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白日里冷清的烟花巷热闹了起来。若放在往常，燕春楼早已开门迎客，莺歌燕舞，热闹非凡。
可因出了林昌的命案后，便闭门拒客暂避风头。
此刻，燕春楼前人声鼎沸。这些人都是来找楼中心仪的姑娘的，也有冲着妙菱来的。
对于他们来说，无论谁死在燕春楼，都不能妨碍他们来找自己的心头好。
楼上，妙菱站在窗边往下看，眉头紧皱不展。
“妹妹在瞧什么？”一道女声自妙菱身后响起。
妙菱面色微沉，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紫色纱衣，露着纤细的腰肢。腰间的银铃随着她走动而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女子正是紫灵。
“你到底想做什么？”妙菱冷声问道。
“就要看看妹妹的情郎想要做什么了。”紫灵在妙菱的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妙菱的下巴，凑过去在妙菱的颈侧嗅了嗅：“妹妹，好香啊～”
妙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虽不知你是何身份，但她不是你能动的。”
“不不不。”紫灵松开妙菱的下巴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想要与你的情郎做个交易罢了。”
妙菱沉默不语。
紫灵走到窗边，倚着窗往下看：“你说，今夜你的情郎会不会来找你？”
她的话音刚落，程毓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哎呀～”紫灵捂唇故作惊讶道：“你的情郎真的来了。”
妙菱一听此话，连忙回到窗边往下看。恰逢程毓抬头，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程毓的目光越过妙菱，落在站在她身后的紫灵身上。
紫灵见程毓看到自己，不仅没有躲避，甚至还将手搭在妙菱的肩上，朝程毓投以挑衅的笑容。
程毓的目光再次回到妙菱的身上，眉头微皱。
隔着人群，妙菱朝着程毓勾了勾唇，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不等程毓松口气，便见紫灵将手绕到妙菱的前面，扣住了妙菱的喉部。
妙菱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程毓目光一紧，再次看向紫灵。
紫灵微微一笑，动了动唇，便带着妙菱离开了窗边。
程毓知道紫灵说了什么，紫灵说：“请世子爷上来一叙。”
“公子。”一旁的无忧面含担忧。
程毓一语不发地穿过人群来到燕春楼的门前，叩响门环。
无忧转头朝无拘点了点头，无拘会意，悄然离去。
前来开门的不是老鸨，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得了紫灵的吩咐，特意在此处恭候程毓。
也不等程毓开口，这男子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程毓入内。
无忧等人正欲随程毓一同入内，却听那男子说：“我家姑娘只请世子爷一人。”
程毓听后，不顾无忧等人的反对，独自入内。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飞向夜空，朝定北王府而去。
那花梨木的大门在程毓身后合上。丝竹声悦耳，程毓太阳看去，便见那莲台上，一名舞妓正在起舞。
那舞妓面上在笑，可眼睛却是在流泪。
程毓看到舞妓眼底的恐惧。
“公子。”紫灵的声音自程毓身后响起，她在程毓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是她好看，还是奴好看？”
程毓眯了眯眼睛，笑着说：“自是你好看。”
“公子真会说话。”紫灵绕到程毓的前面，手指滑过她的肩，正要滑到程毓的胸前，便被程毓捉住了手腕。
紫灵娇嗔：“公子弄疼奴了。”
“是吗？那就是我的不对了。”话虽这么说，可程毓不仅没有松手，甚至还越握越紧。
紫灵面色不显，自是道：“公子这般，当心妙菱妹妹伤心。”
程毓微微一笑道：“我家妙菱甚是懂事，会理解我的。”
“哼～”紫灵似哀怨：“倒是看不出公子还是个薄情的。”
程毓这才松开紫灵的手，淡声问：“毒是你下的？”
“毒？”紫灵状似不解：“什么毒？奴胆子小，公子可莫要乱说话啊。”
程毓也懒得与紫灵打机锋，她走到一旁坐下：“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说吧，到底是什么目的。”
“就喜欢和公子这样聪明的人说话。”紫灵顿了顿继续道：“公子莫要紧张，奴以此方式请公子来，只不过是为了和公子做个交易。”
“交易？”程毓目光幽幽，似在考虑。
“对，交易。”紫灵嫣然一笑，语气透着危险：“这笔交易成了，妙菱妹妹也好，那位大人也好，都可相安无事。”
程毓听闻此话，点点头：“如此一算，似乎很划算。”
“本就是笔划算的交易。”紫灵幽幽道。
“可是……”程毓话锋一转，云淡风轻道：“你为何会认为，我在乎？”
紫灵没想到程毓会这般说，愣了一下才道：“那你以为我信吗？”
程毓懒洋洋道：“信不信由你。况且，我对你口中的交易并不感兴趣。”
“你都不知是何交易，又怎会不感兴趣？”紫灵忙道。
“是吗？”程毓撩起眼帘看了紫灵一眼不紧不慢道：“你口中的交易，不就是想借助定北王府，往京中植入自己的势力么？”
紫灵听后，大感惊讶：“你为何知晓？”
程毓勾了勾唇，目光微冷。
可因出了林昌的命案后，便闭门拒客暂避风头。
此刻，燕春楼前人声鼎沸。这些人都是来找楼中心仪的姑娘的，也有冲着妙菱来的。
对于他们来说，无论谁死在燕春楼，都不能妨碍他们来找自己的心头好。
楼上，妙菱站在窗边往下看，眉头紧皱不展。
“妹妹在瞧什么？”一道女声自妙菱身后响起。
妙菱面色微沉，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那女子一身紫色纱衣，露着纤细的腰肢。腰间的银铃随着她走动而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女子正是紫灵。
“你到底想做什么？”妙菱冷声问道。
“就要看看妹妹的情郎想要做什么了。”紫灵在妙菱的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妙菱的下巴，凑过去在妙菱的颈侧嗅了嗅：“妹妹，好香啊～”
妙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我虽不知你是何身份，但她不是你能动的。”
“不不不。”紫灵松开妙菱的下巴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想要与你的情郎做个交易罢了。”
妙菱沉默不语。
紫灵走到窗边，倚着窗往下看：“你说，今夜你的情郎会不会来找你？”
她的话音刚落，程毓便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哎呀～”紫灵捂唇故作惊讶道：“你的情郎真的来了。”
妙菱一听此话，连忙回到窗边往下看。恰逢程毓抬头，二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程毓的目光越过妙菱，落在站在她身后的紫灵身上。
紫灵见程毓看到自己，不仅没有躲避，甚至还将手搭在妙菱的肩上，朝程毓投以挑衅的笑容。
程毓的目光再次回到妙菱的身上，眉头微皱。
隔着人群，妙菱朝着程毓勾了勾唇，微微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还不等程毓松口气，便见紫灵将手绕到妙菱的前面，扣住了妙菱的喉部。
妙菱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色。
程毓目光一紧，再次看向紫灵。
紫灵微微一笑，动了动唇，便带着妙菱离开了窗边。
程毓知道紫灵说了什么，紫灵说：“请世子爷上来一叙。”
“公子。”一旁的无忧面含担忧。
程毓一语不发地穿过人群来到燕春楼的门前，叩响门环。
无忧转头朝无拘点了点头，无拘会意，悄然离去。
前来开门的不是老鸨，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那男子得了紫灵的吩咐，特意在此处恭候程毓。
也不等程毓开口，这男子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请程毓入内。
无忧等人正欲随程毓一同入内，却听那男子说：“我家姑娘只请世子爷一人。”
程毓听后，不顾无忧等人的反对，独自入内。
与此同时，一只信鸽飞向夜空，朝定北王府而去。
那花梨木的大门在程毓身后合上。丝竹声悦耳，程毓太阳看去，便见那莲台上，一名舞妓正在起舞。
那舞妓面上在笑，可眼睛却是在流泪。
程毓看到舞妓眼底的恐惧。
“公子。”紫灵的声音自程毓身后响起，她在程毓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是她好看，还是奴好看？”
程毓眯了眯眼睛，笑着说：“自是你好看。”
“公子真会说话。”紫灵绕到程毓的前面，手指滑过她的肩，正要滑到程毓的胸前，便被程毓捉住了手腕。
紫灵娇嗔：“公子弄疼奴了。”
“是吗？那就是我的不对了。”话虽这么说，可程毓不仅没有松手，甚至还越握越紧。
紫灵面色不显，自是道：“公子这般，当心妙菱妹妹伤心。”
程毓微微一笑道：“我家妙菱甚是懂事，会理解我的。”
“哼～”紫灵似哀怨：“倒是看不出公子还是个薄情的。”
程毓这才松开紫灵的手，淡声问：“毒是你下的？”
“毒？”紫灵状似不解：“什么毒？奴胆子小，公子可莫要乱说话啊。”
程毓也懒得与紫灵打机锋，她走到一旁坐下：“行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和我玩什么聊斋？说吧，到底是什么目的。”
“就喜欢和公子这样聪明的人说话。”紫灵顿了顿继续道：“公子莫要紧张，奴以此方式请公子来，只不过是为了和公子做个交易。”
“交易？”程毓目光幽幽，似在考虑。
“对，交易。”紫灵嫣然一笑，语气透着危险：“这笔交易成了，妙菱妹妹也好，那位大人也好，都可相安无事。”
程毓听闻此话，点点头：“如此一算，似乎很划算。”
“本就是笔划算的交易。”紫灵幽幽道。
“可是……”程毓话锋一转，云淡风轻道：“你为何会认为，我在乎？”
紫灵没想到程毓会这般说，愣了一下才道：“那你以为我信吗？”
程毓懒洋洋道：“信不信由你。况且，我对你口中的交易并不感兴趣。”
“你都不知是何交易，又怎会不感兴趣？”紫灵忙道。
“是吗？”程毓撩起眼帘看了紫灵一眼不紧不慢道：“你口中的交易，不就是想借助定北王府，往京中植入自己的势力么？”
紫灵听后，大感惊讶：“你为何知晓？”
程毓勾了勾唇，目光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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