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约定
在进行了半个月的深夜打坐之后，夜寺的内力虽然没有恢复，可夜寺却觉得每次打坐都会有一股灵力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流经自己的身体，夜寺认为这样也不错，希望能够让自己的丹田复苏。于是在半个月后，夜寺决定继续在深夜打坐半个月，继续打坐半个月之后，夜寺的内力仍然没有恢复。夜寺又决定换一换时间，这次开始白天打坐。这才刚开始白天打坐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让夜寺无法控制的事情，坐下之后，才运转功法呼吸吐纳半个时辰，夜寺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此时依然有一股与夜晚截然不同的力量在向自己汇聚过来，不同于夜间的阴冷，这是温暖的、能让人感觉到希望的灵力。天快黑了，夜寺却依然无法动弹，那老伯应该不会过来找自己的吧，也不来给自己指点一下。在打坐之前，夜寺已经给自己准备了一张由枯树枝做成的垫子，坐在垫子上面打坐，不至于冷的受不了。打坐之后，夜寺没有感觉到周围雪地的寒冷，料想是这汇集过来的灵力替自己抵挡了这股寒冷。夜寺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到夜寺再次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夜寺感觉自己全身都被霜雪给覆盖住了，幸好没有饿死，那老伯当真无情。此时的自己依然无法动弹，眼前的雪地上却多了不少动物在玩耍。雪兔，狐狸，还有大白熊！完蛋，自己要被吃掉了，不对，这大白熊当前看来好像没有丝毫攻击性。狗，猴子，白老虎！难道春天来了？怎么这么多动物出来活动了，奇怪的是，这只白老虎似乎也没有任何攻击性，跃来跃去的鱼儿，看来春天真的来了，河流融化了，咦？这飞来飞去的是蝴蝶吧，蓝紫色的，真漂亮。
“娘，你看那是什么，那里有一道光柱，是不是春天要提前来临了？”玄依问道。
“看来差不多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哇！娘，那是颗什么树呀，怎么这么漂亮，居然开出了蓝紫色的花，奇怪了，怎么现在这么冷就长出叶子开出花来了？”来到光柱附近之后，玄依问道。
“那是扶桑树。”
“是吗？不像呢，我以前看到的扶桑花都没有这么好看。那树底下怎么这么多动物出来活动，居然也不打架。”
“那不是扶桑花，那是进化之后的‘冥炎狱火’。”
此时的夜寺感觉自己突然离开的地面，升到了半空中，身上的霜雪也掉了下来。
“啊！怎么是他呀，他怎么躲在雪人里面了？”
光柱照在了夜寺和扶桑树上面，这时扶桑树上面黄绿色的叶子开始向夜寺体内涌去，夜寺感觉到这是一股非常纯粹的灵力，流经自己的四肢百骸。然后树上面的那些蓝紫色花朵也都一朵一朵地飘进夜寺的体内，夜寺觉得自己两边的脑门有点疼，那空空的光柱也越来越暗淡，待到最后一丝光芒涌进夜寺体内的时候，夜寺缓缓地从空中降落下来。
“女儿，我们过去吧。”
玄依一脸笑吟吟地打量着夜寺。
“玄依，又见面了。”夜寺说道，“这位……见过师伯。”
“叫什么师伯，多难听，就叫我霜姨吧。”凌如霜说道。
“是，霜姨。”
“娘，他这两个脑门上面怎么各有一个印记呀？是什么东西？”玄依问道。
“那两块蓝紫色的东西是火焰纹，是‘冥炎狱火’进化成功之后的标志。”
“进化成功了？可我依然感觉不到体内有内力生成？”夜寺问道。
“你以后已经不需要内力，你体内进化过的‘冥炎狱火’就是你的内力，若是不信，你可以按照以前的方式放出一团火焰试试。”凌如霜说道。
夜寺口念法诀，忽然感觉一股力量从身体各处汇向手心，当真生成了一团蓝紫色的火焰。
“哇！这团火焰好漂亮呀，让人都不觉得它是火呢。”玄依说道。
“可是……如果这体内的火焰用完了，该如何补充？”夜寺继续问道。
“靠吸取天地灵力，一边念功法口诀一边呼吸吐纳即可。”凌如霜解释道。
“娘，那你什么时候教我‘鸣莲凤血’后半部功法呀，我也很期待呢。”玄依笑道。
“你呀，你还不行，你有这个资质，但是心性还不够，他的心性是靠从小磨练过来的，你从小娇生惯养，还不行。”
夜寺正在尝试以这进化之后的‘冥炎狱火’为内力施展各种基本的武功。
“娘，他现在没了内力，那是不是不能再施展‘焰灵噬体’了？”玄依问道。
“可以正常施展，并且不会损伤身体，也不会丧失修为了。”
“这么好。”
夜寺收功之后，玄依依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夜寺。
“玄依，为何如此看我？”
“你这人太不老实了，隐藏得太深了，剑圣居然是你师傅，说出去都没人信。”
“受人之艺，不敢给人平添麻烦。”
“我们回去吧，师傅肯定准备了烤全羊在等着我们。”凌如霜说道。
“都回来了，来来来，再等会羊就熟了。”老伯说道。
“老伯，自从我出去没回来，已经过了多久了？”夜寺问道。
“有大半个月了。”
“啊！这么久。”
“那我现在算是成魔了吗？”夜寺继续问道。
“变数太多，不好说。如果你没有丧失内力，按照正常的章法练习这后半部功法，那你就肯定成魔了。可你既没了内力，又没了火焰，进化之后，你体内仍然没有内力。”
“没有什么魔不魔的，关键还得看人。”凌如霜说道。
“对，来，羊熟了，帮我切开。”老伯说道。
“老伯，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相助。可我在这边呆太久了，我担心中原那边的朋友会出事，我想明日就回去。”夜寺喝了一口马奶酒，说道。
“嗯，随你们吧，你们年轻人还有更精彩的生活。”
“这么急，”玄依说道，“夜寺，我还想跟你一起去高丽那边玩玩呢。”
“高丽？”
“高丽离长白山不远了，”凌如霜说道，“你们可以先去高丽那边玩，然后从那边坐船回中原，这样也耽搁不了什么时间。”
“对对，我们可以从高丽坐船回中原。”
“嗯，那好吧，先去高丽吧。”夜寺说道。
“这本书是《青囊医典》，”老伯递给夜寺一本古籍，“麻烦你交给那位叫做青鸾的朋友吧。里面有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偏方，还有一些稀有的炼丹之术。”
夜寺接过书籍，说道：“我定当带到。老伯，实不相瞒，在青鸾姑娘断臂之后，我将流风剑法传给了她，希望她能够自己保护自己。她现在只剩一只手了，您觉得她要如何练就剑心？”
“放心，”老伯说道，“青鸾是个好孩子，剑心会与她有缘的。”
“师爷爷，难道我就不是好孩子吗？”玄依调皮地说道，“您怎么不送点好东西给我呀？”
“哈哈，是是是，都是好孩子，”老伯笑道，“老头我也没藏什么宝贝，拿不出来给你，那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虽然你现在无法修炼‘鸣莲凤血’的后半部功法，但要修炼它也并非都需要那么苛刻的条件，机缘到了，你的‘鸣莲凤血’可能就自己进化了。”
“哦？到底是什么机缘呀？”
“这孩子就是心急，都说是机缘了，怎么能随便透露呢，快吃肉。”凌如霜催促道。
……
深夜，凌如霜将夜寺叫了出来。
“霜姨，不知有何吩咐？”夜寺说道。
“你可知玄依头发为何会变白？”凌如霜问道。
“玄依说她练功太急了，所以……”
“错了。在你受伤之后，玄依每次在你入睡之后都会为你输送玄冰真气，时间长了，玄依消耗过度而不自知，还拼命练功，就成这样了。”
“十分惭愧！不知这对玄依会有什么不利影响？”
“会折寿。”
“这么严重！”夜寺惊讶道，“可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法子也不是那么难，想让她活的长寿一些就要让她多开心、多笑笑，多吃补品。”
“虽然我不怎么会讲笑话，但我会努力去学的。”夜寺认真地说道。
这傻小子当真是木头吗？凌如霜想道，“男人要有担当是吧，如果你能照顾她一辈子那最好不过了。”
“这个……霜姨，虽然玄依折寿了，可我也不会是什么长寿的人。不过您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给玄依当保镖，保护好她的。”
凌如霜轻抚了一下额头，这交流可真困难呀！“不如……你们成亲怎么样？”
“啊？不敢！玄依乃是郡主，我只是个孤儿，不敢痴心妄想！”
“身份什么的不重要，玄依她娘——我，也是孤儿，我不会看不起孤儿，你明白了没？你看玄依她年纪轻轻头发就白了，人也变丑了，还有哪家公子哥愿意娶我们玄依呀，所以，你要对玄依负责，你要娶她，知道吗？”
“就算如此，玄依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并且我的仇家还不少，这样会连累玄依的。”
凌如霜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就做个约定，如果有一天你们都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或者你们不想再争了，想隐居了，若是玄依仍未婚嫁，你也仍未娶妻，你们就成亲，这样可好？”
夜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到时候如果玄依同意的话，我愿意负起责任。”
“那就说定了。”
“霜姨，其实……师尊他，他很记挂您。”夜寺说道。
凌如霜叹了口气，说道：“随他去吧。”
……
“娘，我们走了，你和师爷爷要保重身体。”
“嗯，你们也保重。”
“玄依，霜姨她准备去哪里吗？”
“娘说她要先陪陪师爷爷，过段时间再决定去哪里玩。”
此时恭亲王发布的为夫子平反以及赦钟离千碧及将军府下人无罪的诏书已经在全国各地传了开来。
“这到底是谁出的主意！难道是那左丘羽？”宰相徐进生气地说道。
“陛下，目前有不少人涌进京城，说是要投靠恭亲王，称恭亲王是明君。”段千说道。
“不应该是左丘羽吧，左丘羽不是去九华山了么，并且已经求得陛下对将军府的赦罪。怎可能突然做这种事情。”兵部尚书贺杰说道。
“陛下，属下已经查明，这是礼部尚书青阳逊出使大蒙国回来之后，直接去了京城，向恭亲王进献的两条拉拢民心的计策。”桑凝说道。
“青阳逊！为何陷我大燕于如此境地，父亲在想方设法抵御外敌，儿子却在内部捣乱，这什么跟什么嘛！”吏部尚书侯芳算是看错青阳逊了。
“朕知道，青阳逊与左丘羽一样，对夫子的事情耿耿于怀，不一样的是，左丘羽有什么不满他会立即说出来，而青阳逊会憋在心里，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再还以颜色。朕没想到的是，青阳逊会选择在这种时候……洛雪现在在哪？”
“回陛下，公主留在了雁门关。”桑凝说道。
“这就好。”
“臣觉得，幸好青阳逊没提议恭亲王重设将军府，不然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太傅戚凉说道。
“臣觉得，现在仰慕将军府的人已经对恭亲王产生好感了，会陆陆续续有人前去投奔的。”段千说道。
“无妨。到时候我们重开将军府，钟离千碧在我们这边，伪装的钟离将军也会出现，谁真谁假那些人自会明白。”燕明帝说道。
“只是恭亲王的兵力会愈来愈多了，而且……若是有个万一的话，哪个州府突然投靠恭亲王了也未可知。”贺杰说道。
“没错，”燕明帝说道，“这青阳逊真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呀。算算时间，剑一应该带着千钧将军抵达宋州了，左丘羽也快抵达九华山了，我们也该出发了。朕会先与‘天’字部成员秘密前往宋州，等到宋州将军府正式重开，诸位爱卿再赶过来。”
“臣遵命！”众臣说道。
待到夜寺再次醒过来时，已不知过了多久，夜寺感觉自己全身都被霜雪给覆盖住了，幸好没有饿死，那老伯当真无情。此时的自己依然无法动弹，眼前的雪地上却多了不少动物在玩耍。雪兔，狐狸，还有大白熊！完蛋，自己要被吃掉了，不对，这大白熊当前看来好像没有丝毫攻击性。狗，猴子，白老虎！难道春天来了？怎么这么多动物出来活动了，奇怪的是，这只白老虎似乎也没有任何攻击性，跃来跃去的鱼儿，看来春天真的来了，河流融化了，咦？这飞来飞去的是蝴蝶吧，蓝紫色的，真漂亮。
“娘，你看那是什么，那里有一道光柱，是不是春天要提前来临了？”玄依问道。
“看来差不多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哇！娘，那是颗什么树呀，怎么这么漂亮，居然开出了蓝紫色的花，奇怪了，怎么现在这么冷就长出叶子开出花来了？”来到光柱附近之后，玄依问道。
“那是扶桑树。”
“是吗？不像呢，我以前看到的扶桑花都没有这么好看。那树底下怎么这么多动物出来活动，居然也不打架。”
“那不是扶桑花，那是进化之后的‘冥炎狱火’。”
此时的夜寺感觉自己突然离开的地面，升到了半空中，身上的霜雪也掉了下来。
“啊！怎么是他呀，他怎么躲在雪人里面了？”
光柱照在了夜寺和扶桑树上面，这时扶桑树上面黄绿色的叶子开始向夜寺体内涌去，夜寺感觉到这是一股非常纯粹的灵力，流经自己的四肢百骸。然后树上面的那些蓝紫色花朵也都一朵一朵地飘进夜寺的体内，夜寺觉得自己两边的脑门有点疼，那空空的光柱也越来越暗淡，待到最后一丝光芒涌进夜寺体内的时候，夜寺缓缓地从空中降落下来。
“女儿，我们过去吧。”
玄依一脸笑吟吟地打量着夜寺。
“玄依，又见面了。”夜寺说道，“这位……见过师伯。”
“叫什么师伯，多难听，就叫我霜姨吧。”凌如霜说道。
“是，霜姨。”
“娘，他这两个脑门上面怎么各有一个印记呀？是什么东西？”玄依问道。
“那两块蓝紫色的东西是火焰纹，是‘冥炎狱火’进化成功之后的标志。”
“进化成功了？可我依然感觉不到体内有内力生成？”夜寺问道。
“你以后已经不需要内力，你体内进化过的‘冥炎狱火’就是你的内力，若是不信，你可以按照以前的方式放出一团火焰试试。”凌如霜说道。
夜寺口念法诀，忽然感觉一股力量从身体各处汇向手心，当真生成了一团蓝紫色的火焰。
“哇！这团火焰好漂亮呀，让人都不觉得它是火呢。”玄依说道。
“可是……如果这体内的火焰用完了，该如何补充？”夜寺继续问道。
“靠吸取天地灵力，一边念功法口诀一边呼吸吐纳即可。”凌如霜解释道。
“娘，那你什么时候教我‘鸣莲凤血’后半部功法呀，我也很期待呢。”玄依笑道。
“你呀，你还不行，你有这个资质，但是心性还不够，他的心性是靠从小磨练过来的，你从小娇生惯养，还不行。”
夜寺正在尝试以这进化之后的‘冥炎狱火’为内力施展各种基本的武功。
“娘，他现在没了内力，那是不是不能再施展‘焰灵噬体’了？”玄依问道。
“可以正常施展，并且不会损伤身体，也不会丧失修为了。”
“这么好。”
夜寺收功之后，玄依依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夜寺。
“玄依，为何如此看我？”
“你这人太不老实了，隐藏得太深了，剑圣居然是你师傅，说出去都没人信。”
“受人之艺，不敢给人平添麻烦。”
“我们回去吧，师傅肯定准备了烤全羊在等着我们。”凌如霜说道。
“都回来了，来来来，再等会羊就熟了。”老伯说道。
“老伯，自从我出去没回来，已经过了多久了？”夜寺问道。
“有大半个月了。”
“啊！这么久。”
“那我现在算是成魔了吗？”夜寺继续问道。
“变数太多，不好说。如果你没有丧失内力，按照正常的章法练习这后半部功法，那你就肯定成魔了。可你既没了内力，又没了火焰，进化之后，你体内仍然没有内力。”
“没有什么魔不魔的，关键还得看人。”凌如霜说道。
“对，来，羊熟了，帮我切开。”老伯说道。
“老伯，这些日子多谢您的相助。可我在这边呆太久了，我担心中原那边的朋友会出事，我想明日就回去。”夜寺喝了一口马奶酒，说道。
“嗯，随你们吧，你们年轻人还有更精彩的生活。”
“这么急，”玄依说道，“夜寺，我还想跟你一起去高丽那边玩玩呢。”
“高丽？”
“高丽离长白山不远了，”凌如霜说道，“你们可以先去高丽那边玩，然后从那边坐船回中原，这样也耽搁不了什么时间。”
“对对，我们可以从高丽坐船回中原。”
“嗯，那好吧，先去高丽吧。”夜寺说道。
“这本书是《青囊医典》，”老伯递给夜寺一本古籍，“麻烦你交给那位叫做青鸾的朋友吧。里面有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偏方，还有一些稀有的炼丹之术。”
夜寺接过书籍，说道：“我定当带到。老伯，实不相瞒，在青鸾姑娘断臂之后，我将流风剑法传给了她，希望她能够自己保护自己。她现在只剩一只手了，您觉得她要如何练就剑心？”
“放心，”老伯说道，“青鸾是个好孩子，剑心会与她有缘的。”
“师爷爷，难道我就不是好孩子吗？”玄依调皮地说道，“您怎么不送点好东西给我呀？”
“哈哈，是是是，都是好孩子，”老伯笑道，“老头我也没藏什么宝贝，拿不出来给你，那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虽然你现在无法修炼‘鸣莲凤血’的后半部功法，但要修炼它也并非都需要那么苛刻的条件，机缘到了，你的‘鸣莲凤血’可能就自己进化了。”
“哦？到底是什么机缘呀？”
“这孩子就是心急，都说是机缘了，怎么能随便透露呢，快吃肉。”凌如霜催促道。
……
深夜，凌如霜将夜寺叫了出来。
“霜姨，不知有何吩咐？”夜寺说道。
“你可知玄依头发为何会变白？”凌如霜问道。
“玄依说她练功太急了，所以……”
“错了。在你受伤之后，玄依每次在你入睡之后都会为你输送玄冰真气，时间长了，玄依消耗过度而不自知，还拼命练功，就成这样了。”
“十分惭愧！不知这对玄依会有什么不利影响？”
“会折寿。”
“这么严重！”夜寺惊讶道，“可有什么补救的法子？”
“法子也不是那么难，想让她活的长寿一些就要让她多开心、多笑笑，多吃补品。”
“虽然我不怎么会讲笑话，但我会努力去学的。”夜寺认真地说道。
这傻小子当真是木头吗？凌如霜想道，“男人要有担当是吧，如果你能照顾她一辈子那最好不过了。”
“这个……霜姨，虽然玄依折寿了，可我也不会是什么长寿的人。不过您放心，只要我活着，就会一直给玄依当保镖，保护好她的。”
凌如霜轻抚了一下额头，这交流可真困难呀！“不如……你们成亲怎么样？”
“啊？不敢！玄依乃是郡主，我只是个孤儿，不敢痴心妄想！”
“身份什么的不重要，玄依她娘——我，也是孤儿，我不会看不起孤儿，你明白了没？你看玄依她年纪轻轻头发就白了，人也变丑了，还有哪家公子哥愿意娶我们玄依呀，所以，你要对玄依负责，你要娶她，知道吗？”
“就算如此，玄依有她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并且我的仇家还不少，这样会连累玄依的。”
凌如霜沉吟了一会儿，说道：“那我们就做个约定，如果有一天你们都达成了自己的心愿，或者你们不想再争了，想隐居了，若是玄依仍未婚嫁，你也仍未娶妻，你们就成亲，这样可好？”
夜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到时候如果玄依同意的话，我愿意负起责任。”
“那就说定了。”
“霜姨，其实……师尊他，他很记挂您。”夜寺说道。
凌如霜叹了口气，说道：“随他去吧。”
……
“娘，我们走了，你和师爷爷要保重身体。”
“嗯，你们也保重。”
“玄依，霜姨她准备去哪里吗？”
“娘说她要先陪陪师爷爷，过段时间再决定去哪里玩。”
此时恭亲王发布的为夫子平反以及赦钟离千碧及将军府下人无罪的诏书已经在全国各地传了开来。
“这到底是谁出的主意！难道是那左丘羽？”宰相徐进生气地说道。
“陛下，目前有不少人涌进京城，说是要投靠恭亲王，称恭亲王是明君。”段千说道。
“不应该是左丘羽吧，左丘羽不是去九华山了么，并且已经求得陛下对将军府的赦罪。怎可能突然做这种事情。”兵部尚书贺杰说道。
“陛下，属下已经查明，这是礼部尚书青阳逊出使大蒙国回来之后，直接去了京城，向恭亲王进献的两条拉拢民心的计策。”桑凝说道。
“青阳逊！为何陷我大燕于如此境地，父亲在想方设法抵御外敌，儿子却在内部捣乱，这什么跟什么嘛！”吏部尚书侯芳算是看错青阳逊了。
“朕知道，青阳逊与左丘羽一样，对夫子的事情耿耿于怀，不一样的是，左丘羽有什么不满他会立即说出来，而青阳逊会憋在心里，等到某个合适的时机再还以颜色。朕没想到的是，青阳逊会选择在这种时候……洛雪现在在哪？”
“回陛下，公主留在了雁门关。”桑凝说道。
“这就好。”
“臣觉得，幸好青阳逊没提议恭亲王重设将军府，不然咱们的计划可就泡汤了。”太傅戚凉说道。
“臣觉得，现在仰慕将军府的人已经对恭亲王产生好感了，会陆陆续续有人前去投奔的。”段千说道。
“无妨。到时候我们重开将军府，钟离千碧在我们这边，伪装的钟离将军也会出现，谁真谁假那些人自会明白。”燕明帝说道。
“只是恭亲王的兵力会愈来愈多了，而且……若是有个万一的话，哪个州府突然投靠恭亲王了也未可知。”贺杰说道。
“没错，”燕明帝说道，“这青阳逊真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呀。算算时间，剑一应该带着千钧将军抵达宋州了，左丘羽也快抵达九华山了，我们也该出发了。朕会先与‘天’字部成员秘密前往宋州，等到宋州将军府正式重开，诸位爱卿再赶过来。”
“臣遵命！”众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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