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青鱼
这一晚，在赛季末诸神混战的无序时代，凭借无卡网络加持，长歌晋级最强王者，打破历史记录，陈田也重回星耀，重铸荣光！
第二日，雨果然大了一点。
陈田将最后两组灵玉埋在猕猴桃和石榴树下。
下雨院子里不能练剑，陈田就把正堂里的杂物搬空，改造成修炼室。
堂屋很大，径深十米，宽也有六米，不设顶棚，一眼能见屋顶房梁瓦片，足够敞亮。
练剑之前未防意外，陈田将对门墙上挂着的炉神爷画像收起。
陈父是铁匠，这属于家族传承，因而陈田也能敲两下铁锤，不甚精湛。
练剑一上午，招式愈发纯熟，到后来竟不拘泥于招式顺序，随意出剑，变化由心，逐渐多出了一种游刃有余之感。
酣畅淋漓，越舞越有劲，直至精疲力尽。
“明天可以加上步伐一起练。”
喝水时查看手机，居然有条快递讯息。
刚到的快递。
很诧异，因为他啥也没买啊。
看一眼屋外，雨不是很大。
索性披了雨衣，骑上摩托，突突去了乡镇。
到了镇上快递收发点，果真有一包裹，打开后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寄的。
是一麻袋石榴。
“呵。”
陈田轻笑。
顺便在镇里吃午饭，理头发。雨不大，闲，抹身转去菜市场，然后瞧见一帮子人围在中央吵吵嚷嚷。
陈田也凑过去瞧，然后被惊了一下。
好大一条青鱼！
已经被拆成了好几瓣，正在抢购。
“叔，这哪的鱼？这么大？”
顺便拉个面熟的问。
“还能是哪的，白龙湖呗！”
白龙湖是隔壁镇子的一个水库，下连蜀州。湖里出鱼，供给周围数个乡镇，偶尔也会有大鱼，不过这么大的青鱼陈田还是第一次见。
陈田看了会，忽觉怪异。于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溜进市场边缘遮阳棚里，找了块干净地坐下。
闭目，须臾间入定静，能见自身经脉网络。看向前方，人群黑漆漆一片，少有一点银色，也是极短极细。
视线透过这些人，陈田瞧见中心处有大团青色，灵光点正在慢速逸散，使得周遭一片像是生了团萤火虫。
灵气！
陈田感觉到的怪异就是灵气。
惊讶，这条鱼所含灵气的量，大致等于天青玉两日转化。
思索一阵，陈田想明白。
地星虽然枯竭，但灵气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稀薄。
而白龙湖汇聚多条河流，物产丰富，大青鱼又处在食物链顶端，一级一级吞噬，体内存在灵气好像也有道理。
只是处在所有食物链顶端的人类身上却看不见？
难道大青鱼成精了？
“小伙，你蹲这搞啥子，要瓜？”
卖瓜阿姨发现了陈田。
“哦，我躲会儿雨。”
陈田让路，阿姨进棚子继续卖瓜。
“给我十斤。”
“只有四斤了。”
“那也行，全给我。”
陈田没忍住，凑过去买走了剩下的鱼肉。
下午雨更大了，回到家后，陈田却犯了难。
买鱼一时爽，而且富含灵气，是宝贝儿，可他也不会煮鱼啊？
感觉鱼肉里的灵气不可抑止的消散，临时学习肯定来不及。
想了想，陈田放弃自己尝试，提留着鱼肉去找姨姨。
姨姨很客气，一开始推辞，不好意思，但陈田一番坚持，又说自己也不会做，否则就浪费了，不如喂狗了，并且做好后还邀请邻居一起来吃，算是报答此前帮他料理父母后事，现在也是找姨姨帮忙，于是这才答应。
开始做鱼，陈田自个儿又回家打了一壶猕猴桃酒。
雨天，无事，聚餐。
陈琦他妈、他婆婆、他爷爷，此外陈田爷爷九兄弟，在世的还有几位。都是长辈，陈田挨个上门或者打电话。
陈父四兄弟，老大家里人和四兄弟母亲，他外婆。
以及血缘不是很近，但住得近，关系熟的邻居也都通知。
到了晚上的时候，姨姨家聚集十多人，搭了两张木桌。
大家也不会空手来，各自端几个菜，或一壶酒，拼拼凑凑，极为丰盛。
下午五点开始，直至晚上十点多才要结束。陈田喝了好几杯，有点晕，不过练气使得身体素质提升，酒量跟着大增，并没醉。
忽然，巴巴蹲在桌旁的大黑耳朵竖起，警觉望向门外，顿了三秒后，刷刷窜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
其余的土狗也跟着去。
明显异常，陈田首先意识到不对，追了出去。
大家也跟着查看，就见大黑领着一众小弟冲着鸡笼那边狂吠。
“又来了？”
陈田想到了前段时间偷鸡的那家伙，没想到趁着夜色雨幕，居然再次造访。
“看看有没有少。”
陈田说，姨姨拿了手电筒来，隔着鸡笼数，不少，只是抱团缩在角落。
受了惊吓，果然有什么来过！
大黑几个又追出了院子，陈田也跟着。外面漆黑，大雨不歇，左边是沟谷，山洪轰隆，近处乱石野草，电筒照进雨幕，什么也看不清楚。
几条狗在雨中转来转去，最终失去了目标，悻悻而归。
“还好有大黑在，耳朵真的灵！”
大家赞叹，摸摸狗头。
之前丢了只鸡的事情各家都知道了。
姨姨也很高兴，奖励大黑很大一块肉，其他小弟也分到一些。
其实这几块腊肉的价值也不低了。
吃饱喝足回家。
回味鱼汤，其实也就那样。他悄悄定静观察过，灵气在煮沸后活跃，逸散的更厉害，大部分在汤中，不在肉里。可味道没什么奇怪的变化，很正常。
这点灵气少得可怜，再加上不断消散，买回来也只不过图个乐呵新鲜。
之后几天，中雨到大雨，大雨成雷雨，昼夜噼里啪啦，窗户簌簌发抖。
轰！
这一夜，雷声特别密集和响亮，陈田从梦中惊醒，感觉到床铺轻微震颤。
地震！
身体紧绷的僵在床上，好在数息后震动平息。
陈田又等了会儿，才彻底放松，背后已经渗出冷汗。
08年的记忆尤新，自那以后，即便只是轻微的震动，或者远方汽车的轰轰声都能把他惊醒。
醒来后就睡不着。
从凌晨四点等到早上六点，雷声间歇，才起床煮了天青玉，接着冲脉。
葡萄陆陆续续熟透，陈田每天挑几颗冲脉，其效果是煮天青玉的十几倍，只是短短五天时间，经脉网络扩张了数倍，所有脉络打通，只剩下丹田处的节点。
大大缩短了冲脉时日。
今日如常的喝下灵水，开始冲脉。
灵水灵气不多，在丹田节点面前显得绵软无力，只能一点点消磨。
结束时天光大亮，陈田眸光闪了闪，心一横，趁着状态在，摘下两颗葡萄吃下。
一颗葡萄的灵气含量就是天青玉的十倍！
吞下后的数息，海量的灵气从身体中涌现，像是泡腾片丢进了水里。
灵气经脏腑进入经脉，随着默诵口诀引导，咕咕灵气冲向四肢百骸，充盈经脉每处末梢，经脉满盈，而灵气还在涌入，于是压力开始堆积，突破口就是丹田处还未打通的节点。
脐下三寸。
灵压不断增长，小腹处逐渐生出鼓胀感，好似尿急，到最后甚至有一点刺痛的感觉。
陈田一动不动。
如此两个小时后，灵压到达巅峰，丹田处的节点大半都被点亮，只剩下最后一层。
一鼓作气，陈田在吃两颗葡萄。
短短数息，陈田神色不断变化，咬牙抿嘴。
呯！
某一刻，虚幻的声音响起，陈田精神一震，飒时间脱离定静，胀痛宣泄而去。最后的定静视线中，节点崩溃，堆积在经脉中的灵气轰然涌入丹田。
睁开眼，立觉小腹火热，不多时，丹田中多出一股热流，真实可感。
气通丹田法力生！
念头一动，这一缕法力游走出丹田，按照《天青练气经》记载的脉络走了一遍，顺畅舒心，浑身通透。
“成功了，这就是法力！”
陈田腾地起身，眼神灼灼。
半个月前他还是个意志消沉的普通人，谁料半个月后已然踏上仙途！
当真是……畅快！
“哈哈……”
陈田感觉应该做点什么庆祝，想了一圈，最后只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早上空着肚子竟也不觉饥饿，陈田干脆不管，挑了一把熟透的葡萄吃下。
大量的灵气在味蕾中炸开，融入通畅的经脉，充盈全身，然后由最初的一缕法力裹挟，引导走过特定的经脉，完成一个周天。
数个周天之后，一把葡萄的灵气被完全炼化。
这相当于六七十倍的天青玉产量。
若以第一缕法力作单位，那一把葡萄增长的法力仅是十分之一个单位的法力。
练出第二缕法力，需要十把葡萄，约莫六十至七十颗葡萄。
瞅一眼葡萄藤，上面一簇又一簇，看着多，实际也没几缕法力。
还好有石榴和猕猴桃。
它们培育更久，果体更大，应该能转化出更多的灵气。
想到这，陈田运起全部法力，使之流动汇集于目，继而打开了新视野。
院子里灵光灿灿，石榴树和猕猴桃藤挂满了密集的灵光团，任何一颗颗果实的灵气含量都是葡萄的数倍乃至数十倍。
这是最简单的灵目术，运转能获得定静视野。
“咦？”
视线挪到别处时，陈田惊异。
因为空气中的灵气光点比之前浓密很多，好似从小雨进化到小中雨。
心中惊讶，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答案。
灵目生成的视野更为清晰广阔，远比定静大很多，看到的灵光就多，显得密密麻麻。况且这个院子里埋了很多灵玉，长着灵果，难保灵气逸散，自然浓郁。
第二日，雨果然大了一点。
陈田将最后两组灵玉埋在猕猴桃和石榴树下。
下雨院子里不能练剑，陈田就把正堂里的杂物搬空，改造成修炼室。
堂屋很大，径深十米，宽也有六米，不设顶棚，一眼能见屋顶房梁瓦片，足够敞亮。
练剑之前未防意外，陈田将对门墙上挂着的炉神爷画像收起。
陈父是铁匠，这属于家族传承，因而陈田也能敲两下铁锤，不甚精湛。
练剑一上午，招式愈发纯熟，到后来竟不拘泥于招式顺序，随意出剑，变化由心，逐渐多出了一种游刃有余之感。
酣畅淋漓，越舞越有劲，直至精疲力尽。
“明天可以加上步伐一起练。”
喝水时查看手机，居然有条快递讯息。
刚到的快递。
很诧异，因为他啥也没买啊。
看一眼屋外，雨不是很大。
索性披了雨衣，骑上摩托，突突去了乡镇。
到了镇上快递收发点，果真有一包裹，打开后只看一眼，就知道是谁寄的。
是一麻袋石榴。
“呵。”
陈田轻笑。
顺便在镇里吃午饭，理头发。雨不大，闲，抹身转去菜市场，然后瞧见一帮子人围在中央吵吵嚷嚷。
陈田也凑过去瞧，然后被惊了一下。
好大一条青鱼！
已经被拆成了好几瓣，正在抢购。
“叔，这哪的鱼？这么大？”
顺便拉个面熟的问。
“还能是哪的，白龙湖呗！”
白龙湖是隔壁镇子的一个水库，下连蜀州。湖里出鱼，供给周围数个乡镇，偶尔也会有大鱼，不过这么大的青鱼陈田还是第一次见。
陈田看了会，忽觉怪异。于是趁着大家不注意，溜进市场边缘遮阳棚里，找了块干净地坐下。
闭目，须臾间入定静，能见自身经脉网络。看向前方，人群黑漆漆一片，少有一点银色，也是极短极细。
视线透过这些人，陈田瞧见中心处有大团青色，灵光点正在慢速逸散，使得周遭一片像是生了团萤火虫。
灵气！
陈田感觉到的怪异就是灵气。
惊讶，这条鱼所含灵气的量，大致等于天青玉两日转化。
思索一阵，陈田想明白。
地星虽然枯竭，但灵气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稀薄。
而白龙湖汇聚多条河流，物产丰富，大青鱼又处在食物链顶端，一级一级吞噬，体内存在灵气好像也有道理。
只是处在所有食物链顶端的人类身上却看不见？
难道大青鱼成精了？
“小伙，你蹲这搞啥子，要瓜？”
卖瓜阿姨发现了陈田。
“哦，我躲会儿雨。”
陈田让路，阿姨进棚子继续卖瓜。
“给我十斤。”
“只有四斤了。”
“那也行，全给我。”
陈田没忍住，凑过去买走了剩下的鱼肉。
下午雨更大了，回到家后，陈田却犯了难。
买鱼一时爽，而且富含灵气，是宝贝儿，可他也不会煮鱼啊？
感觉鱼肉里的灵气不可抑止的消散，临时学习肯定来不及。
想了想，陈田放弃自己尝试，提留着鱼肉去找姨姨。
姨姨很客气，一开始推辞，不好意思，但陈田一番坚持，又说自己也不会做，否则就浪费了，不如喂狗了，并且做好后还邀请邻居一起来吃，算是报答此前帮他料理父母后事，现在也是找姨姨帮忙，于是这才答应。
开始做鱼，陈田自个儿又回家打了一壶猕猴桃酒。
雨天，无事，聚餐。
陈琦他妈、他婆婆、他爷爷，此外陈田爷爷九兄弟，在世的还有几位。都是长辈，陈田挨个上门或者打电话。
陈父四兄弟，老大家里人和四兄弟母亲，他外婆。
以及血缘不是很近，但住得近，关系熟的邻居也都通知。
到了晚上的时候，姨姨家聚集十多人，搭了两张木桌。
大家也不会空手来，各自端几个菜，或一壶酒，拼拼凑凑，极为丰盛。
下午五点开始，直至晚上十点多才要结束。陈田喝了好几杯，有点晕，不过练气使得身体素质提升，酒量跟着大增，并没醉。
忽然，巴巴蹲在桌旁的大黑耳朵竖起，警觉望向门外，顿了三秒后，刷刷窜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了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
其余的土狗也跟着去。
明显异常，陈田首先意识到不对，追了出去。
大家也跟着查看，就见大黑领着一众小弟冲着鸡笼那边狂吠。
“又来了？”
陈田想到了前段时间偷鸡的那家伙，没想到趁着夜色雨幕，居然再次造访。
“看看有没有少。”
陈田说，姨姨拿了手电筒来，隔着鸡笼数，不少，只是抱团缩在角落。
受了惊吓，果然有什么来过！
大黑几个又追出了院子，陈田也跟着。外面漆黑，大雨不歇，左边是沟谷，山洪轰隆，近处乱石野草，电筒照进雨幕，什么也看不清楚。
几条狗在雨中转来转去，最终失去了目标，悻悻而归。
“还好有大黑在，耳朵真的灵！”
大家赞叹，摸摸狗头。
之前丢了只鸡的事情各家都知道了。
姨姨也很高兴，奖励大黑很大一块肉，其他小弟也分到一些。
其实这几块腊肉的价值也不低了。
吃饱喝足回家。
回味鱼汤，其实也就那样。他悄悄定静观察过，灵气在煮沸后活跃，逸散的更厉害，大部分在汤中，不在肉里。可味道没什么奇怪的变化，很正常。
这点灵气少得可怜，再加上不断消散，买回来也只不过图个乐呵新鲜。
之后几天，中雨到大雨，大雨成雷雨，昼夜噼里啪啦，窗户簌簌发抖。
轰！
这一夜，雷声特别密集和响亮，陈田从梦中惊醒，感觉到床铺轻微震颤。
地震！
身体紧绷的僵在床上，好在数息后震动平息。
陈田又等了会儿，才彻底放松，背后已经渗出冷汗。
08年的记忆尤新，自那以后，即便只是轻微的震动，或者远方汽车的轰轰声都能把他惊醒。
醒来后就睡不着。
从凌晨四点等到早上六点，雷声间歇，才起床煮了天青玉，接着冲脉。
葡萄陆陆续续熟透，陈田每天挑几颗冲脉，其效果是煮天青玉的十几倍，只是短短五天时间，经脉网络扩张了数倍，所有脉络打通，只剩下丹田处的节点。
大大缩短了冲脉时日。
今日如常的喝下灵水，开始冲脉。
灵水灵气不多，在丹田节点面前显得绵软无力，只能一点点消磨。
结束时天光大亮，陈田眸光闪了闪，心一横，趁着状态在，摘下两颗葡萄吃下。
一颗葡萄的灵气含量就是天青玉的十倍！
吞下后的数息，海量的灵气从身体中涌现，像是泡腾片丢进了水里。
灵气经脏腑进入经脉，随着默诵口诀引导，咕咕灵气冲向四肢百骸，充盈经脉每处末梢，经脉满盈，而灵气还在涌入，于是压力开始堆积，突破口就是丹田处还未打通的节点。
脐下三寸。
灵压不断增长，小腹处逐渐生出鼓胀感，好似尿急，到最后甚至有一点刺痛的感觉。
陈田一动不动。
如此两个小时后，灵压到达巅峰，丹田处的节点大半都被点亮，只剩下最后一层。
一鼓作气，陈田在吃两颗葡萄。
短短数息，陈田神色不断变化，咬牙抿嘴。
呯！
某一刻，虚幻的声音响起，陈田精神一震，飒时间脱离定静，胀痛宣泄而去。最后的定静视线中，节点崩溃，堆积在经脉中的灵气轰然涌入丹田。
睁开眼，立觉小腹火热，不多时，丹田中多出一股热流，真实可感。
气通丹田法力生！
念头一动，这一缕法力游走出丹田，按照《天青练气经》记载的脉络走了一遍，顺畅舒心，浑身通透。
“成功了，这就是法力！”
陈田腾地起身，眼神灼灼。
半个月前他还是个意志消沉的普通人，谁料半个月后已然踏上仙途！
当真是……畅快！
“哈哈……”
陈田感觉应该做点什么庆祝，想了一圈，最后只发出爽朗的笑声。
一早上空着肚子竟也不觉饥饿，陈田干脆不管，挑了一把熟透的葡萄吃下。
大量的灵气在味蕾中炸开，融入通畅的经脉，充盈全身，然后由最初的一缕法力裹挟，引导走过特定的经脉，完成一个周天。
数个周天之后，一把葡萄的灵气被完全炼化。
这相当于六七十倍的天青玉产量。
若以第一缕法力作单位，那一把葡萄增长的法力仅是十分之一个单位的法力。
练出第二缕法力，需要十把葡萄，约莫六十至七十颗葡萄。
瞅一眼葡萄藤，上面一簇又一簇，看着多，实际也没几缕法力。
还好有石榴和猕猴桃。
它们培育更久，果体更大，应该能转化出更多的灵气。
想到这，陈田运起全部法力，使之流动汇集于目，继而打开了新视野。
院子里灵光灿灿，石榴树和猕猴桃藤挂满了密集的灵光团，任何一颗颗果实的灵气含量都是葡萄的数倍乃至数十倍。
这是最简单的灵目术，运转能获得定静视野。
“咦？”
视线挪到别处时，陈田惊异。
因为空气中的灵气光点比之前浓密很多，好似从小雨进化到小中雨。
心中惊讶，不过他很快找到了答案。
灵目生成的视野更为清晰广阔，远比定静大很多，看到的灵光就多，显得密密麻麻。况且这个院子里埋了很多灵玉，长着灵果，难保灵气逸散，自然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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