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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刘备流落海西

    且说披着红袍的曹操后来又遭遇了几股敌军,被杀的身边只剩自己一个人。曹操被三个士兵追到一间院子里,曹操竭力反杀了这三个,而后坐在地上,发现对面有一只牛牛在看着自己。

    休息片刻后,曹操站起来,摸摸牛角,道:“呼,太危险了,得赶快找到大家。”

    曹操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支火箭射到了牛棚,牛牛大惊,挣脱绳索,冲着曹操而来。曹操大惊,往旁边一滚,闪开了。牛牛奔向前方,消失在黑夜中。曹操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刚走几步,突然感觉到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那只牛牛又过来了。曹操又一个滚地,躲过去了。但是这只牛牛似乎认准了曹操,一直追着曹操。

    曹操慌道:“为什么一直追我?”

    曹操力气渐尽,一下躲慢了,被牛牛顶翻在地,身体受伤,力气也没了,绝望地道:“我曹操没被敌人杀死,难道,今天要被一头牛顶死了?”

    这只牛牛继续冲向曹操,突然,一个大汉拉着牛尾巴,竟将那牛拉得倒退数百步。

    而后,那大汉对着那牛的脖子猛锤数拳,那千斤重的牛竟被打翻在地。

    曹操目睹此景,心中大惊,虽然很累,但爱才之心不减,赶忙过去看看那大汉。近前一看,原来那大汉穿的是自己这边的军装,遂喜道:”壮士,你姓甚名谁,是哪个将军麾下的。”

    大汉道:“俺叫许褚,字仲康,是夏侯惇将军麾下的一个小兵,刚参军的。”

    曹操点点头,赞道:“好!壮士拉牛尾倒退数百步,真乃神力也。仲康,你以后就做我曹操的贴身护卫吧。”

    许褚大惊,问道:“你是主公?”

    曹操笑着点点头:“正是,此处不是说话之处,走,我们先出城。”

    许褚:“诺。”

    曹操与吕布激战一夜,幸得荀彧率军前来接应,曹操等人才得以逃出濮阳。

    曹操回到大营,稍一休息,就召集众人议事:“子孝,说下伤亡情况。”

    曹仁:“诺,刚刚粗略统计,我军死一万七千人,伤三万多人,其中重伤两千多。”

    曹操微叹了一声:“误中匹夫奸计,损我许多人马。”

    众人正在哀叹,突然,曹操哈哈大笑,道:“今番,我们也来个将计就计,可诈言我被火烧成重伤,回营后不治身亡,将士披白衣,军中树白旗。吕布鲁莽,听闻此消息,必定前来袭营。到时,也让吕布尝尝被埋伏的滋味。”

    我

    众将拜道:“主公妙策。”

    这日,吕布在濮阳城楼观望曹营。吕布道:“公台,你看,曹营遍布白衣白旗,肯定是曹操死了。我们正好趁此机会,前去偷袭曹营。”

    陈宫:“温侯,曹操多谋,小心有诈。”

    吕布:“哼,有什么诈,昨天城中那么大的火,曹操被烧死,不足为怪。”

    话音刚落,一个小兵来报:“报,主公,我军细作从曹营中传来消息。”

    吕布:“拿来我看。”

    小兵:“诺。”

    吕布接过信来,看了片刻后,哈哈大笑,把信交给陈宫,道:“公台,你看,曹操被火烧成重伤,不治身亡了,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

    陈宫:“不可轻信啊。”

    吕布冷哼一声:“如此多疑,如何成大事!”

    说着,吕布就下楼了。

    吕布率军前去偷袭曹营,中曹军埋伏,死伤大半,吕布死战得脱。曹操与吕布交战,前期不利,损兵折将。曹操萌生退意,想弃兖州投奔袁绍,荀彧等人力劝曹操再坚持,曹操遂坚持再战。袁绍此时也派兵五千并赠送许多钱粮援助曹操。之后,曹操与吕布鏖战一年多,胜多败少,逐渐收复兖州全境。吕布败走后,投往徐州刘备。

    兴平元年(194年),徐州牧陶谦病逝。陶谦临终之时将徐州托付于刘备。此时的徐州,北有泰山贼臧霸、孙观等割据自立,西有曹操虎视眈眈,南边的袁术早就自称徐州伯,对徐州垂涎三尺。而且此时,大半个徐州刚被曹操屠戮,士民恐惧,军无战心。徐州别驾陈群力谏刘备此时不可领徐州。但,此时年仅三十四岁的刘备还是接下了徐州,刘备也将迎来他人生中最危险的时刻。

    且说刘备在下邳府衙和糜竺议事。

    刘备:“先生,备初领徐州,请先生教我,当以何事为先。”

    糜竺:“主公初领徐州牧,第一件事,当拉拢徐州的豪门望族。而徐州的豪门之中,首屈一指的当属下邳陈家。其家世代簪缨,钟鸣鼎食,在徐州已有数百年历史,根深蒂固。如果主公得到陈家的支持,就能在徐州站稳脚跟了。”

    刘备:“既如此,我当亲自前往拜访。”

    刘备来到陈府,投名刺而入,陈圭接见。

    刘备拜道:“刘备冒昧,前来拜访。”

    陈圭:“使君光临,蓬荜生辉。老朽有失远迎,望请恕罪,请进。”

    刘备:“不敢,陈公请。”

    陈圭、刘备于大厅对坐。

    陈圭:“使君拜访的意图,老朽猜得到。老朽年事已高,家族中的事已全权交给犬子陈登打理了。草舍后院中有一个小湖泊,犬子常在湖上泛舟读书、饮食。使君可直接前往交谈。”

    刘备:“陈公开门见山,真豪爽率真之士,多谢。”

    陈圭:“失陪。”

    刘备:“请便。”

    刘备来到陈府后院,看到果然有一个几十亩的湖泊,湖面上还有一个小亭。

    刘备叹道:“想不到这府中竟有如此美景。”

    陈登走近,道:“将军,舟上观景更美,请到舟上一叙。”

    刘备转头,笑道:“叨唠了。”

    两人一起泛舟游于湖上,陈登道:“将军,此鱼味道极其鲜美,不可不尝啊。”

    刘备没有动筷子,皱眉道:“这……好像是生鱼片吧。”

    陈登笑道:“高端的美食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刘备:“朴素?再朴素起码也要有点柴火味吧。这……”

    陈登:“鱼脍,生鱼片也。炙羊,熟羊肉也。孟子云,脍炙哉。孟子尚且爱吃生鱼片,将军如何能不吃?来,将军,来一片。”说着,陈登就夹起一片到刘备嘴边。

    刘备摆手:“我是不会吃这个的。”

    片刻后,刘备喜道:“嗯,好吃。”

    陈登哈哈大笑:“我就说吧,生鱼片味道极其鲜美。而且,这些鱼都是我派人从东海连夜走水路,早上刚运过来的。味道能不鲜美吗?”

    刘备:“元龙,可知我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陈登:“将军的生平,我大致了解一些。”

    刘备:“哦,试道其详。”

    陈登:“将军于涿县起兵,力破黄巾。后任安喜县县尉,在任之时,秋毫无犯,勤政爱民,深得百姓拥护。当地大族得知将军自幼贫苦,心中鄙夷,遂派刺客行刺将军。将军不知来人是刺客,和对待常人一样,真诚以礼相待。刺客感化,遂将行刺之事相告。此次曹操征伐徐州,各地诸侯多不愿来,唯有将军与孔北海(孔融)等人仗义前来。从这些事看来,我知晓了将军四点品质?”

    刘备:“哦,哪四点?”

    陈登:“力破黄巾,可见将军勇武非凡,此其一也。秋毫无犯,可知将军爱民且志向远大。此其二也。对常人尚且以礼相待,可知将军宽人待士。此其三也。奔驰千里,救援徐州,可知将军重情重义。有此四点,吾知将军,乃人中龙凤也。”

    刘备:“元龙的事迹,我也听说过一些。”

    陈登:“试道其详。”

    刘备:“元龙少时就博览群书,学识渊博,有济世安民之志。生性阔达,天真率直,颇有尊父之风。任东阳县令时,体察民情,抚弱育孤,深得百姓爱戴。淮海一带多有贼寇为乱,元龙率军,尽皆平定。我也有四个字赠与元龙。”

    陈登:“哦,哪四个字?”

    刘备:“文胆武志。元龙,真当世之大豪杰也。”

    陈登哈哈哈大笑。

    刘备的一个亲信来到湖边,大声喊道:“主公,有紧急军情。”

    刘备道:“无妨,这里无外人,直接说出来。”

    亲信:“主公,吕布引军前来相投。”

    刘备皱眉道:“吕布,他怎么来了?”

    陈登:“必是被曹操击败,才来投徐州的。”

    刘备点点头:“那……元龙,你觉得我要不要接纳吕布?”

    陈登摇摇头:“主公,那吕布先后投袁术、袁绍、张杨、张邈,诸侯多不能相容。究其原因,就是吕布此人反复无常,重利轻义,毫无礼仪廉耻之心。主公初纳徐州,根基不稳,强敌环伺,内忧外困。因此,登认为主公不应接纳吕布。”

    刘备点点头:“元龙之言甚是。但,吕布穷困来投,我若拒绝,是阻天下人望,日后,谁还愿意来投靠我。其二,先前曹操退兵,都是因为吕布袭取兖州之故,他对徐州,也算是有恩情的,受恩当报。其三,元龙方才说了,徐州现在强敌环伺,那吕布以骁勇善战闻名,接纳吕布,我们也可以多个帮手。还有,我想,那吕布已和大多数诸侯闹翻了,天下再难有他的容身之地。我此时接纳他,他多半会感恩。再者,我与人相交,推心置腹,待人至诚,我不要求吕布对我忠心耿耿,至少吕布应该不会在背后捅我一刀。如此,也就够了。”

    陈登点点头:“主公考虑的全面,确实如此。那,不如将吕布安置在小沛,与下邳互成。”

    刘备:“嗯,我也正有此意。”

    之后,刘备率关张等人接见了吕布,众人吃了一顿饭,说了一些话。而后,刘备将吕布安置在小沛,这些不必细说。

    兴平元年(194年),袁术发兵攻打徐州。刘备留张飞守徐州,和关羽一起率兵迎击袁术。刘备临走之前,到小沛和吕布一见。

    刘备到小沛吕布府上,吕布带着刘备往里面走,来到一间房间,进去一看,却是一个卧室,里面还坐着几个美女。

    刘备感到奇怪,接待客人应该在大厅啊,怎么到卧室来了。

    刘备:“将军,这……”

    吕布一摆手,道:“我吕布从来都不喜欢那些礼法。别人都是在大厅宴请客人,我偏爱在这卧室招待贵客。这卧室有美人之香,我们再给它加上美酒之香,那滋味,你一试就知道有多香了。”说着,就拉着刘备坐下。

    刘备心里不高兴,但面上还有没表达出来,反正这次来也就是嘱咐吕布几句,喝两杯就走了,所以还是坐下了。

    吕布:“来,给使君倒酒。”

    两个美人一左一右就跪坐在刘备旁边倒酒。还一个美女跪坐在吕布的旁边倒酒。

    吕布哈哈大笑:“怎么样,贤弟,我这两个爱姬美丽吧。”说着,吕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闭上眼睛,享受其中滋味:“贤弟,你闻,多香啊。你品,你细品。”

    刘备已经微微有一点怒气在脸上了,还是没有发作,把酒喝了。

    吕布搂着旁边的美女,自己喝一口,给美女喝一口,很快活的样子。

    刘备:“将军,我此行是去迎击袁术,我留我三弟翼德守徐州。期间,还请将军能帮忙照看,协助翼德共守徐州。”

    吕布摆摆手:“贤弟放心,我在,徐州就在,丢不了。”

    吕布猛喝了几口,假装呛到了,咳嗽。吕布站起来,对刘备说:“贤弟,我刚才喝急了,头有点晕,我去如厕。”说着,吕布又拍了一下刘备身边的美女:“你们,好好照顾我贤弟,我贤弟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好好招待,明白吗?”

    三个女人都向吕布抛出明白的眼神,道:“夫君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伺候这位将军的。”

    吕布笑了笑,走到门外,趴在窗户边,没走。

    吕布刚出门,那个坐在吕布身边的女人也来到了刘备的身边,原先在刘备身边的那两个女人把衣服敞开了许多,春光乍泄。

    美女一:“将军,来,我来服侍您喝酒。”说着,拿起酒壶就要给刘备倒酒。

    刘备:”不用了,我自己来。”刘备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有些生气。

    美女二:“将军,一个人喝酒有甚趣味,不如让妾身与将军喝个交杯酒。”

    刘备皱眉道:“请自重。”

    美女三:“将军放心,我们夫君去如厕,我知道,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的。”说着,衣服又掉下了许多,还顺势倒在刘备身上。

    刘备勃然大怒,一掀桌案,喝道:“我刘备堂堂丈夫,岂是盗香窃玉之徒!”刘备摔门而出,看到吕布就在门外,马上就明白了,这是吕布设的酒色陷阱,冷哼一声,就走了。

    吕布怒火中烧,看着刘备的背影,怨恨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说罢,几个美女出来了,拜道:夫君,不怪我们……”

    吕布哈哈大笑,搂着三个女人进房间了。

    汉兴平元年(194年),刘备与袁术对峙于淮阴、盱眙一带,双方互有胜负。袁术使人密信给吕布,袭取徐州,并承诺事成之后,赠送二十万斛粮米。吕布大喜,与下邳县尉曹豹串通,袭取了徐州。张飞败走,回到刘备身边。刘备营中将士,闻后方已失,军心大乱,于是被袁术击溃。刘备率残部流落于海西。北、西、南三面的出路都被吕布和袁术的大军围住了,东边是大海,刘备军只剩数百人,且粮食已尽。

    刘备等人极为落魄。

    士仁:“当初,徐州被围,诸侯多不愿相救,主公义气,奔袭千里来救徐州。可如今,我们困顿至此,谁又来救我们呢?好人从来都没有好报。”

    刘备:“我们还剩多少人了?”

    士仁:“两百多一点吧。”

    士仁:“我们当初就不应该来救徐州,我们就待在平原,有吃有喝,多好。”

    士仁:“主公,我们就去抢百姓的不行吗?别人能抢,我们为什么不能。这个乱世,自己活下去才是最紧要的啊。”

    刘备:“说完了吗?”

    众人没有说话。

    刘备:“还有谁,想要去抢百姓的粮食?”

    众人没有说话。

    刘备:“我自幼不爱读书,但蒙恩师教诲,也曾记得一些。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我们也算是官吏,并不从事生产,身上所穿,口中所食,皆是百姓一针一线所出。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害民者,乃夺我衣食之贼,如同害我生身父母。我刘备这一生,只要一息尚存,绝对和这种人抗争到底。现在,你们还有谁,要劝我劫掠百姓?”

    张飞:“大哥,各位,都怪我,丢了徐州,让大家……”说着,张飞拔剑要自杀,刘备拦下。

    刘备喝道:“翼德,这是干什么!从古以来,成大事者,哪个不是历尽磨难。那徐州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丢了又如何!此事,皆怪吕布和袁术,总有一天,我必杀此二贼!”

    众人哀叹。

    刘备走到自己的爱马旁边,这匹马跟了刘备快二十年了。刘备抚摸着爱马的脖子,眼睛流下眼泪,轻轻地说:“二十年了,老伙计,对不住了。”

    这匹马似乎也又是所感觉,流下了两行眼泪。

    刘备高声道:“这是乱世,活着,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诸君皆有大才,你们要去任何地方,我刘备不会阻拦。我们好聚好散,我会真心相送。但你们每个人,给我记住了,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当光明磊落,虽身处逆境,更应屈身守分,坚守本心!战场上和敌人拼杀,大家手上都有刀剑,死了,那是本领不够,没的说的。但是,如果你们有人,敢拿着刀剑去杀拿锄头的老百姓,见一个我杀一个。”

    说罢,刘备拔剑把旁边的马杀了,道:“今天,我把这匹马杀了,大家饱餐一顿,各自离去吧。”

    说着,刘备转身离去。关羽、张飞急忙拉住刘备。关羽道:“大哥,我们居于乱世,苦难是常有之事,何必言弃?“

    简雍:“是啊,主公,我们还有几百号人跟你呢,怎能因一时困顿而放弃呢?”

    刘备:“唉,如今,外有强兵,内无粮食,即使姜子牙复生,也无能为力了。”

    张飞:“大哥,我一定保着你杀出去。没有粮食,就吃我的肉。大哥,你必须活下去。”

    刘备抚摸张飞的后背,道:“翼德,我知道你们都忠心,不怕死,我刘备又岂是贪生怕死之人。自涿郡起兵,十年逐鹿,也不枉在人世间走一遭了。大丈夫,有始有终,来的明白,去,也要去的明白。今日饱餐一顿,与诸君一同赴死,刘备,何其荣幸!”

    关羽、张飞:“大哥……”

    简雍等人:“主公……”

    说话间,一队骑兵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当先下来一人,原来是糜竺。

    糜竺来到刘备身边,拜道:“主公,终于找到你了。”

    刘备急忙扶起糜竺,激动地道:“子仲快起来,你怎么到这来了?”

    糜竺:“主公,我和元龙等人已和吕布协商,吕布已经答应让主公返回徐州,并且让主公驻军小沛。”

    众人又惊又喜。

    刘备眼中含泪,这绝处逢生的感觉,真是……

    刘备:“子仲,元龙,你们……”说着,刘备跪下,对着糜竺拜道:“多谢了……”

    糜竺赶忙扶起:“主公,你这么干什么,属下怎么担当得起。”

    接着,糜竺又道:“唉,主公,是我疏忽了。我之前和主公说要坐稳徐州首先要拉拢陈家,但是,我忘了和主公说对掌握丹阳兵的曹豹也不能忽视。他们虽然多是一些武人,但徐州大半的优质兵源都是从丹阳来的。唉,是我疏忽了,致使主公陷此窘境,请主公责罚。”

    糜竺又跪下了,刘备急忙扶起糜竺,道:“子仲请起。子仲何罪之有?是我没有对徐州的情况详加勘察,才有今日之败,子仲无需挂怀。”

    糜竺:“多谢主公不责之恩。”

    糜竺把手指向后面,后面有两三千人过来了,还带着大量的粮食。

    糜竺:“主公,大家,我们先吃饭吧。”

    众人大喜,吃饭喝酒自不提了。

    彩蛋剧情:

    田横,出身齐国王族田氏。汉高祖刘邦翦灭群雄,统一天下。田横不愿投降,率五百余军士退守于海上孤岛。高祖使人召之,田横回复:“愿为庶人,留守岛中。”高祖不许,再使人召之,并言:“田横来,可封王侯。不来,尽皆伏诛。”于是,田横与部下两人共来雒阳,距雒阳三十里处,田横对两个部下道:“投降,极为耻辱!二君持我头,献于陛下。”言罢,自刎而死。高祖闻之,叹息流涕,封田横的两个部下为都尉,发卒两千人,以王侯之礼厚葬田横。田横既葬,两个部下自刎于田横坟前。岛上五百壮士听闻田横自刎,亦皆自杀。

    中国历史长河,几多慷慨悲歌之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