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遇袭（三）
“咯咯咯……好大的口气啊！”再不斩的水分身传来嘲讽，“不过，你有这把握吗？”
“糟……糟了！”卡卡西默念。
“搞什么？不是快让你们快逃吗？在我被困时，胜负就已见分晓了！”他大声劝阻三人，“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你们不记得了吗？”
“大叔……”鸣人回头问询达兹纳的意见。
“……什么……”他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实话，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事到如今，我不会说我还想活命的话！”语气坚决了起来，“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就尽管去战斗吧！”
“哼！”佐助也回转过头，“那就好！”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鸣人成竹在胸。
“咯……”笑声渐大，“咯咯咯咯咯……”
再不斩又在嘲讽了。
“小鬼就是小鬼！”
“什么？”鸣人也大声回应。
“这样的忍者游戏你们想玩到什么时候啊！我……”再不斩的脸色阴森得吓人，他抬起左手，“像你们这么大时，我的双手就已经沾满了鲜血……”
他说话时的阴森恐怖模样，活脱脱像是在人间游荡的恶鬼。
众人被吓到了。
“鬼人……再不斩！”卡卡西的声音清晰地从水牢里传出。
“唔……这么说你对此也有所耳闻！”再不斩很高兴。
“之前，在一个叫‘血雾里’的雾影村中，要成为忍者有一个最大的难关……”卡卡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
“哼……连毕业考试的事你都知道……”再不斩不由称赞起他的情报工作。
“毕业考试？”鸣人好奇。
“咯咯咯！”再不斩又自顾自地笑起来。
“那是什么啊？”鸣人追问。
“咯咯咯咯！”肩部也剧烈抖动起来。
“！”
“那就是让学生‘互相残杀’！”再不斩深深地看了鸣人一眼。
鸦雀无声。
再不斩用沉重而嘶哑的口吻缓缓道出：“原本吃一锅饭的同伴，现在要两人一组相互厮杀……直至有人力竭身亡……之前还相互帮助、一同谈论梦想、相互竞争的伙伴……”
“……怎么能这样……”小樱双手捧在胸口，略表同情。
卡卡西也说了，“十年前……雾影的毕业考试，不得已做出了重大的变革！这都是因为在上一年发生了一幕惨剧！出现了一个恶鬼……”
“变革……”小樱凝神下来。
“……”再不斩却沉默了。
“是因为那个恶鬼导致了变革吗？”小樱联想到。
“没有一点儿犹豫……没有一点儿仿徨……一个还未取得忍者资格的小孩，杀死了那年全部一百多名考生……”卡卡西的声音。
“那真是……太有趣了……”再不斩的话明明是在炫耀，听起来却有些凄凉。
杀气凝滞，他眯着眼睛瞪了过来。
“！！！”
不足一秒的时间，再不斩来到了佐助身前，左手肘向前抬起，两掌贴合以作支撑，一记高速冲刺的侧身肘击。
“！”
想象中佐助被击飞的画面没有出现。再不斩微感失落的同时也做出了下一步举动。
佐助这时候没有开启写轮眼，可他的身体反应可丝毫不慢。
肘击来临的那一刹，佐助将身躯左侧偏过，有惊无险地避让开。接着，再不斩分开两掌，攥紧左拳，并以左前臂为锋挥了过来，目标是佐助的脖子。
佐助手上立刻有了应对。
他两前臂贴紧抱胸，挡住脖子、胸口的位置。臂锋挥击过来，再不斩的右手也并未闲着，一个勾拳冲着佐助的肚子击去。
“！”
下一刻，佐助的动作真正让再不斩感到惊诧。
佐助的右膝以流水般的姿态滑动了上来，又抵挡住了。
攻势被接二连三化解了，再不斩的脸上挂不住。他有点恼怒，身上的动作更加迅速，左膝朝着两人中间直冲顶上，正对准佐助的脸蛋，利用他的视野盲区。
佐助则仰起了头，双手也向两边摊开，借着反作用力向后蹬去，两步三步和再不斩扯开了距离。
一个潇洒地避让。
“好帅啊！”小樱和鸣人内心。
“……”再不斩沉默了一会，“小鬼，你本事不错。”
跃到三人身前的佐助直起了身，表情冷酷，整理了领口，又扬了扬衣服上的尘土。
“小鬼！”再不斩怒意更胜。
此时，鸣人也发动了他的进攻。
“影分身术！”
“！！”
几十个鸣人出现，分成两圈围住再不斩。
“唔……是影分身术……而且分身还不少呢……”立在中央的再不斩左手已握住了背后的刀柄。
内圈的鸣人手上同时祭起苦无。
“我要上了！”鸣人们。
几十道身影黑压一片，将再不斩团团围住。
外圈的鸣人趁机双手合十，悄然向前迈进。
“！！”
压住再不斩的鸣人们纷纷将苦无刺出。霎时，场间出现了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压在“陀螺”上鸣人被纷纷弹开，飞向天空化做烟雾消散开来。
待“陀螺”缓慢下来，才能看清，原是挥舞着大刀的再不斩。
“什么！”
就在此时，视线被遮挡、力气方方用尽的再不斩被狂风呼啸，也化作水团消失不见，地面只留下了一滩水渍。
“了不起……”一直在关注这场战斗的再不斩真身赞叹，“不过……”
岸边瞬间再出现了两个再不斩，“现在……你们该怎么办呢？”
鸣人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巨物，一把将它扔到佐助的手上。
佐助接过这个巨物，然后把它旋转打开。
“风魔手里剑影风车！”
“！”再不斩没明白。
顾名思义。
佐助一个纵身腾空，将风魔手里剑射了出去。
“这东西对我根本就不管用！”再不斩们看向天空。
随后，风魔手里剑以其诡异的痕迹从他们中间飞过，奔着再不斩的真身！
“是这样啊，原来是冲着本体来的……不过……”再不斩们说了相同的话，“你们太幼稚了！”
真身再不斩轻描淡写地接过了风魔手里剑。
“！”
但是，风魔手里剑的下方还有一只风魔手里剑，他旋转着飞向再不斩的面门。
“是影手里剑术！”卡卡西暗道。
“在它的影子里还有一个手里剑……”再不斩看着迎面而来的风魔手里剑震惊起来。
“以后一个手里剑来攻击死角！”小樱惊叹于两人的合作。
可佐助和鸣人却不是这么想。
再不斩纵身跳起，风魔手里剑飞过他的身后。
“干得漂亮！”半空中的他夸赞道。
“躲过去了！”小樱大急。
佐助和鸣人露出了微笑。
“嘭！”
再不斩身后，那飞过去的风魔手里剑变成了人影。
是鸣人！
“！”卡卡西吃了一惊。
“！？”再不斩更加震惊。
“就是现在！”鸣人捏紧了手里的苦无将它投掷出去。
“接招！”一个漂亮的回身投掷。
看着快速靠近自己脑袋的苦无，再不斩渐渐有了一丝慌乱。下意识地，他把手从水牢中扯出，躲过了致命一击。
苦无划过再不斩的脸颊，一丝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再不斩真的生气了！
他拿过风魔手里剑，扭转身体正要斩过去。
一声闷响。
风魔手里剑斩在了手套的护甲上，鲜血滑下滴落。
是卡卡西的手，他出来了！
卡卡西阴沉着脸，三只勾玉的瞳仁对着再不斩高速转动起来。
再不斩神情一变。
“卡……卡卡西老师！”小樱高兴得叫了出来。
“鸣人，好一个漂亮的计划！”卡卡西沉声说道，“你们两个……都成长了……”
“呵呵……”鸣人小讲堂开始。
“哼……害我忙于应对而解开了忍术……”再不斩漫不经心。
“不！解开水牢术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卡卡西认真地看着他。
这让人不爽的话语使得再不斩的额角暴起青筋。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别用同样的忍术对付我两次！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啊？”
“哼！”
两人纵身跳开，对峙两旁，卡卡西的写轮眼仍在飞速转动。佐助的也是。
两人双手同时都做着相同的动作，最后结着“酉”之印。
“水遁·水龙弹术！”
两条巨大的水龙在海面上撕咬、翻滚，余威也掀起阵阵巨浪。
巨浪激到岸上的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呼。
最后，两条巨龙同归于尽，在水面上形成巨大的水柱。水柱爆开后，天上宛若下起了大雨。
鸣人的影分身在水中看到两人对峙的情景。
再不斩的大刀斩在卡卡西的苦无上，他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按在刀背，难以寸进。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再不斩感觉不对。
两人以相同的动作分开，就连迂回的方式、站立结印的动作全都一模一样。
“我的动作竟被……这家伙……分毫不差地……”再不斩愈加焦虑。
“学去了！”卡卡西说出最后一句。
在两人激烈的言语战斗中，再不斩的结印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直到在卡卡西身后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不……不可能！那是幻术吗？”
再不斩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
就是这顿住的瞬间，卡卡西发动了他的术。
“水遁·大瀑布术！”
“什……什么？”再不斩的眼睛瞪出了血丝，难以置信。
巨大的瀑布席卷过来，将再不斩沉沉压住，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瀑布携着的海浪涌来，没过了众人的半腰。
“呜！”再不斩被瀑布卷着，最后撞击在树干上。
“！！！”
三只苦无也随之将他钉住，再不斩发出痛苦的哀鸣。
“结束了……”卡卡西蹲在这棵树的分枝上，冷冷表示。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你能预知未来……”再不斩失魂落魄道。
“是的……你死定了！”卡卡西拿起苦无，正准备下一步。
远空，射来两支千本，直直插入再不斩的脖子，一击致命。
众人大吃一惊。
对面的树枝上站在一个戴着白色勾爪面具的女人。
“哼哼……没错……他的确是死了！”她看着再不斩倒地的身影发出愉悦的声音。
卡卡西一个瞬身来到了再不斩的身边，两指探向他的脉搏。
“他真的死了……”毫无疑问。
他眼睛瞄向树枝上的女人。
“真是太谢谢你了！……”
……
“是白！”佐助也注视着他，“要不要现在做掉他呢？”
佐助思索了良久，最后做出暂不揭发的打算。期间，鸣人还围绕着捡人头的问题，对白纠缠不休。
待白撑起再不斩的尸体，并带走后，卡卡西也拉下护额，一瞬间瘫倒在地。
缺蓝的五五开……
“糟……糟了！”卡卡西默念。
“搞什么？不是快让你们快逃吗？在我被困时，胜负就已见分晓了！”他大声劝阻三人，“我们的任务是保护达兹纳先生！你们不记得了吗？”
“大叔……”鸣人回头问询达兹纳的意见。
“……什么……”他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实话，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事到如今，我不会说我还想活命的话！”语气坚决了起来，“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就尽管去战斗吧！”
“哼！”佐助也回转过头，“那就好！”
“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啊……”鸣人成竹在胸。
“咯……”笑声渐大，“咯咯咯咯咯……”
再不斩又在嘲讽了。
“小鬼就是小鬼！”
“什么？”鸣人也大声回应。
“这样的忍者游戏你们想玩到什么时候啊！我……”再不斩的脸色阴森得吓人，他抬起左手，“像你们这么大时，我的双手就已经沾满了鲜血……”
他说话时的阴森恐怖模样，活脱脱像是在人间游荡的恶鬼。
众人被吓到了。
“鬼人……再不斩！”卡卡西的声音清晰地从水牢里传出。
“唔……这么说你对此也有所耳闻！”再不斩很高兴。
“之前，在一个叫‘血雾里’的雾影村中，要成为忍者有一个最大的难关……”卡卡西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前方。
“哼……连毕业考试的事你都知道……”再不斩不由称赞起他的情报工作。
“毕业考试？”鸣人好奇。
“咯咯咯！”再不斩又自顾自地笑起来。
“那是什么啊？”鸣人追问。
“咯咯咯咯！”肩部也剧烈抖动起来。
“！”
“那就是让学生‘互相残杀’！”再不斩深深地看了鸣人一眼。
鸦雀无声。
再不斩用沉重而嘶哑的口吻缓缓道出：“原本吃一锅饭的同伴，现在要两人一组相互厮杀……直至有人力竭身亡……之前还相互帮助、一同谈论梦想、相互竞争的伙伴……”
“……怎么能这样……”小樱双手捧在胸口，略表同情。
卡卡西也说了，“十年前……雾影的毕业考试，不得已做出了重大的变革！这都是因为在上一年发生了一幕惨剧！出现了一个恶鬼……”
“变革……”小樱凝神下来。
“……”再不斩却沉默了。
“是因为那个恶鬼导致了变革吗？”小樱联想到。
“没有一点儿犹豫……没有一点儿仿徨……一个还未取得忍者资格的小孩，杀死了那年全部一百多名考生……”卡卡西的声音。
“那真是……太有趣了……”再不斩的话明明是在炫耀，听起来却有些凄凉。
杀气凝滞，他眯着眼睛瞪了过来。
“！！！”
不足一秒的时间，再不斩来到了佐助身前，左手肘向前抬起，两掌贴合以作支撑，一记高速冲刺的侧身肘击。
“！”
想象中佐助被击飞的画面没有出现。再不斩微感失落的同时也做出了下一步举动。
佐助这时候没有开启写轮眼，可他的身体反应可丝毫不慢。
肘击来临的那一刹，佐助将身躯左侧偏过，有惊无险地避让开。接着，再不斩分开两掌，攥紧左拳，并以左前臂为锋挥了过来，目标是佐助的脖子。
佐助手上立刻有了应对。
他两前臂贴紧抱胸，挡住脖子、胸口的位置。臂锋挥击过来，再不斩的右手也并未闲着，一个勾拳冲着佐助的肚子击去。
“！”
下一刻，佐助的动作真正让再不斩感到惊诧。
佐助的右膝以流水般的姿态滑动了上来，又抵挡住了。
攻势被接二连三化解了，再不斩的脸上挂不住。他有点恼怒，身上的动作更加迅速，左膝朝着两人中间直冲顶上，正对准佐助的脸蛋，利用他的视野盲区。
佐助则仰起了头，双手也向两边摊开，借着反作用力向后蹬去，两步三步和再不斩扯开了距离。
一个潇洒地避让。
“好帅啊！”小樱和鸣人内心。
“……”再不斩沉默了一会，“小鬼，你本事不错。”
跃到三人身前的佐助直起了身，表情冷酷，整理了领口，又扬了扬衣服上的尘土。
“小鬼！”再不斩怒意更胜。
此时，鸣人也发动了他的进攻。
“影分身术！”
“！！”
几十个鸣人出现，分成两圈围住再不斩。
“唔……是影分身术……而且分身还不少呢……”立在中央的再不斩左手已握住了背后的刀柄。
内圈的鸣人手上同时祭起苦无。
“我要上了！”鸣人们。
几十道身影黑压一片，将再不斩团团围住。
外圈的鸣人趁机双手合十，悄然向前迈进。
“！！”
压住再不斩的鸣人们纷纷将苦无刺出。霎时，场间出现了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压在“陀螺”上鸣人被纷纷弹开，飞向天空化做烟雾消散开来。
待“陀螺”缓慢下来，才能看清，原是挥舞着大刀的再不斩。
“什么！”
就在此时，视线被遮挡、力气方方用尽的再不斩被狂风呼啸，也化作水团消失不见，地面只留下了一滩水渍。
“了不起……”一直在关注这场战斗的再不斩真身赞叹，“不过……”
岸边瞬间再出现了两个再不斩，“现在……你们该怎么办呢？”
鸣人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巨物，一把将它扔到佐助的手上。
佐助接过这个巨物，然后把它旋转打开。
“风魔手里剑影风车！”
“！”再不斩没明白。
顾名思义。
佐助一个纵身腾空，将风魔手里剑射了出去。
“这东西对我根本就不管用！”再不斩们看向天空。
随后，风魔手里剑以其诡异的痕迹从他们中间飞过，奔着再不斩的真身！
“是这样啊，原来是冲着本体来的……不过……”再不斩们说了相同的话，“你们太幼稚了！”
真身再不斩轻描淡写地接过了风魔手里剑。
“！”
但是，风魔手里剑的下方还有一只风魔手里剑，他旋转着飞向再不斩的面门。
“是影手里剑术！”卡卡西暗道。
“在它的影子里还有一个手里剑……”再不斩看着迎面而来的风魔手里剑震惊起来。
“以后一个手里剑来攻击死角！”小樱惊叹于两人的合作。
可佐助和鸣人却不是这么想。
再不斩纵身跳起，风魔手里剑飞过他的身后。
“干得漂亮！”半空中的他夸赞道。
“躲过去了！”小樱大急。
佐助和鸣人露出了微笑。
“嘭！”
再不斩身后，那飞过去的风魔手里剑变成了人影。
是鸣人！
“！”卡卡西吃了一惊。
“！？”再不斩更加震惊。
“就是现在！”鸣人捏紧了手里的苦无将它投掷出去。
“接招！”一个漂亮的回身投掷。
看着快速靠近自己脑袋的苦无，再不斩渐渐有了一丝慌乱。下意识地，他把手从水牢中扯出，躲过了致命一击。
苦无划过再不斩的脸颊，一丝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
再不斩真的生气了！
他拿过风魔手里剑，扭转身体正要斩过去。
一声闷响。
风魔手里剑斩在了手套的护甲上，鲜血滑下滴落。
是卡卡西的手，他出来了！
卡卡西阴沉着脸，三只勾玉的瞳仁对着再不斩高速转动起来。
再不斩神情一变。
“卡……卡卡西老师！”小樱高兴得叫了出来。
“鸣人，好一个漂亮的计划！”卡卡西沉声说道，“你们两个……都成长了……”
“呵呵……”鸣人小讲堂开始。
“哼……害我忙于应对而解开了忍术……”再不斩漫不经心。
“不！解开水牢术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卡卡西认真地看着他。
这让人不爽的话语使得再不斩的额角暴起青筋。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别用同样的忍术对付我两次！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啊？”
“哼！”
两人纵身跳开，对峙两旁，卡卡西的写轮眼仍在飞速转动。佐助的也是。
两人双手同时都做着相同的动作，最后结着“酉”之印。
“水遁·水龙弹术！”
两条巨大的水龙在海面上撕咬、翻滚，余威也掀起阵阵巨浪。
巨浪激到岸上的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呼。
最后，两条巨龙同归于尽，在水面上形成巨大的水柱。水柱爆开后，天上宛若下起了大雨。
鸣人的影分身在水中看到两人对峙的情景。
再不斩的大刀斩在卡卡西的苦无上，他右手握住刀柄，左手按在刀背，难以寸进。
“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再不斩感觉不对。
两人以相同的动作分开，就连迂回的方式、站立结印的动作全都一模一样。
“我的动作竟被……这家伙……分毫不差地……”再不斩愈加焦虑。
“学去了！”卡卡西说出最后一句。
在两人激烈的言语战斗中，再不斩的结印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直到在卡卡西身后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不……不可能！那是幻术吗？”
再不斩手上的动作停顿下来。
就是这顿住的瞬间，卡卡西发动了他的术。
“水遁·大瀑布术！”
“什……什么？”再不斩的眼睛瞪出了血丝，难以置信。
巨大的瀑布席卷过来，将再不斩沉沉压住，一丝一毫都动不了。
瀑布携着的海浪涌来，没过了众人的半腰。
“呜！”再不斩被瀑布卷着，最后撞击在树干上。
“！！！”
三只苦无也随之将他钉住，再不斩发出痛苦的哀鸣。
“结束了……”卡卡西蹲在这棵树的分枝上，冷冷表示。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你能预知未来……”再不斩失魂落魄道。
“是的……你死定了！”卡卡西拿起苦无，正准备下一步。
远空，射来两支千本，直直插入再不斩的脖子，一击致命。
众人大吃一惊。
对面的树枝上站在一个戴着白色勾爪面具的女人。
“哼哼……没错……他的确是死了！”她看着再不斩倒地的身影发出愉悦的声音。
卡卡西一个瞬身来到了再不斩的身边，两指探向他的脉搏。
“他真的死了……”毫无疑问。
他眼睛瞄向树枝上的女人。
“真是太谢谢你了！……”
……
“是白！”佐助也注视着他，“要不要现在做掉他呢？”
佐助思索了良久，最后做出暂不揭发的打算。期间，鸣人还围绕着捡人头的问题，对白纠缠不休。
待白撑起再不斩的尸体，并带走后，卡卡西也拉下护额，一瞬间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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