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太叔劂笑了笑：“我不是怀疑您的意思，只想知道李清水和王忠，还有张正，这三个人到底认识谁？”
“原来如此。”
“我有一点想不通，两个安全部人员为什么坐飞机离开北京？”
“也许是为了赶时间。”
“坐飞机离开北京以后，两个安全部人员为什么坐黑车去了边境？”
“因为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踪，也方便运钱。”
太叔劂点点头，然后提出一个问题：“部长，您能推算出两个安全部人员什么时候离开北京呢？”
“如果卓玛死于八点以后，他们答应被钱收买，就回家换了一套便衣，同时等待凶手送钱过来。在卓玛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他们前往国际机场。当时飞机的飞行时间是七点，也就是说，他们趁着卓玛的尸体在同事发现的时候，坐着一架飞机离开北京。如果把卓玛的死亡时间往后推迟，应该是九点到十点，他们离开北京的时间是一样，也在七点。”
太叔劂一想再想，突然疑惑不解：“怎样才能知道两个安全部人员的死亡时间呢？”
男人沉默不语。
“我想想啊！”太叔劂陷入思考，不久之后开口，“只能假设一下卓玛死了之后的事情。当他们答应被凶手用钱收买，尽可能赶时间回家，因为想要等待凶手送钱过来。如果他们想要离开北京，那么，他们的选择只能是乘坐一架飞机，毕竟方便运钱！从早上的七点到第二天的五点，才到边境。接下来，他们靠近石碑处的时候，就被凶手派来的人杀掉。无论怎样说，他们是逃不出凶手的掌心，伪造案发现场以后，就把装钱的皮箱拿走，故意留下几百块，让我们认为这是遇到了打劫。”
“你说：从早上的七点到第二天的五点，才到边境。”
太叔劂情不自禁的说道：“对。部长，您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点点头：“有。如果两个安全部人员拿着钱逃跑，并且到了石碑处，时间是五点。那么，他们被杀的时间在五点左右吗？”
太叔劂不急不躁的回应：“您说对了！所以巡逻的警员才在十日十四日早上六点时，发现两个安全部人员的尸体。”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有必要看一下当时那架飞机的飞行时间，怎么样？”
“是您们国防部调查组哪来的吗？”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把抽屉里的一个文件拿出来，放在桌面。
太叔劂站起来，快速的靠近办公桌，拿起上面的文件一看，既然喃喃自语：“两个安全部人员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十分坐上飞机，然后离开北京，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
“他们为什么第二天的五点就到边境呢？”
“我认为他们中途没有换车，一直乘坐那辆黑车，由于节省时间，固定了速度，就可以从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到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来到边境的石碑处。”
“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的时候，他们到了哪里？”丌官琰好奇道。
太叔劂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然后回答：“内蒙古。”
“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十分坐上飞机，离开北京。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到达内蒙古。又从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乘坐黑车，离开内蒙古。在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到达边境，靠近石碑处的时候，他们被杀。”
太叔劂看着丌官琰点点头：“是的。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吗？”
“等下！巡逻的警员是在六点时，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死在边境的石碑前。但是根据国防部的线人供词，他们五点到达边境的石碑，也就是说，他们的死亡时间在五点之后和六点之前。中间不是有一个小时，他们在干嘛？”
太叔劂的手指在文件表面弹来弹去，正在思考。
“两位年轻人，我认为他们看见了凶手派来的人，以为是相送，结果是送葬！”
听了男人说的话，太叔劂缓过神，还不忘记开口：“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到十月十日下午四点，到达内蒙古，只用了十个小时。这架飞机是不是收钱了？”
“不是。根据我们国防部调查组的调查，这架飞机直接飞去了内蒙古。”
“连跨好几个城市，这架飞机真是厉害，就不怕没油的时候掉了下来吗？”
“根据我们国防部调查组的调查，飞机上有备用油箱。”
太叔还是不明白的问道：“这架飞机可以直通内蒙古吗？”
“不可以。但是我记得有一条规定，如果有重要人员或者特殊的情况下，这架飞机直接开去内蒙古。”
“在我看来，两个安全部人员肯定向机长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用做秘密任务的借口，叫机长开飞机到了内蒙古。缩短了距离和时间，正好十个小时，来到内蒙古。”
丌官琰一边惊叹，一边问道：“航空局当时没有发现这架飞机偏离飞行轨道吗？”
男人回答：“有。不过机场跟航空局说，一定要开到内蒙古，然后就挂断了通讯。”
太叔劂站在办公桌的前面，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来，继续倾听着对话。
“还有一件事情……”男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丌官琰，又看了一眼太叔劂，“你们能猜到吗？”
太叔劂和丌官琰摇摇头。
“怎么说呢，就是两个安全部人员下了飞机的时候，打开装满钱的皮箱，给机长看！”
“为什么？”
男人笑道：“因为他们想让机长相信他们在做秘密任务。”
“我不知道他们是大智若愚还是自曝身份？如果杀死他们的人是根据这件事情来判断他们的行踪，就说我们找到他们，也会晚来一步。”
“你说得对！”
太叔劂转过身，走到沙发和桌子的之间，在丌官琰的身边坐下来。
“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思考，就是李清水和王忠的不在场证明。”男人弯起右手的食指，轻轻敲打桌面，“我是说，如果两个安全部人员死在十月十一日，也就是案发之后的第二天。李清水和王忠为了避嫌，待在家里准备接受公安部的调查，所以他们不可能去杀人，肯定派了杀手或者联系当地人。”
“嗯。”太叔劂点了一下头。
“当巡逻的警员发现两个安全部人员的尸体，就是十月十四日早上六点，从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尸体开始腐烂和散发出臭味。”男人说着话，瞄了一眼太叔劂。
“部长，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过需要时间调查，可以吗？”太叔劂苦着脸问道。
“可以。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
“有。”
“说！”
“比如，卓玛死后，两个安全部人员也死了。这三个人有什么联系？”
男人露出思考的表情。
太叔劂立刻开口：“您不用为难自己，我只是问一下。”
“你认为两个安全部人员知道杀死卓玛的凶手，并且被钱收买，直接逃离北京，来到边界以后，就被凶手杀人灭口。对吗？”
“对！”
男人的眼睛一直在太叔劂身上：“我还是听不明白这三个人有什么联系？”
“有。这个人的联系就是……”男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下去，“这三个人都认识李清水和王忠。”
“是的。如果从这方面分析，我只能说卓玛拒绝李清水拍摄发生关系的场面，就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卓玛被李清水杀死。接下来，就是两个安全部人员的死亡原因，他们知道卓玛死于李清水之手，王忠是帮忙处理尸体的人。在卓玛的尸体被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以后，李清水感觉王忠的部下会供出自己，就和他商量。或者在王忠不知道的情况下，派出自己用钱顾的杀手和用电话联系当地的人，去把两个安全部人员除掉。”
“李清水怎么给杀手钱呢？”
“部长，您提出的问题不错。但是听我说，如果李清水水原本有一大笔现金没有存入银行帐尸。可以用这笔钱雇杀手，去除掉两个安全部人员。”
“我还有一个疑惑，李清水真的联系了内蒙古当地人，他们为什么要帮忙呢？”
“因为两点，第一点就是李清水用钱收买内蒙古的当地人，第二点就是李清水在任职期间做了一些事情，内蒙古的当地人欠下了人情。”
听了太叔劂的解答，男人突然站起来，慢慢吞吞的走向沙发。
“部长，我说的对吗？”
办公室里响彻太叔劂的声音，男人还没有在沙发上坐热，抬头说道：“对。”
“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王忠或许知道这件事情，或者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借这件事情来敲开王忠的嘴巴，您觉得怎么样？”
“不可能。你都说王忠帮忙李清水处理尸体，那么，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太叔劂说道：“我知道。部长，您应该听过一句话，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如果李清水站擅自做主杀掉王忠的部长，王忠心里怎么想呢？王忠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说的话我都懂。不过李清水和王忠是同谋，任何一方产生你所说的心理活动，他们肯定会出现分歧，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
“所以，您认同我的方法了吗？”
男人听到太叔劂提问，连忙瑶瑶头：“不认同。”
“为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你都说王忠帮忙李清水处理尸体，那么，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听到这里，太叔劂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
“原来如此。”
“我有一点想不通，两个安全部人员为什么坐飞机离开北京？”
“也许是为了赶时间。”
“坐飞机离开北京以后，两个安全部人员为什么坐黑车去了边境？”
“因为想要隐藏自己的行踪，也方便运钱。”
太叔劂点点头，然后提出一个问题：“部长，您能推算出两个安全部人员什么时候离开北京呢？”
“如果卓玛死于八点以后，他们答应被钱收买，就回家换了一套便衣，同时等待凶手送钱过来。在卓玛的尸体被发现之前，他们前往国际机场。当时飞机的飞行时间是七点，也就是说，他们趁着卓玛的尸体在同事发现的时候，坐着一架飞机离开北京。如果把卓玛的死亡时间往后推迟，应该是九点到十点，他们离开北京的时间是一样，也在七点。”
太叔劂一想再想，突然疑惑不解：“怎样才能知道两个安全部人员的死亡时间呢？”
男人沉默不语。
“我想想啊！”太叔劂陷入思考，不久之后开口，“只能假设一下卓玛死了之后的事情。当他们答应被凶手用钱收买，尽可能赶时间回家，因为想要等待凶手送钱过来。如果他们想要离开北京，那么，他们的选择只能是乘坐一架飞机，毕竟方便运钱！从早上的七点到第二天的五点，才到边境。接下来，他们靠近石碑处的时候，就被凶手派来的人杀掉。无论怎样说，他们是逃不出凶手的掌心，伪造案发现场以后，就把装钱的皮箱拿走，故意留下几百块，让我们认为这是遇到了打劫。”
“你说：从早上的七点到第二天的五点，才到边境。”
太叔劂情不自禁的说道：“对。部长，您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点点头：“有。如果两个安全部人员拿着钱逃跑，并且到了石碑处，时间是五点。那么，他们被杀的时间在五点左右吗？”
太叔劂不急不躁的回应：“您说对了！所以巡逻的警员才在十日十四日早上六点时，发现两个安全部人员的尸体。”
“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有必要看一下当时那架飞机的飞行时间，怎么样？”
“是您们国防部调查组哪来的吗？”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把抽屉里的一个文件拿出来，放在桌面。
太叔劂站起来，快速的靠近办公桌，拿起上面的文件一看，既然喃喃自语：“两个安全部人员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十分坐上飞机，然后离开北京，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
“他们为什么第二天的五点就到边境呢？”
“我认为他们中途没有换车，一直乘坐那辆黑车，由于节省时间，固定了速度，就可以从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到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来到边境的石碑处。”
“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的时候，他们到了哪里？”丌官琰好奇道。
太叔劂翻了翻手中的文件，然后回答：“内蒙古。”
“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十分坐上飞机，离开北京。在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下了飞机，到达内蒙古。又从十月十日下午四点乘坐黑车，离开内蒙古。在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到达边境，靠近石碑处的时候，他们被杀。”
太叔劂看着丌官琰点点头：“是的。你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吗？”
“等下！巡逻的警员是在六点时，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死在边境的石碑前。但是根据国防部的线人供词，他们五点到达边境的石碑，也就是说，他们的死亡时间在五点之后和六点之前。中间不是有一个小时，他们在干嘛？”
太叔劂的手指在文件表面弹来弹去，正在思考。
“两位年轻人，我认为他们看见了凶手派来的人，以为是相送，结果是送葬！”
听了男人说的话，太叔劂缓过神，还不忘记开口：“从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到十月十日下午四点，到达内蒙古，只用了十个小时。这架飞机是不是收钱了？”
“不是。根据我们国防部调查组的调查，这架飞机直接飞去了内蒙古。”
“连跨好几个城市，这架飞机真是厉害，就不怕没油的时候掉了下来吗？”
“根据我们国防部调查组的调查，飞机上有备用油箱。”
太叔还是不明白的问道：“这架飞机可以直通内蒙古吗？”
“不可以。但是我记得有一条规定，如果有重要人员或者特殊的情况下，这架飞机直接开去内蒙古。”
“在我看来，两个安全部人员肯定向机长说出自己的身份，然后用做秘密任务的借口，叫机长开飞机到了内蒙古。缩短了距离和时间，正好十个小时，来到内蒙古。”
丌官琰一边惊叹，一边问道：“航空局当时没有发现这架飞机偏离飞行轨道吗？”
男人回答：“有。不过机场跟航空局说，一定要开到内蒙古，然后就挂断了通讯。”
太叔劂站在办公桌的前面，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来，继续倾听着对话。
“还有一件事情……”男人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丌官琰，又看了一眼太叔劂，“你们能猜到吗？”
太叔劂和丌官琰摇摇头。
“怎么说呢，就是两个安全部人员下了飞机的时候，打开装满钱的皮箱，给机长看！”
“为什么？”
男人笑道：“因为他们想让机长相信他们在做秘密任务。”
“我不知道他们是大智若愚还是自曝身份？如果杀死他们的人是根据这件事情来判断他们的行踪，就说我们找到他们，也会晚来一步。”
“你说得对！”
太叔劂转过身，走到沙发和桌子的之间，在丌官琰的身边坐下来。
“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需要思考，就是李清水和王忠的不在场证明。”男人弯起右手的食指，轻轻敲打桌面，“我是说，如果两个安全部人员死在十月十一日，也就是案发之后的第二天。李清水和王忠为了避嫌，待在家里准备接受公安部的调查，所以他们不可能去杀人，肯定派了杀手或者联系当地人。”
“嗯。”太叔劂点了一下头。
“当巡逻的警员发现两个安全部人员的尸体，就是十月十四日早上六点，从十月十一日早上五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尸体开始腐烂和散发出臭味。”男人说着话，瞄了一眼太叔劂。
“部长，我知道您的意思，不过需要时间调查，可以吗？”太叔劂苦着脸问道。
“可以。你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
“有。”
“说！”
“比如，卓玛死后，两个安全部人员也死了。这三个人有什么联系？”
男人露出思考的表情。
太叔劂立刻开口：“您不用为难自己，我只是问一下。”
“你认为两个安全部人员知道杀死卓玛的凶手，并且被钱收买，直接逃离北京，来到边界以后，就被凶手杀人灭口。对吗？”
“对！”
男人的眼睛一直在太叔劂身上：“我还是听不明白这三个人有什么联系？”
“有。这个人的联系就是……”男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说下去，“这三个人都认识李清水和王忠。”
“是的。如果从这方面分析，我只能说卓玛拒绝李清水拍摄发生关系的场面，就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卓玛被李清水杀死。接下来，就是两个安全部人员的死亡原因，他们知道卓玛死于李清水之手，王忠是帮忙处理尸体的人。在卓玛的尸体被巡逻的安全部人员发现以后，李清水感觉王忠的部下会供出自己，就和他商量。或者在王忠不知道的情况下，派出自己用钱顾的杀手和用电话联系当地的人，去把两个安全部人员除掉。”
“李清水怎么给杀手钱呢？”
“部长，您提出的问题不错。但是听我说，如果李清水水原本有一大笔现金没有存入银行帐尸。可以用这笔钱雇杀手，去除掉两个安全部人员。”
“我还有一个疑惑，李清水真的联系了内蒙古当地人，他们为什么要帮忙呢？”
“因为两点，第一点就是李清水用钱收买内蒙古的当地人，第二点就是李清水在任职期间做了一些事情，内蒙古的当地人欠下了人情。”
听了太叔劂的解答，男人突然站起来，慢慢吞吞的走向沙发。
“部长，我说的对吗？”
办公室里响彻太叔劂的声音，男人还没有在沙发上坐热，抬头说道：“对。”
“如果我的推理正确，王忠或许知道这件事情，或者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借这件事情来敲开王忠的嘴巴，您觉得怎么样？”
“不可能。你都说王忠帮忙李清水处理尸体，那么，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太叔劂说道：“我知道。部长，您应该听过一句话，就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如果李清水站擅自做主杀掉王忠的部长，王忠心里怎么想呢？王忠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说的话我都懂。不过李清水和王忠是同谋，任何一方产生你所说的心理活动，他们肯定会出现分歧，我们就可以趁虚而入。”
“所以，您认同我的方法了吗？”
男人听到太叔劂提问，连忙瑶瑶头：“不认同。”
“为什么？”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你都说王忠帮忙李清水处理尸体，那么，他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听到这里，太叔劂无精打采的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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