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过年回家
听闻异常，小赵赶紧放下食物出去查看。
因为这直播设备是联机，所以暂时没法拆解。
大家都静静地等着，尽管画面无人无动静，但人气依然居高不下。
有点恐怖，谁都害怕悲剧发生，默默为小赵捏一把汗。
那种置身在外星又遇异常的情况，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小赵拿着激光切割机当武器谨慎地走出去。观摩着外面目及所及一切，尤其不敢放过地下。
任何异常都可能吸引小赵举光相向，谁也不知道危险藏在何处。
外面一片安静，只有恐惧的风声不断。
小赵听了脊背发凉，时刻注意背后，可，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沟里，顺着飞船搜查一遍，顺着沟从头摸到尾，终究只有无边的戈壁做伴。
风声紧了，有增大的风险，远处甚至已经难以看见，那是被卷起的沙尘。
小赵赶紧回去，不管飞船能不能抵御，总归比外面好。
回到飞船，交接情况，确认物资，小赵便着急吃饭搭小棚种植了。
“物资太少了，简直少的可怜！”张志强怒拍桌子。
气愤几秒，张志强继续询问下面科学家。
“有发现小赵所处未知周围水资源吗？”
众人沉默，意思很明确。
“有，但是很深！”小宇说。
“在哪？”张志强激动道，他就知道小宇总能书写奇迹，比他要厉害多了。
小宇紧接着把观察结果发给了张志强，“那是一对紧密的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点，它们或密或舒，呈不规则排列。”
“将X光和元素透析对火星进行分析小赵所在的沟下面就有很多的水，那些密集蓝色的圆点就是，深度不深，也就一两百米的样子，相较于奔赴火星南北极要简单多了，他只需要挖条深点的水井就行了。”
张志强刚刚欣慰又一扫而空，但这不失为一种希望。
“是可以，可是一个人在没有足够设备的情况下挖个一两百米的地窟着实有点难啊！”
“计算出来了，赵博士所拥有的食物足够存活两年有余，但因为缺水可能只够生存两个月。”
众人一阵唏嘘，水太少了，生存的一切都需要水，呼吸，食物种植，饮水，这是最节约的计算。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啥？让我挖一两百米得地窟取水？没开玩笑吧？”小赵有点难以置信，可眼前的张博士不像乱开玩笑的人。
“我去，两个月挖一个人，要挖一两百米地窟……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但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至少还有希望不是吗？总比马克强，后来那场风暴不但卷走了食物还卷走了大部分的水。食物应该可以找回来，但水真的没有，他是缺水而死的。”
……
“好，我会尝试挖的，中途也可以尝试制取空气中的水蒸气，应该能勉强维持三个月，多久您呢个等来救援？”
小赵想了想，只要有希望，任何困难都可以被克服。
“四个月！飞船已经快生产完成了，航行三个月已经够快了，比你们到达火星还快，要知道火星在远离地球。”
……
针对陈然的训练也得抓紧了，安雨梦对此做了更严厉的规划。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陈然知识和身体突飞猛进，安雨梦作为辅训者深有体会，他的进步她都一点一滴看到了。
在另一边的火星，小赵没日没夜地挖掘。
通过激光切割机把碎土切碎，前期直接手捧出来，下面比较难的就拆了飞船制成摇井下去把它们摇出来。
一切斗很顺利，就是激光切割机可能没那么多能源，每天充能时间能运行三小时就不错了。
这三小时得严格管控，争取最高效率的切割。
运送可以慢点，但切割必须得快准狠，如果可以，可以不用激光切，用飞船里地板制成的铁掀也还是不错的。
他地洞不敢挖小，不然根本没法运土。
地洞大约是一个零点五平方米面积的圆，半径不知道，涉及π反正算了也不准确。
大概面积就是人能在里面蹲下，还能扭一扭，小赵可没闲心扭，当然抵不住大家热情。
你猜的没错，拆飞船时小赵也把通讯设备拆了下来，那和宇航服内设备是相连的，就换上了。
起初有点不适应，总感觉无数双眼睛窥探隐私，经常关掉。
不过后来就渐渐习惯了，主要是在火星他需要寄托。
虽然每天总产能能源也只够直播设备一天运行十二个小时，还是从激光切割机省出来的。
但小赵还是更乐意多费点力用铁掀铲也要多开会儿直播。
那很累，但至少能给人心灵安慰，至少可以感觉能源很多，运行时间会很久。
挖洞归挖洞，风暴中途也还爆发过几次，小赵能躲进地洞里。
甚至在地洞上沿测壁刨了个小坑作为夜晚居所，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
坑上面可以把飞船壁扯下来盖住，那个世界很黑，但很安全，比外面安全。
这一度激发了人们对地窟的向往，戈壁建设也一度朝向挖地洞来发展。
但因为能源缘故，只能进行小规模小坑挖掘，更多千奇百怪的设计方案都被否决。
人们向往的蚁穴家园就这样还没发展就被掐断了吗？不可能！
火星还有涅，有涅就会有一切。
地球方面也在不断追踪，小赵也在尝试探寻，可都无果。
张志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常年跟随他的小赵也深受其害。
人们也都激起了狂潮，对陈然的救援任务更重视了，也因此有人认为应该找个更好的。
是的，陈然创新力不是最强的，科学天赋也几乎没有，学习能力也一般般。
但他就是有个优秀的妻子和出色的儿子，在妻儿的影响下他不断变得强大，这就是家庭的力量。
顶着不断恶化的舆论压力，无数次实验尝试突破，陈然终于训练合格。
他长出一口气。
“明天就要出发了，要回家看看吗？”陈然问。
“正有此意，还是你回不来了也好有个交代！”安雨梦露出鬼魅的笑容，让陈然一阵脊背发凉。
“放心吧，为了你和小宇，为了全人类，我肯定回来！”陈然坚定地抱着安雨梦，此刻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通过上级审批同意，陈然获得过年回去机会，但必须在军队互送下回去，明早八点前必须回来。
他也欣然接受，就踏上了回家之路。
路很长，直接被直升机和武装人员送了回去。
走在熟悉的路上，陈然感慨万千。
大街上路上无数人想要冲上来，有的谩骂，有的欣喜，但都被武装人员挡住。
新年了，家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陈然父母还在陈家庄，安雨梦父母所在安镇。
先去安镇看了安雨梦父母。
“姥爷姥姥新年好！”小宇懂事地作揖扣礼。
“唉，小宇好！一年不见又长高了！”
安姥爷很欣慰地抱起小宇，安姥姥赶紧迎接俩人进入。
“小陈啊！听说你明天就要上天了！可得小心啊！不然我们雨梦可要带着你这世界第一天才宝贝儿子改嫁了！”安姥姥激动道。
当时听闻女婿要上天，她第一个不同意的，但既然女儿都没意见，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毕竟那是她们的生活，他们有自己自做主张能力，而且雨梦不愁嫁。
天下光棍那么多，比陈然优秀的都一大把。
更有许多国内外相关人士扬言如果陈然死了，他们愿意抛妻妻弃子迎娶雨梦。
有的甚至为表诚意提前把婚离了，问原因被一顿臭骂。
“你就这样咒我们英雄死吗？他死了我们耶活不久，说不定南极病毒明年就泄露了，一个月内足以感染全球，一个月内全人类会覆灭，群体免疫？根本来不及！”
“肯定肯定，我肯定要活着回来，还要带回涅和赵博士，这是我的任务，也是全人类的希望！”
“唉好……”
一下午，他们都呆在安镇雨梦家，畅谈了很多。
这一年的变化，工作，生活，学习，各方面都有。
因为安姥姥和安姥爷是知识分子，所以更关心成绩。
“小宇升博士了，真可以啊！来姥姥抱抱。”
“哎呀妈，你就不关心我今年又提名诺奖了吗？”
“那破奖不得过了吗？而且后面还只是提名，退步喽，哪有小宇厉害。”
“你们也知道，那奖全球颁发的不好拿的。”
“小宇，看你妈，还跟你抢，明年给他比下去，把刚体搞出来拿个诺奖！”
“嗯好的姥姥……”
一下午的攀谈，一下午的辛酸，道尽了这一年的成绩。
不愿见的离别还是到来，俺姥爷安姥姥很理智，并没做过多挽留。
在军队的互送下，一家人来到了陈家庄。
听说这里人人习武，如今一见果然非凡，村庄里随处可见的被改造成木人桩的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陈然也会点，只是安雨梦的石榴裙下完全无计可施，他再厉害也不是她得对手。
刚进村，军队和村民差点交上手了呢！
一切要源于陈勃启和陈然的相见甚欢。
俩人从小玩到大伙伴，村里人见面的方式流行过两招。
军队一度以为遇到暗杀，在安雨梦的讲解下才放松警惕。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村庄人人习武，有时间和上级反映一下重点保护，村长，能聊聊合作吗？想把军队送过来历练历练，现在几乎没有危难军队都携带些了，需要点活力。”
“当然可以，为国效力是每个公民的责任。”一把胡子的村长抚摸着胡子侃侃而谈。
“小然啊！出息了，村子以后也要仰仗你发扬陈家拳呢！”
“村长过奖，是村子培养了我。”
“嗯，赶紧回家吧，你父母等着你呢！我就不送了，队长，走一步谈谈合作？”村长抚摸长胡道，随手指着旁边的土楼作为邀请。
“真的吗？这么快？豪横！”队长感慨道，“副队长，你先不送陈博士及其父母回家吧！”
和村里人打完招呼，陈然已经累的不行。
多年陪安雨梦锻炼，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而村里人人如龙。
就连老头都能轻易把陈然轻松撂倒，越来越老练的。
小宇作为陈姓后代，自然也要受这洗礼，可怜小宇只是科学家，平日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真没练过武。
好在村里小孩儿也特别懂事，毕竟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嘛！
他们并没为难小宇，也根本不忍心为难这个细皮嫩肉小天才。
但想走可以，得学几招！
小时候不懂事就常钻母亲怀里，现在从父亲和勃启叔每年见面方式独特，还有军队需要训练等原因，让他不在甘于当个懦夫。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学，几乎一家学一招吧！小宇也算个武学奇才了！
到后面甚至能和其他小孩儿五五开呢！
小宇学习能力很强悟性很高，从父亲和别人的打拳还有其他小孩儿所教招式中深受顿悟。
只是身体细皮嫩肉着实有点无奈，如果不然应该能打倒村里其他小孩儿。
尽管一路的打拼小宇鼻青脸肿，却依旧精神激昂，十分喜欢打架的样子。
“莽夫！”这是安雨梦对小宇的评价。
起初认识陈然时并不知道他家乡有这样的文化，只知道陈然这家伙靠谱就后来。
经双方家长同意，生米煮成熟饭后想来陈家庄看看，却是莽夫横行的地方。
她一度很畏惧，心理难以承受，陈然竟然有这样的秘密，嗯……习武之人应该身体不错吧！得好好监督他训练！
但以后生活在一起了还是难以接受他偷偷耍拳习惯，认为那是粗鲁的表现，就言令他不许再家练。
外面又那么热，陈然只得待在家里忍住。
可二十年的习惯啊！怎么能容易忍受？
实在忍不住就出去练，渐渐的依旧习惯不练了，累，主要陈然身体也被安雨梦给训坏了，他也变得偷懒，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原本他在村里同龄青年中能力数一数二呢！现在倒好，勉强和最差的五五开。
“陈然，怎么那么虚了？是不是媳妇太漂亮了？”
路上经常有人这样调侃，陈然则以工作原因否认。
其实就这意思，只是当安雨梦面不好承认罢了，不然以后腥风血雨肯定更猛烈。
走着，夜渐渐黑了，花了一俩小时候才回家，短短十几家走了那么久呢！
陈爷爷陈奶奶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因为这直播设备是联机，所以暂时没法拆解。
大家都静静地等着，尽管画面无人无动静，但人气依然居高不下。
有点恐怖，谁都害怕悲剧发生，默默为小赵捏一把汗。
那种置身在外星又遇异常的情况，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小赵拿着激光切割机当武器谨慎地走出去。观摩着外面目及所及一切，尤其不敢放过地下。
任何异常都可能吸引小赵举光相向，谁也不知道危险藏在何处。
外面一片安静，只有恐惧的风声不断。
小赵听了脊背发凉，时刻注意背后，可，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沟里，顺着飞船搜查一遍，顺着沟从头摸到尾，终究只有无边的戈壁做伴。
风声紧了，有增大的风险，远处甚至已经难以看见，那是被卷起的沙尘。
小赵赶紧回去，不管飞船能不能抵御，总归比外面好。
回到飞船，交接情况，确认物资，小赵便着急吃饭搭小棚种植了。
“物资太少了，简直少的可怜！”张志强怒拍桌子。
气愤几秒，张志强继续询问下面科学家。
“有发现小赵所处未知周围水资源吗？”
众人沉默，意思很明确。
“有，但是很深！”小宇说。
“在哪？”张志强激动道，他就知道小宇总能书写奇迹，比他要厉害多了。
小宇紧接着把观察结果发给了张志强，“那是一对紧密的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点，它们或密或舒，呈不规则排列。”
“将X光和元素透析对火星进行分析小赵所在的沟下面就有很多的水，那些密集蓝色的圆点就是，深度不深，也就一两百米的样子，相较于奔赴火星南北极要简单多了，他只需要挖条深点的水井就行了。”
张志强刚刚欣慰又一扫而空，但这不失为一种希望。
“是可以，可是一个人在没有足够设备的情况下挖个一两百米的地窟着实有点难啊！”
“计算出来了，赵博士所拥有的食物足够存活两年有余，但因为缺水可能只够生存两个月。”
众人一阵唏嘘，水太少了，生存的一切都需要水，呼吸，食物种植，饮水，这是最节约的计算。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啥？让我挖一两百米得地窟取水？没开玩笑吧？”小赵有点难以置信，可眼前的张博士不像乱开玩笑的人。
“我去，两个月挖一个人，要挖一两百米地窟……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但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至少还有希望不是吗？总比马克强，后来那场风暴不但卷走了食物还卷走了大部分的水。食物应该可以找回来，但水真的没有，他是缺水而死的。”
……
“好，我会尝试挖的，中途也可以尝试制取空气中的水蒸气，应该能勉强维持三个月，多久您呢个等来救援？”
小赵想了想，只要有希望，任何困难都可以被克服。
“四个月！飞船已经快生产完成了，航行三个月已经够快了，比你们到达火星还快，要知道火星在远离地球。”
……
针对陈然的训练也得抓紧了，安雨梦对此做了更严厉的规划。
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陈然知识和身体突飞猛进，安雨梦作为辅训者深有体会，他的进步她都一点一滴看到了。
在另一边的火星，小赵没日没夜地挖掘。
通过激光切割机把碎土切碎，前期直接手捧出来，下面比较难的就拆了飞船制成摇井下去把它们摇出来。
一切斗很顺利，就是激光切割机可能没那么多能源，每天充能时间能运行三小时就不错了。
这三小时得严格管控，争取最高效率的切割。
运送可以慢点，但切割必须得快准狠，如果可以，可以不用激光切，用飞船里地板制成的铁掀也还是不错的。
他地洞不敢挖小，不然根本没法运土。
地洞大约是一个零点五平方米面积的圆，半径不知道，涉及π反正算了也不准确。
大概面积就是人能在里面蹲下，还能扭一扭，小赵可没闲心扭，当然抵不住大家热情。
你猜的没错，拆飞船时小赵也把通讯设备拆了下来，那和宇航服内设备是相连的，就换上了。
起初有点不适应，总感觉无数双眼睛窥探隐私，经常关掉。
不过后来就渐渐习惯了，主要是在火星他需要寄托。
虽然每天总产能能源也只够直播设备一天运行十二个小时，还是从激光切割机省出来的。
但小赵还是更乐意多费点力用铁掀铲也要多开会儿直播。
那很累，但至少能给人心灵安慰，至少可以感觉能源很多，运行时间会很久。
挖洞归挖洞，风暴中途也还爆发过几次，小赵能躲进地洞里。
甚至在地洞上沿测壁刨了个小坑作为夜晚居所，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
坑上面可以把飞船壁扯下来盖住，那个世界很黑，但很安全，比外面安全。
这一度激发了人们对地窟的向往，戈壁建设也一度朝向挖地洞来发展。
但因为能源缘故，只能进行小规模小坑挖掘，更多千奇百怪的设计方案都被否决。
人们向往的蚁穴家园就这样还没发展就被掐断了吗？不可能！
火星还有涅，有涅就会有一切。
地球方面也在不断追踪，小赵也在尝试探寻，可都无果。
张志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常年跟随他的小赵也深受其害。
人们也都激起了狂潮，对陈然的救援任务更重视了，也因此有人认为应该找个更好的。
是的，陈然创新力不是最强的，科学天赋也几乎没有，学习能力也一般般。
但他就是有个优秀的妻子和出色的儿子，在妻儿的影响下他不断变得强大，这就是家庭的力量。
顶着不断恶化的舆论压力，无数次实验尝试突破，陈然终于训练合格。
他长出一口气。
“明天就要出发了，要回家看看吗？”陈然问。
“正有此意，还是你回不来了也好有个交代！”安雨梦露出鬼魅的笑容，让陈然一阵脊背发凉。
“放心吧，为了你和小宇，为了全人类，我肯定回来！”陈然坚定地抱着安雨梦，此刻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通过上级审批同意，陈然获得过年回去机会，但必须在军队互送下回去，明早八点前必须回来。
他也欣然接受，就踏上了回家之路。
路很长，直接被直升机和武装人员送了回去。
走在熟悉的路上，陈然感慨万千。
大街上路上无数人想要冲上来，有的谩骂，有的欣喜，但都被武装人员挡住。
新年了，家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
陈然父母还在陈家庄，安雨梦父母所在安镇。
先去安镇看了安雨梦父母。
“姥爷姥姥新年好！”小宇懂事地作揖扣礼。
“唉，小宇好！一年不见又长高了！”
安姥爷很欣慰地抱起小宇，安姥姥赶紧迎接俩人进入。
“小陈啊！听说你明天就要上天了！可得小心啊！不然我们雨梦可要带着你这世界第一天才宝贝儿子改嫁了！”安姥姥激动道。
当时听闻女婿要上天，她第一个不同意的，但既然女儿都没意见，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毕竟那是她们的生活，他们有自己自做主张能力，而且雨梦不愁嫁。
天下光棍那么多，比陈然优秀的都一大把。
更有许多国内外相关人士扬言如果陈然死了，他们愿意抛妻妻弃子迎娶雨梦。
有的甚至为表诚意提前把婚离了，问原因被一顿臭骂。
“你就这样咒我们英雄死吗？他死了我们耶活不久，说不定南极病毒明年就泄露了，一个月内足以感染全球，一个月内全人类会覆灭，群体免疫？根本来不及！”
“肯定肯定，我肯定要活着回来，还要带回涅和赵博士，这是我的任务，也是全人类的希望！”
“唉好……”
一下午，他们都呆在安镇雨梦家，畅谈了很多。
这一年的变化，工作，生活，学习，各方面都有。
因为安姥姥和安姥爷是知识分子，所以更关心成绩。
“小宇升博士了，真可以啊！来姥姥抱抱。”
“哎呀妈，你就不关心我今年又提名诺奖了吗？”
“那破奖不得过了吗？而且后面还只是提名，退步喽，哪有小宇厉害。”
“你们也知道，那奖全球颁发的不好拿的。”
“小宇，看你妈，还跟你抢，明年给他比下去，把刚体搞出来拿个诺奖！”
“嗯好的姥姥……”
一下午的攀谈，一下午的辛酸，道尽了这一年的成绩。
不愿见的离别还是到来，俺姥爷安姥姥很理智，并没做过多挽留。
在军队的互送下，一家人来到了陈家庄。
听说这里人人习武，如今一见果然非凡，村庄里随处可见的被改造成木人桩的树就是最好的证明。
其实陈然也会点，只是安雨梦的石榴裙下完全无计可施，他再厉害也不是她得对手。
刚进村，军队和村民差点交上手了呢！
一切要源于陈勃启和陈然的相见甚欢。
俩人从小玩到大伙伴，村里人见面的方式流行过两招。
军队一度以为遇到暗杀，在安雨梦的讲解下才放松警惕。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一个村庄人人习武，有时间和上级反映一下重点保护，村长，能聊聊合作吗？想把军队送过来历练历练，现在几乎没有危难军队都携带些了，需要点活力。”
“当然可以，为国效力是每个公民的责任。”一把胡子的村长抚摸着胡子侃侃而谈。
“小然啊！出息了，村子以后也要仰仗你发扬陈家拳呢！”
“村长过奖，是村子培养了我。”
“嗯，赶紧回家吧，你父母等着你呢！我就不送了，队长，走一步谈谈合作？”村长抚摸长胡道，随手指着旁边的土楼作为邀请。
“真的吗？这么快？豪横！”队长感慨道，“副队长，你先不送陈博士及其父母回家吧！”
和村里人打完招呼，陈然已经累的不行。
多年陪安雨梦锻炼，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了，而村里人人如龙。
就连老头都能轻易把陈然轻松撂倒，越来越老练的。
小宇作为陈姓后代，自然也要受这洗礼，可怜小宇只是科学家，平日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真没练过武。
好在村里小孩儿也特别懂事，毕竟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嘛！
他们并没为难小宇，也根本不忍心为难这个细皮嫩肉小天才。
但想走可以，得学几招！
小时候不懂事就常钻母亲怀里，现在从父亲和勃启叔每年见面方式独特，还有军队需要训练等原因，让他不在甘于当个懦夫。
就这样一路走一路学，几乎一家学一招吧！小宇也算个武学奇才了！
到后面甚至能和其他小孩儿五五开呢！
小宇学习能力很强悟性很高，从父亲和别人的打拳还有其他小孩儿所教招式中深受顿悟。
只是身体细皮嫩肉着实有点无奈，如果不然应该能打倒村里其他小孩儿。
尽管一路的打拼小宇鼻青脸肿，却依旧精神激昂，十分喜欢打架的样子。
“莽夫！”这是安雨梦对小宇的评价。
起初认识陈然时并不知道他家乡有这样的文化，只知道陈然这家伙靠谱就后来。
经双方家长同意，生米煮成熟饭后想来陈家庄看看，却是莽夫横行的地方。
她一度很畏惧，心理难以承受，陈然竟然有这样的秘密，嗯……习武之人应该身体不错吧！得好好监督他训练！
但以后生活在一起了还是难以接受他偷偷耍拳习惯，认为那是粗鲁的表现，就言令他不许再家练。
外面又那么热，陈然只得待在家里忍住。
可二十年的习惯啊！怎么能容易忍受？
实在忍不住就出去练，渐渐的依旧习惯不练了，累，主要陈然身体也被安雨梦给训坏了，他也变得偷懒，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原本他在村里同龄青年中能力数一数二呢！现在倒好，勉强和最差的五五开。
“陈然，怎么那么虚了？是不是媳妇太漂亮了？”
路上经常有人这样调侃，陈然则以工作原因否认。
其实就这意思，只是当安雨梦面不好承认罢了，不然以后腥风血雨肯定更猛烈。
走着，夜渐渐黑了，花了一俩小时候才回家，短短十几家走了那么久呢！
陈爷爷陈奶奶已经在外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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