还没有考，最后一科考数学。我也不知道有哪里不懂的。”
“那你看看我的书，数学我还是学得挺好的。”
“嗯。”慕容溋觉得这里太安静了，俩人一直在这说话好像不太好，便问：“三楼是不是有个露天的地方啊？要不我们上去坐吧！”
“可以啊，我也觉得这里氛围不太好。”
“那我们上去吧！”
俩人拿好书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到三楼，走出电梯，杨稍宏摸摸慕容溋的头，慕容溋稍微躲了一下。
“你有多高啊？”杨稍宏问。
“157左右吧，挺久前量过了。”
“157？你起码有1米6多吧！我一米八！”
“就是1米57，没有1米6，可能是我今天穿的鞋子有点高吧！”慕容溋看看自己的平底鞋，怎么看杨稍宏也不像是有一米八的人。
杨稍宏碰一下慕容溋的发箍，问：“这是什么？”
“发箍啊，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以前好像没见过。”
“嗯，就是发箍而已。”
“用来干什么的？”
“压头发！就是，戴上会好看点。”
“嗯。”
俩人来到室外自习室坐下，这儿风有点大，没什么人。
杨稍宏开始跟慕容溋聊天，聊很多，家人，家乡之类的，还有遇到过的一些事。杨稍宏告诉慕容溋自己高中的那些事，谈恋爱，喝酒，打球，训练，受伤……
慕容溋冷得瑟瑟发抖，怎么也止不住地抖。
“你很紧张吗？”
“不是啊，有一点点吧。”
“不用紧张的，我觉得没什么啊，你放松点就可以，我很好相处的。”
慕容溋觉得自己已经很放松了，还翘起来二郎腿，双手握着放在桌子上：“也不是很紧张！就是有点冷。”
杨稍宏一把抓住慕容溋的手，这是她第一次被男生牵着自己的手，非常不习惯，还有点不情愿，可她没有挣脱开来。“我的手会暖一点！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说着，杨稍宏脱下外套递给慕容溋。
“就是有点冷，所有手就冰了！”慕容溋把外套递回去，“我不用，你还是穿上吧，这么冷。”
“我习惯了，你披着吧，昨天才洗了，很干净的。”
慕容溋闻到一股烟味，但还是把外套放在了大腿上，杨稍宏握着慕容溋左手。
“你是不是经常抽烟喝酒啊？”
“是啊！我不骗你的。”
“呵呵！”
“从高三就天天喝酒，抽烟。一难过就喝酒，每天都要抽烟啊，上瘾了，戒不掉的。”
慕容溋抽出自己的手，提起外套给杨稍宏：“你还是穿上吧，我感觉你挺冷的，我就是穿着裙子冷而已。”
杨稍宏接过外套穿上：“为什么要穿裙子啊？”
“穿裙子好看点嘛！”
“不用，你不用特地穿裙子出来的，我觉得这些都没必要，我不想其他人那么在意这些事，你怎么舒服怎么穿嘛反正！你看我我是随便穿个校服裤外套出来。”
“嗯。还有，你以后还是少抽点烟吧，酒喝一点没关系，但是烟真的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都习惯了，我尽量吧。”
……
聊了许久，冬季的天黑得早，5点多就开始黑了些。
杨稍宏搓搓手：“我也有点冷了，你冷不？我们去吃饭吧！”
“冷啊，我都快冷死了，走吧。”慕容溋起身拿起书。
两人一起走到电动车旁边，“上车吧。”杨稍宏插上车钥匙掉转车头，看着慕容溋，“我载你去美食街吃晚饭。”
“不用了，要不我们去食堂吃？我穿着裙子不方便坐车。”
“去食堂，没什么好吃的，还是去商业街吧。你换个裤子也可以，我载你过去。”
“嗯……那我回宿舍换个裤子再去吧，不过其实我可以骑共享单车的，我不习惯坐别人的车。”慕容溋有点害怕。
杨稍宏面无表情：“我骑车很稳的，那我先送你回宿舍吧。”
“那我先走回去！”慕容溋转身走回宿舍，心想：唉～怎么会这样呢？好像跟想象中的不一样。
杨稍宏拿起一根烟，抽完把烟头丢到地上，骑车到慕容溋宿舍楼下。
慕容溋回到宿舍，只有胡铃末还在，程芷出去约会了，祈盼出去做兼职了。
慕容溋一打开门，胡铃末说：“哎呦，约会回来了！豆沙，那个男的怎么样？”
“我觉得，一般般。就是没什么感觉，他还在我面前抽烟，唉~他让我坐他的电动车，然后我就回来换个裤子，太冷了。我们刚刚去露天自习那个地方了，那风吹得，冷死我了。”
“啊？那你还要跟他去吃饭吗？”
“去啊，但是我不想坐他的车去，我好不习惯，他说去美食街吃。你觉得我应该坐他的车过去吗？”
“坐啊！为什么不能坐。哎呀没事的，就坐个车他又不能把你怎么样。豆沙，大胆一点，有什么好怕的，那你现在不习惯坐别人车以后坐你男朋友的车怎么办啊？没事，我也坐我男朋友的车啊，没什么的！你没坐过电动车吗？”
“坐过，嗯，那我就坐他的车过去吧。”
“好啦，可以了不要再照镜子了，人家还在下面等你呢！”
“嗯，好了！噢！不戴发箍了。”慕容溋摘下发箍往楼下走去。
社恐的她已经想好见到他时要说什么了。
“走吧。”
“好，那你，坐我的车过去吧！”
“嗯。”说完，她坐上杨稍宏的车，她坐得很后，两人的座位之间似乎隔了一个太平洋。她挺直腰板坐着，一手拿手机，一手抓着电动车的座椅，说：“可以了。”
“你怕就抱着我。”杨稍宏说。
“不用了，我不怕。”
天黑了下来，路灯开了。慕容溋看着一路的人来人往，车来车往，生怕碰到认识的人，她不想被别人看到她坐杨稍宏的车。旁边几辆电动车经过，慕容溋看着别人家都是女生紧紧抱着男生的，可她不想。杨稍宏减慢车速，往后拉过慕容溋拿着手机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慕容溋的手被吹得冰冷，他一直握着没有放手。她没有把手拉回来，而是把头低下，不希望别人看到她。
终于到了美食街，杨稍宏问慕容溋想吃什么，慕容溋想着随便吃点就可以了，“吃馄饨吧。”
“好，我都可以，那我们就去这家？”杨稍宏示意地看看眼前的小店。
“嗯。”慕容溋点点头，两人走进去面对面坐下。
慕容溋只点了一个小馄饨。杨稍宏说：“在我面前你不用害怕啊，我不介意的，反正你随便吃，我就是这样直来直去，不用在意什么形象的，不然晚上就饿了。”
“嗯，我一下子吃不了那么多，晚上饿了我都会点夜宵的。”慕容溋转头看看厨房那边。
杨稍宏笑笑：“呵，你看你，笨笨的。”接着想用手摸慕容溋的头，她还是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一下。
餐到了，杨稍宏看着慕容溋的馄饨小小一碗，勺了几个饺子过去：“你看你这么瘦，多吃点。”
“嗯，够了，谢谢！”
吃完坐了一小会儿，两人就来到车旁。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你在这等我。”杨稍宏说。
“嗯。”
……
措不及防的，杨稍宏从后面摸着慕容溋的头：“买了包烟，走吧！”
“嗯。”慕容溋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没有什么人，慕容溋双手抓着座椅，想着：这次我一定不能再让他抓我的手了！
每一次杨稍宏的小动作都会让慕容溋措不及防，她不想拒绝得太明显，不敢拒绝。还好回去的路上，“平安无事”。
回到宿舍楼下，慕容溋下车：“那我回去了！”
“拜拜！”
“拜拜！”
杨稍宏没有回宿舍，骑着车在人烟甚少的校道上飞快地开着，迎面而来的冷风狠狠地刮在他的脸上，他想散散心。这是他第一次最没有把握的约会，是他感到最没有安全感的约会，跟以往的恋爱不一样。
慕容溋回到宿舍，橙子还在外头约会，祈盼和胡铃末在宿舍，两人都在和男朋友视频通话。
“龟苓膏，期盼，我回来了！”慕容溋进门把挎包脱下挂起来，坐到椅子上。
“豆沙，约会回来啦！”胡铃末说，又转头看向手机跟男朋友说，“大傻子，豆沙跟别人约会回来了！我要去八卦一下。”
“豆沙约会，跟她的蛋黄去约会吗？”
“不跟你说，女孩子说话，我挂了。”胡铃末不少跟男朋友提起自己的好朋友豆沙，慕容溋单身18年、加到念念不忘三年的男生微信时他却有女朋友这些事他都知道。
“豆沙，怎么样？是不是感受到谈恋爱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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