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能啊？
在前往大理寺的路上，程毓将林昌的尸检结果与容熙说了说，问容熙可有看法。
容熙却摇摇头表示并无看法。
程毓皱眉，总觉得容熙这语气神情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摒弃掉脑海中的似曾相识，靠着车厢壁老神在在：“可以有看法。”
容熙似有无奈：“是否有看法，须得见过尸体。”
程毓笑眯眯点头：“义兄言之有理。”
林昌的尸体因有诸多疑点，所以并未让他家人抬回去，而是停放在大理寺的仵作房中。
程毓手持永昭帝的腰牌在大理寺中畅通无阻。对此，程小世子颇为欠揍地表示：“这大理寺的警惕性未免太差了点，万一我这块腰牌是假的呢？”
容熙忍不住侧目，心想：这人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无束一声低咳，提醒程毓莫要乱说话。
那可是陛下的腰牌，若是有人假冒那是要杀头的……
等到了仵作房门口，程毓推门而入，刚想对容熙道一个“请”字，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本不应该有活人的仵作房中，有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活人，正站在林昌的尸体旁，正准备做些什么。
就这样，三个人六只眼睛，就这么对上了。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程毓和容熙身后的无拘、无束以及若隐、若现的手直接放在腰间的佩剑上，就等自家主子发话，好冲进去将对方制服。
可没想到，咱们的程小世子和容熙公子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关好，转身就准备走。
“方才，你可有看到什么？”程毓问容熙。
容熙回：“并未看到什么。”
“夜已深，还是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明日再说……”
无拘等人：“？？？”
不是，两位公子你们要不再回头看看？那人好像是要毁尸灭迹啊！
有些事，不是你想当做没看见，就能当做没看见的。
程毓与容熙的对话，清晰传入那黑衣人耳中。那黑衣人听后深感被辱，从仵作房里冲出来，就准备连带着程毓容熙一起毁尸灭迹。
程毓忍不住挑眉，心想这天堂有路你不走，这地狱无门你偏闯。既然如此，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是以，程毓和容熙两人再次默契地往旁边一让，将那黑衣人交给了无拘等人。
黑衣人很快便被制服了，他甚至准备咬舌自尽。奈何他咬舌的速度实在赶不上若隐卸他下巴的速度……
如此大的动静，自是引来了大理寺的衙役们。为首之人一见地上那被打得快看不出人样的黑衣人，心肝一颤，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程毓摇头晃脑地说：“你们这大理寺的守卫是真不行啊，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是卑职失职，卑职甘愿受罚。”那人认错态度良好。
程毓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你是大理寺的人，要罚也是大理寺罚你。此处没你们的事了，把人带走便是。”
“是。”
仵作房中，林昌的尸体完好无损。很显然，那黑衣人亦是刚到，还未来得及对林昌的尸体做些什么。
程毓走过去围着林昌的尸体转了一圈后问容熙：“可有发现？”
容熙看了程毓一眼：“并无发现。”
程毓沉默了一下问：“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容熙不疑有他，摇摇头：“除了尸臭，并无其他味道。”
“……你要不靠近点再闻闻？”程毓望着容熙，神情多少带着些期待。
若容熙再不明白，便说不过去了。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程毓，等着程毓给自己一个解释。
程毓见他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便有些心虚地解释：“据我所知，林统领并无暗疾，故不会因暗疾突然而猝。可仵作什么都验不出来，所以……”
“是嘛？”容熙以不经意地口吻道：“我还以为世子爷在骂我。”
“那哪能啊？”程毓一听这话连忙否认：“我就骂我自己是狗，也不能骂你是狗啊。”
“是吗？”容熙似有不信。
“是的。”程毓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可信度，还特意重重点了点头。
容熙勾了勾唇，目光落在林昌的尸体上：“想知林昌是如何死的？”
“那是自然。若是迟迟不破案，我会再次被骂的。”程毓并不想再去感受一下永昭帝的怒火。
容熙点点头似是而非道：“世间有一种奇毒名曰哉雾，无色无味。可潜于人体数日，毒发时，中毒者犹如暗疾突发，暴毙而亡。”
“你的意思是，林昌是中了那叫哉雾的奇毒？”程毓惊讶。随后，她又觉得不对：“若是中毒而亡，仵作不可能验不出来。”
容熙摇摇头道：“若是普通的毒，仵作定然是能验出来。可这哉雾，却不是寻常法子能验出来的。”
“所以，这林昌当真是因为哉雾而亡？”程毓眉头紧皱不展。
就算是上一世，程毓也不曾听过哉雾。
容熙却摇摇头表示并无看法。
程毓皱眉，总觉得容熙这语气神情皆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摒弃掉脑海中的似曾相识，靠着车厢壁老神在在：“可以有看法。”
容熙似有无奈：“是否有看法，须得见过尸体。”
程毓笑眯眯点头：“义兄言之有理。”
林昌的尸体因有诸多疑点，所以并未让他家人抬回去，而是停放在大理寺的仵作房中。
程毓手持永昭帝的腰牌在大理寺中畅通无阻。对此，程小世子颇为欠揍地表示：“这大理寺的警惕性未免太差了点，万一我这块腰牌是假的呢？”
容熙忍不住侧目，心想：这人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无束一声低咳，提醒程毓莫要乱说话。
那可是陛下的腰牌，若是有人假冒那是要杀头的……
等到了仵作房门口，程毓推门而入，刚想对容熙道一个“请”字，便愣在了原地。
只见本不应该有活人的仵作房中，有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活人，正站在林昌的尸体旁，正准备做些什么。
就这样，三个人六只眼睛，就这么对上了。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
程毓和容熙身后的无拘、无束以及若隐、若现的手直接放在腰间的佩剑上，就等自家主子发话，好冲进去将对方制服。
可没想到，咱们的程小世子和容熙公子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并且将门关好，转身就准备走。
“方才，你可有看到什么？”程毓问容熙。
容熙回：“并未看到什么。”
“夜已深，还是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明日再说……”
无拘等人：“？？？”
不是，两位公子你们要不再回头看看？那人好像是要毁尸灭迹啊！
有些事，不是你想当做没看见，就能当做没看见的。
程毓与容熙的对话，清晰传入那黑衣人耳中。那黑衣人听后深感被辱，从仵作房里冲出来，就准备连带着程毓容熙一起毁尸灭迹。
程毓忍不住挑眉，心想这天堂有路你不走，这地狱无门你偏闯。既然如此，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是以，程毓和容熙两人再次默契地往旁边一让，将那黑衣人交给了无拘等人。
黑衣人很快便被制服了，他甚至准备咬舌自尽。奈何他咬舌的速度实在赶不上若隐卸他下巴的速度……
如此大的动静，自是引来了大理寺的衙役们。为首之人一见地上那被打得快看不出人样的黑衣人，心肝一颤，挤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程毓摇头晃脑地说：“你们这大理寺的守卫是真不行啊，什么人都能混进来。”
“是卑职失职，卑职甘愿受罚。”那人认错态度良好。
程毓看了他一眼淡声道：“你是大理寺的人，要罚也是大理寺罚你。此处没你们的事了，把人带走便是。”
“是。”
仵作房中，林昌的尸体完好无损。很显然，那黑衣人亦是刚到，还未来得及对林昌的尸体做些什么。
程毓走过去围着林昌的尸体转了一圈后问容熙：“可有发现？”
容熙看了程毓一眼：“并无发现。”
程毓沉默了一下问：“可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容熙不疑有他，摇摇头：“除了尸臭，并无其他味道。”
“……你要不靠近点再闻闻？”程毓望着容熙，神情多少带着些期待。
若容熙再不明白，便说不过去了。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程毓，等着程毓给自己一个解释。
程毓见他看着自己也不说话，便有些心虚地解释：“据我所知，林统领并无暗疾，故不会因暗疾突然而猝。可仵作什么都验不出来，所以……”
“是嘛？”容熙以不经意地口吻道：“我还以为世子爷在骂我。”
“那哪能啊？”程毓一听这话连忙否认：“我就骂我自己是狗，也不能骂你是狗啊。”
“是吗？”容熙似有不信。
“是的。”程毓为了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有可信度，还特意重重点了点头。
容熙勾了勾唇，目光落在林昌的尸体上：“想知林昌是如何死的？”
“那是自然。若是迟迟不破案，我会再次被骂的。”程毓并不想再去感受一下永昭帝的怒火。
容熙点点头似是而非道：“世间有一种奇毒名曰哉雾，无色无味。可潜于人体数日，毒发时，中毒者犹如暗疾突发，暴毙而亡。”
“你的意思是，林昌是中了那叫哉雾的奇毒？”程毓惊讶。随后，她又觉得不对：“若是中毒而亡，仵作不可能验不出来。”
容熙摇摇头道：“若是普通的毒，仵作定然是能验出来。可这哉雾，却不是寻常法子能验出来的。”
“所以，这林昌当真是因为哉雾而亡？”程毓眉头紧皱不展。
就算是上一世，程毓也不曾听过哉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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