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回家
李清水的老婆站在原地沉默不语，向着楼梯口左边瞄了一眼，产生逃跑的念头。
正当气氛微妙的时候，太叔劂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铃声覆盖了很长的过道。
“谁啊？”丌官琰忍不住问道。
太叔劂拿出来一看，屏幕显示着不熟悉的号码，先摇摇头，后接过。
因为太叔劂点到了免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女声很响：“局长，你现在有空吗？”
太叔劂觉得再熟悉不过，认出是王忠的老婆，回了一句：“有空。”
“那太好了！我儿子刚从学校回来，你们过来问吧。”
太叔劂快速的挂掉手提电话，塞进口袋里以后，看了看丌官琰：“我去询问王忠的儿子，你送李清水的老婆回家，我们现在分头行动。”
李清水的老婆笑着说道：“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太叔劂一边点点头，一边下了楼梯。
不久之后，太叔劂来到公寓里，坐在王忠儿子的对面。
自从家里的沙发上多了一个男人，王忠的儿子有些不自在。
太叔劂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稍微大声问道：“你害怕与人相处吗？”
“害怕。”
“如果把我换成你的家人，住在你的对面，你会害怕吗？”
“不会。”
太叔劂探出上半身，直勾勾的盯着王忠的儿子，还不忘记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五天前，两个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一具女尸，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的人打捞女尸以后，身上没有任何遗物。但是，女尸父母说她生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脖子上带着身份牌。”
“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太叔劂笑了笑，突然转移话题，“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王忠的儿子向着厨房看去，因为门缝很小，所以看见自己母亲的身影若隐若现。
太叔劂听不到回答，拿起桌面沏好的茶杯，在右手里晃来晃去。
“我和我母亲坐在大厅里。”王忠的儿子突然说道。
太叔劂继续晃动着茶杯，询问的目光投向前方：“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的房间，坐在椅子上赶了一堆作业。现在回想，原来我在流失的时间里，不知不觉迷失了自己。”
“是吗？”太叔劂眨眨眼睛，就把茶杯放下来，“对了，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当时听到开门和开车的声音吗？”
“开门？”
“我的意思是说，你家的门。”
“哦，我没有听到。”王忠的儿子望向窗户，“不过我听到了车子的启动声，一定是隔壁邻居离开时，把自己的车子开走。”
“等下。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太叔劂的直觉告诉自己，王忠儿子说的话不对劲，连忙提问出来。
“他的房间。”
听到这个回答，太叔劂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忠的儿子：“他有自己的房间吗？”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和我母亲睡在一个房间。”
“我听懂了！”太叔劂伸出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告诉你一下，女尸的名字叫卓玛，是财政部的职员，今年二十二岁。”
“哦，原来她比我大三岁。”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卓玛的死因，我的搭档认为她死于被水淹死，我认为她死于被人谋杀。你认为是什么？”
“为什么要问我呢？”
“怎么说呢，卓玛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一个人出门，坐上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后来，卓玛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尸体被两个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漂浮在故宫西侧的祠堂。”
“嗯。”王忠的儿子点了一下头。
看到这样的反应，太叔劂换成严肃的表情。
“局长，我不是不认真听您说话，是我为什么要被询问？”
在王忠儿子的不明白的情况下，太叔劂直接回答：“我现在怀疑你的父亲是帮凶。”
“虽然我知道帮凶的意思，但是我父亲没有出门，也没有开车，他是怎么离开家里？”
太叔劂站起来，对着王忠的儿子瞪大眼睛，马上问道：“我怀疑你在撒谎。”
“局长，我为什么要撒谎呢？”王忠的儿子反问道。
太叔劂听了这个问题，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脑袋空空如也。
“我来回答您吧！因为我当时真的没有听到我父亲开门离开家里的声音，只是听到楼下开车离开的声音。”
“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太叔劂陷入思考，突然转过身，“女士，我需要搜查一下这个房子。”
“局长，我父亲是安全部部长，我从小跟着他的身边，知道一些法律。如果您没有搜查证书，请您离开。要不然我可去公安部举报您私闯民宅！”
离开公寓，出了花花草草的小区，脚步缓慢的走在街道，这就是现在太叔劂的状况。
就在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铃声，太叔劂掏出来一接，心不在焉的问道：“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手提电话的另一头这样回答：“丌官琰。对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刚才你离开以后，我正要送李清水的老婆回家，卓玛的父母下定决心，请求李清水的老婆脱下身上穿的那条红色裙子！并且当场做了一个决定，告李清水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
太叔劂按了免提，好奇的问道：“卓玛的父母有钱请律师吗？”
由于车水马龙的街道，覆盖了手提电话传出来的声音，太叔劂紧紧的贴着右耳，这才稍微听到丌官琰的回答。
“没有。但是卓玛的父母向我们公安部申请了保护，并且要求我们派出一位律师，来帮忙打官司！”
太叔劂抬起头来，向着前方看了一眼，是笔直的街道。
“你有在听吗？”
手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丌官琰的提问声，太叔劂自觉的点点头，然后开口：“你问你师傅了吗？”
“我把李清水的老婆送回家以后，拿走了那条红色的裙子。来到公安部，我跟我师傅说了，他同意了。”
“好吧！”太叔劂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作用，“我是从上海来的，没有实权，也没有话语权。但是，这两天我和你一起调查案子，心里很满足。”
手提电话另一边的丌官琰沉默不语，好像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太叔劂说的话。
“我没事，我只是发发牢骚。”太叔劂说完，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然而丌官琰看不到。
“那就好。对了，如果我们打赢官司了，我会亲自打电话告诉你一声，你一定要接电话哦！”
太叔劂被丌官琰在天真打败，陷入沉默中。
听不到回应的声音，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好奇：“你哑巴了吗？”
“怎么可能。”太叔劂停下脚步，语重心长的说下去，“打官司可没有那么简单，一定要有人证和物证。”
话音未落，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提问：“我没有什么事情了，我要去准备了，再见。”
太叔劂想要继续说下去，耳边听到手提电话挂断的声音，只好塞进口袋里，向着前方走。
回到上海，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刺眼的灯光照在屋里，沙发上躺着童念，露出一脸不舒服的表情。
太叔劂轻轻的随手关门，然后靠近沙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童念盖上。距离很近的原因，童念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然而两个月大的肚子，给童念加了不少岁数，虽然是二十几岁，但看上去像三十几岁。童念的头发松松蓬蓬，散落在枕头上，像极了泡开的面条。
童念动了一下右手。
太叔劂看见童念没有清醒，自言自语的小声起来：“老婆，我回来。对了，你可不要嫌我啰嗦！到了上海以后，我在公安部安排的四合院里住下。一共三个人，我和丌官琰是活人，卓玛是死人。今天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正在北京发生，就是卓玛的父母联合公安部告李清水杀人。我认为我无能为力，逼不得已才回来，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不对。”童念回应的时候，慢慢的睁开眼睛。
“我以为你睡着了。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
童念揉揉眼睛，然后看着太叔劂：“没有。对了，我新学了一道菜，我去给你做。”
“不用，我现在不饿。”太叔劂摇摇头，伸出双手把童念抱起，放到一个椅子。
童念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才我进来以后，感觉你一脸不舒服的表情。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太叔劂关心道。
“没事。这才两个月，这是肚子胀胀的，所以睡不着。”
“难怪你躺在大厅里！”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童念，“今天有冷，你就穿这一件衣服吗？”
听到提问，童念抬起头，笑着回答太叔劂：“我爸一大早起来就生火，壁炉里的火刚灭。”
“原来如此！对了，我有个问题，你应该能回答得上来。”
“说。”
“是这样子……”太叔劂含含糊糊的提出问题，“死者没有被先奸后杀的情况下，她的膜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童念说道：“因为她在临死的某段时间，她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是吗？看来我猜测对了。”
“还有一个问题。死者生前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后来尸体被发现，这条红色的裙子穿在活者的身上，这是为什么？”太叔劂一边弯下腰，一边提问。
“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死者和活者有相同的一条红色的裙子。第二种情况是，活者把死者杀了，拿走了，死者身上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这种行为叫做收集战利品。第三种情况是，活者并不知道这条红色的裙子是死者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因为活者从另外的活者那里得来。”童念连绵不断的回答。
太叔劂听了之后，慢慢的听明白了，接着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吗？”
正当气氛微妙的时候，太叔劂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铃声覆盖了很长的过道。
“谁啊？”丌官琰忍不住问道。
太叔劂拿出来一看，屏幕显示着不熟悉的号码，先摇摇头，后接过。
因为太叔劂点到了免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女声很响：“局长，你现在有空吗？”
太叔劂觉得再熟悉不过，认出是王忠的老婆，回了一句：“有空。”
“那太好了！我儿子刚从学校回来，你们过来问吧。”
太叔劂快速的挂掉手提电话，塞进口袋里以后，看了看丌官琰：“我去询问王忠的儿子，你送李清水的老婆回家，我们现在分头行动。”
李清水的老婆笑着说道：“我真的可以走了吗？”
太叔劂一边点点头，一边下了楼梯。
不久之后，太叔劂来到公寓里，坐在王忠儿子的对面。
自从家里的沙发上多了一个男人，王忠的儿子有些不自在。
太叔劂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稍微大声问道：“你害怕与人相处吗？”
“害怕。”
“如果把我换成你的家人，住在你的对面，你会害怕吗？”
“不会。”
太叔劂探出上半身，直勾勾的盯着王忠的儿子，还不忘记说道：“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就是五天前，两个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一具女尸，漂浮在故宫西侧的池塘。等到公安部和安全部的人打捞女尸以后，身上没有任何遗物。但是，女尸父母说她生前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脖子上带着身份牌。”
“这件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太叔劂笑了笑，突然转移话题，“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王忠的儿子向着厨房看去，因为门缝很小，所以看见自己母亲的身影若隐若现。
太叔劂听不到回答，拿起桌面沏好的茶杯，在右手里晃来晃去。
“我和我母亲坐在大厅里。”王忠的儿子突然说道。
太叔劂继续晃动着茶杯，询问的目光投向前方：“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的房间，坐在椅子上赶了一堆作业。现在回想，原来我在流失的时间里，不知不觉迷失了自己。”
“是吗？”太叔劂眨眨眼睛，就把茶杯放下来，“对了，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当时听到开门和开车的声音吗？”
“开门？”
“我的意思是说，你家的门。”
“哦，我没有听到。”王忠的儿子望向窗户，“不过我听到了车子的启动声，一定是隔壁邻居离开时，把自己的车子开走。”
“等下。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太叔劂的直觉告诉自己，王忠儿子说的话不对劲，连忙提问出来。
“他的房间。”
听到这个回答，太叔劂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忠的儿子：“他有自己的房间吗？”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和我母亲睡在一个房间。”
“我听懂了！”太叔劂伸出双手，放在膝盖上，“我告诉你一下，女尸的名字叫卓玛，是财政部的职员，今年二十二岁。”
“哦，原来她比我大三岁。”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卓玛的死因，我的搭档认为她死于被水淹死，我认为她死于被人谋杀。你认为是什么？”
“为什么要问我呢？”
“怎么说呢，卓玛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一个人出门，坐上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后来，卓玛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尸体被两个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漂浮在故宫西侧的祠堂。”
“嗯。”王忠的儿子点了一下头。
看到这样的反应，太叔劂换成严肃的表情。
“局长，我不是不认真听您说话，是我为什么要被询问？”
在王忠儿子的不明白的情况下，太叔劂直接回答：“我现在怀疑你的父亲是帮凶。”
“虽然我知道帮凶的意思，但是我父亲没有出门，也没有开车，他是怎么离开家里？”
太叔劂站起来，对着王忠的儿子瞪大眼睛，马上问道：“我怀疑你在撒谎。”
“局长，我为什么要撒谎呢？”王忠的儿子反问道。
太叔劂听了这个问题，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脑袋空空如也。
“我来回答您吧！因为我当时真的没有听到我父亲开门离开家里的声音，只是听到楼下开车离开的声音。”
“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太叔劂陷入思考，突然转过身，“女士，我需要搜查一下这个房子。”
“局长，我父亲是安全部部长，我从小跟着他的身边，知道一些法律。如果您没有搜查证书，请您离开。要不然我可去公安部举报您私闯民宅！”
离开公寓，出了花花草草的小区，脚步缓慢的走在街道，这就是现在太叔劂的状况。
就在这个时候，口袋里的手提电话响起铃声，太叔劂掏出来一接，心不在焉的问道：“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
手提电话的另一头这样回答：“丌官琰。对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刚才你离开以后，我正要送李清水的老婆回家，卓玛的父母下定决心，请求李清水的老婆脱下身上穿的那条红色裙子！并且当场做了一个决定，告李清水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
太叔劂按了免提，好奇的问道：“卓玛的父母有钱请律师吗？”
由于车水马龙的街道，覆盖了手提电话传出来的声音，太叔劂紧紧的贴着右耳，这才稍微听到丌官琰的回答。
“没有。但是卓玛的父母向我们公安部申请了保护，并且要求我们派出一位律师，来帮忙打官司！”
太叔劂抬起头来，向着前方看了一眼，是笔直的街道。
“你有在听吗？”
手提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丌官琰的提问声，太叔劂自觉的点点头，然后开口：“你问你师傅了吗？”
“我把李清水的老婆送回家以后，拿走了那条红色的裙子。来到公安部，我跟我师傅说了，他同意了。”
“好吧！”太叔劂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作用，“我是从上海来的，没有实权，也没有话语权。但是，这两天我和你一起调查案子，心里很满足。”
手提电话另一边的丌官琰沉默不语，好像认认真真的倾听着太叔劂说的话。
“我没事，我只是发发牢骚。”太叔劂说完，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然而丌官琰看不到。
“那就好。对了，如果我们打赢官司了，我会亲自打电话告诉你一声，你一定要接电话哦！”
太叔劂被丌官琰在天真打败，陷入沉默中。
听不到回应的声音，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好奇：“你哑巴了吗？”
“怎么可能。”太叔劂停下脚步，语重心长的说下去，“打官司可没有那么简单，一定要有人证和物证。”
话音未落，手提电话的另一头响起丌官琰的提问：“我没有什么事情了，我要去准备了，再见。”
太叔劂想要继续说下去，耳边听到手提电话挂断的声音，只好塞进口袋里，向着前方走。
回到上海，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刺眼的灯光照在屋里，沙发上躺着童念，露出一脸不舒服的表情。
太叔劂轻轻的随手关门，然后靠近沙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童念盖上。距离很近的原因，童念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然而两个月大的肚子，给童念加了不少岁数，虽然是二十几岁，但看上去像三十几岁。童念的头发松松蓬蓬，散落在枕头上，像极了泡开的面条。
童念动了一下右手。
太叔劂看见童念没有清醒，自言自语的小声起来：“老婆，我回来。对了，你可不要嫌我啰嗦！到了上海以后，我在公安部安排的四合院里住下。一共三个人，我和丌官琰是活人，卓玛是死人。今天有一件重大的事情正在北京发生，就是卓玛的父母联合公安部告李清水杀人。我认为我无能为力，逼不得已才回来，你说我做的对不对？”
“不对。”童念回应的时候，慢慢的睁开眼睛。
“我以为你睡着了。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
童念揉揉眼睛，然后看着太叔劂：“没有。对了，我新学了一道菜，我去给你做。”
“不用，我现在不饿。”太叔劂摇摇头，伸出双手把童念抱起，放到一个椅子。
童念整理了一下头发。
“刚才我进来以后，感觉你一脸不舒服的表情。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太叔劂关心道。
“没事。这才两个月，这是肚子胀胀的，所以睡不着。”
“难怪你躺在大厅里！”太叔劂直勾勾的盯着童念，“今天有冷，你就穿这一件衣服吗？”
听到提问，童念抬起头，笑着回答太叔劂：“我爸一大早起来就生火，壁炉里的火刚灭。”
“原来如此！对了，我有个问题，你应该能回答得上来。”
“说。”
“是这样子……”太叔劂含含糊糊的提出问题，“死者没有被先奸后杀的情况下，她的膜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童念说道：“因为她在临死的某段时间，她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是吗？看来我猜测对了。”
“还有一个问题。死者生前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后来尸体被发现，这条红色的裙子穿在活者的身上，这是为什么？”太叔劂一边弯下腰，一边提问。
“有三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死者和活者有相同的一条红色的裙子。第二种情况是，活者把死者杀了，拿走了，死者身上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这种行为叫做收集战利品。第三种情况是，活者并不知道这条红色的裙子是死者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因为活者从另外的活者那里得来。”童念连绵不断的回答。
太叔劂听了之后，慢慢的听明白了，接着点点头。
“你还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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