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 七品女仆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扫视全场，眼中带笑……嗯，从逻辑上讲这是必然的，被鱼鲛圣母吃过小孩的家庭只有几十户，但免税惠及的家庭成千上万，支持饶恕的人一定是绝大多数。
“洪堡，既然洪城民众与你皆是此心,本神也无话可说，姑且饶它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它吃了你的夫人，我罚它为奴三年，在你身边当一个侍婢，以洗清身上罪孽。”
霞光之神淡淡说道。
李坚易骤然瞪圆眼睛，英目简直要喷出火来……什么？李傲天,你居然要收一头妖兽当侍婢？要不是我必须顾全大商江山，我现在就戳破你的小心思，太气人了！
“真神在上，我看就不必了，本侯自从得知夫人被吃，十分悲痛，身心俱灰，现在只想为洪城民众做点事情，至于侍婢什么的，就算她再美貌，不要也罢。”
洪堡版的赵墨神情悲痛，仿佛沉浸在丧妻之痛中。
霞光之神勃然大怒，厉声训斥：“洪堡，本神今日辛辛苦苦为你降妖，难道你连一点薄面都不肯给本神么？为了洪城百姓，你连一个侍婢的事都要顶撞本神么？”
“侯爷，你就答应霞光之神吧！”
站在人群中的洪杉再次振臂高呼。
周围众人随之附和。
一时间要求洪堡收鱼鲛圣母为侍婢的声音连成一片，民意汹汹。
洪堡分身顿时惶恐，赶紧伏在地上磕头道：“请真神息怒,既然众人同此想法，洪堡遵命便是。”
“嗯，这还差不多。”
霞光之神分身面色稍霁，把目光从洪堡身上收回来，转头望向九龙神火罩。
“道长，道长，你在么……”
他不动声色地用秘音传声给太乙真人。
“李道友，你到底聊完没有，这妖兽快要被烤熟了。”
“啊！”
赵墨定睛看去，果然见鱼鲛圣母被烧得皮开肉绽，浑身焦黑，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抽搐，看样子已经危在旦夕。
“道长，快撤去三味真火，把九龙神火罩打开吧。”
“嗯。”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抬手向祭台上一招，淡淡说道：“收法！”
只见罩子内的火龙霎时间就消失了。
紧接着，九龙神火罩也不见了。
一朵略微枯老的白莲花从空中缓缓飘落，落到洪堡的手上，洪堡把它收进自己的袖口。
鱼鲛圣母焦黑而丰腴的身体趴在祭台上微微抽搐,身材依旧极其诱人。
赵墨注意到无数洪城lsp正用异样的眼神偷瞄他的侍婢,就脱下身上的袍子，轻轻盖到鱼鲛圣母的身上。
呼……
鱼鲛圣母突然从祭台弹了起来，裹着洪堡的袍子蹿到空中，瞬间越过众人的头顶向外逃去。
她的速度极快，显然刚才只是在装死示弱，寻找逃走的机会。
三味真火烧伤了她体表的皮肤，很痛，却无损她的根本。
啊！
众人齐声发出惊呼。
这个变故发生得非常突然，谁都没有想到。
但有个人早有准备。
只见一根尺余长的红色细绳从赵墨的袖口突然激射出去，它比鱼鲛圣母的速度更快，转眼间就追上了飞在空中的鱼鲛圣母。
这是太乙真人的混天绳！
混天绳像小蛇一般钻进了鱼鲛圣母的袍子，一触碰到她的身体，立刻找到最细处自动缠绕，在鱼鲛圣母的水蛇腰上瞬间缠了两圈。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凝望鱼鲛圣母，口中念念有词。
混天绳迅速缩小，骤然间缩小到碗口粗细，接着是杯口粗细……
“哎呀……”
鱼鲛圣母惊叫一声，体内的妖气在腰间被阻断，妖功尽失，无法再施展法术，只能从空中跌落下来。
周围的民众赶紧往旁边躲开，鱼鲛圣母摔倒在地上。
赵墨继续默念口诀……
混天绳继续收紧……
“霞光之神，求求你，求你别念了，我已经喘不过气了……”
鱼鲛圣母裹着洪堡宽大的袍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口里发出哀求。
“鱼鲛圣母，你愿意臣服洪堡吗？”
“我…我愿意。”
鱼鲛圣母几乎痛不欲生。
“你愿意当他三年的侍婢吗？”
“我…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求你别念咒了。”
“倘若你背叛今日的誓言，怎么办？”
“霞光之神，你为何这么多废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便是。”
鱼鲛圣母被痛得又急又怒，抬头怒斥霞光之神。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冒了出来，连身上的袍子都被冷汗打湿了。
“好吧。”
赵墨停止念咒，混天绳回复到正常的松紧。
鱼鲛圣母慢慢恢复了元气，她伸手到袍子里面一摸，发现有根细绳箍在自己的腰间，仿佛融进了皮肉之中，就算用指甲去抠，也丝毫扣不出来。
她不由地暗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的法力比自己强得太多，今日能侥幸保住性命，已经属于万幸。
如果再继续逞强下去，对方必定痛下杀手，到时自己好不容易修成的七品中境的修为就白费了。
还低头服软吧。
鱼鲛圣母从地上爬起来，楚楚可怜地赤脚走上祭台，走到洪堡版的赵墨面前，风情万种地跪了下来。
“奴婢请老爷饶命，从今日起奴婢就是老爷的人了，要打要杀全凭老爷高兴。”
鱼鲛圣母娇柔说道。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原来大杀四方的霸气，看上去，就是一个柔弱的少妇，虽然脸上被烟熏火燎，一块白一块黑的，但五官依旧妩媚动人。
“嗯，鱼鲛圣母，只要你从此改过自新，不再吃人，三年之后，我放你离开，你依旧可以继续你的修仙之路。”
赵墨凝视着她，神情十分严肃。
“多谢老爷。”
鱼鲛圣母向赵墨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温顺地站在赵墨的旁边，算是正式拜入赵墨的房中。
赵墨见成功收到一个七品中境妖修当帮手，心情大悦。
鱼鲛圣母可不是一个人啊，她的背后是一个团队，有了它们的加盟，赵墨接下来对付袁福通就有了更多的把握。
嗯，今日的大戏已经结束，该收官了……赵墨切换到霞光之神的视角面板。
“诸位，今日皆大欢喜，洪城的事情已了，本神也该走了。再会！”
赵墨朝众人挥挥手。
他正要在空中转身，用土遁术离开，忽然听到地面有个声音大声喊道：“兄长，请等一下！”
赵墨立住身形，低头望去，认出喊他的人正是稚气少年傻壮。
“傻壮，原来你也在此处，抱歉，刚才为兄没有看见你。”
赵墨的眼神变得柔和。
众人立刻用惊讶加羡慕的眼神看着傻壮……没想到啊，神通广大的霞光之神真是他的兄弟，原来还以为他在吹牛呢！
看来，以后要跟这小子多拉近关系才是。
“兄长，你现在就要走么？”
傻壮握紧拳头，站在地面憨憨地问道，脸上全是不舍。
“你有事么？”
“我想问你，你打算何时回家看爹妈？”
“呃，下次吧，今日太过匆忙，我在天界还有点急事，要赶回去处理。”
赵墨只能如此回答。
造孽啊，竟然如此欺骗一个淳朴少年……女将军李坚易义愤填膺地撇了撇嘴，自从李傲天收了鱼鲛圣母当侍婢，她的心情就十分不好了。
原本她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好吧。”
听到同胞兄弟的回答，傻壮有些失望。
“傻壮，你还有事么？”
“兄长，你能教我法术么？”
“你要学法术？这恐怕有点难，修仙是要看道根的。”
“兄长，那朵白莲花才跟你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法力就已经如此高强，难道我这么大一个人，连白莲花都不如么？”
呃……你确实不如那朵白莲花，人家可是阐教的十二金仙啊……赵墨沉吟道：“这样吧，我让洪堡教教你，毕竟他修为极高，就在你人间，有时间教你。”
“这……”
少年心里颇为失望，洪堡虽然修为颇高，但远不如兄弟霞光之神，要是跟洪堡学道术，他一日之内称霸北海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兄长，我还是跟你学吧，等你有时间，咱们回到家，关起门慢慢练。”
少年满是憧憬地说道。
“嗯，好吧。”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化作一道光影，离开了侯爷府的上空。
赵墨等它远得看不见了，就收回了这个分身。
嗯，现在我要收获一波人品值了……洪堡版的赵墨站上祭台，大声说道：
“我大洪城的子民们，本侯郑重宣布，从今日起三年内，无论田税、买卖税还是置产税，所有的税全部免除，让你们休养生息！”
“好！侯爷仁慈！”
“祝侯爷长命百岁！”
“祝侯爷儿孙满堂！”
“祝侯爷早日得道成仙！”
……
这次不用洪杉挑头，洪城民众争先恐后地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之情和对洪堡的祝福。
所有的税都免除，还是三年之久，这个好处实在太大了。
过去洪堡为了筹钱买六品功德玉，向民众征收的税负极重，众人几乎喘不过气，今日突然完全轻松，众人的喜悦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我的子民们，你们高兴吗？”
笑容满面的赵墨张开手臂，仿佛要拥抱众人。
“高兴！”
两万多民众齐声回到。
赵墨听到了脑海中人品值面板唰唰狂跳的声音，忍不住点开来看。
【恭喜宿主，子民感激，人品值上升16782点】
【姓名：赵墨】
【当前等级：五品上境（简称凡人）】
【已获升级人品值：81389点】
【升级需要人品值：100000点】
【升级进度：81.39%】
【可使用人品值：130626点】
不错，这一波收获了16782点人品值，可是，现场明明有两万多人，为何才收了16000多万点人品值呢？
嗯，肯定有很多人对我不太满意，比如希望免税五年的人，家里的小孩被鱼鲛圣母吃掉的人。
还有一日之内想称霸北海的人……赵墨望了失神落魄的稚气少年傻壮一眼。
还有觉得自己被冷落的人……赵墨转头瞟了瞟眸中喷火的女将军李坚易。
唉……
赵墨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
深夜。
洪堡的卧室。
赵墨与太乙真人在畅饮。
“道长，今日多亏您仗义出手，帮我救回几百名弟兄，晚辈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
眉发皆白的太乙真人一饮而尽，他的老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看的出，他的心情极好。
“道长，我已经下令召集二城的泥水匠，为道长塑造泥塑金身像，以便享受人间香火。”
“嗯，这个就由李道友全权安排吧，李道友的行事风格，贫道是满意的。”
酒足饭饱，太乙真人告辞，赵墨送他到院子。
手握剑柄守在门口的女将军李坚易见老头出来，没什么好气，只是微微朝他点点头，就把脸转向了别处。
她是大商朝的将军，领的是朝廷俸禄，听命于天子，对于仙界之人，她有权不理。
尤其是此人还降服了一个美艳妖兽放在她的意中人身边，这就更让她恼火了。
“呵呵……”
太乙真人苦笑摇头，也不说什么，走到庭院中，脚下生出祥云，腾空飞走了。
“李道友，下次有事，记得焚香联络贫道……”
“好的。”
赵墨朝老头远去的方向微笑回答。
看得出，太乙真人今日收获也不小，除了未来的香火，他可能还收获了自信。
赵墨回想那朵不断发抖的白莲花，忍不住笑了。
这时他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意从身后射来，他转过身，发现是女将军李坚易在望着他，她的眼中既愤怒又迷茫。
“其实你不用再守着我了，有鱼鲛圣母在我的身边，我的安全是无忧的，你应该去照顾你的骑兵队，现在洪城已经平定，很快我们就会跟袁福通交手，孤狼骑兵队需要你来恢复它的最佳战力。”
赵墨诚恳说道。
让一个大商的将军像仆人一样日夜守在他的卧室前面，他实在不好意思。
就算孤狼骑兵队的成员，对此也议论纷纷，虽然他们都猜到了假洪堡就是李大侠。
有个深陷情网的老大，对于整个团队而言，确实不是值得庆幸的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坚易倔强地回答。
“洪堡，既然洪城民众与你皆是此心,本神也无话可说，姑且饶它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它吃了你的夫人，我罚它为奴三年，在你身边当一个侍婢，以洗清身上罪孽。”
霞光之神淡淡说道。
李坚易骤然瞪圆眼睛，英目简直要喷出火来……什么？李傲天,你居然要收一头妖兽当侍婢？要不是我必须顾全大商江山，我现在就戳破你的小心思，太气人了！
“真神在上，我看就不必了，本侯自从得知夫人被吃，十分悲痛，身心俱灰，现在只想为洪城民众做点事情，至于侍婢什么的，就算她再美貌，不要也罢。”
洪堡版的赵墨神情悲痛，仿佛沉浸在丧妻之痛中。
霞光之神勃然大怒，厉声训斥：“洪堡，本神今日辛辛苦苦为你降妖，难道你连一点薄面都不肯给本神么？为了洪城百姓，你连一个侍婢的事都要顶撞本神么？”
“侯爷，你就答应霞光之神吧！”
站在人群中的洪杉再次振臂高呼。
周围众人随之附和。
一时间要求洪堡收鱼鲛圣母为侍婢的声音连成一片，民意汹汹。
洪堡分身顿时惶恐，赶紧伏在地上磕头道：“请真神息怒,既然众人同此想法，洪堡遵命便是。”
“嗯，这还差不多。”
霞光之神分身面色稍霁，把目光从洪堡身上收回来，转头望向九龙神火罩。
“道长，道长，你在么……”
他不动声色地用秘音传声给太乙真人。
“李道友，你到底聊完没有，这妖兽快要被烤熟了。”
“啊！”
赵墨定睛看去，果然见鱼鲛圣母被烧得皮开肉绽，浑身焦黑，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抽搐，看样子已经危在旦夕。
“道长，快撤去三味真火，把九龙神火罩打开吧。”
“嗯。”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抬手向祭台上一招，淡淡说道：“收法！”
只见罩子内的火龙霎时间就消失了。
紧接着，九龙神火罩也不见了。
一朵略微枯老的白莲花从空中缓缓飘落，落到洪堡的手上，洪堡把它收进自己的袖口。
鱼鲛圣母焦黑而丰腴的身体趴在祭台上微微抽搐,身材依旧极其诱人。
赵墨注意到无数洪城lsp正用异样的眼神偷瞄他的侍婢,就脱下身上的袍子，轻轻盖到鱼鲛圣母的身上。
呼……
鱼鲛圣母突然从祭台弹了起来，裹着洪堡的袍子蹿到空中，瞬间越过众人的头顶向外逃去。
她的速度极快，显然刚才只是在装死示弱，寻找逃走的机会。
三味真火烧伤了她体表的皮肤，很痛，却无损她的根本。
啊！
众人齐声发出惊呼。
这个变故发生得非常突然，谁都没有想到。
但有个人早有准备。
只见一根尺余长的红色细绳从赵墨的袖口突然激射出去，它比鱼鲛圣母的速度更快，转眼间就追上了飞在空中的鱼鲛圣母。
这是太乙真人的混天绳！
混天绳像小蛇一般钻进了鱼鲛圣母的袍子，一触碰到她的身体，立刻找到最细处自动缠绕，在鱼鲛圣母的水蛇腰上瞬间缠了两圈。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凝望鱼鲛圣母，口中念念有词。
混天绳迅速缩小，骤然间缩小到碗口粗细，接着是杯口粗细……
“哎呀……”
鱼鲛圣母惊叫一声，体内的妖气在腰间被阻断，妖功尽失，无法再施展法术，只能从空中跌落下来。
周围的民众赶紧往旁边躲开，鱼鲛圣母摔倒在地上。
赵墨继续默念口诀……
混天绳继续收紧……
“霞光之神，求求你，求你别念了，我已经喘不过气了……”
鱼鲛圣母裹着洪堡宽大的袍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口里发出哀求。
“鱼鲛圣母，你愿意臣服洪堡吗？”
“我…我愿意。”
鱼鲛圣母几乎痛不欲生。
“你愿意当他三年的侍婢吗？”
“我…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只求你别念咒了。”
“倘若你背叛今日的誓言，怎么办？”
“霞光之神，你为何这么多废话，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便是。”
鱼鲛圣母被痛得又急又怒，抬头怒斥霞光之神。
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冒了出来，连身上的袍子都被冷汗打湿了。
“好吧。”
赵墨停止念咒，混天绳回复到正常的松紧。
鱼鲛圣母慢慢恢复了元气，她伸手到袍子里面一摸，发现有根细绳箍在自己的腰间，仿佛融进了皮肉之中，就算用指甲去抠，也丝毫扣不出来。
她不由地暗叹了一口气，知道对方的法力比自己强得太多，今日能侥幸保住性命，已经属于万幸。
如果再继续逞强下去，对方必定痛下杀手，到时自己好不容易修成的七品中境的修为就白费了。
还低头服软吧。
鱼鲛圣母从地上爬起来，楚楚可怜地赤脚走上祭台，走到洪堡版的赵墨面前，风情万种地跪了下来。
“奴婢请老爷饶命，从今日起奴婢就是老爷的人了，要打要杀全凭老爷高兴。”
鱼鲛圣母娇柔说道。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原来大杀四方的霸气，看上去，就是一个柔弱的少妇，虽然脸上被烟熏火燎，一块白一块黑的，但五官依旧妩媚动人。
“嗯，鱼鲛圣母，只要你从此改过自新，不再吃人，三年之后，我放你离开，你依旧可以继续你的修仙之路。”
赵墨凝视着她，神情十分严肃。
“多谢老爷。”
鱼鲛圣母向赵墨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温顺地站在赵墨的旁边，算是正式拜入赵墨的房中。
赵墨见成功收到一个七品中境妖修当帮手，心情大悦。
鱼鲛圣母可不是一个人啊，她的背后是一个团队，有了它们的加盟，赵墨接下来对付袁福通就有了更多的把握。
嗯，今日的大戏已经结束，该收官了……赵墨切换到霞光之神的视角面板。
“诸位，今日皆大欢喜，洪城的事情已了，本神也该走了。再会！”
赵墨朝众人挥挥手。
他正要在空中转身，用土遁术离开，忽然听到地面有个声音大声喊道：“兄长，请等一下！”
赵墨立住身形，低头望去，认出喊他的人正是稚气少年傻壮。
“傻壮，原来你也在此处，抱歉，刚才为兄没有看见你。”
赵墨的眼神变得柔和。
众人立刻用惊讶加羡慕的眼神看着傻壮……没想到啊，神通广大的霞光之神真是他的兄弟，原来还以为他在吹牛呢！
看来，以后要跟这小子多拉近关系才是。
“兄长，你现在就要走么？”
傻壮握紧拳头，站在地面憨憨地问道，脸上全是不舍。
“你有事么？”
“我想问你，你打算何时回家看爹妈？”
“呃，下次吧，今日太过匆忙，我在天界还有点急事，要赶回去处理。”
赵墨只能如此回答。
造孽啊，竟然如此欺骗一个淳朴少年……女将军李坚易义愤填膺地撇了撇嘴，自从李傲天收了鱼鲛圣母当侍婢，她的心情就十分不好了。
原本她的心情是非常好的。
“好吧。”
听到同胞兄弟的回答，傻壮有些失望。
“傻壮，你还有事么？”
“兄长，你能教我法术么？”
“你要学法术？这恐怕有点难，修仙是要看道根的。”
“兄长，那朵白莲花才跟你在一起不到半个时辰，法力就已经如此高强，难道我这么大一个人，连白莲花都不如么？”
呃……你确实不如那朵白莲花，人家可是阐教的十二金仙啊……赵墨沉吟道：“这样吧，我让洪堡教教你，毕竟他修为极高，就在你人间，有时间教你。”
“这……”
少年心里颇为失望，洪堡虽然修为颇高，但远不如兄弟霞光之神，要是跟洪堡学道术，他一日之内称霸北海的计划就无法实现了。
“兄长，我还是跟你学吧，等你有时间，咱们回到家，关起门慢慢练。”
少年满是憧憬地说道。
“嗯，好吧。”
霞光之神版的赵墨化作一道光影，离开了侯爷府的上空。
赵墨等它远得看不见了，就收回了这个分身。
嗯，现在我要收获一波人品值了……洪堡版的赵墨站上祭台，大声说道：
“我大洪城的子民们，本侯郑重宣布，从今日起三年内，无论田税、买卖税还是置产税，所有的税全部免除，让你们休养生息！”
“好！侯爷仁慈！”
“祝侯爷长命百岁！”
“祝侯爷儿孙满堂！”
“祝侯爷早日得道成仙！”
……
这次不用洪杉挑头，洪城民众争先恐后地表达了自己的喜悦之情和对洪堡的祝福。
所有的税都免除，还是三年之久，这个好处实在太大了。
过去洪堡为了筹钱买六品功德玉，向民众征收的税负极重，众人几乎喘不过气，今日突然完全轻松，众人的喜悦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我的子民们，你们高兴吗？”
笑容满面的赵墨张开手臂，仿佛要拥抱众人。
“高兴！”
两万多民众齐声回到。
赵墨听到了脑海中人品值面板唰唰狂跳的声音，忍不住点开来看。
【恭喜宿主，子民感激，人品值上升16782点】
【姓名：赵墨】
【当前等级：五品上境（简称凡人）】
【已获升级人品值：81389点】
【升级需要人品值：100000点】
【升级进度：81.39%】
【可使用人品值：130626点】
不错，这一波收获了16782点人品值，可是，现场明明有两万多人，为何才收了16000多万点人品值呢？
嗯，肯定有很多人对我不太满意，比如希望免税五年的人，家里的小孩被鱼鲛圣母吃掉的人。
还有一日之内想称霸北海的人……赵墨望了失神落魄的稚气少年傻壮一眼。
还有觉得自己被冷落的人……赵墨转头瞟了瞟眸中喷火的女将军李坚易。
唉……
赵墨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
深夜。
洪堡的卧室。
赵墨与太乙真人在畅饮。
“道长，今日多亏您仗义出手，帮我救回几百名弟兄，晚辈敬你一杯！”
“好说，好说！”
眉发皆白的太乙真人一饮而尽，他的老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看的出，他的心情极好。
“道长，我已经下令召集二城的泥水匠，为道长塑造泥塑金身像，以便享受人间香火。”
“嗯，这个就由李道友全权安排吧，李道友的行事风格，贫道是满意的。”
酒足饭饱，太乙真人告辞，赵墨送他到院子。
手握剑柄守在门口的女将军李坚易见老头出来，没什么好气，只是微微朝他点点头，就把脸转向了别处。
她是大商朝的将军，领的是朝廷俸禄，听命于天子，对于仙界之人，她有权不理。
尤其是此人还降服了一个美艳妖兽放在她的意中人身边，这就更让她恼火了。
“呵呵……”
太乙真人苦笑摇头，也不说什么，走到庭院中，脚下生出祥云，腾空飞走了。
“李道友，下次有事，记得焚香联络贫道……”
“好的。”
赵墨朝老头远去的方向微笑回答。
看得出，太乙真人今日收获也不小，除了未来的香火，他可能还收获了自信。
赵墨回想那朵不断发抖的白莲花，忍不住笑了。
这时他感觉到了凌厉的杀意从身后射来，他转过身，发现是女将军李坚易在望着他，她的眼中既愤怒又迷茫。
“其实你不用再守着我了，有鱼鲛圣母在我的身边，我的安全是无忧的，你应该去照顾你的骑兵队，现在洪城已经平定，很快我们就会跟袁福通交手，孤狼骑兵队需要你来恢复它的最佳战力。”
赵墨诚恳说道。
让一个大商的将军像仆人一样日夜守在他的卧室前面，他实在不好意思。
就算孤狼骑兵队的成员，对此也议论纷纷，虽然他们都猜到了假洪堡就是李大侠。
有个深陷情网的老大，对于整个团队而言，确实不是值得庆幸的事。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李坚易倔强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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