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教学商谈
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之后，希恩怀揣着装满了四十枚五十塔里面额的金币的钱袋和艾尔莎坐车回到了员工公寓。
“来我房间坐坐？”
艾尔莎的邀请希恩当然不会拒绝，尤其是对方还把战利品卖出了这么高的价。或许这里有兰登港和守望城议会要搞事的原因在里面，希恩还是愿意把这份功劳算到艾尔莎头上。换一个中间人，或者自己去兜售战利品，绝对拿不到那么高的价位，她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好呀好呀，姐妹。我房间里还有最适合茶会的圣方丹黄油饼干，你等一下哦。”
希恩从房间里取来了商队从诺瓦大陆带来的饼干，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艾尔莎脱下了常服，换了一身更加放松的睡裙，今天晚上她没有排班，从现在开始这个夜晚就是她的私人时间了。
接下来就是分赃的时间了。希恩一边往嘴里塞着黄油饼干，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把钱袋解了开来，从里面一枚一枚的数出六枚金灿灿的大金币，推到了艾尔莎的面前。四枚是当初说好的一成报酬，多出的两枚是她私人的感谢。
艾尔莎脸上也满是笑容，身为中间人，能谈成这样一笔交易是值得夸耀的事，更何况这一枚枚的大金币又厚又重，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
希恩也拿出几枚大金币在手里摸索摸索，以前不是没有拿到过大金币的时候，只是家里人给的和自己赚来的外快很明显后者用起来会更快乐一些。
“只要是塔里就是金币这件事，真是个绝妙的想法。面额越大金币就越大，当初议会是怎么想出这招来吸引商人的？”
希恩拿起一枚锃亮的大金币亲了一口，守望城发行的塔里金币是少有的能够通行于深渊，红锈地，诺瓦大陆以及和守望城有联系的各个世界的硬通货，每一枚金币都可以说是财富的象征。
“我想这主要是因为塔里金币本来就是用来和恶魔以及魔鬼做交易的。他们对价值的认知不是基于发行货币的国度，而是基于货币本身。塔里金币的贵重之处也不在黄金上，你手上感受到的重量，是塔里金币里内含的灵魂的重量。在深渊里，这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艾尔莎拿起一枚大金币，展示给希恩看，“塔里金币可不是真的金币，但是它确实和金币一样贵重，让我展示给你看。”
艾尔莎向希恩招了招手，两人凑到一起，希恩也想看看艾尔莎怎么来展示塔里金币的贵重之处。所谓塔里金币里蕴含着灵魂这件事，守望城人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大部分的人并不关心，也不了解，只知道塔里金币本身能作为一种祭品和能源来使用。
“血族有一句名言，血液是灵魂的货币。也就是说血族吸血，本质上是吸取别人的灵魂力量，这也是为什么放纵派的吸血鬼总是成长的又快又强，和地里的韭菜一样，每年都要长出来好几茬。”
希恩点点头，看着艾尔莎用锋利的虎牙咬破指尖，将血液滴在大金币之上。某种力量被血族之血从大金币里面汲取出来，整个大金币随之发黑变脆，紧接着在短短几秒钟内从完整的金币到随风而散的齑粉，取而代之的是艾尔莎滴出的血液变得晶莹透亮，鲜红的如同最高等的红宝石。
“现在这滴血就价值五十塔里？”
艾尔莎笑眯眯的说道：“比那更高，这可是我的血液混合了五十塔里的灵魂力量，这份相当于五个人类灵魂力量的血族之血足够把人转化成血族眷属了。你想试试吗？”
希恩狠狠甩了她一记眼刀：“我才不要，血族对于自己的子嗣有很强的控制力这件事我可是知道的。更别说我也不想被你叫做妹妹。”
艾尔莎说：“不想就不想嘛，你不要的话我只好自己享用了。”
如同玉石的血液落入茶杯之中，被艾尔莎一口饮尽，只见她平时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润的颜色，连精神都一下子好了起来，迷醉的神情出现在这个每晚都精神抖擞的血族女孩脸上可真少见。
希恩看着艾尔莎如同吃了仙丹般的神色，转头看向了钱堆。原本六枚金灿灿的大金币，现在只剩下五枚了。
她又数了一遍，原本总面额三百的金币，现在只剩下二百五，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二百五。希恩转念一想，面露震惊之色，“你这是在吃钱？”
艾尔莎娇艳的舔了舔嘴角，不说话，只是对希恩眨眨眼睛。
“我不会给你补一枚大金币的！那是你自己要吃的！”希恩紧了紧手里的钱袋，如果塔里在艾尔莎眼里只是货币的话，就算把这一整袋金币放在她那里保管，希恩都放心。
但如果说，在自己眼里黄澄澄的大金币在她眼里是香喷喷的大蛋糕的话，这件事情就另当别论了。管住嘴和管住手这两件事，希恩觉得前面那件可难太多了，至少她自己可做不到面对美食无动于衷。
抱着对艾尔莎竟然吃钱为生的震撼，希恩今天早早上了床掏出了诺亚石板。她总觉得在被窝里偷偷用这种直板机特别有感觉，让她梦回二三十年前的平凡生活，那时候她每天都无忧无虑，晚上睡觉也更加的安心。少年少女或许一直会向往着如今的刺激生活，可在独自一人时，希恩明白自己还是有怀念安稳生活的一部分。
当然，这种感情在少女的身上只留存了短短几分钟，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嘛，不是自己往前走，就是被生活推着走，相比起来，希恩还是喜欢自己主动。
不管怎么样，被压在身下不是她想要的。
“喂，在吗？”
海默拉回消息的速度很快，“晚上好。”
“晚好，我决定尽快和幻乐团进行商谈。海默拉你有听说一些消息吗，最近提升实力还是蛮重要的样子。”
海默拉回了个大大的笑脸表情，“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但是尽快从学徒提升到修士是很必要的。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越是有实力，获得的好处就越多。”
希恩心领神会，看来海默拉哪怕没有和兰登港方向建立合作关系，也肯定从守望城议会那里得到了要搞大事情的消息，她知道的内幕肯定比自己还要多，一个原本在休息的游骑兵老油条会突然心甘情愿的带新人肯定会有点理由的。
希恩发了个大大的OK手势，“我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必须去参加一个攻略小队。上次的战利品顺利卖出去了。兰登港最近动作好像很大的样子。”
连发三句看似没什么关联的句子，希恩就在没有违反和玛兰达协议的前提下，让海默拉大致明白这边发生了什么。
海默拉的回答也十分直接，“尽管去，到时候应该有邀请外援的选项，你可以来邀请我。明天我会陪你去幻乐团的城北一起参加商谈。你放心，幻乐团除了贵，剩下的条件都非常好，能给你提供最合适的老师。”
希恩心中打好了算盘，她手上拿着母上给的训练方案，又有妈妈（逼母上）提供的资金，如果对方的提供的服务不能让她满意，她直接拉着安洁和海默拉自己训练也是可以的。她有四千塔里的可用资金，完成基本的训练不成问题。
和海默拉约定好会面的时间，希恩又调出了守望城电台，翻出了人鱼小姐的直播。虽然现在还很早，人鱼小姐却已经在和观众打招呼了。
真勤奋呐，人鱼小姐。
今日还是熟悉的守望城笑话，稳定的安心感让希恩闭上了双眼，轻松的陷入了沉眠之中。
......
幻乐团位于城北的一栋圣方丹样式的小楼里，有点像教堂，但是有明显的改造痕迹。如果放在圣方丹，这怕是会以侮辱教会的名义被抓起来，但是在守望城，不过是万事皆允的小小一部分。
光靠信仰可打不死恶魔.jpg
这是大部分守望城人的看法，比起近战缓慢的信仰和神术，守望城人觉得一成为学徒就灵活多变的法术，能够快速形成战斗力的炼金枪械和药水才是更好的选择。尤其是在红锈地现在和深渊几乎链接在一起的状态下，成为魔法学徒越发的简单。
海默拉和希恩两人一同迈进了小楼，内部的装潢和外表一样，一眼就可以认出是传统的圣方丹风格，雪白的梁柱以及装饰满壁画的天顶，用彩色玻璃拼凑而成的新月女神神像，毫无疑问这里原本是属于圣方丹新月女神的一座教堂。
只不过在旧月女神成为了红锈地的庇护者与实际掌控者之后，属于新月女神的教会势力就从守望城退了出去。留下的教堂，要么被拆除，要么就像这样被改建。
“上午好，两位美丽的女士。”
现在坐在希恩和海默拉对面的，是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女士。她穿着一身看起来轻飘飘的波波裙，头上戴着的是一顶活着的树枝帽，鲜活的树叶随风飘摇，释放出一阵清新感，让她周围的整个空间都显得特别的怡人。
“认识一下，玛格丽特·奥斯本。”女性指了指自己，随后眼睛盯着海默拉的脸说道：“好久不见，海默拉。最近你的日子过得不错，这位就是你想让我教导的新人吧。”
海默拉无言的瞪了玛格丽特一眼，只不过这丝毫没有改变对方的行止。她只好无奈的转过头来对希恩说道：“玛格丽特是一位萨满，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抢别人的话说，这样能让她看起来非常高明。”
“我并不高明，女士。”玛格丽特对希恩笑了笑，“我只是想让你们少说点客套话。让我们进入正题，这位新人，希恩小姐，你很有潜力。我能感受到你身为秘法师的力量，深邃而宏大。”
希恩眨巴眨巴眼睛，她对这种神神叨叨的角色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天知道她是江湖混子还是真正的高人？希恩自觉并没有这个能力把这两者分开，而且这种话术她好熟悉，先是夸赞一番教导对象的能力，然后就该有个转折了。比如只是你完全没有发挥出这股力量的百分之一之类的，让我来教导你真正的力量使用方式之类的。
“只是我的灵感在告诉我，我所拥有的知识和能力并不足以完全发挥出你的能力。”
啊？玛格丽特老师，你这个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这样我甚至拿不出母上大人那份计划书跟你抬杠诶。
海默拉瞪大眼睛看着老熟人，玛格丽特对于萨满这一职业的钻研非常精深，她的评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错过。让她说出没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教导，希恩的能力有这么夸张吗？
“你说真的?”
“真与假，不如问问希恩女士她对自己能力的认知如何？我想这种秘法师能力描述上应该非常的简单直接。”
在场的两位女士都把目光转向了希恩，她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玛格丽特女士，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能力有你说的这般夸张。但我对它的描述确实非常简单，每个人都是正在燃烧的火焰，而生命之火就是我的能力。”
“海默拉，这就是秘法师的厉害之处。他们的能力看似起点低下，成长艰难，却非常的直接且自由。这是任何体系化之后的能力难以比拟的，更何况，体系化的能力本就从秘法师不断的探索之中诞生。希恩女士，你现在对自己能力的开发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能告诉我吗？”
希恩扳起指头一个个数过来，“生命之火能够汲取敌人的魔力和精力作为养分，增强我的身体能力和恢复速度。由愤怒激活的愤怒之火拥有十倍以上的身体能力增幅，以仇恨激活的仇恨之火能够一直在目标体内燃烧，并且让我保持冰冷的理智状态，我觉得效果比起机械化心智也相差不远。到现在来说就这么多，哦，生命之火能侵蚀炎魔的恐惧烈焰算不算？对别的火焰我没试过，不太好说。”
海默拉这才发现自己带的这个新人不知不觉间展现出的能力还挺离谱的，虽然这些能力硬要说多么强大，只要是个修士级的冒险者都有办法做出类似的事情。但是把能力的限制放在学徒级，这就有些离谱了。
“来我房间坐坐？”
艾尔莎的邀请希恩当然不会拒绝，尤其是对方还把战利品卖出了这么高的价。或许这里有兰登港和守望城议会要搞事的原因在里面，希恩还是愿意把这份功劳算到艾尔莎头上。换一个中间人，或者自己去兜售战利品，绝对拿不到那么高的价位，她对这一点心知肚明。
“好呀好呀，姐妹。我房间里还有最适合茶会的圣方丹黄油饼干，你等一下哦。”
希恩从房间里取来了商队从诺瓦大陆带来的饼干，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艾尔莎脱下了常服，换了一身更加放松的睡裙，今天晚上她没有排班，从现在开始这个夜晚就是她的私人时间了。
接下来就是分赃的时间了。希恩一边往嘴里塞着黄油饼干，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把钱袋解了开来，从里面一枚一枚的数出六枚金灿灿的大金币，推到了艾尔莎的面前。四枚是当初说好的一成报酬，多出的两枚是她私人的感谢。
艾尔莎脸上也满是笑容，身为中间人，能谈成这样一笔交易是值得夸耀的事，更何况这一枚枚的大金币又厚又重，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
希恩也拿出几枚大金币在手里摸索摸索，以前不是没有拿到过大金币的时候，只是家里人给的和自己赚来的外快很明显后者用起来会更快乐一些。
“只要是塔里就是金币这件事，真是个绝妙的想法。面额越大金币就越大，当初议会是怎么想出这招来吸引商人的？”
希恩拿起一枚锃亮的大金币亲了一口，守望城发行的塔里金币是少有的能够通行于深渊，红锈地，诺瓦大陆以及和守望城有联系的各个世界的硬通货，每一枚金币都可以说是财富的象征。
“我想这主要是因为塔里金币本来就是用来和恶魔以及魔鬼做交易的。他们对价值的认知不是基于发行货币的国度，而是基于货币本身。塔里金币的贵重之处也不在黄金上，你手上感受到的重量，是塔里金币里内含的灵魂的重量。在深渊里，这才是真正的硬通货。”
艾尔莎拿起一枚大金币，展示给希恩看，“塔里金币可不是真的金币，但是它确实和金币一样贵重，让我展示给你看。”
艾尔莎向希恩招了招手，两人凑到一起，希恩也想看看艾尔莎怎么来展示塔里金币的贵重之处。所谓塔里金币里蕴含着灵魂这件事，守望城人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大部分的人并不关心，也不了解，只知道塔里金币本身能作为一种祭品和能源来使用。
“血族有一句名言，血液是灵魂的货币。也就是说血族吸血，本质上是吸取别人的灵魂力量，这也是为什么放纵派的吸血鬼总是成长的又快又强，和地里的韭菜一样，每年都要长出来好几茬。”
希恩点点头，看着艾尔莎用锋利的虎牙咬破指尖，将血液滴在大金币之上。某种力量被血族之血从大金币里面汲取出来，整个大金币随之发黑变脆，紧接着在短短几秒钟内从完整的金币到随风而散的齑粉，取而代之的是艾尔莎滴出的血液变得晶莹透亮，鲜红的如同最高等的红宝石。
“现在这滴血就价值五十塔里？”
艾尔莎笑眯眯的说道：“比那更高，这可是我的血液混合了五十塔里的灵魂力量，这份相当于五个人类灵魂力量的血族之血足够把人转化成血族眷属了。你想试试吗？”
希恩狠狠甩了她一记眼刀：“我才不要，血族对于自己的子嗣有很强的控制力这件事我可是知道的。更别说我也不想被你叫做妹妹。”
艾尔莎说：“不想就不想嘛，你不要的话我只好自己享用了。”
如同玉石的血液落入茶杯之中，被艾尔莎一口饮尽，只见她平时雪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润的颜色，连精神都一下子好了起来，迷醉的神情出现在这个每晚都精神抖擞的血族女孩脸上可真少见。
希恩看着艾尔莎如同吃了仙丹般的神色，转头看向了钱堆。原本六枚金灿灿的大金币，现在只剩下五枚了。
她又数了一遍，原本总面额三百的金币，现在只剩下二百五，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二百五。希恩转念一想，面露震惊之色，“你这是在吃钱？”
艾尔莎娇艳的舔了舔嘴角，不说话，只是对希恩眨眨眼睛。
“我不会给你补一枚大金币的！那是你自己要吃的！”希恩紧了紧手里的钱袋，如果塔里在艾尔莎眼里只是货币的话，就算把这一整袋金币放在她那里保管，希恩都放心。
但如果说，在自己眼里黄澄澄的大金币在她眼里是香喷喷的大蛋糕的话，这件事情就另当别论了。管住嘴和管住手这两件事，希恩觉得前面那件可难太多了，至少她自己可做不到面对美食无动于衷。
抱着对艾尔莎竟然吃钱为生的震撼，希恩今天早早上了床掏出了诺亚石板。她总觉得在被窝里偷偷用这种直板机特别有感觉，让她梦回二三十年前的平凡生活，那时候她每天都无忧无虑，晚上睡觉也更加的安心。少年少女或许一直会向往着如今的刺激生活，可在独自一人时，希恩明白自己还是有怀念安稳生活的一部分。
当然，这种感情在少女的身上只留存了短短几分钟，人总是要向前看的嘛，不是自己往前走，就是被生活推着走，相比起来，希恩还是喜欢自己主动。
不管怎么样，被压在身下不是她想要的。
“喂，在吗？”
海默拉回消息的速度很快，“晚上好。”
“晚好，我决定尽快和幻乐团进行商谈。海默拉你有听说一些消息吗，最近提升实力还是蛮重要的样子。”
海默拉回了个大大的笑脸表情，“有些事情不方便讲，但是尽快从学徒提升到修士是很必要的。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越是有实力，获得的好处就越多。”
希恩心领神会，看来海默拉哪怕没有和兰登港方向建立合作关系，也肯定从守望城议会那里得到了要搞大事情的消息，她知道的内幕肯定比自己还要多，一个原本在休息的游骑兵老油条会突然心甘情愿的带新人肯定会有点理由的。
希恩发了个大大的OK手势，“我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必须去参加一个攻略小队。上次的战利品顺利卖出去了。兰登港最近动作好像很大的样子。”
连发三句看似没什么关联的句子，希恩就在没有违反和玛兰达协议的前提下，让海默拉大致明白这边发生了什么。
海默拉的回答也十分直接，“尽管去，到时候应该有邀请外援的选项，你可以来邀请我。明天我会陪你去幻乐团的城北一起参加商谈。你放心，幻乐团除了贵，剩下的条件都非常好，能给你提供最合适的老师。”
希恩心中打好了算盘，她手上拿着母上给的训练方案，又有妈妈（逼母上）提供的资金，如果对方的提供的服务不能让她满意，她直接拉着安洁和海默拉自己训练也是可以的。她有四千塔里的可用资金，完成基本的训练不成问题。
和海默拉约定好会面的时间，希恩又调出了守望城电台，翻出了人鱼小姐的直播。虽然现在还很早，人鱼小姐却已经在和观众打招呼了。
真勤奋呐，人鱼小姐。
今日还是熟悉的守望城笑话，稳定的安心感让希恩闭上了双眼，轻松的陷入了沉眠之中。
......
幻乐团位于城北的一栋圣方丹样式的小楼里，有点像教堂，但是有明显的改造痕迹。如果放在圣方丹，这怕是会以侮辱教会的名义被抓起来，但是在守望城，不过是万事皆允的小小一部分。
光靠信仰可打不死恶魔.jpg
这是大部分守望城人的看法，比起近战缓慢的信仰和神术，守望城人觉得一成为学徒就灵活多变的法术，能够快速形成战斗力的炼金枪械和药水才是更好的选择。尤其是在红锈地现在和深渊几乎链接在一起的状态下，成为魔法学徒越发的简单。
海默拉和希恩两人一同迈进了小楼，内部的装潢和外表一样，一眼就可以认出是传统的圣方丹风格，雪白的梁柱以及装饰满壁画的天顶，用彩色玻璃拼凑而成的新月女神神像，毫无疑问这里原本是属于圣方丹新月女神的一座教堂。
只不过在旧月女神成为了红锈地的庇护者与实际掌控者之后，属于新月女神的教会势力就从守望城退了出去。留下的教堂，要么被拆除，要么就像这样被改建。
“上午好，两位美丽的女士。”
现在坐在希恩和海默拉对面的，是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女士。她穿着一身看起来轻飘飘的波波裙，头上戴着的是一顶活着的树枝帽，鲜活的树叶随风飘摇，释放出一阵清新感，让她周围的整个空间都显得特别的怡人。
“认识一下，玛格丽特·奥斯本。”女性指了指自己，随后眼睛盯着海默拉的脸说道：“好久不见，海默拉。最近你的日子过得不错，这位就是你想让我教导的新人吧。”
海默拉无言的瞪了玛格丽特一眼，只不过这丝毫没有改变对方的行止。她只好无奈的转过头来对希恩说道：“玛格丽特是一位萨满，她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抢别人的话说，这样能让她看起来非常高明。”
“我并不高明，女士。”玛格丽特对希恩笑了笑，“我只是想让你们少说点客套话。让我们进入正题，这位新人，希恩小姐，你很有潜力。我能感受到你身为秘法师的力量，深邃而宏大。”
希恩眨巴眨巴眼睛，她对这种神神叨叨的角色一向是敬而远之的，天知道她是江湖混子还是真正的高人？希恩自觉并没有这个能力把这两者分开，而且这种话术她好熟悉，先是夸赞一番教导对象的能力，然后就该有个转折了。比如只是你完全没有发挥出这股力量的百分之一之类的，让我来教导你真正的力量使用方式之类的。
“只是我的灵感在告诉我，我所拥有的知识和能力并不足以完全发挥出你的能力。”
啊？玛格丽特老师，你这个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你这样我甚至拿不出母上大人那份计划书跟你抬杠诶。
海默拉瞪大眼睛看着老熟人，玛格丽特对于萨满这一职业的钻研非常精深，她的评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错过。让她说出没有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教导，希恩的能力有这么夸张吗？
“你说真的?”
“真与假，不如问问希恩女士她对自己能力的认知如何？我想这种秘法师能力描述上应该非常的简单直接。”
在场的两位女士都把目光转向了希恩，她思索了一会开口说道：“玛格丽特女士，我并不认为自己的能力有你说的这般夸张。但我对它的描述确实非常简单，每个人都是正在燃烧的火焰，而生命之火就是我的能力。”
“海默拉，这就是秘法师的厉害之处。他们的能力看似起点低下，成长艰难，却非常的直接且自由。这是任何体系化之后的能力难以比拟的，更何况，体系化的能力本就从秘法师不断的探索之中诞生。希恩女士，你现在对自己能力的开发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能告诉我吗？”
希恩扳起指头一个个数过来，“生命之火能够汲取敌人的魔力和精力作为养分，增强我的身体能力和恢复速度。由愤怒激活的愤怒之火拥有十倍以上的身体能力增幅，以仇恨激活的仇恨之火能够一直在目标体内燃烧，并且让我保持冰冷的理智状态，我觉得效果比起机械化心智也相差不远。到现在来说就这么多，哦，生命之火能侵蚀炎魔的恐惧烈焰算不算？对别的火焰我没试过，不太好说。”
海默拉这才发现自己带的这个新人不知不觉间展现出的能力还挺离谱的，虽然这些能力硬要说多么强大，只要是个修士级的冒险者都有办法做出类似的事情。但是把能力的限制放在学徒级，这就有些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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