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崔浩传功
回忆中的痛苦，让崔子奉无力的坐在雪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膝间。
突然脑袋一阵阵痛痒，崔子奉双手不得不去抓挠，咬着牙承受着。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母亲对自己从小就很严厉，爷爷对他的态度母亲看在眼里，并且教导他不要奢求别人的同情，哪怕他是你的爷爷，你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后来他再也没有主动问爷爷要过什么，父母外出打工，将钱打给爷爷，说好每周给五块钱零花钱，但爷爷只给一块钱，他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跟父母告状，他都是默默承受着。
每次钱不够花，他都会去外婆家，外婆总会给他一些零花钱，崔子奉默默的流着泪，想起了外婆一家。
那是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外婆的宠爱，外爷的严厉跟母亲一样，只是他话不多。
不知何时，神灭已经悄悄离开，留下崔子奉一人在雪地蹲着，也许是回忆太过伤感，也许是小小年纪承受的太多，他渐渐在雪地里睡着了。
次日，崔子奉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神灭，我答应你。”
突然一个花棉袄的小姑娘跑了进来，伸手摸了摸崔子奉的额头说到：“还好烧退了，小哥你怎么会晕倒在河边呢？”
崔子奉想起昨晚的事，勉强挤出一丝笑：“谢谢你，昨晚我也不太记得了，就是突然有些头疼。”
小姑娘又端来热水：“小哥你喝点热水吧，你都已经睡了一整天，天马上就快黑了，今晚留下过夜，等明天再走。”
崔子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便点头答应。
小姑娘嬉笑着说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崔鸢。”
崔子奉有些意外：“你也姓崔？”
崔鸢惊呼：“难道小哥也姓崔？”
崔子奉点头：“崔子奉，蜀地人士，前来寻根问祖。”
崔鸢高兴冲出了屋，崔子奉只能听了个大概：‘爸，我救回来的小哥跟我们是同一个姓，他也姓崔，来这里寻根问祖的。’
不一会儿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跟崔子奉询问了一些事情，然后得知崔子奉是属于博陵崔氏，并不属于清河崔氏，好在崔鸢的父亲说崔姓自古就是一家，也算是找对了。
崔鸢的父亲崔建民笑着说到：“博陵崔氏家风一向严厉，对子女的教育有些过分，小辈你就暂且住下，等你身体好些再叫鸢儿带你去祖祠看看，了解一下我们老崔家的历史。”
崔子奉只得点头道谢，他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崔家人所救，在这严寒的冬日体会到了一丝温暖。
昏沉沉的再次睡去，让崔子奉没想到的是居然再次进入了梦境中，佛殿之上，崔浩似乎早就在等着他来。
崔浩依旧是跪在佛像前，察觉到崔子奉的到来才说到：“小辈，去过清河秘境了吗？”
崔子奉点头，盘坐在崔浩的身边，他不信神佛，所以不行参拜之礼。
“司徒大人，秘境中已经很是残破，我们并有走完。”
“也对，毕竟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崔家早就衰败不堪，秘境自然无人打理。看来此行你们有了收获，能说说看是什么吗？”
“登仙楼，一座三层小楼。”
“原来如此，先秦之后这座楼就成了传说，没想到一直在家族秘境中。”
对于神话传说，崔子奉开始觉得不再奇怪，内心也已潜意识的在接受。
“神灭说那边早已是废墟，就算通过登仙楼过去也难以存活。”
“天道轮回！”
崔子奉认同崔浩的这句话，他虽然没有见过数亿载的时光变迁，但是他能知人生百态，能联想到天地自然的变化。
“司徒大人，不知你一直在梦境中找我有什么事吗？”
崔浩望着佛像，许久才开口说到：“有，小辈，一千六百年了，异族可有动静？”
崔子奉不解的问到：“异族？”
崔浩笑到：“华夏曾有记载封神大战，姜尚封神镇压万妖，从此世间不再是妖魔鬼怪的世间，而是我人族的世间。”
“封神榜不是传说？”
“是也不是，就看你怎么理解，众生皆可为相，人可为，妖魔亦可。”
“不是很懂，司徒大人，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人也是众生之一，人族先辈们常留有经传传于世，以供后人研读，老夫不才，幼时家中藏书颇多，先秦古籍数不胜数。故研究出一套眼观之法，上观天文可知势力气运兴衰，下查地理可知万民生机，故此辅佐三帝，即道武帝、明元帝、道武帝。”
“先秦古籍？不是说秦始皇都焚毁了吗？”
“有底蕴的家族都有自己的藏书之法，我崔家刚刚好就有自己的办法，始皇帝焚毁的都是民间所看的普通书籍，真正的先秦古籍原版有几家愿意拿出来？再说始皇帝可舍不得焚毁有用的古籍，因为他也想千秋万载，长生不老。”
始皇帝想要千秋万载，长生不老这个观点，是近现代所有人都认同的观点，当崔浩跟崔子奉如此说到，崔子奉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崔浩说始皇帝焚毁的书籍并不是原版，看来华夏上古传承一直没有断绝，只是被少数家族掌控，可自己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司徒大人，您说的异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崔浩依旧跪在佛像前，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封神之前异族乃是妖魔鬼怪，封神之战后异族渐渐消失，人族便成了这个世界的霸主。但异族并未真正消失，暗中潜入人族之中，甚至与人族合二为一，与异族合作的人族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有了这种力量足以改变人族内部的格局，权势荣华唾手可得，不少人族都与妖魔鬼怪合作，而我这套眼观之法便可分辨他们，你可愿学？”
被问及愿不愿意学习眼观之法，崔子奉犹豫片刻后才点点头说到：“愿意，还请司徒大人传授于我。”
说罢，崔子奉对着崔浩磕头，不料他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子半分，崔浩放佛也看出了异样，摆摆手让他不必行礼。
“这套眼观之法乃我翻阅上古典籍所创，依靠我们人族的心力作为支撑，强化眼睛，便可看到许多我们平常状态下看不见的事物。比如人身上的各种气运，便可判断此人的福祸凶吉，夜观天象也可预知即将要发生的事，先生曾说我这套眼观之法了不起，若是一直修行下去说不定还可分辨宇宙本源力量。”
再次听到崔浩提及那位先生，崔子奉也不由得问到：“司徒大人，您说的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崔浩摇摇头：“哎，先生太过神秘，我也说不清。”
随即崔浩便慢慢起身，束缚在身上的锁链也在微微晃动，整座佛殿也跟着晃动，仿佛在整座佛殿压在崔浩的身上似的，不愿让他起身挣开枷锁。
突然佛殿上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的一片，佛殿内的灯烛也被风吹灭，轰隆一声巨响，闪电划破了黑暗，闪电内的能量通过佛殿上的金属雷针汇聚而来，通过锁链朝着崔浩奔袭而来。
电闪雷鸣强光之下，崔子奉莫名的一阵心悸，他没想到佛教竟然如此对待崔浩，堂堂北魏司徒大人，南北朝数一数二的谋略家，这个帮助北魏一统北方的首席谋士，竟落得如此下场。
崔浩颤颤巍巍的继续站起身，将崔子奉用手拨开，雷电之力瞬间击打在他的身上，一阵耀眼的白芒刺得双眼生痛，崔子奉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崔浩的身影消失了，佛殿仿佛不复存在，好几秒后他只感觉双眼撕裂般的疼痛。
雷电之力对灵魂打击是最致命的，崔浩如今便是虚魂之体，怎么能抗衡雷电之力，顿时崔子奉心头有些慌了，但终究是白担心一场。
“哈哈，痛快痛快！雷电之力，佛教之徒果真卑鄙无耻，说好老夫在此悔过千年便放老夫离开，若不是老夫为等有缘人多修行几百年，恐怕千年之期便是老夫魂飞魄散之时。”
当白芒散去，崔子奉揉着疼痛的双眼缓缓望去，眼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老人赞许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当崔子奉再次看清眼前的事物时，佛殿已经毁去，那尊凶神恶煞的大佛已经碎裂，大佛的头掉在崔浩的脚下，崔浩此时站在大佛头顶，对着大殿外一阵狂笑。
“区区小道也想为难老夫，真是不自量力。”
突然狂风大作，吹得崔子奉都有些睁不开眼，只听见另一个声音想起：“崔兄，今日便是你解封之日，寇某来晚了一步，你没有受伤吧？”
崔浩笑到：“多谢辅真兄牵挂，幸好老夫在此等这后辈一千多年，又多修行了些日子，不然就算能挣脱也得受重伤。”
只见一位青袍道人从天空缓缓降落，来到崔子奉的身边，躬身后若有礼貌的说到：“寇谦之见过先生。”
崔子奉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道人说到：“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先生。”
寇谦之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到：“今日不是，将来很可能是。”
这时崔浩从佛头上跳了下来，笑着看着崔子奉说到：“后辈，你要多多努力，我这套眼观之法可连先生都认可，你可不要辱没了它。”
说罢，崔浩捏指成剑，将眼观之法溶于其中，准备输送到崔子奉的大脑中，只见他朝着崔子奉眉心一点，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震得他整个魂体一阵波动，寇谦之瞬间上前抱住崔浩，为其输送魂力。
许久之后，崔浩才恢复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崔子奉，不由得一阵摇头：“既然说过要传授于你，老夫又岂能失言，辅真兄可有纸墨？”
突然脑袋一阵阵痛痒，崔子奉双手不得不去抓挠，咬着牙承受着。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母亲对自己从小就很严厉，爷爷对他的态度母亲看在眼里，并且教导他不要奢求别人的同情，哪怕他是你的爷爷，你也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后来他再也没有主动问爷爷要过什么，父母外出打工，将钱打给爷爷，说好每周给五块钱零花钱，但爷爷只给一块钱，他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跟父母告状，他都是默默承受着。
每次钱不够花，他都会去外婆家，外婆总会给他一些零花钱，崔子奉默默的流着泪，想起了外婆一家。
那是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外婆的宠爱，外爷的严厉跟母亲一样，只是他话不多。
不知何时，神灭已经悄悄离开，留下崔子奉一人在雪地蹲着，也许是回忆太过伤感，也许是小小年纪承受的太多，他渐渐在雪地里睡着了。
次日，崔子奉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床上，还盖着厚厚的被子。
“神灭，我答应你。”
突然一个花棉袄的小姑娘跑了进来，伸手摸了摸崔子奉的额头说到：“还好烧退了，小哥你怎么会晕倒在河边呢？”
崔子奉想起昨晚的事，勉强挤出一丝笑：“谢谢你，昨晚我也不太记得了，就是突然有些头疼。”
小姑娘又端来热水：“小哥你喝点热水吧，你都已经睡了一整天，天马上就快黑了，今晚留下过夜，等明天再走。”
崔子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虚弱便点头答应。
小姑娘嬉笑着说到：“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崔鸢。”
崔子奉有些意外：“你也姓崔？”
崔鸢惊呼：“难道小哥也姓崔？”
崔子奉点头：“崔子奉，蜀地人士，前来寻根问祖。”
崔鸢高兴冲出了屋，崔子奉只能听了个大概：‘爸，我救回来的小哥跟我们是同一个姓，他也姓崔，来这里寻根问祖的。’
不一会儿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跟崔子奉询问了一些事情，然后得知崔子奉是属于博陵崔氏，并不属于清河崔氏，好在崔鸢的父亲说崔姓自古就是一家，也算是找对了。
崔鸢的父亲崔建民笑着说到：“博陵崔氏家风一向严厉，对子女的教育有些过分，小辈你就暂且住下，等你身体好些再叫鸢儿带你去祖祠看看，了解一下我们老崔家的历史。”
崔子奉只得点头道谢，他没想到自己还能被崔家人所救，在这严寒的冬日体会到了一丝温暖。
昏沉沉的再次睡去，让崔子奉没想到的是居然再次进入了梦境中，佛殿之上，崔浩似乎早就在等着他来。
崔浩依旧是跪在佛像前，察觉到崔子奉的到来才说到：“小辈，去过清河秘境了吗？”
崔子奉点头，盘坐在崔浩的身边，他不信神佛，所以不行参拜之礼。
“司徒大人，秘境中已经很是残破，我们并有走完。”
“也对，毕竟已经过去了好多年，崔家早就衰败不堪，秘境自然无人打理。看来此行你们有了收获，能说说看是什么吗？”
“登仙楼，一座三层小楼。”
“原来如此，先秦之后这座楼就成了传说，没想到一直在家族秘境中。”
对于神话传说，崔子奉开始觉得不再奇怪，内心也已潜意识的在接受。
“神灭说那边早已是废墟，就算通过登仙楼过去也难以存活。”
“天道轮回！”
崔子奉认同崔浩的这句话，他虽然没有见过数亿载的时光变迁，但是他能知人生百态，能联想到天地自然的变化。
“司徒大人，不知你一直在梦境中找我有什么事吗？”
崔浩望着佛像，许久才开口说到：“有，小辈，一千六百年了，异族可有动静？”
崔子奉不解的问到：“异族？”
崔浩笑到：“华夏曾有记载封神大战，姜尚封神镇压万妖，从此世间不再是妖魔鬼怪的世间，而是我人族的世间。”
“封神榜不是传说？”
“是也不是，就看你怎么理解，众生皆可为相，人可为，妖魔亦可。”
“不是很懂，司徒大人，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人也是众生之一，人族先辈们常留有经传传于世，以供后人研读，老夫不才，幼时家中藏书颇多，先秦古籍数不胜数。故研究出一套眼观之法，上观天文可知势力气运兴衰，下查地理可知万民生机，故此辅佐三帝，即道武帝、明元帝、道武帝。”
“先秦古籍？不是说秦始皇都焚毁了吗？”
“有底蕴的家族都有自己的藏书之法，我崔家刚刚好就有自己的办法，始皇帝焚毁的都是民间所看的普通书籍，真正的先秦古籍原版有几家愿意拿出来？再说始皇帝可舍不得焚毁有用的古籍，因为他也想千秋万载，长生不老。”
始皇帝想要千秋万载，长生不老这个观点，是近现代所有人都认同的观点，当崔浩跟崔子奉如此说到，崔子奉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崔浩说始皇帝焚毁的书籍并不是原版，看来华夏上古传承一直没有断绝，只是被少数家族掌控，可自己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司徒大人，您说的异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崔浩依旧跪在佛像前，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封神之前异族乃是妖魔鬼怪，封神之战后异族渐渐消失，人族便成了这个世界的霸主。但异族并未真正消失，暗中潜入人族之中，甚至与人族合二为一，与异族合作的人族会得到更强大的力量，有了这种力量足以改变人族内部的格局，权势荣华唾手可得，不少人族都与妖魔鬼怪合作，而我这套眼观之法便可分辨他们，你可愿学？”
被问及愿不愿意学习眼观之法，崔子奉犹豫片刻后才点点头说到：“愿意，还请司徒大人传授于我。”
说罢，崔子奉对着崔浩磕头，不料他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子半分，崔浩放佛也看出了异样，摆摆手让他不必行礼。
“这套眼观之法乃我翻阅上古典籍所创，依靠我们人族的心力作为支撑，强化眼睛，便可看到许多我们平常状态下看不见的事物。比如人身上的各种气运，便可判断此人的福祸凶吉，夜观天象也可预知即将要发生的事，先生曾说我这套眼观之法了不起，若是一直修行下去说不定还可分辨宇宙本源力量。”
再次听到崔浩提及那位先生，崔子奉也不由得问到：“司徒大人，您说的那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崔浩摇摇头：“哎，先生太过神秘，我也说不清。”
随即崔浩便慢慢起身，束缚在身上的锁链也在微微晃动，整座佛殿也跟着晃动，仿佛在整座佛殿压在崔浩的身上似的，不愿让他起身挣开枷锁。
突然佛殿上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的一片，佛殿内的灯烛也被风吹灭，轰隆一声巨响，闪电划破了黑暗，闪电内的能量通过佛殿上的金属雷针汇聚而来，通过锁链朝着崔浩奔袭而来。
电闪雷鸣强光之下，崔子奉莫名的一阵心悸，他没想到佛教竟然如此对待崔浩，堂堂北魏司徒大人，南北朝数一数二的谋略家，这个帮助北魏一统北方的首席谋士，竟落得如此下场。
崔浩颤颤巍巍的继续站起身，将崔子奉用手拨开，雷电之力瞬间击打在他的身上，一阵耀眼的白芒刺得双眼生痛，崔子奉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一切，崔浩的身影消失了，佛殿仿佛不复存在，好几秒后他只感觉双眼撕裂般的疼痛。
雷电之力对灵魂打击是最致命的，崔浩如今便是虚魂之体，怎么能抗衡雷电之力，顿时崔子奉心头有些慌了，但终究是白担心一场。
“哈哈，痛快痛快！雷电之力，佛教之徒果真卑鄙无耻，说好老夫在此悔过千年便放老夫离开，若不是老夫为等有缘人多修行几百年，恐怕千年之期便是老夫魂飞魄散之时。”
当白芒散去，崔子奉揉着疼痛的双眼缓缓望去，眼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好奇的打量着自己，老人赞许的点点头：“不错不错。”
当崔子奉再次看清眼前的事物时，佛殿已经毁去，那尊凶神恶煞的大佛已经碎裂，大佛的头掉在崔浩的脚下，崔浩此时站在大佛头顶，对着大殿外一阵狂笑。
“区区小道也想为难老夫，真是不自量力。”
突然狂风大作，吹得崔子奉都有些睁不开眼，只听见另一个声音想起：“崔兄，今日便是你解封之日，寇某来晚了一步，你没有受伤吧？”
崔浩笑到：“多谢辅真兄牵挂，幸好老夫在此等这后辈一千多年，又多修行了些日子，不然就算能挣脱也得受重伤。”
只见一位青袍道人从天空缓缓降落，来到崔子奉的身边，躬身后若有礼貌的说到：“寇谦之见过先生。”
崔子奉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道人说到：“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先生。”
寇谦之只是笑了笑然后说到：“今日不是，将来很可能是。”
这时崔浩从佛头上跳了下来，笑着看着崔子奉说到：“后辈，你要多多努力，我这套眼观之法可连先生都认可，你可不要辱没了它。”
说罢，崔浩捏指成剑，将眼观之法溶于其中，准备输送到崔子奉的大脑中，只见他朝着崔子奉眉心一点，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震得他整个魂体一阵波动，寇谦之瞬间上前抱住崔浩，为其输送魂力。
许久之后，崔浩才恢复过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崔子奉，不由得一阵摇头：“既然说过要传授于你，老夫又岂能失言，辅真兄可有纸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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