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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白寻阳到来

    奶娘见大家枯坐着等白寻阳的到来,便让福伯去叫张妈泡了几杯茶来,又摆上瓜果零食让大家吃。

    不过,除了卞金玉,谁也没有心情吃喝东西。

    金雅兰见儿子没心没肺的样子,想起另一桩事来,板着脸问道:“市教委的封局长给你爸打电话说恭喜你当选为校学生会主席是怎么回事?”

    卞金玉正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听到他妈问,手顿了顿,继而满不在乎说道:“什么怎么回事,就那么一回事呗!”

    金雅兰气不打一处来,严厉说道:“选个学生会主席那么小的事,怎么就惊动到他了?别给我打马虎眼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快说!”卞金玉见抵赖不过,装作一脸的委屈说道:“我又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想起读小学时,封老师他挺赏识我的,所以便在竞选前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来看着勇夺主席位置……”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故作轻松说道:“说什么他也是我的恩师嘛!”

    “什么恩师?你在搞什么名堂?”金雅兰皱眉说道:“当初你还嫌人家语文教得烂来着,况且你怎么突然对学生会主席感兴趣了?”

    卞金玉还没有回答,白可馨便在一边抢着答道:“阿姨,他是为了肖容才跟田佳木打赌参加竞选的!”

    白可馨为了抵毁肖容,忍不住说出自己所知的秘密来,却也不管自己的说法是否与事实相符。

    “你知道什么啊?”卞金玉急了,瞪向白可馨道:“田佳木那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了,老早就想跟他较量较量,挫挫他的锐气,这可跟打赌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金雅兰早就知道儿子与田佳木的间隙,也不去管它,只好奇两个少年会为了肖容打什么样的赌,便板着脸问卞金玉道:“你跟佳木赌什么了?”

    肖容那天问了田佳木也没有问出结果来,也很好奇卞金玉究竟与田佳木赌了什么,所以也专注地看着卞金玉,等着他说出答案。

    卞金玉怕肖容听了责怪自己,哪里肯说?敷衍说道:“小事一桩,有什么好说的!”他拿起一块口香糖,扔进嘴里,使劲儿地嚼着,双手塞进裤兜里,翘着的二郎腿有节奏地晃来晃去,一副“你们别问我”的样子!

    在工作上,金雅兰掌握着整个康民集团的生死大权,可对自家儿子,她是没有办法的,她这个儿子,脾气上来就是头牛,硬逼他反而会让自己下不了台,所以只是不是大是大非的事情,她一般懒得跟他计较。

    见卞金玉不肯说,她便问白可馨道:“他们赌了什么?”

    白可馨有心离间卞肖二人顺便打击肖容,便添油加醋说道:“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想来是田佳木被肖容给迷住了,妒忌她来找金玉哥,所以便与金玉哥下赌,若他羸了,金玉哥便从此不再与肖容来往,若田佳木输了,他便会听命于金玉哥一件事!”

    白可馨说此话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在场的人都认为肖容就是个勾三搭四的女生。

    卞金玉听到白可馨说田佳木被肖容迷住了,很是意外,暗暗思考着这种说法的真实性。

    金雅兰一听,惊讶之余又有些置疑白可馨的话。

    田家小子,她是认识的。他父亲田予是她同学,她知他才高八斗,淡泊名利,其妻是位小学教师,温婉贤淑,也是清高之人,两人生出的孩子田佳木自小聪慧过人,样样精通,门门优秀,所以他一向眼光甚高,从不将一般的人放在眼里,说他被肖容迷住,实在是难对置信。

    肖容一听白可馨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很生气,想她定又是在添油加醋颠倒黑白,当下怒道:“什么田佳木被我迷住了,怎么可能!他们两人怎么可能下这样的赌注?”

    她转身问卞金玉,生气问道:“你们到底下了什么赌注?既然跟我有关,我便是当事人,今天你必须说出来!”

    “这个……”卞金玉见肖容生气了,犹豫着该不该讲。

    “快说啊!”肖容更加生气了。

    卞金玉见熬不住,索性坦白道:“也罢,我就告诉你们了,免得你们瞎说!……其实事情简单得很,田佳木以为我在欺侮肖容,便逞能说若他赢了,让我从此不再招惹肖容,我还要付给肖容一万块钱作为给奶娘治病的诊金,若我赢了,他便无偿答应帮我做一件事!”

    肖容一听,知田佳木是想报治病之恩,但她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原因,唯恐他们误会她与田佳木的关系,她只得骂道:“那个田佳木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的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想,田佳木一时起兴而已,偏偏让白可馨这等无聊之人知道,便拿来做文章了,搞得鸡飞狗跳,大家不得安宁。

    想到这里,她瞪向白可馨,嫌恶说道:“事情现在你清楚了!尽说些什么迷住迷不住的话,也不知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些什么?要想也就自己想吧,别拿别人说事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白可馨被她一通说,脸色不好看,冷笑说道:“哼!装什么清高,你没有去迷田佳木,他怎么会为你强出头?”

    “你……那是因为……”白可馨差点儿就说出自己替田佳木治病的事了,她忍了忍,最后冲着白可馨不屑说道:“算了,跟你也说不清楚,在你这种人的眼里,处处都有奸情吧!”

    “我这种人?我哪种人?你别胡说八道!”白可馨再次被肖容那不屑和鄙夷的神色逗怒了,大声质问道。

    “可馨,谁胡说八道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大厅门口那边响了起来。

    白可馨回头一看,正是自己的父亲白寻阳来了!顿时,她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站起身来,跑过去冲进父亲的怀里,小声地抽泣起来。

    金雅兰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人家的女儿是在自己家里,这样哭着过去好象是在她家受了什么委屈似的。

    “宝贝儿,怎么了?”白寻阳轻拍着自己女儿的肩膀,柔声问道。

    “爸爸……”白可馨哭得更大声了。

    金雅兰不由暗自庆幸自家儿子并没有与白可馨发生什么,就看人家现在父女情深的样子,若卞金玉真做出点儿什么,白寻阳还不得将他恨之若骨?

    “白科长,请坐!”金雅兰更加坚定了让白可馨和卞金玉分开的决定,忙笑着招呼白寻阳坐下。

    白寻阳本来正跟科室的同事一起吃饭,他并不知道女儿出了什么事,但他一听说金总找,便立即赶了过来。

    他想,前几天女儿与卞金玉闹了一场,他本来担心,可后来女儿不是说两人关系又好了么,今天找自己去干什么?他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

    赶到卞家,女儿二话没说,便一阵哭,他便猜想女儿定是与卞金玉又发生了矛盾,虽然心里恼火女儿连卞金玉这样的毛头小伙儿都搞不定,只知道哭,但在外人面前,他却不得不扮作慈父形象,柔声安慰着女儿。

    见金雅兰招呼自己坐下,他便拥着女儿过来在沙发上坐下来,帮女儿擦完泪水,一脸谦恭地等着金雅兰发话。

    “呃……事情是这样的……”当着人家大人的面,金雅兰不得不和颜悦色地慎重开口,她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卞金玉说道:“都怪这个不成气的……也不知做了什么,让可馨起了误会,牵连到我们家隔壁的肖容小姑娘,让两个小姑娘起了矛盾,所以就不得不劳动大驾,让你过来一趟,既然这事由我儿子引起,所以就由我牵个头,当着你的面,让两个孩子和解一下。”

    “哦……”白寻阳点了点头,看向肖容那边,在场就只有肖容一个小女孩儿,既然说是两个女孩儿的矛盾,那定是无疑了。

    眼前的小女孩儿极普通,穿着打扮也一般,不象有钱有势家的,大人也不在,他不明白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会跟这样明显不是一个层次的女孩儿起矛盾。

    “这位就是隔壁家的肖容小姑娘吗?”在事情弄清楚之前,他不得不一脸的和善问道。

    “是!”金雅兰点头说道:“可馨误会她离间了她和金玉的友情,所以刚才带了些人上她家店里去打砸了一阵,我赶到时,店里已没剩什么完好的东西了!”

    金雅兰故意把两个孩子之间的感情说成是友情,为自己等会儿的事情铺路。

    “哦?”白寻阳吃了一惊,以致于没有注意到金雅兰的措词,他没想到自己女儿还带了人砸东西,怪不得金雅兰要兴师动众将自己找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板下脸来,问女儿道:“你怎么想着带人去人家里砸东西了?”

    “谁让她害得金玉哥跟我分手了!”白可馨不服气说道。

    白寻阳又是一震,女儿与卞金玉分手了?!怪不得女儿要带人砸东西了!他这才记起上次女儿也说是这个叫肖容的与卞金玉私会,她才吃醋与卞金玉闹翻。

    可这个叫肖容的小姑娘明明极普通啊,女儿为她吃醋也太愚蠢了吧?

    “可馨啊……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分手不分手?”却听金雅兰微笑着嗔怪道:“你们这群父亲或母亲在市政工作的孩子,本就是玩得比较亲近的,这样说着让别人听去,倒好象你们两个小孩子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咱们家金玉本就是个不成器的混帐,皮厚没什么,但你是个女孩子可千万别轻易说这样的话,以免损了自己的声誉!”

    白可馨一时没明白金雅兰的意思,愣愣地看着她。

    肖容看白可馨那样子,不由有些同情起她来,心想,金雅兰这是在矢口否认她和自家儿子的恋情了。

    白寻阳也一下明白了金雅兰的意图,他有些不甘心,说道:“金总,他们两个孩子……”

    金雅兰将手一挥,打断他的话,语重心长说道:“白科长啊……咱们这群孩子,可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你和金玉的父亲一样,也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全市的老百姓都盯着呢!如今社会上的舆论可对咱们官家不利,出点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就什么官二代、富二代的就来了,所以我们不得不谨慎啊!”

    白寻阳听了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