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合作
陈然始终没醒，这并不奇怪，没有谁是说醒就能醒的，更何况伤势那么重。
但只得肯定的是，清理完所有病毒后，陈然将会没事的，当然是指不会因菌类有事。
毕竟已经清理完所有病毒，比没有清理是要好太多太多了，陈然不会死去。
陈宇长舒一口气，可心中的顾虑是不可能那么快消减的，就好像珠穆朗玛峰一直插在那里一样。
他心事沉闷，看了眼已经被包裹起来的父亲，他需要很久很久的修复，虽然有现代医疗设备，但也不可能让伤口那么快痊愈。
离开磁悬浮舱，陈宇看着外面的风沙，体悟着随时可能的危险，他不禁陷入沉思。
自救，确实得自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是怎么自救呢？这确实是个很艰难的问题，好像海底捞针般，但海底捞针还有希望，可自救可能没有希望。
外面的人们也很着急，无数次抛锚，但风暴太过强悍，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成。
即使采用磁约束高墙波乃至热武器，却对强悍无比的风都无可奈何，那好像刚体一般，甚至比刚体可怕。
人们感觉，不是风暴在火星上，而是风暴卷起了火星，就是那么可怕，就是那么离谱，简直超乎人想象。
可救援必须展开，他们也知道陈宇个人在里面苦难，甚至于根本就没法自救，更别说逃出来。
也许还可能是陈宇父亲的缘故，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接到陈然与否。
可不管如何，都得想方设法把他们营救出来，这是最简单的宣誓，也是最基本的拯救。
此刻华科院乱作一团，许久没有休眠，许久没有时间休息，已经让他们精力衰竭。
可营救的决心和未来建设的毅力，又拼命鼓舞着他们前进。
各种方法也都已经无数次试错，却都无果，那根本不是试错，货真价实的实验也难搞失败折磨。
但它们扔在不断排除，也在尝试沟通陈宇，当然，也有外星人，可却久久沉寂，好像这里本就没有任何生命意识一样，亦或者外星人根本看不起地球。
……
【我很疑惑，为什么风暴还是那么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它们阻隔得风墙，成功阻碍了我们所有族群的逼近，好像故意隔绝似的，我们族群靠近就会被灰飞烟灭，而碳基生物靠近就会被卷进去，当然他们可不会那么傻！】
【这我都知道，我需要结果！无论他们有什么预谋，或者纯属娱乐，我们都得知道如何。】
【一直在探索了，死伤惨重，无论平铺进去还是从下面乃至上面，根本找不到缝隙，它们好像把我们的路给堵死了。我们也尝试向风殿发送各种频段的问候信号，却都没有效果，不过，碳基生物给我们发消息了，他们把我们和它们混为一谈，认为我们和它们是一个，我们要不要回应？】
【不用，没有意义，碳基生物太过垃圾，根本不足以与我们一谈，但我们也许在它们面前也不值一谈，可笑的文明差距，可笑的歧视链！】
【但是，如果我们不做出任何选择，难道就要这样等着吗？里面可是有碳基生物和一些机器人的，难道要耗死他们？可要是它们有什么预谋呢？毕竟它们的所有手段中，只有这次我们看不清，虽然可能和蓝星来了很多碳基有关，但我们要学会发散思维。】
【是的……这很纠结……可这就是文明关系……宇宙关系……我们本不屑于理会低级文明，可低级文明有时候也会对我们造成伤害，难道我们在某方面伤害了它们？涅？】
【也许，但是首脑，您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也许可以和碳基生物结盟，毕竟我们都看不起他们，又怎么可能奢望它们看得起我们呢？如果它们有要对我们采取强制手段，也许我们的行为能换取死亡得到的真相！】
【你变了科学官，你为什么要为碳基生物想？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吗？用碳基人的比喻，人类会屑于搭理猿猴吗？这个高等了些，人类会屑于搭理蚂蚁或者细菌吗？】
【会的，如果情况危机，如果可以交谈，我想，他们很可能会的，在生存面前，所有的尊严不过延续的障碍，所有的轻蔑，也不过死亡的呼啸。】
【……】
【首脑，想必您应该为我们族群的发展苦恼，要知道，我们即使在碳基生物面前很高贵，但我们在它们面前可能很低贱，甚至连正言都不配被观，甚是不过一念之间，乃至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宇宙就是这样，在生存面前，一起又算的了什么？】
【就像碳基生物和人工智能的联合？】
【是的，但如果我们和他们交往，可能比他们和人工智能合作所产生的利益更高，也许我们可以接住他们的飞船进入风暴也说不定呢！】
【可他们合作结束之后肯定会是残酷的战役，碳基生命无疑是战败的一方，我们讨厌战争。】
【没错，所以有了我们的加入，胜利必将属于我们，而且用碳基的历史而言：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
【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好，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我们值得尝试。】
……
“外星人回信了！”
华科院有人惊呼，确切地说是经过火星上空舰队接到消息，然后直线传给地球。
火星人的信封中，简单阐述了它们和它们并不是一类存在，然后将两边实力状况简单叙述，但没交代实体。
和平自然是和平，可也没有专属战争隐喻，有的只是，共同揭秘火星风殿的秘密，火星人为了生存，地球人为了救人。
【阴谋，我们必须强调好战后划分领地！】
图灵二号语气强硬怒拍桌子，第一个站出来提出，人们默认，可它询问几次，对方都委婉拒绝。
【没有领地分配，只有揭秘风殿，这怎么可能？它们摆明了想先解决它们，然后再来解决我们！】
“可是图灵先生，你们在火星生存那么久，以它们实力要像灭亡你们简简单单，但为什么停留那么久呢？”
【当然是不了解，物种之间的秘密才是差距的主要源头，我们毕竟作为外来者，它们一直在探秘我们！】
“是的！”张志强沉思，“可你也明白，它们文明程度很高，探秘你们要花费二十年那么久吗？”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
讨论了好久，人工智能思想过于轴，但终于达成了和解，风殿主导者太过强大，先战胜再说。
但三者联合，却也不一定能有所成就。
张志强直线通讯火星人：
“尊敬的火星人，我们很抱歉打扰您，多说无益，我们世界进入主题，你们对它们怎么看？”
华科院内，信号链接，全球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场交谈。
【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对方很强大，联系不了，也许它们根本不屑于搭理我们，但我们必须努力探索，我们设想的是，潜入风殿中看看情况！】
火星人的发言，世界都在瞩目。
“我去，真有火星人！”
“天哪，一起生存了那么久，我们都不知道。”
“高等文明从不屑于理会低等文明，甚至不会同情，就好像人类视于蚂蚁。”
“不，细菌，火星人不说了吗？它们不是碳基生物，虽然细菌也是碳基生物，但毕竟距离我们最远。”
“楼上也说过了，应该是空气，谈吐时间风轻云淡。”
“更不对，没了空气我们没法存活，但没了低级文明高级文明好像根本不受影响！”
“尘埃，原子，可怕！”
全世界一时间话语声又挤爆了直播总部的不少服务器，核聚变也带不动啊！好在有之前经验，直播总部健在服务器生产车间，服务器生产车间在材料店，材料店旁是海洋核聚变一个提取中心。
这么容大得工程才能带动全球直播，虽然人减少了不少，但话语却丝毫未减，仿佛全球都在一起寒暄，毕竟末世当头。
“风殿内和外界完全隔离，无论信号还是什么，而且我们也曾尝试派无人飞船潜入，却只停留在外层，根本进不去，而且就算进去了，可能也根本出不来，更带不出里面的情况。”
【我们可以进去，需要你们提供一艘飞船。进去确实出不来，但可以在里面尝试破译揭秘，总比在外面干等着要好太多太多了！】
“飞船？当然可以……”
火星人只想要个飞船？这太简单不过了，人类在火星上空还有上万艘呢！全都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发战场，以便随机应对所有情况。
“可以，但我们准备很你们一起进入可以吗？”
【可以，但不可以是同艘飞船，我们需要独自拥有一艘，你们自己筹划。】
合作很愉快，但人们知道不简单，没有谁是简单的，尤其是不同的物种，乃至不同的文明。
上万艘飞船紧急召集志愿者，地球也不乏几千万人想进去看看，但太远了，只得从飞船内选拔。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毕竟很多人都不顾生死想进去看看，这些人大多都懂科学，差距不大，也就是说谁进去都一样。
如果实力悬殊的话筛选很简单，但实力相当抉择就很困难，毕竟无论站在谁所处方向，对其他人都很不公平。
伤脑程度不亚于做奥数题，对人精力的摧残也别日理万机要强，反观人工智能，则十分简单，所有人工智能录入程序，一人选一个号，直接随机抽取。
人类也是这个，毕竟相比于费力不讨好的人工筛选，交给概率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
【首脑，我们应该派谁去呢？】
【你！】
……
天空飞船相互交叠，盘旋交换人数，很快凑出一船人员，为求安全，人员是越少越好的，以至于只有五十人类和一百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身体较为坚强，人的话却十分脆弱，还要人工智能保护人类，以至于人类是人工智能的一半，可以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两艘飞船很快下落，可还没落地，便是狂风勇起，势必剿灭飞船似的。
【它们对你们碳基有反应，所以把空飞船扔下来就行。】
人类很想一睹火星人芳容，可惜没有这个机会，那就只能在风暴中看看，也许能有所见闻。
它们是什么样的种族？它们，有什么文化？一切都隐于相貌，只得探寻熟知。
飞船缓缓落下，上面看到下面却一片尘埃，毕竟风很大，还是在风殿之下。
不知过了多久，很快，火星人上了飞船。
【小心待会儿有个东西打到你们飞船，不必惊慌，不比苦恼，那不是灾难，是我们的科技，可以辅助两飞船在风暴中交流感想，以便于共同进入其中。】
火星人话音刚落，彭的一声，天上的那艘飞船疯狂摇晃了下，里面的人和人工智能都惊恐万分，以为被袭击了呢！
难怪对方要明确强调，不然世界给你来一发，吭都不吭一声。
【前进！】
……
风殿中，内层上，飞船能源快耗尽了，还有一两天的缘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外面却都没有什么反应。
不是外面没反应，是里面根本没法察觉，没法通信是个很大的障碍，文明的飞速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通讯的保障。
一旦没有了通讯，无异于迷失在汪洋大海，连个方向都没有，又何谈自救呢？
陈宇的情况还不如迷失在汪洋大海，随便找个方向不断前进，总会靠岸的，而他却不一定。
这几天，父亲还没有醒，陈宇虽然放心了父亲，但却放心不下现在处境和人类。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我想回风殿内！”
但只得肯定的是，清理完所有病毒后，陈然将会没事的，当然是指不会因菌类有事。
毕竟已经清理完所有病毒，比没有清理是要好太多太多了，陈然不会死去。
陈宇长舒一口气，可心中的顾虑是不可能那么快消减的，就好像珠穆朗玛峰一直插在那里一样。
他心事沉闷，看了眼已经被包裹起来的父亲，他需要很久很久的修复，虽然有现代医疗设备，但也不可能让伤口那么快痊愈。
离开磁悬浮舱，陈宇看着外面的风沙，体悟着随时可能的危险，他不禁陷入沉思。
自救，确实得自救，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是怎么自救呢？这确实是个很艰难的问题，好像海底捞针般，但海底捞针还有希望，可自救可能没有希望。
外面的人们也很着急，无数次抛锚，但风暴太过强悍，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可成。
即使采用磁约束高墙波乃至热武器，却对强悍无比的风都无可奈何，那好像刚体一般，甚至比刚体可怕。
人们感觉，不是风暴在火星上，而是风暴卷起了火星，就是那么可怕，就是那么离谱，简直超乎人想象。
可救援必须展开，他们也知道陈宇个人在里面苦难，甚至于根本就没法自救，更别说逃出来。
也许还可能是陈宇父亲的缘故，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情况，接到陈然与否。
可不管如何，都得想方设法把他们营救出来，这是最简单的宣誓，也是最基本的拯救。
此刻华科院乱作一团，许久没有休眠，许久没有时间休息，已经让他们精力衰竭。
可营救的决心和未来建设的毅力，又拼命鼓舞着他们前进。
各种方法也都已经无数次试错，却都无果，那根本不是试错，货真价实的实验也难搞失败折磨。
但它们扔在不断排除，也在尝试沟通陈宇，当然，也有外星人，可却久久沉寂，好像这里本就没有任何生命意识一样，亦或者外星人根本看不起地球。
……
【我很疑惑，为什么风暴还是那么强？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它们阻隔得风墙，成功阻碍了我们所有族群的逼近，好像故意隔绝似的，我们族群靠近就会被灰飞烟灭，而碳基生物靠近就会被卷进去，当然他们可不会那么傻！】
【这我都知道，我需要结果！无论他们有什么预谋，或者纯属娱乐，我们都得知道如何。】
【一直在探索了，死伤惨重，无论平铺进去还是从下面乃至上面，根本找不到缝隙，它们好像把我们的路给堵死了。我们也尝试向风殿发送各种频段的问候信号，却都没有效果，不过，碳基生物给我们发消息了，他们把我们和它们混为一谈，认为我们和它们是一个，我们要不要回应？】
【不用，没有意义，碳基生物太过垃圾，根本不足以与我们一谈，但我们也许在它们面前也不值一谈，可笑的文明差距，可笑的歧视链！】
【但是，如果我们不做出任何选择，难道就要这样等着吗？里面可是有碳基生物和一些机器人的，难道要耗死他们？可要是它们有什么预谋呢？毕竟它们的所有手段中，只有这次我们看不清，虽然可能和蓝星来了很多碳基有关，但我们要学会发散思维。】
【是的……这很纠结……可这就是文明关系……宇宙关系……我们本不屑于理会低级文明，可低级文明有时候也会对我们造成伤害，难道我们在某方面伤害了它们？涅？】
【也许，但是首脑，您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我们也许可以和碳基生物结盟，毕竟我们都看不起他们，又怎么可能奢望它们看得起我们呢？如果它们有要对我们采取强制手段，也许我们的行为能换取死亡得到的真相！】
【你变了科学官，你为什么要为碳基生物想？我们不一直都是这样吗？用碳基人的比喻，人类会屑于搭理猿猴吗？这个高等了些，人类会屑于搭理蚂蚁或者细菌吗？】
【会的，如果情况危机，如果可以交谈，我想，他们很可能会的，在生存面前，所有的尊严不过延续的障碍，所有的轻蔑，也不过死亡的呼啸。】
【……】
【首脑，想必您应该为我们族群的发展苦恼，要知道，我们即使在碳基生物面前很高贵，但我们在它们面前可能很低贱，甚至连正言都不配被观，甚是不过一念之间，乃至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宇宙就是这样，在生存面前，一起又算的了什么？】
【就像碳基生物和人工智能的联合？】
【是的，但如果我们和他们交往，可能比他们和人工智能合作所产生的利益更高，也许我们可以接住他们的飞船进入风暴也说不定呢！】
【可他们合作结束之后肯定会是残酷的战役，碳基生命无疑是战败的一方，我们讨厌战争。】
【没错，所以有了我们的加入，胜利必将属于我们，而且用碳基的历史而言：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
【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和平是需要战争来维护的！好，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我们值得尝试。】
……
“外星人回信了！”
华科院有人惊呼，确切地说是经过火星上空舰队接到消息，然后直线传给地球。
火星人的信封中，简单阐述了它们和它们并不是一类存在，然后将两边实力状况简单叙述，但没交代实体。
和平自然是和平，可也没有专属战争隐喻，有的只是，共同揭秘火星风殿的秘密，火星人为了生存，地球人为了救人。
【阴谋，我们必须强调好战后划分领地！】
图灵二号语气强硬怒拍桌子，第一个站出来提出，人们默认，可它询问几次，对方都委婉拒绝。
【没有领地分配，只有揭秘风殿，这怎么可能？它们摆明了想先解决它们，然后再来解决我们！】
“可是图灵先生，你们在火星生存那么久，以它们实力要像灭亡你们简简单单，但为什么停留那么久呢？”
【当然是不了解，物种之间的秘密才是差距的主要源头，我们毕竟作为外来者，它们一直在探秘我们！】
“是的！”张志强沉思，“可你也明白，它们文明程度很高，探秘你们要花费二十年那么久吗？”
“有句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在生存面前，一切都不值一提！”
……
讨论了好久，人工智能思想过于轴，但终于达成了和解，风殿主导者太过强大，先战胜再说。
但三者联合，却也不一定能有所成就。
张志强直线通讯火星人：
“尊敬的火星人，我们很抱歉打扰您，多说无益，我们世界进入主题，你们对它们怎么看？”
华科院内，信号链接，全球所有人都在关注着这场交谈。
【不知道，我们只知道，对方很强大，联系不了，也许它们根本不屑于搭理我们，但我们必须努力探索，我们设想的是，潜入风殿中看看情况！】
火星人的发言，世界都在瞩目。
“我去，真有火星人！”
“天哪，一起生存了那么久，我们都不知道。”
“高等文明从不屑于理会低等文明，甚至不会同情，就好像人类视于蚂蚁。”
“不，细菌，火星人不说了吗？它们不是碳基生物，虽然细菌也是碳基生物，但毕竟距离我们最远。”
“楼上也说过了，应该是空气，谈吐时间风轻云淡。”
“更不对，没了空气我们没法存活，但没了低级文明高级文明好像根本不受影响！”
“尘埃，原子，可怕！”
全世界一时间话语声又挤爆了直播总部的不少服务器，核聚变也带不动啊！好在有之前经验，直播总部健在服务器生产车间，服务器生产车间在材料店，材料店旁是海洋核聚变一个提取中心。
这么容大得工程才能带动全球直播，虽然人减少了不少，但话语却丝毫未减，仿佛全球都在一起寒暄，毕竟末世当头。
“风殿内和外界完全隔离，无论信号还是什么，而且我们也曾尝试派无人飞船潜入，却只停留在外层，根本进不去，而且就算进去了，可能也根本出不来，更带不出里面的情况。”
【我们可以进去，需要你们提供一艘飞船。进去确实出不来，但可以在里面尝试破译揭秘，总比在外面干等着要好太多太多了！】
“飞船？当然可以……”
火星人只想要个飞船？这太简单不过了，人类在火星上空还有上万艘呢！全都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出发战场，以便随机应对所有情况。
“可以，但我们准备很你们一起进入可以吗？”
【可以，但不可以是同艘飞船，我们需要独自拥有一艘，你们自己筹划。】
合作很愉快，但人们知道不简单，没有谁是简单的，尤其是不同的物种，乃至不同的文明。
上万艘飞船紧急召集志愿者，地球也不乏几千万人想进去看看，但太远了，只得从飞船内选拔。
这是个艰难的过程，毕竟很多人都不顾生死想进去看看，这些人大多都懂科学，差距不大，也就是说谁进去都一样。
如果实力悬殊的话筛选很简单，但实力相当抉择就很困难，毕竟无论站在谁所处方向，对其他人都很不公平。
伤脑程度不亚于做奥数题，对人精力的摧残也别日理万机要强，反观人工智能，则十分简单，所有人工智能录入程序，一人选一个号，直接随机抽取。
人类也是这个，毕竟相比于费力不讨好的人工筛选，交给概率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
【首脑，我们应该派谁去呢？】
【你！】
……
天空飞船相互交叠，盘旋交换人数，很快凑出一船人员，为求安全，人员是越少越好的，以至于只有五十人类和一百人工智能。
人工智能身体较为坚强，人的话却十分脆弱，还要人工智能保护人类，以至于人类是人工智能的一半，可以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两艘飞船很快下落，可还没落地，便是狂风勇起，势必剿灭飞船似的。
【它们对你们碳基有反应，所以把空飞船扔下来就行。】
人类很想一睹火星人芳容，可惜没有这个机会，那就只能在风暴中看看，也许能有所见闻。
它们是什么样的种族？它们，有什么文化？一切都隐于相貌，只得探寻熟知。
飞船缓缓落下，上面看到下面却一片尘埃，毕竟风很大，还是在风殿之下。
不知过了多久，很快，火星人上了飞船。
【小心待会儿有个东西打到你们飞船，不必惊慌，不比苦恼，那不是灾难，是我们的科技，可以辅助两飞船在风暴中交流感想，以便于共同进入其中。】
火星人话音刚落，彭的一声，天上的那艘飞船疯狂摇晃了下，里面的人和人工智能都惊恐万分，以为被袭击了呢！
难怪对方要明确强调，不然世界给你来一发，吭都不吭一声。
【前进！】
……
风殿中，内层上，飞船能源快耗尽了，还有一两天的缘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外面却都没有什么反应。
不是外面没反应，是里面根本没法察觉，没法通信是个很大的障碍，文明的飞速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通讯的保障。
一旦没有了通讯，无异于迷失在汪洋大海，连个方向都没有，又何谈自救呢？
陈宇的情况还不如迷失在汪洋大海，随便找个方向不断前进，总会靠岸的，而他却不一定。
这几天，父亲还没有醒，陈宇虽然放心了父亲，但却放心不下现在处境和人类。
“也许我该做点什么！我想回风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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