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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剑道本质

    阿谤看了一眼和小黑狗玩的正开心的杨难,缓缓的说道:“在我看来他的灵魂很纯粹,不像是转世之人。”

    不过他有各猜测,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他怀疑霍连成是气运之子,他想起西游中的猴子就是气运之子,不过结果并不怎么好。

    老道人自然是相信阿谤的,毕竟那是最了解灵魂之人。

    霍连成成功筑基,那股气息让清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刚刚突破似乎比自己要强大几分。

    “恭喜施主。”净空行佛礼。

    净空虽然脸色平静,但是内心很是惊讶,他心通居然失效了,同境界这是第一次。

    “我要去五台山了,就此别过吧。”

    清辉送两个人离开之后,老天师出现在他身旁,笑着说道:“感觉到压力了吧。”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从小修道,净空和连成都是半路出家,他们很快的追赶上自己了,确实让我感觉到有些压力了。”

    老天师点了点头:“我们道门的修行,不能急躁,基础越牢固成就越大。”

    “那些典籍,我已经整理的一部分出来,你去藏经阁找你小师叔。”

    霍连成前往华山,古装的服装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虽然穿古装的人不少,但穿出气质的人不多。

    到了秦岭,道门望气之术自然发动,他看到了在一处地方地气酝酿,似乎很不简单。

    登上华山,他再次看着那个地方,那是龙脉龙头所在,必然是一个非常不简单的地方。

    通过地图来看,那里应该是骊山,是秦始皇的陵墓所在。

    “你在看什么?”

    霍连成指着骊山说道:“秦始皇的陵墓那里地气酝酿,而且是秦岭龙脉的龙头所在,可能会出现什么?”

    李成夕点了点头说道:“先秦练气士的传说已经成为现实了,始皇帝留下什么后手也属于很正常的情况。”

    这是华山的一个偏峰,几乎没有什么游客前来,很是安静。

    “你这一行有什么收获?”他递给霍连成一杯茶笑道。

    那杯茶只有一片茶叶,但是却有一股很浓厚的茶香,喝下去却是淡淡的苦涩。

    “这茶?”

    刚准备说什么,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灵气在被压缩,本来虚浮的气息也逐渐的沉稳了下来。

    李成夕笑着说道:“灵气复苏之后,华山之上出现了一株茶树,有着巩固修行的作用,算是不好多得的好东西。”

    霍连成缓缓的说道:“我见到了风清扬,他传给了我华山剑法和《独孤九剑》。”

    李成夕有些震惊,本来他只是预想着能得到华山剑法,已经是很不错了,没有想到会得到《独孤九剑》。

    “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孩子的剑道天赋。”

    沉默了片刻之后,李成夕说道:“我会把修为压制到筑基境界,你我切磋一场。”

    铛铛铛

    霍连成的古战场剑法根本就讨不到任何的好处,还总是被找到破绽,毕竟自己融合的剑法多多少少有些不好。

    他皱起了眉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李成夕剑法无定式,仿佛随手拈来,一剑逼退了霍连成。

    “你就这点东西,华山剑法、独孤九剑都用出来吧。”

    施展了独孤九剑之后,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但是毕竟经验还是差了一些,被李成夕逼到了拐角。

    李成夕有些失望,虽然融合剑法进入自己最为擅长的古战场剑术中,是很不错的。

    但是却没有古战场剑术纯粹的杀戮,有点儿舍本逐末了。

    “哎”

    霍连成看着他的背影,缓缓的说道:“我有一招,老师且看好。”

    “梨花落,千堆雪。”

    一瞬间,无数的剑气如同雪花飘落,似乎要把李成夕掩埋。

    噌

    李成夕身上浮现出一层无形的剑气,那些雪花被切割,最终天空之中的雪花都消失了。

    这个时候他才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陈言这招是用刀的,你能施展到这个地步很不错。”

    “你下意识之中把自己接触到的剑法融入到古战场剑术之中,也是没有错的。”

    “你只是半路修行的,古战场剑术还有掌握到完美的地步,下意识的做法会让两种剑招都失去原有的威力。”

    “这就是为什么任何宗门传授都是一步一步来的,驳杂的东西根本不是你一是半会可以消化的。”

    李成夕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华山剑法和独孤九剑对你暂时可以放下,专心练习古战场剑术,达到肌肉记忆的程度再说。”

    霍连成想起了华山气、剑两宗的理念,气宗追求实力,剑宗追求招式,最后气宗赢了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回到房间之间,李成夕问道:“你练剑也很长的时间,你说剑道的本质是什么?”

    “杀人?”

    “剑道的作用是杀戮,这是兵器的属性。”

    看着天空,李成夕缓缓的说道:“剑道的本质是切断,我曾自认为剑道的本质是切割,切割一些事物。”

    “后来和老天师有过一次比试,我虽然切割了他的道法,但是道法依旧对我有作用。”

    “我枯坐了三天未曾有任何的感悟,那一刻我觉得我的剑道之路是错的。”

    霍连成看着不说话的背影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李成夕拿起一杯苦茶,轻轻的抿了一口说道:“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华山,遇到了一个砍柴的樵夫,通过砍断的横截面,我才明白剑道的本质是切断。”

    顿时之间,霍连成的脑海之中宛如爆炸。

    古战场剑术浮现在脑海之中,原来每一招一式都是切断,切断脖子、胳膊、盔甲,甚至是生机。

    杀气从他的身上蔓延而来,无形的剑气出现在他的身上。

    李成夕点了点头,剑道天赋的确是不错,看来自己的眼光该是不错的。

    “你可知我当初为何要传你剑法?”霍连成回过神来就听到这句话。

    他摇了摇头。

    “是因为你的性子,剑宁折不弯,你的性子适合走剑道。”

    “不过,你的剑道不再清修,而在杀戮。”

    “古战场剑术带给你还有杀戮之心,不过怎么去掌控就要看你了。”

    李成夕把他赶下了华山:“如果你速度快一些,还能赶上最后一趟缆车。”

    他一路狂奔,终于赶上了最后一趟缆车。

    华山下的小镇,已经逐渐的亮起了灯火,红尘的烟火气息也更加浓重。

    “霍连成,已经下山了。”缆车不远处有人发出了一个信息。

    原本一些游客,开始有规律的跟踪起来。

    霍连成的第六感本来就很强,加上功德之力的洗礼,更加的强大。

    第一次他发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后来那个人在拐角处消失了,他只是认为同路之人罢了。

    但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他知道有人跟着自己,而且非常的有秩序。

    他向着小镇之外走去,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在一个山路中央,一个黑袍人似乎等待很久。

    “霍先生,你终于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黑袍人,气息内敛,根本不知道感知不到修为。

    “只要先生交出阴司之印,我们必然不会为难先生。”

    霍连成在无名黑城、莫高窟遗迹之中都施展过阴司之印,有人知道这个消息他并觉得意外。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一群人包围了他。

    他笑着说道:“阴司之印不过可以沟通黄泉罢了,还值得你们这么多人出手吗?”

    黑袍人摇了摇头说道:“我们自然有我们的用途,如果你不主动交出来,就被怪我们不客气了。”

    霍连成保留着自己的实力,只是露出自己练气期的实力。

    很快,就被一群人逼退在角落。

    黑袍人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说道:“匹夫无罪,怀壁有罪。”

    “只要有了阴司之印,我们就可以得到摆渡人的功德。”

    这个时候,霍连成才知道这些人原来是为了摆渡人的身份。

    他知道就算得到了印章,没有阿谤的同意,根本无法成为阴司。

    黑袍人从霍连成的怀中找到了那个印章,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落下了印文。

    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没有作用一样。

    他不干的看着霍连成,语气冰冷的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巨大的牛头虚影出现,时空都被静止。

    “何人窥探阴司权柄。”

    牛头看到了那枚印章,瞬间就明白了来龙去脉。

    霍连成缓缓的站起来,行礼说道:“见过大人。”

    “你们这些凡人,居然试图沾染阴司之印,当诛。”

    这些人被出现的巨大黑洞,吸收了进去,什么都没有留下。

    当时空恢复正常之后,他捡起来那个印章,微微的摇了摇头。

    他曾经询问阿谤:“吞噬灵魂是不是可以恢复的更快?”

    阿谤告诉他,天地运转按照一定的规律,如果吞噬亡灵会有很大的因果。只有触犯天地规则之人,才能被他吞噬。

    被他吞噬之人,会丧失转世的机会。

    “丁零零”

    老天师听完霍连成的遭遇之后,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会处理这件事情。”

    人皇叶成极为震怒,让暗卫暗中调查这件事情,所有涉及到了人不必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