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电梯循环
“叮！”
苏叶猛然睁开眼。
第一件事便是扶着电梯墙壁疯狂地呕吐，直到吐出了绿色的汁液。
“你没事儿吧？”女孩儿赶紧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滚！”
苏叶狠狠地瞪了女孩儿一眼，怒声道。
女孩儿委屈地看着苏叶，尴尬地站在原地。
苏叶靠着电梯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
然后将手伸进大衣口袋，掏出一个手机。
熟练地拨打号码——“88520”。
“喂……”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苏叶差一点儿没有哭出来。
“头儿，我想死你了……”
苏叶一边说着，一边哭泣。
那可怜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女孩儿都忍不住为他递过来一张纸巾。
“哦，我可怜的小苏苏……
请问……你现在死了吗？”电话里的声音温柔得简直淌水。
“还没有，不过快了……”苏叶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向妈妈哭诉着。
“没死就行，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冷漠起来。
苏叶咂咂嘴，满嘴的苦味儿。
“我被困在电梯里了，旁边还有一个小妹妹，不过我感觉这个小妹妹不像好人呐……”
苏叶一口气说完自己这边的处境，也没管女孩儿向他投过来的杀人目光。
“电梯？什么电梯？你抽烟不过肺过的是脑子吧？三十多年前的老楼，哪来的电梯？”
苏叶听着这些话，神情陡然一变。
“没有电梯？那我……现在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还有你刚才说旁边有一个小妹……啊……小姑娘是吧？”
“没错儿……”苏叶点点头说道。
“哦……那就对了……昨天一个小姑娘从百贸商场的顶楼跳下去了，我要你找的就是她……”
苏叶只觉浑身汗毛“刷”地就立起来了，冷汗霎时流遍全身。
“头儿……头儿……我……我现在……该……该怎么办……”
苏叶突然发现自己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
“怎么办？坚持一会儿，等我过去，等不到我，你就只能凉拌了……”
电话瞬间挂断，响起一串忙音。
苏叶强作镇定，缓缓地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中。
然后后背紧紧地倚着电梯墙壁，慢慢地站起身，看着女孩儿，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突然发现女孩儿也正在看着他，而且又露出了那个令他难忘的熟悉笑容。
苏叶感觉头皮发麻，头发好像瞬间炸起来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到头顶。
“嗨……嗨……你……你好……啊……”
苏叶僵硬地抬起右手，向女孩儿打着招呼。
“哥哥，我冷，抱紧我……”
女孩儿张开双臂，慢慢地向苏叶走过来。
苏叶“啪”地一下打开女孩儿手臂，慌忙向电梯门方向逃窜。
“铛！”
电梯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速度之快令苏叶感到绝望。
此时，狭小的空间中就只有女孩儿和苏叶两个人。
“哥哥，你想跑吗？你不爱妹妹的大腿了吗？”
女孩儿微笑着，故意将腿向前伸出来。
“妹……妹妹……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放过哥哥吧……回头哥哥给你多烧纸钱，保你在下面荣华富贵啊……”
苏叶倚着电梯门，左手拼命地按着开门键。
奈何电梯门就像是焊死了一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女孩儿发出颤抖的笑声，然后缓缓地伸出右手。
突然，电梯急速下坠。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苏叶的心头。
“又来？！啊！”
苏叶大喊着。
电梯猛然停住。
苏叶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抛起来的皮球一样，脑袋直接撞到了电梯顶部。
然后电梯又猛然上升。
苏叶的屁股又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如此往复七八次。
苏叶就像是在玩过山车一样，已经被摔得鼻青脸肿，七荤八素。
当电梯好不容易停下。
苏叶赶紧趴在地上，再次呕吐起来。
“哥哥，这种上上下下的感觉刺激吗？”
女孩儿站在苏叶面前，轻声问道。
苏叶紧咬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猛然抱住女孩儿的大腿。
“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看你大腿了，你饶了哥哥吧……”
苏叶哭诉道。
“哥哥，下面很冷，你陪我下去吧……”
女孩儿伸出双手，长长的指甲插向苏叶的脖子。
“粉条！你特么还在等什么？！”
苏叶大吼道。
女孩儿一愣，然后便感觉双臂被人锁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啊！！！”
女孩儿暴怒，双腿开始乱蹬，可仍旧摆脱不了钳制。
苏叶剧烈地咳嗽着，终于能喘匀一口气。
然后慢慢地站起身，看着女孩儿，愣了一下。
因为此刻女孩儿就像是悬浮在空中一样，呈一个“大”字型。
“嗯……这个姿势看起来……还有些不错……”
苏叶绕着女孩儿转了一圈，像是在鉴赏一尊雕塑，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不张牙舞爪了？不刺激了？不让我看你大腿了？老子偏看！
哎哎哎……粉条，你他娘的手往哪儿抓呢？那是你能抓的地方吗？！
这特么怎么还往下去了呢？！
你别以为别人看不见你，你就为所欲为啊，老子可盯着你呢……”
女孩儿气恼地瞪着苏叶，牙齿“咯嘣嘣”地响。
“哎哎哎，妹子，你要找就找你身后那个好色之徒啊，我可从来都是文明观赏，脑子里从来没有过那些龌龊的想法……”
苏叶不再搭理女孩儿，开始转身研究电梯门。
“这破门怎么开啊？”苏叶使劲地用手掰着门缝，根本掰不动。
奈何手中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干瞪眼。
气得他忍不住朝电梯门“咣咣”地踹了两脚。
“粉条，我跟你说啊，你可得抱住她喽，要是让她跑喽，咱哥俩儿都得玩完……”
苏叶一边撅着屁股鼓捣着电梯按键一边说着。
“咱们现在只要等着头儿来救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等回头哥请你去吃自助，这次你多揣点儿贵的，海鲜水果了啥的……
别像上次似的特么地逮着冰激凌就可劲儿炫……
哦，对了，还得叫上酸菜……
你俩得多跟你苏哥学，花一个人的钱吃三个人的饭，顺带着还能再捞一个人的量，多划算……
说实话，你哥我要不是遇见了头儿，看头儿可怜，入了这行，那起码也是一个商界奇才，比尔巴菲特……
这话你可别跟头儿说，咱们要保护头儿的自尊，不能……”
苏叶回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电梯，愣住了。
“人呢？”
苏叶哆嗦着嘴唇问道。
苏叶猛然睁开眼。
第一件事便是扶着电梯墙壁疯狂地呕吐，直到吐出了绿色的汁液。
“你没事儿吧？”女孩儿赶紧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滚！”
苏叶狠狠地瞪了女孩儿一眼，怒声道。
女孩儿委屈地看着苏叶，尴尬地站在原地。
苏叶靠着电梯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
然后将手伸进大衣口袋，掏出一个手机。
熟练地拨打号码——“88520”。
“喂……”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苏叶差一点儿没有哭出来。
“头儿，我想死你了……”
苏叶一边说着，一边哭泣。
那可怜的模样看得一旁的女孩儿都忍不住为他递过来一张纸巾。
“哦，我可怜的小苏苏……
请问……你现在死了吗？”电话里的声音温柔得简直淌水。
“还没有，不过快了……”苏叶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向妈妈哭诉着。
“没死就行，说说你那边的情况吧……”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变得冷漠起来。
苏叶咂咂嘴，满嘴的苦味儿。
“我被困在电梯里了，旁边还有一个小妹妹，不过我感觉这个小妹妹不像好人呐……”
苏叶一口气说完自己这边的处境，也没管女孩儿向他投过来的杀人目光。
“电梯？什么电梯？你抽烟不过肺过的是脑子吧？三十多年前的老楼，哪来的电梯？”
苏叶听着这些话，神情陡然一变。
“没有电梯？那我……现在在哪儿……”
“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儿？还有你刚才说旁边有一个小妹……啊……小姑娘是吧？”
“没错儿……”苏叶点点头说道。
“哦……那就对了……昨天一个小姑娘从百贸商场的顶楼跳下去了，我要你找的就是她……”
苏叶只觉浑身汗毛“刷”地就立起来了，冷汗霎时流遍全身。
“头儿……头儿……我……我现在……该……该怎么办……”
苏叶突然发现自己仿佛丧失了语言功能。
“怎么办？坚持一会儿，等我过去，等不到我，你就只能凉拌了……”
电话瞬间挂断，响起一串忙音。
苏叶强作镇定，缓缓地将手机放进大衣口袋中。
然后后背紧紧地倚着电梯墙壁，慢慢地站起身，看着女孩儿，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突然发现女孩儿也正在看着他，而且又露出了那个令他难忘的熟悉笑容。
苏叶感觉头皮发麻，头发好像瞬间炸起来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到头顶。
“嗨……嗨……你……你好……啊……”
苏叶僵硬地抬起右手，向女孩儿打着招呼。
“哥哥，我冷，抱紧我……”
女孩儿张开双臂，慢慢地向苏叶走过来。
苏叶“啪”地一下打开女孩儿手臂，慌忙向电梯门方向逃窜。
“铛！”
电梯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速度之快令苏叶感到绝望。
此时，狭小的空间中就只有女孩儿和苏叶两个人。
“哥哥，你想跑吗？你不爱妹妹的大腿了吗？”
女孩儿微笑着，故意将腿向前伸出来。
“妹……妹妹……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放过哥哥吧……回头哥哥给你多烧纸钱，保你在下面荣华富贵啊……”
苏叶倚着电梯门，左手拼命地按着开门键。
奈何电梯门就像是焊死了一样，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女孩儿发出颤抖的笑声，然后缓缓地伸出右手。
突然，电梯急速下坠。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苏叶的心头。
“又来？！啊！”
苏叶大喊着。
电梯猛然停住。
苏叶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抛起来的皮球一样，脑袋直接撞到了电梯顶部。
然后电梯又猛然上升。
苏叶的屁股又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如此往复七八次。
苏叶就像是在玩过山车一样，已经被摔得鼻青脸肿，七荤八素。
当电梯好不容易停下。
苏叶赶紧趴在地上，再次呕吐起来。
“哥哥，这种上上下下的感觉刺激吗？”
女孩儿站在苏叶面前，轻声问道。
苏叶紧咬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猛然抱住女孩儿的大腿。
“妹妹，哥哥错了，哥哥以后再也不看你大腿了，你饶了哥哥吧……”
苏叶哭诉道。
“哥哥，下面很冷，你陪我下去吧……”
女孩儿伸出双手，长长的指甲插向苏叶的脖子。
“粉条！你特么还在等什么？！”
苏叶大吼道。
女孩儿一愣，然后便感觉双臂被人锁住，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啊！！！”
女孩儿暴怒，双腿开始乱蹬，可仍旧摆脱不了钳制。
苏叶剧烈地咳嗽着，终于能喘匀一口气。
然后慢慢地站起身，看着女孩儿，愣了一下。
因为此刻女孩儿就像是悬浮在空中一样，呈一个“大”字型。
“嗯……这个姿势看起来……还有些不错……”
苏叶绕着女孩儿转了一圈，像是在鉴赏一尊雕塑，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不张牙舞爪了？不刺激了？不让我看你大腿了？老子偏看！
哎哎哎……粉条，你他娘的手往哪儿抓呢？那是你能抓的地方吗？！
这特么怎么还往下去了呢？！
你别以为别人看不见你，你就为所欲为啊，老子可盯着你呢……”
女孩儿气恼地瞪着苏叶，牙齿“咯嘣嘣”地响。
“哎哎哎，妹子，你要找就找你身后那个好色之徒啊，我可从来都是文明观赏，脑子里从来没有过那些龌龊的想法……”
苏叶不再搭理女孩儿，开始转身研究电梯门。
“这破门怎么开啊？”苏叶使劲地用手掰着门缝，根本掰不动。
奈何手中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只能干瞪眼。
气得他忍不住朝电梯门“咣咣”地踹了两脚。
“粉条，我跟你说啊，你可得抱住她喽，要是让她跑喽，咱哥俩儿都得玩完……”
苏叶一边撅着屁股鼓捣着电梯按键一边说着。
“咱们现在只要等着头儿来救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等回头哥请你去吃自助，这次你多揣点儿贵的，海鲜水果了啥的……
别像上次似的特么地逮着冰激凌就可劲儿炫……
哦，对了，还得叫上酸菜……
你俩得多跟你苏哥学，花一个人的钱吃三个人的饭，顺带着还能再捞一个人的量，多划算……
说实话，你哥我要不是遇见了头儿，看头儿可怜，入了这行，那起码也是一个商界奇才，比尔巴菲特……
这话你可别跟头儿说，咱们要保护头儿的自尊，不能……”
苏叶回过头，看着空空如也的电梯，愣住了。
“人呢？”
苏叶哆嗦着嘴唇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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