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啸雨身世
“你说今天给我们颁奖的李老爷子是你师傅？你是李跃进的徒弟？”颜佳莉再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你有必要这样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趁机报复！”颜佳莉的惊呼差点儿没把沈炼给震聋。
“我承认老爷子年轻时有两把刷子，还代表过国家参加过比赛，为国争过光！但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多吃点儿海鲜都会被老婆揪耳朵，牙齿都没剩几颗的妻管严而已。”
面对沈炼的评价，颜佳莉有些无语了。因为据她所知道的消息，李跃进老爷子年轻时可是个传奇运动员。
不单是为国争光这么简单，人家不仅在奥林匹克的赛事上拿过多枚金牌，更是几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
然而这么牛的一个人在沈炼眼中居然只是个老掉牙的妻管严？这属实有点儿毁颜佳莉的三观。
沈炼看着一脸三观尽碎的颜佳莉，轻叹道：“不至于啊，这时间是把杀猪刀，它能红了鲜花绿了芭蕉，自然也能紫了葡萄，软了香蕉。年轻时能单掌开碑，老了照样要腰间盘突出。这些都是正常的自然现象。”
“你这人，说两句就没个正经了。再说你这么评价你师傅合适吗？”颜佳莉替李老爷子感到不值。
“这些评价都是师娘的原话，师傅他老人家自己都不敢反驳，我又何必多嘴？”沈炼翻了个白眼道。
颜佳莉见自己说不过沈炼，索性双手抱胸，将头歪到了一边，噘起了小嘴。
沈炼见颜佳莉的样子还挺好玩，不过也不准备接着逗下去了，毕竟是自己还有求于人家。
“我拜了师傅以后，就学到了真本事，凭借着我的天赋很快就学出了师，随后我就让我爸带我去各地参加各种比赛，书法、体育、武术、音乐，凡是奖金丰厚的，我是一样也没拉下。”
“赚到了奖金以后，家里就有了本钱。我老爸干别的不行，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凭借着我这些年赚到的奖金，短短几年间就让它翻了好几番。”
“没过多久我们家就离开了这里，搬到了现在的家里。”说到这里，沈炼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唏嘘。
不过，这些话在颜佳莉听来却是满满的凡尔赛。
“嗯，很励志，也很传奇，堪称白手起家的典范，但是你给老娘说这些干嘛？和我还有应啸雨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听颜佳莉提到应啸雨，沈炼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落寞了起来。
眼见沈炼的神情有些落寞，颜佳莉试探着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炼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
沈炼没有说话，而是带着颜佳莉一路走到了一座老式公房的窗户前，仔细朝里看了看后，确认了没有什么人，便将位置让给了颜佳莉，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朝里看。
颜佳莉朝里看去，四下看了看，又转头看向了沈炼，一脸的疑惑。
沈炼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颜佳莉跟自己走。两人穿过了街道，最终在一个烟杂店前停了下来。
“喝什么？我请。”
颜佳莉皱着眉头望去，她从来没在这样的店面买过东西，半晌才开口道：“可乐吧！”
沈炼扫码买了两瓶可乐，将其中一瓶递给了对方。
“谢谢”
颜佳莉接过可乐，但并没有喝的打算，显然是有些介意手上这瓶可乐的“出身”。
而沈炼却没有对方这么矫情，拧开可乐之后，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刚才我带你去看的就是啸雨的家，你看到墙上的那几张照片了吗？”
颜佳莉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照片上的男人是啸雨的爸爸，他和我家我老头子以前是战友，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
“两个人一起到部队当兵，为国家守过几年边疆，后来我爸倒是回来了，应叔叔却留在了那里，回来的只有一捧“灰”还有个一等功军功章，听我爸说应叔叔是卫国戎边的英雄。”
“啊？”颜佳莉已经不知道这是她今天第几次失声惊呼了。
沈炼这次没有管她，自顾自的说道：“我家里有钱了以后，我爸一直想把啸雨和应奶奶接来和我们一起住，这是他当年在应叔叔的坟前立下的承诺。”
“但是应奶奶是个倔脾气，不愿意接受我们家的帮助，八年前检查出了胃癌晚期，一直瞒着我们所有人，后来在一个深夜里连吐了好几口血就这么去了。”
说到这里，沈炼的声音有些哽咽，毕竟是小时候看着自己长大的存在，突然间的提起总会令人回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
深吸了两口气后，沈炼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说道：“最后是我爸帮忙给料理的丧事，葬礼结束了以后，我爸想让啸雨住到我们家来，但是啸雨家的倔脾气可是一脉相承的，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你别看啸雨平时一直笑嘻嘻的，对谁都很随和，其实他是个自尊心很强又很倔的人。”
“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的体质不错，可以走体育的路子。”
说到这里沈炼拿起了手里剩下的可乐一口闷了下去，好似他现在喝的不是可乐，而是烈酒一般。
在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后，沈炼又接着说道：“我带着他去找李爷爷，想让李爷爷也收下他，李爷爷在看了啸雨之后也答应了，可是他却死活不乐意，还玩失踪，一连消失了好几天，把李爷爷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最后，还是我找到了他。我问他为什么？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颜佳莉不解的摇了摇头。
“他说他不想靠关系走路子，他要靠自己的本事，走体育这条路。他个白痴，怎么就不想想，没有老师带着，凭他个人又能走多远？”
“索性他这个人也不是完全不听劝，我好说歹说之下，凭借着三寸不烂让他同意每个月收下我们家一笔钱。”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以颜佳莉对应啸雨的了解，应啸雨应该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沈炼清了清嗓子，拿起了手上的空可乐瓶，就好像这瓶子就是赢啸雨一般，“我和你说穷文富武，即然你准备走体育的路子，那你至少得有个好体格。”
“你一个孩子没有收入，靠着国家给的那点救济金，那些训练你能撑下来那些训练吗？”
“你把优秀运动员当什么了？那是一个每天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能当的？”
“不要给我拿你的身体开玩笑啊，混蛋！”
“咱俩不是说好了要做互相孩子的干爹吗？”
“要是因为这事儿你把身体给搞垮了……”
说到这里沈炼将手中的瓶子给放到了地上，直起腰板，一手指着瓶盖的位置，接着说道：“给我干儿子/闺女整没了！都不用你未来媳妇跟你离婚，我先踹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信不信？”
“你有必要这样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趁机报复！”颜佳莉的惊呼差点儿没把沈炼给震聋。
“我承认老爷子年轻时有两把刷子，还代表过国家参加过比赛，为国争过光！但那些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的他只是个多吃点儿海鲜都会被老婆揪耳朵，牙齿都没剩几颗的妻管严而已。”
面对沈炼的评价，颜佳莉有些无语了。因为据她所知道的消息，李跃进老爷子年轻时可是个传奇运动员。
不单是为国争光这么简单，人家不仅在奥林匹克的赛事上拿过多枚金牌，更是几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
然而这么牛的一个人在沈炼眼中居然只是个老掉牙的妻管严？这属实有点儿毁颜佳莉的三观。
沈炼看着一脸三观尽碎的颜佳莉，轻叹道：“不至于啊，这时间是把杀猪刀，它能红了鲜花绿了芭蕉，自然也能紫了葡萄，软了香蕉。年轻时能单掌开碑，老了照样要腰间盘突出。这些都是正常的自然现象。”
“你这人，说两句就没个正经了。再说你这么评价你师傅合适吗？”颜佳莉替李老爷子感到不值。
“这些评价都是师娘的原话，师傅他老人家自己都不敢反驳，我又何必多嘴？”沈炼翻了个白眼道。
颜佳莉见自己说不过沈炼，索性双手抱胸，将头歪到了一边，噘起了小嘴。
沈炼见颜佳莉的样子还挺好玩，不过也不准备接着逗下去了，毕竟是自己还有求于人家。
“我拜了师傅以后，就学到了真本事，凭借着我的天赋很快就学出了师，随后我就让我爸带我去各地参加各种比赛，书法、体育、武术、音乐，凡是奖金丰厚的，我是一样也没拉下。”
“赚到了奖金以后，家里就有了本钱。我老爸干别的不行，做生意却是一把好手。凭借着我这些年赚到的奖金，短短几年间就让它翻了好几番。”
“没过多久我们家就离开了这里，搬到了现在的家里。”说到这里，沈炼的表情出现了些许唏嘘。
不过，这些话在颜佳莉听来却是满满的凡尔赛。
“嗯，很励志，也很传奇，堪称白手起家的典范，但是你给老娘说这些干嘛？和我还有应啸雨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听颜佳莉提到应啸雨，沈炼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落寞了起来。
眼见沈炼的神情有些落寞，颜佳莉试探着问道：“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沈炼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啊？”
沈炼没有说话，而是带着颜佳莉一路走到了一座老式公房的窗户前，仔细朝里看了看后，确认了没有什么人，便将位置让给了颜佳莉，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朝里看。
颜佳莉朝里看去，四下看了看，又转头看向了沈炼，一脸的疑惑。
沈炼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颜佳莉跟自己走。两人穿过了街道，最终在一个烟杂店前停了下来。
“喝什么？我请。”
颜佳莉皱着眉头望去，她从来没在这样的店面买过东西，半晌才开口道：“可乐吧！”
沈炼扫码买了两瓶可乐，将其中一瓶递给了对方。
“谢谢”
颜佳莉接过可乐，但并没有喝的打算，显然是有些介意手上这瓶可乐的“出身”。
而沈炼却没有对方这么矫情，拧开可乐之后，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打了一个长长的嗝。
“刚才我带你去看的就是啸雨的家，你看到墙上的那几张照片了吗？”
颜佳莉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照片上的男人是啸雨的爸爸，他和我家我老头子以前是战友，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
“两个人一起到部队当兵，为国家守过几年边疆，后来我爸倒是回来了，应叔叔却留在了那里，回来的只有一捧“灰”还有个一等功军功章，听我爸说应叔叔是卫国戎边的英雄。”
“啊？”颜佳莉已经不知道这是她今天第几次失声惊呼了。
沈炼这次没有管她，自顾自的说道：“我家里有钱了以后，我爸一直想把啸雨和应奶奶接来和我们一起住，这是他当年在应叔叔的坟前立下的承诺。”
“但是应奶奶是个倔脾气，不愿意接受我们家的帮助，八年前检查出了胃癌晚期，一直瞒着我们所有人，后来在一个深夜里连吐了好几口血就这么去了。”
说到这里，沈炼的声音有些哽咽，毕竟是小时候看着自己长大的存在，突然间的提起总会令人回想起小时候的一些往事。
深吸了两口气后，沈炼平复了下情绪，接着说道：“最后是我爸帮忙给料理的丧事，葬礼结束了以后，我爸想让啸雨住到我们家来，但是啸雨家的倔脾气可是一脉相承的，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你别看啸雨平时一直笑嘻嘻的，对谁都很随和，其实他是个自尊心很强又很倔的人。”
“小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的体质不错，可以走体育的路子。”
说到这里沈炼拿起了手里剩下的可乐一口闷了下去，好似他现在喝的不是可乐，而是烈酒一般。
在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后，沈炼又接着说道：“我带着他去找李爷爷，想让李爷爷也收下他，李爷爷在看了啸雨之后也答应了，可是他却死活不乐意，还玩失踪，一连消失了好几天，把李爷爷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
“最后，还是我找到了他。我问他为什么？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颜佳莉不解的摇了摇头。
“他说他不想靠关系走路子，他要靠自己的本事，走体育这条路。他个白痴，怎么就不想想，没有老师带着，凭他个人又能走多远？”
“索性他这个人也不是完全不听劝，我好说歹说之下，凭借着三寸不烂让他同意每个月收下我们家一笔钱。”
“你是怎么说服他的？”以颜佳莉对应啸雨的了解，应啸雨应该不是那么好说服的。
沈炼清了清嗓子，拿起了手上的空可乐瓶，就好像这瓶子就是赢啸雨一般，“我和你说穷文富武，即然你准备走体育的路子，那你至少得有个好体格。”
“你一个孩子没有收入，靠着国家给的那点救济金，那些训练你能撑下来那些训练吗？”
“你把优秀运动员当什么了？那是一个每天连饭都吃不饱的人能当的？”
“不要给我拿你的身体开玩笑啊，混蛋！”
“咱俩不是说好了要做互相孩子的干爹吗？”
“要是因为这事儿你把身体给搞垮了……”
说到这里沈炼将手中的瓶子给放到了地上，直起腰板，一手指着瓶盖的位置，接着说道：“给我干儿子/闺女整没了！都不用你未来媳妇跟你离婚，我先踹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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