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年轻人，我说的不对是我们根本没有犯罪，也不是知法犯法。丌官琰的验尸报告明明写着：女职员的后脑勺被撞到，导致暂时昏迷，滑落池塘里，在没有清醒的情况之下淹死了。”
“您还在为自己辩解，那么，我能怎么办呢？”太叔劂瞥了一眼王忠，“您是李清水的帮凶，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处理了卓玛的尸体。”
“你说的话都是推测，不存在任何证据！”
“是吗？部长，您听我说，人是高级的哺乳动物，也是站在食肉动物的顶端。”
“年轻人，你把这句话说得对了。所以，卓玛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死于意外身亡。并不是你认为的被人谋杀！”
“在您和您的同伙把蛛丝马迹藏起来以后，于是变成了盲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我已经认定这件事情。不过，接下来就是您的动机。您知道您的儿子快要大学毕业，您也知道您的儿子想要进入财政部，接到李清水的电话时，果断提出一个要求。应该是您帮忙李清水处理卓玛的尸体，李清水就得同意您的儿子进入财政部。”
“你讲的故事很精彩，我不得不佩服，继续！”
“当您提出要求以后，万万没有想到，李清水竟然同意了。因此，您才偷偷摸摸的出门，把停在小区的轿车开走，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财政部的休息室。您站在床边，经过一番思考，得出一个处理尸体的步骤，所以才放心李清水回家，并且拿走了卓玛生前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
“对了，你说的那么多，时间点对得上吗？”
“请您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算错。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卓玛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母亲买给自己的那条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然后出门。拦下街边的一辆黄色出租车，从家里到大故宫，想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是黄色出租车司机亲口说的话。”
“年轻人，卓玛的尸体被巡逻的警员发现，时间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地点是故宫西侧的池塘。你确定我有时间处理尸体吗？”
“有。您的陈述中，您是在家里睡觉，您老婆的陈述中，您是在泡澡，您儿子的陈述中，您是在和您的老婆睡一个房间。”
“我再说一遍，卓玛死在故宫西街的池塘，想来想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三个人有三个不同的陈述，浮现了一个漏洞。您老婆对于您当时在哪里？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去睡觉了。”
“你怎么把我儿子说的话当成耳旁风？”
“并没有。您儿子的陈述和您的陈述，一般人看不出什么问题，就被忽略了一个细节。我当时提问：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我儿子怎么回答？”
“他说：他的房间。”
“对，我当时就在家里睡觉。”
“后来，我又提问：他有自己的房间吗？”
“年轻人，你这不是废话吗？”
“您儿子这样回答：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和我母亲睡在一个房间。”
“我儿子的陈述不对吗？”
“不对。现在我和您儿子换位思考一下，我正在自己的房间做作业，是非常认真。这个时候，大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难道听不到吗？我难道听不出来谁的脚步吗？”
“你继续说。”
“当时已经入深夜，小区肯定安静的很，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我绝对会第一时间目睹到。在您的陈述中，您是在家里睡觉。如果您没有撒谎，您的儿子也没有撒谎，我推理出来的结果就不会存在，那就是，您泡澡好了以后，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剧，突然接到李清水的电话，他叫您去处理卓玛的尸体，此时此刻，在屋里做作业的儿子，听到了您和李清水的谈话内容。当您开门和开车前往故宫的时候，您的儿子并没有出来阻止，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进入财政部。”
“我如何处理卓玛的尸体呢？”
“根据我的判断，处理卓玛尸体的手法非常简单。”
“你认为的简单肯定是不简单，年轻人，我愿意洗耳恭听，说吧！”
“在没有您的儿子和您的老婆阻拦之下，您开着一辆轿车到达案发现场，也就是财政部。一进入休息室，您看见李清水坐在床尾，卓玛的尸体躺在床边。另外，床头柜上放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宁此时此刻正在猜测，那就是卓玛生前脱下来的。想到这里，李清水站起来，靠近床头柜的前面，拿起那条红色的裙子，然后直接回家。等到李清水走了以后，您开始清理案发现场，用房间里某样东西包住卓玛的尸体，前往故宫西侧的池塘。但是您在前往故宫西侧的池塘时，被站岗放哨的两个安全部人员看到，只好想出一个下计策，就是用钱收买。不过您没有钱，只好给李清水打电话，结果李清水同意您的建议，原路返回，并且带来了两个大的皮箱，里面装满了钱。两个安全部人员收到钱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您把卓玛的尸体扔进池塘，带回了包住卓玛尸体的某样东西。”
“听你这么说，看来我是罪大恶极啊！”
“我不是在下定结论，是在推理。还要我继续吗？”
“继续。”
“后来，您回到案发现场，并且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一番。从家具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从墙壁到窗户，从窗户到门扇，从门扇到过道。总而言之，只要卓玛踩到的地方，您就会打扫得干干净净。”
“年轻人，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怀疑我是李清水的同伙？”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心里一共有两个答案。第一个答案是，经过我的调查，您的儿子是经济学，大学毕业以后，他肯定会考入财政部。第二个答案是，您儿子的陈述中，他在屋里做作业，一般来说，他肯定会听到大厅里开门的声音，还有看见您把和小区的轿车开走。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呢？因为他听见了您和李轻水的谈话内容。”
“我儿子就是想要进入财政部，才会对你撒谎的吗？”
“对。可是，他漏掉了一点。就是您老婆的陈述，在她心里，您当时是在泡澡，并不是在家里睡觉和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剧。也就是说，她去睡觉之前，对她来说，您当时就是在泡澡。”
“你仅凭这一点，你认为我是李清水的同伙吗？”
“不是。我调查到了一件戏剧化的事情，在卓玛还没有死之前，她和李清水去找您。根据李清水的陈述和安全部人员的证言，当时卓玛给您倒茶端水，突然扑进怀里，茶水全部洒在衣服。后来，您把卓玛和李清水赶出办公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消气。”
“旧事重提，你什么意思？”
“我看过卓玛的尸体，她的年龄二十二岁，长相出众，身材火辣。这就是李清水招聘卓玛的原因。当卓玛进入财政部以后，李清水和她天天在一起，与您疏忽了关系。所以李清水利用卓玛的脸蛋，想要引起您的注意，才会和李清水保持原有的关系。卓玛出动以后，在您第一次保护大人物的时候，卓玛跑到您的前面，看到这一幕，您以为卓玛是坏人，就把卓玛按在墙壁，然后带去安全部的审问室。等到大人物离开财政部，您才有空审问，这个时候，财政部的部长来了，也就是李清水，所以卓玛被放走。”
“你要表达什么？”
“当时，卓玛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您注意到她。万万没有想到，您承受住了美人计，并没有让李清水得逞。”
“然后呢？”
“如果您和李清水的关系不好，您肯定会把卓玛关押起来。事实证明，卓玛出动以后，就被您按在墙壁，然后带去了安全部的审问室。李清水得知这件事情，直接过来把人带走。”
“我是不想和女人斤斤计较，你懂吗？”
“那我打过比方，卓玛是坏人派来的杀手呢？如果您保护的大人物受伤了，您却把卓玛放走。您能负得起严重的后果吗？”
“不能。当时我问明白了，他就是李清水的部下，因为迷路，所以走进大人物的通道。”
“也就是说，如果卓玛不是李清水的部下，您就不会把她放走，对吗？”
“不对。”
“部长，您口口声声说不对，为什么您让李清水把卓玛带走？”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和女人斤斤计较。另外，李清水帮她打包票，说卓玛是自己的部下，并不是什么坏人。当我听到李清水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会放了卓玛，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其他人说三道四。”
“无论您怎么狡辩，在我的心中，您的形象依然是李清水的同伙。并且，在十月九日晚九点到十点，您处理了卓玛的尸体，打扫了案发现场。”
“那么，卓玛的尸体为什么会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被巡逻的警员发现呢？”
“因为案发以后发生了一件事情。”
“说啊？”
“卓玛死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到，也就是您把尸体扔进故宫西侧的时候，两个安全部人员正好看见，您只好跟李清水提出一个建议，就是用钱收买自己的部下。两个安全部人员收到钱之后，从孔门前离开，在家里等到了天亮，接着去了国际机场。七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安全部人员坐上一架飞机，从北京飞到内蒙古。然而，两个安全部人员突然失踪，让故宫的西侧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人报警。天亮以后，换班的警员来了，靠近故宫西侧的池塘巡逻时，才发现了卓玛的尸体，漂浮在水里。”
“说的你好像在案发现场一样！对了，之前你怀疑我把监控视频删除掉，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提了？”
“唯一的两个目击者被李清水派人去杀死了，视频下落不明，我咬您的话，我也得有证据。”
“不对吧！你之前一直在咬我，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已经表明自己的意思，就是推理罢了。部长，您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您真的是李清水的帮凶吗？”
“当然不是。”
“您还在为自己辩解，那么，我能怎么办呢？”太叔劂瞥了一眼王忠，“您是李清水的帮凶，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处理了卓玛的尸体。”
“你说的话都是推测，不存在任何证据！”
“是吗？部长，您听我说，人是高级的哺乳动物，也是站在食肉动物的顶端。”
“年轻人，你把这句话说得对了。所以，卓玛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在不小心的情况下，死于意外身亡。并不是你认为的被人谋杀！”
“在您和您的同伙把蛛丝马迹藏起来以后，于是变成了盲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清水是杀害卓玛的凶手，我已经认定这件事情。不过，接下来就是您的动机。您知道您的儿子快要大学毕业，您也知道您的儿子想要进入财政部，接到李清水的电话时，果断提出一个要求。应该是您帮忙李清水处理卓玛的尸体，李清水就得同意您的儿子进入财政部。”
“你讲的故事很精彩，我不得不佩服，继续！”
“当您提出要求以后，万万没有想到，李清水竟然同意了。因此，您才偷偷摸摸的出门，把停在小区的轿车开走，来到案发现场，也就是财政部的休息室。您站在床边，经过一番思考，得出一个处理尸体的步骤，所以才放心李清水回家，并且拿走了卓玛生前穿的那条红色的裙子。”
“对了，你说的那么多，时间点对得上吗？”
“请您放心，我怎么可能会算错。在十月九日晚上八点的时候，卓玛打扮得漂漂亮亮，穿上母亲买给自己的那条红色的裙子，脖子上戴着身份牌，然后出门。拦下街边的一辆黄色出租车，从家里到大故宫，想要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是黄色出租车司机亲口说的话。”
“年轻人，卓玛的尸体被巡逻的警员发现，时间是十月十日早上七点，地点是故宫西侧的池塘。你确定我有时间处理尸体吗？”
“有。您的陈述中，您是在家里睡觉，您老婆的陈述中，您是在泡澡，您儿子的陈述中，您是在和您的老婆睡一个房间。”
“我再说一遍，卓玛死在故宫西街的池塘，想来想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三个人有三个不同的陈述，浮现了一个漏洞。您老婆对于您当时在哪里？根本不知道，因为她去睡觉了。”
“你怎么把我儿子说的话当成耳旁风？”
“并没有。您儿子的陈述和您的陈述，一般人看不出什么问题，就被忽略了一个细节。我当时提问：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你在你的房间里做作业，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我儿子怎么回答？”
“他说：他的房间。”
“对，我当时就在家里睡觉。”
“后来，我又提问：他有自己的房间吗？”
“年轻人，你这不是废话吗？”
“您儿子这样回答：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我父亲和我母亲睡在一个房间。”
“我儿子的陈述不对吗？”
“不对。现在我和您儿子换位思考一下，我正在自己的房间做作业，是非常认真。这个时候，大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我难道听不到吗？我难道听不出来谁的脚步吗？”
“你继续说。”
“当时已经入深夜，小区肯定安静的很，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我绝对会第一时间目睹到。在您的陈述中，您是在家里睡觉。如果您没有撒谎，您的儿子也没有撒谎，我推理出来的结果就不会存在，那就是，您泡澡好了以后，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剧，突然接到李清水的电话，他叫您去处理卓玛的尸体，此时此刻，在屋里做作业的儿子，听到了您和李清水的谈话内容。当您开门和开车前往故宫的时候，您的儿子并没有出来阻止，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可以进入财政部。”
“我如何处理卓玛的尸体呢？”
“根据我的判断，处理卓玛尸体的手法非常简单。”
“你认为的简单肯定是不简单，年轻人，我愿意洗耳恭听，说吧！”
“在没有您的儿子和您的老婆阻拦之下，您开着一辆轿车到达案发现场，也就是财政部。一进入休息室，您看见李清水坐在床尾，卓玛的尸体躺在床边。另外，床头柜上放着一条红色的裙子，宁此时此刻正在猜测，那就是卓玛生前脱下来的。想到这里，李清水站起来，靠近床头柜的前面，拿起那条红色的裙子，然后直接回家。等到李清水走了以后，您开始清理案发现场，用房间里某样东西包住卓玛的尸体，前往故宫西侧的池塘。但是您在前往故宫西侧的池塘时，被站岗放哨的两个安全部人员看到，只好想出一个下计策，就是用钱收买。不过您没有钱，只好给李清水打电话，结果李清水同意您的建议，原路返回，并且带来了两个大的皮箱，里面装满了钱。两个安全部人员收到钱以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您把卓玛的尸体扔进池塘，带回了包住卓玛尸体的某样东西。”
“听你这么说，看来我是罪大恶极啊！”
“我不是在下定结论，是在推理。还要我继续吗？”
“继续。”
“后来，您回到案发现场，并且认认真真的打扫了一番。从家具到地板，从地板到墙壁，从墙壁到窗户，从窗户到门扇，从门扇到过道。总而言之，只要卓玛踩到的地方，您就会打扫得干干净净。”
“年轻人，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什么怀疑我是李清水的同伙？”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我心里一共有两个答案。第一个答案是，经过我的调查，您的儿子是经济学，大学毕业以后，他肯定会考入财政部。第二个答案是，您儿子的陈述中，他在屋里做作业，一般来说，他肯定会听到大厅里开门的声音，还有看见您把和小区的轿车开走。可是他为什么要撒谎呢？因为他听见了您和李轻水的谈话内容。”
“我儿子就是想要进入财政部，才会对你撒谎的吗？”
“对。可是，他漏掉了一点。就是您老婆的陈述，在她心里，您当时是在泡澡，并不是在家里睡觉和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剧。也就是说，她去睡觉之前，对她来说，您当时就是在泡澡。”
“你仅凭这一点，你认为我是李清水的同伙吗？”
“不是。我调查到了一件戏剧化的事情，在卓玛还没有死之前，她和李清水去找您。根据李清水的陈述和安全部人员的证言，当时卓玛给您倒茶端水，突然扑进怀里，茶水全部洒在衣服。后来，您把卓玛和李清水赶出办公室，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消气。”
“旧事重提，你什么意思？”
“我看过卓玛的尸体，她的年龄二十二岁，长相出众，身材火辣。这就是李清水招聘卓玛的原因。当卓玛进入财政部以后，李清水和她天天在一起，与您疏忽了关系。所以李清水利用卓玛的脸蛋，想要引起您的注意，才会和李清水保持原有的关系。卓玛出动以后，在您第一次保护大人物的时候，卓玛跑到您的前面，看到这一幕，您以为卓玛是坏人，就把卓玛按在墙壁，然后带去安全部的审问室。等到大人物离开财政部，您才有空审问，这个时候，财政部的部长来了，也就是李清水，所以卓玛被放走。”
“你要表达什么？”
“当时，卓玛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您注意到她。万万没有想到，您承受住了美人计，并没有让李清水得逞。”
“然后呢？”
“如果您和李清水的关系不好，您肯定会把卓玛关押起来。事实证明，卓玛出动以后，就被您按在墙壁，然后带去了安全部的审问室。李清水得知这件事情，直接过来把人带走。”
“我是不想和女人斤斤计较，你懂吗？”
“那我打过比方，卓玛是坏人派来的杀手呢？如果您保护的大人物受伤了，您却把卓玛放走。您能负得起严重的后果吗？”
“不能。当时我问明白了，他就是李清水的部下，因为迷路，所以走进大人物的通道。”
“也就是说，如果卓玛不是李清水的部下，您就不会把她放走，对吗？”
“不对。”
“部长，您口口声声说不对，为什么您让李清水把卓玛带走？”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和女人斤斤计较。另外，李清水帮她打包票，说卓玛是自己的部下，并不是什么坏人。当我听到李清水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会放了卓玛，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其他人说三道四。”
“无论您怎么狡辩，在我的心中，您的形象依然是李清水的同伙。并且，在十月九日晚九点到十点，您处理了卓玛的尸体，打扫了案发现场。”
“那么，卓玛的尸体为什么会在十月十日早上七点被巡逻的警员发现呢？”
“因为案发以后发生了一件事情。”
“说啊？”
“卓玛死在十月九日晚上九点到十点到，也就是您把尸体扔进故宫西侧的时候，两个安全部人员正好看见，您只好跟李清水提出一个建议，就是用钱收买自己的部下。两个安全部人员收到钱之后，从孔门前离开，在家里等到了天亮，接着去了国际机场。七点十分的时候，两个安全部人员坐上一架飞机，从北京飞到内蒙古。然而，两个安全部人员突然失踪，让故宫的西侧没有人看守，也没有人报警。天亮以后，换班的警员来了，靠近故宫西侧的池塘巡逻时，才发现了卓玛的尸体，漂浮在水里。”
“说的你好像在案发现场一样！对了，之前你怀疑我把监控视频删除掉，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提了？”
“唯一的两个目击者被李清水派人去杀死了，视频下落不明，我咬您的话，我也得有证据。”
“不对吧！你之前一直在咬我，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已经表明自己的意思，就是推理罢了。部长，您如此咄咄逼人，难道您真的是李清水的帮凶吗？”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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