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反击
复活将军府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目前宋州城西的军营已经招募到一万士兵了，据从京城来的商旅说，有不少京城军营的士兵都在往宋州的方向赶，准备投奔钟离牧将军。
“看来废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呀，居然搞这一出。”恭亲王说道。
“陛下，那这钟离牧到底是真活着还是……”薛豹问道。
“跟钟离牧一起掉落悬崖的高丽剑客都没回来，你说钟离牧还能活着吗？”恭亲王反问道。
“没错，这定是废王无兵可用，才借用钟离牧的名声来招兵。”梁琦说道。
“可是，废王这计策……目前我们军营已经有一千多士兵逃出京城了，想必是前往宋州投奔钟离牧，军营里面军心也不稳，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士兵出逃。”薛豹说道。
“不如将计就计，我们去将那假钟离牧的人头给取下来，这样废王的计划就泡汤了。”龙阳宗宗主龙狂说道。
恭亲王摇了摇头，“不行，想必现在陛下和‘天’字部的所有人马都在那新将军府里面，要刺杀这假钟离牧没有那么容易。”
“陛下，”神龙帮帮主廖将说道，“现在江湖上也不太平静，听说沂州那边出现了大批魔教徒，他们不仅残害江湖人士，还会杀害无辜百姓，少林寺已经组织武林同道前往沂州除魔了。”
“这种事交给少林寺去管就好，我们现在没有那个余力。”恭亲王说道。
“陛下，属下是担心，等到高丽和东瀛军队登陆沿海的时候，这些武林人士可能会碍事。”廖将继续说道。
“就那么点江湖人士，若是碍事，一并除掉便是。”
“是，陛下。”
“废王到了宋州，未必不是好事，等到高丽和东瀛军队来了，废王就有难了。”恭亲王说道。
“陛下，可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那钟离牧毕竟是名将，甚得民心、军心，若是宋州的士兵越来越多，可就大大地不妙了。”梁琦说道。
“是呀，不能让他们这么称心如意，诸位可有什么妙计？”恭亲王问道。
“陛下，青阳逊求见。”
“让他进来。”
“是，陛下。”
“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情？”恭亲王问道。
“宋州的事情，臣都听说了。臣此次是来献计的。”青阳逊说道。
“哦？你又有何妙计？”
“第一计，废王现在已经不在展鹏与那二十万大军身边了，我们可以散布谣言，说展鹏将军有意拥护陛下。也许废王不会相信，但只要散布出去，总会有人信的，也会动摇废王的军心。这样也会让那些准备投奔废王的人放缓脚步。”
恭亲王点了点头，“嗯，可以，这种计策还是交给梁琦你去做吧。”
“臣遵命！”
“第二计，陛下可还记得工部尚书赫连孤的案子？”青阳逊问道。
“当然记得，这可是轰动整个大燕朝的大案。”
“的确。当时只查到了赫连孤，臣不知道背后还有没有别人，但臣觉得可以将此案的幕后指使人全部推给废王，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赫连孤炼制长生不老药，以流浪百姓来试药，可以说是废王授意的。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想长生不老，我们就称有了新的证据证明赫连孤炼药是废王授意的，事情暴露之后，废王为了自己的名声，就让赫连孤背了黑锅。如此一来，废王只会越来越失去民心，我想，京城的守军也会放慢投奔钟离牧的脚步吧。”
“陛下，”薛豹说道，“末将觉得此计很毒，但肯定会非常有效。”
“嗯，”恭亲王满意地点了点头，“状元郎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此计甚妙！我们就说在废王的寝室里面发现了当年炼制的药物，这就是证据！梁琦，这件事也一并交给你去办了。”
“臣遵命！”
梁琦与青阳逊一起走出宫门的时候，梁琦又将青阳逊拉到了一个角落里，“贤侄，其实……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确是废王默许了的。我、赫连孤还有宰相徐进为了讨好废王，就找来方士替废王炼药，废王默许了，他也知道我们用流浪汉来试药，只是让我们低调点。后来事发，就让赫连孤畏罪自杀了。”
青阳逊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当初左丘羽也猜测这背后有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圣上。”
“我们三个人的儿子都被杀死了，我和徐进就猜测，应该是有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这辈子做过不少坏事，死了儿子也是活该。”
“人活着就要面临各种选择，无论如何选择，结果都得自己来承担。”
“贤侄，你已经知道伯父是怎样的人了，你真的不用跟我们同流合污的。”梁琦劝道。
“伯父，侄儿也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青阳逊的这两条计策实行之后，同样效果显著，尤其是第二条，虽然还没传遍全国各地，却已经传遍了京城周边的州府，包括宋州。
新将军府大厅内，燕明帝将一只茶杯摔碎在地上，大声说道：“这又是谁的主意！谁的计策！”
“回陛下，已经查明这两条计策皆是青阳逊所出，青阳逊现在就像是恭亲王的智囊。”姬月答道。
“青阳逊，呵呵，好狠的心，朕算是明白了，他不只是想替夫子平反，他还想要朕的命！”
左丘羽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自己现在又不是官，也懒得说什么‘陛下息怒’之类的话。青阳逊的这些计策自己不是想不出，只是不想用，他有自己的原则。单单是复活将军府这条计策，自己当初只是在酒楼随便说说，现在真实施起来，又觉得非常对不起钟离千碧。青阳逊这么做，只因夫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实在太重要吧。
“陛下，”紫无说道，“现在城西那边招募的士兵已经出现逃兵了，并且前来报名士兵的数量也大大减少了。”
“朕知道了。”燕明帝怀疑这第二条计策也许是梁琦透露给青阳逊，然后青阳逊就将之利用的，主要是确有其事，并非子虚乌有，自己也不想去澄清什么了，燕明帝感到深深的疲倦，将脸埋进了双手之中。
“陛下，我们为何不也用计呢？”青鸾突然说道。
燕明帝抬起头来，“你有何妙计？”
“恭亲王的计策在于让陛下名声变臭，失去民心。我们大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恭亲王做过的坏事定然不少吧。”
“你具体说说。”
“第一，恭亲王勾结龙阳宗刺杀常贯将军，只要将这件事公诸天下，不说百姓，那雁门关二十万将士哪个不群情激奋。第二，这第二件事对恭亲王最为致命。高丽和东瀛军队即将在东部沿海登陆。只要将这件事公布出去，恭亲王能不能坐稳京城都是个问题。由于民女不曾身在朝堂，对恭亲王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么多了。”
燕明帝双手一拍，“好！妙计！好聪明的青鸾！赏！姬月，赏青鸾一百两黄金！”
“是，陛下。”
“民女不敢。陛下已经赏过神农堂一万两黄金和一万匹丝绸了。”青鸾推辞道。
“诶，哪有人嫌赏赐多的。”
“你就收下吧，陛下说一不二的。”桑凝劝道。
角落里的左丘羽忽然两眼放光，这么容易就得了一百两黄金！自己千里迢迢跑去池州，然后再跑来宋州，这么辛苦才得到一百两黄金的，这青鸾才几句话就……
“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陛下，”这时钟离千碧说道，“其实民女也知道一件关于恭亲王的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有什么说什么。”
“陛下可还记得户部尚书贾应偷换赈灾粮食的事情？”钟离千碧问道。
“当然记得，这可是我大燕朝的大案。”
“其实贾应偷换粮食乃是恭亲王指使，偷换粮食也不是那么一次两次，是很多次了。大理寺没有查到那些海盗究竟将粮食卖到了哪里，是因为他们卖给了高丽，恭亲王利用这伙海盗与高丽官员做交易，高丽那边非常缺粮，以此来发展与高丽的友好关系。”
燕明帝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仔细想想，倒也像是真的，否则皇叔为何能使唤得了那么多高丽剑客。只是，大理寺都没查到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民女是听左丘羽说的，这是他喝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千碧并不想将夜寺的事情说出来。
“左丘羽！”燕明帝喊道，“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左丘羽站直了身子，说道：“陛下，这个……这个我当时也只是推测，没有真凭实据，后来见到恭亲王与高丽关系如此友好，一切就说得过去了。”左丘羽明白了钟离千碧在隐瞒一些东西。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人家两个姑娘都把你给比下去了！”
“草民惭愧！惭愧！”
“紫无，剑一，刚才有关恭亲王的这三件事都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立即将这三件事整理成文书，散发出去，越快越好！”
“属下遵命！”
待到陛下回房休息之后，左丘羽走到青鸾旁边，说道：“青鸾姑娘，恭喜恭喜！赚大钱了，不如请我和钟离姑娘吃大餐吧。”
“去外面吃还不如吃千碧亲手做的。”青鸾说道。
“也对，也对。那我们去菜市场再买些丰富的食材吧。”
“千碧，你觉得怎么样？”青鸾问道。
“问我做什么，左丘羽是想跟你约会，不要来问我。”千碧调侃道。
“钟离姑娘，你怎么如此直白呢？我们要含蓄一些。”左丘羽解释道。
“左丘羽，千碧说的可是真的？”青鸾问道。
“青鸾姑娘，这个比较复杂，人的情感也是复杂的，不是那么容易能分辨清楚的——”
没等左丘羽说完，青鸾便拉着千碧回房去了。
“某人要失恋了。”桑凝事不关己地从左丘羽身边走过。
“看来废王也不是省油的灯呀，居然搞这一出。”恭亲王说道。
“陛下，那这钟离牧到底是真活着还是……”薛豹问道。
“跟钟离牧一起掉落悬崖的高丽剑客都没回来，你说钟离牧还能活着吗？”恭亲王反问道。
“没错，这定是废王无兵可用，才借用钟离牧的名声来招兵。”梁琦说道。
“可是，废王这计策……目前我们军营已经有一千多士兵逃出京城了，想必是前往宋州投奔钟离牧，军营里面军心也不稳，说不定还会有更多士兵出逃。”薛豹说道。
“不如将计就计，我们去将那假钟离牧的人头给取下来，这样废王的计划就泡汤了。”龙阳宗宗主龙狂说道。
恭亲王摇了摇头，“不行，想必现在陛下和‘天’字部的所有人马都在那新将军府里面，要刺杀这假钟离牧没有那么容易。”
“陛下，”神龙帮帮主廖将说道，“现在江湖上也不太平静，听说沂州那边出现了大批魔教徒，他们不仅残害江湖人士，还会杀害无辜百姓，少林寺已经组织武林同道前往沂州除魔了。”
“这种事交给少林寺去管就好，我们现在没有那个余力。”恭亲王说道。
“陛下，属下是担心，等到高丽和东瀛军队登陆沿海的时候，这些武林人士可能会碍事。”廖将继续说道。
“就那么点江湖人士，若是碍事，一并除掉便是。”
“是，陛下。”
“废王到了宋州，未必不是好事，等到高丽和东瀛军队来了，废王就有难了。”恭亲王说道。
“陛下，可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那钟离牧毕竟是名将，甚得民心、军心，若是宋州的士兵越来越多，可就大大地不妙了。”梁琦说道。
“是呀，不能让他们这么称心如意，诸位可有什么妙计？”恭亲王问道。
“陛下，青阳逊求见。”
“让他进来。”
“是，陛下。”
“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情？”恭亲王问道。
“宋州的事情，臣都听说了。臣此次是来献计的。”青阳逊说道。
“哦？你又有何妙计？”
“第一计，废王现在已经不在展鹏与那二十万大军身边了，我们可以散布谣言，说展鹏将军有意拥护陛下。也许废王不会相信，但只要散布出去，总会有人信的，也会动摇废王的军心。这样也会让那些准备投奔废王的人放缓脚步。”
恭亲王点了点头，“嗯，可以，这种计策还是交给梁琦你去做吧。”
“臣遵命！”
“第二计，陛下可还记得工部尚书赫连孤的案子？”青阳逊问道。
“当然记得，这可是轰动整个大燕朝的大案。”
“的确。当时只查到了赫连孤，臣不知道背后还有没有别人，但臣觉得可以将此案的幕后指使人全部推给废王，这是完全合情合理的。赫连孤炼制长生不老药，以流浪百姓来试药，可以说是废王授意的。自古以来，哪个帝王不想长生不老，我们就称有了新的证据证明赫连孤炼药是废王授意的，事情暴露之后，废王为了自己的名声，就让赫连孤背了黑锅。如此一来，废王只会越来越失去民心，我想，京城的守军也会放慢投奔钟离牧的脚步吧。”
“陛下，”薛豹说道，“末将觉得此计很毒，但肯定会非常有效。”
“嗯，”恭亲王满意地点了点头，“状元郎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子，此计甚妙！我们就说在废王的寝室里面发现了当年炼制的药物，这就是证据！梁琦，这件事也一并交给你去办了。”
“臣遵命！”
梁琦与青阳逊一起走出宫门的时候，梁琦又将青阳逊拉到了一个角落里，“贤侄，其实……炼制长生不老药的确是废王默许了的。我、赫连孤还有宰相徐进为了讨好废王，就找来方士替废王炼药，废王默许了，他也知道我们用流浪汉来试药，只是让我们低调点。后来事发，就让赫连孤畏罪自杀了。”
青阳逊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当初左丘羽也猜测这背后有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圣上。”
“我们三个人的儿子都被杀死了，我和徐进就猜测，应该是有仇家找上门来了，我们这辈子做过不少坏事，死了儿子也是活该。”
“人活着就要面临各种选择，无论如何选择，结果都得自己来承担。”
“贤侄，你已经知道伯父是怎样的人了，你真的不用跟我们同流合污的。”梁琦劝道。
“伯父，侄儿也已经是这样的人了。”
青阳逊的这两条计策实行之后，同样效果显著，尤其是第二条，虽然还没传遍全国各地，却已经传遍了京城周边的州府，包括宋州。
新将军府大厅内，燕明帝将一只茶杯摔碎在地上，大声说道：“这又是谁的主意！谁的计策！”
“回陛下，已经查明这两条计策皆是青阳逊所出，青阳逊现在就像是恭亲王的智囊。”姬月答道。
“青阳逊，呵呵，好狠的心，朕算是明白了，他不只是想替夫子平反，他还想要朕的命！”
左丘羽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自己现在又不是官，也懒得说什么‘陛下息怒’之类的话。青阳逊的这些计策自己不是想不出，只是不想用，他有自己的原则。单单是复活将军府这条计策，自己当初只是在酒楼随便说说，现在真实施起来，又觉得非常对不起钟离千碧。青阳逊这么做，只因夫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实在太重要吧。
“陛下，”紫无说道，“现在城西那边招募的士兵已经出现逃兵了，并且前来报名士兵的数量也大大减少了。”
“朕知道了。”燕明帝怀疑这第二条计策也许是梁琦透露给青阳逊，然后青阳逊就将之利用的，主要是确有其事，并非子虚乌有，自己也不想去澄清什么了，燕明帝感到深深的疲倦，将脸埋进了双手之中。
“陛下，我们为何不也用计呢？”青鸾突然说道。
燕明帝抬起头来，“你有何妙计？”
“恭亲王的计策在于让陛下名声变臭，失去民心。我们大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恭亲王做过的坏事定然不少吧。”
“你具体说说。”
“第一，恭亲王勾结龙阳宗刺杀常贯将军，只要将这件事公诸天下，不说百姓，那雁门关二十万将士哪个不群情激奋。第二，这第二件事对恭亲王最为致命。高丽和东瀛军队即将在东部沿海登陆。只要将这件事公布出去，恭亲王能不能坐稳京城都是个问题。由于民女不曾身在朝堂，对恭亲王了解不多，只知道这么多了。”
燕明帝双手一拍，“好！妙计！好聪明的青鸾！赏！姬月，赏青鸾一百两黄金！”
“是，陛下。”
“民女不敢。陛下已经赏过神农堂一万两黄金和一万匹丝绸了。”青鸾推辞道。
“诶，哪有人嫌赏赐多的。”
“你就收下吧，陛下说一不二的。”桑凝劝道。
角落里的左丘羽忽然两眼放光，这么容易就得了一百两黄金！自己千里迢迢跑去池州，然后再跑来宋州，这么辛苦才得到一百两黄金的，这青鸾才几句话就……
“那民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陛下，”这时钟离千碧说道，“其实民女也知道一件关于恭亲王的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无妨，有什么说什么。”
“陛下可还记得户部尚书贾应偷换赈灾粮食的事情？”钟离千碧问道。
“当然记得，这可是我大燕朝的大案。”
“其实贾应偷换粮食乃是恭亲王指使，偷换粮食也不是那么一次两次，是很多次了。大理寺没有查到那些海盗究竟将粮食卖到了哪里，是因为他们卖给了高丽，恭亲王利用这伙海盗与高丽官员做交易，高丽那边非常缺粮，以此来发展与高丽的友好关系。”
燕明帝站了起来，来回踱了几步，“仔细想想，倒也像是真的，否则皇叔为何能使唤得了那么多高丽剑客。只是，大理寺都没查到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民女是听左丘羽说的，这是他喝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千碧并不想将夜寺的事情说出来。
“左丘羽！”燕明帝喊道，“你到底隐瞒了多少事情？”
左丘羽站直了身子，说道：“陛下，这个……这个我当时也只是推测，没有真凭实据，后来见到恭亲王与高丽关系如此友好，一切就说得过去了。”左丘羽明白了钟离千碧在隐瞒一些东西。
“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人家两个姑娘都把你给比下去了！”
“草民惭愧！惭愧！”
“紫无，剑一，刚才有关恭亲王的这三件事都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立即将这三件事整理成文书，散发出去，越快越好！”
“属下遵命！”
待到陛下回房休息之后，左丘羽走到青鸾旁边，说道：“青鸾姑娘，恭喜恭喜！赚大钱了，不如请我和钟离姑娘吃大餐吧。”
“去外面吃还不如吃千碧亲手做的。”青鸾说道。
“也对，也对。那我们去菜市场再买些丰富的食材吧。”
“千碧，你觉得怎么样？”青鸾问道。
“问我做什么，左丘羽是想跟你约会，不要来问我。”千碧调侃道。
“钟离姑娘，你怎么如此直白呢？我们要含蓄一些。”左丘羽解释道。
“左丘羽，千碧说的可是真的？”青鸾问道。
“青鸾姑娘，这个比较复杂，人的情感也是复杂的，不是那么容易能分辨清楚的——”
没等左丘羽说完，青鸾便拉着千碧回房去了。
“某人要失恋了。”桑凝事不关己地从左丘羽身边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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