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１３章 因由
对于她的认错态度，黎老师很满意，他继续说道：“江涛见了我，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冲着我惶恐说道：‘老师，我把我小姑的男朋友给杀了！’，警察这才明白过来，忙问他小姑家住哪里？可江涛不答，警察便又要我问，我问了一遍，江涛才说了他小姑家的地址，警察这才派人出警查看！”
“后来呢？”林毕也听得着急，不由问道。
“后来我便在警察局一直陪着江涛，警察回来说的确有人被杀死了，现场还有另一名昏迷的女子，估计就是江涛的小姑！”黎老师说道。
“江涛为什么要杀他小姑的男朋友啊？”肖容疑惑问道。
林毕插嘴说道：“我以前好象听江涛说过，他小姑的男朋友脾气并不太好！但她小姑喜欢他，两人都准备结婚了！”
黎老师点头道：“昨天我守到凌晨三点的时候，警察回来说江涛的小姑醒了，证实了江涛的说法，原来前几天江涛的小姑发现她男朋友背着自己跟另一个女孩子有关系，一气之下便要分手，可他男朋友不干，昨天趁着喝酒过来骚扰她，两人言语之间有了冲突，那男人便使劲打江涛的小姑，江涛的小姑被打不过，便给江涛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帮忙，结果江涛赶到后，见她小姑正被打，情急之下便去厨房操起菜刀威胁那男人放手，那男人正气头上，便放开他小姑，跟江涛扭打了起来，也不知怎么江涛就把那男人给杀死了！”
“那样的男人，本就该杀！”伍霞听得满腔怒火，开口骂道。
黎老师瞪了她一眼，教训道：“你这孩子，不管对方好坏，我们也不能杀人啊！”
“老师，你不觉得那男人太可恶了吗？”林毕也疑惑问黎老师道。
“那男人是可恶，可江涛杀人也不对！”黎老师说道：“我们还有其他很多途径解决问题，但杀人是最不正确的选择！，那样的渣男就应该找警察收拾他，然后劝他小姑离开他才是！江涛虽然杀了那男人，可也搭进了他自己的自由，多划不来啊，他还那么小呢！”
几个孩子听了不语。
黎老师又庆幸道：“不过还好他没有满十八岁，所以只进了劳教所，并没有以命抵命判死刑，不然更是划不来了！”
肖容心想老师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如今却已晚了！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庆幸江涛保住了一条命。
“老师，那么江涛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呢？”肖容问道。
“不知道！”黎老师摇头说道：“还没有判下来，轻一点儿的十年以上，重一点儿的无期吧，谁知道呢？”
“那他关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去看看他？”林毕问道。
黎老师说了警察局的地址，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后来江涛的父亲到了，我便回家了，你们能不能见到他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想提醒你们，平日咱们班你们几个跟江涛走得最近，江涛出了事，你们担心他，想见一见他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可记住千万别耽误学业啊，更不能干什么傻事！”
“放心吧！”肖容忙说道：“我们有分寸！”
下午放学后，肖容约了伍霞以及林毕，决定去关押江涛的警察局看一看他。
到了警察局，他们拉住一位警察问了一问，那警察说江涛确实还关在所里，但要见他，得所长批准。
肖容他们不得不又去找所长。
找到所长，说明来意后，那所长颇为同情说道：“还好你们来得早，明天他就要被移送到劳教所了，说起来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他父亲来看过他一眼便走了，他能有你们这样的同学，还算幸运！”
说完，便亲自带着肖容他们去了关押江涛的房间看他。
铁门之内，江涛戴着手铐，比起班主任所说的情况好多了，情绪很稳定，也很镇定，看到肖容他们来，很是惊讶，接着隔着铁门看着他们哭了起来，三个孩子也忍不住跟着流下泪来。
“你们有话快点说，等会儿我要下班了！”所长催促道。
四个孩子都赶紧擦干了眼泪。
“江涛你个傻瓜，怎么干那种蠢事啊，这下可好了！”伍霞一开口就是一顿责骂：“不是告诉你有了武功也别轻易伤人吗？”
江涛委屈说道：“最开始我没想杀死他，我就想吓吓他而已！可后来见他夺了我的刀，很凶想杀我的样子，我就急了，也不怎么的就夺过刀给了他一下……”
说完，他懊恼地低下头去。
伍霞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肖容和林毕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也别为我担心！”过了一会儿，江涛抬起头来，说道：“今天他们告诉我了，我死不了，只是会被劳教而已！”
顿了顿，他竟挤出个笑容来，说道：“这样也好，免得在家里吃闲饭……”
又顿了顿，他说道：“好在那个坏男人已经死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纠缠我小姑了……不过我小姑被他打得惨……”
他看向肖容，央求道：“肖容，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小姑？还有……帮我转告她，让她放心，我很好，告诉她以后好好找个疼她的男人过日子，穷点儿丑点儿也没有关系！”
肖容鼻子一酸，忙点头。
“好吧，就这样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江涛劝道。
伍霞看着他，软了语气叮嘱道：“江涛，你在牢里好好表现，我听说这样会得到减刑，争取早点儿出来！”
江涛点了点头。
林毕也说道：“涛哥，等确定你关到哪里后，我们再来看你！”
“谢谢！”江涛眼里闪着泪花点了点头。
告别江涛，三人跟着所长下楼来。
肖容问所长道：“伯伯，江涛这种情况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判轻点儿啊？”
伍霞也争着说道：“江涛这种是不是应该算那个什么正当防卫？”
“凶器是江涛拿来的，所以不能算正当防卫！”那所长摇头回答伍霞的问话，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江涛是未成年人，警方已为他联系了援助律师，按以往的案例，如果他家人能赔偿受害人足够数额的补偿金，然后免于起诉，那么就可能判得轻一点儿了，然后如果在劳教的时候能表现好一点儿，没几年应该可以出来了！只是昨晚我们已经问过他父亲了，说他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是么？”肖容看到一丝希望，忙问道：“足够数额的赔偿金大约是多少？”
“按受害人的年龄以及他的家人情况，怎么说也得赔个三四十万吧？”所长想了想说道。
“三四十万！”伍霞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肖容也听得心灰意冷，三四十万，对他们来说无意于天文数字，怪不得江涛的父亲不愿赔偿了，他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
“是啊，”所长点头道：“这对一般的家庭来说的确很难！”
下了楼，谢过所长，三个孩子出了警察局，一路上都沉默着不说话，心情很是沉重。
肖容不由叹息，心想，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拿三四万块还可以，可三四十万，那是万万拿不出来的！
以前老是觉得店里生意红火，有点存款，日子过得还不错，也算知足了，谁知这世上要用钱的地方还真多。
她不由想起当初方玉晴摔断腿时，要不是田家慷慨出手相助，自己怕是也会哭天无路，哭地无门吧？
看来还得多多赚钱啊！
“我们去买彩票吧，看能不能中个五十万！”林毕突然说道。
伍霞白了他一眼，说道：“若是买彩票能中奖，江涛也不会将那坏人一刀就杀死了！”
林毕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肖容叹气劝道：“江涛的事，我们谁也帮不上忙，先前见他在学校称老大，常常帮人打架斗殴，我就有些担心他这样下去以后会出事……这次也并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好歹他保住了一条命，若真到满了十八岁再出事，恐怕命也会没有了！”
伍霞和林毕都叹气不说话了。
第二天中午，肖容和伍霞及林毕趁着空闲，打了车去看了江涛的小姑。
他小姑的确被打得很惨，到处都是伤痕，知道肖容他们是江涛的同学后，哭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打电话让他来，不然也不会连累涛涛了！”
肖容忙安慰道：“你也别自责，命里注定，是祸躲不过！江涛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他以前在学校那样的日子，也不见得就安全得很……昨天我们去看过他了，他很好，也让我们告诉你，要你一定要幸福！”
江涛小姑哭得更伤心了，说道：“他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这个当小姑的不如他啊！当初他就劝过我，说我男朋友虽然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很帅气，但品行不太好，就劝我分手！可我听信那男人的甜言蜜语上了当，后来冷静下来想分手吧，却又不容易了！……都是我害了涛涛啊！做牢的应该是我啊！我这样的蠢人还活着干什么？！”
看得出来她追悔莫及，哭得鼻涕一把，眼一把，言语中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别胡思乱想，得好好养伤，”肖容忙劝道：“江涛希望你幸福，他用自由就想换你的幸福，如果你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对得起他？而且他在牢里还需要你常常去看他，给他打打气，让他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他还小，等判刑出来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到时别让他连个温暖的去处也没有！”
江涛的小姑渐渐冷静下来，最后看向肖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谢谢！我会好好儿活的，等涛涛出来，我那儿就是他温暖的家！”
肖容松了口气。
告别江涛的小姑出来，林毕感叹说道：“我总以为自己就算不幸的了，没想到世界上比我不幸的人还多的是！”
伍霞也点头道：“想起卞金玉，比起江涛和他小姑来，我们是多么的幸运啊！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还真对不起老天对我的眷顾！”
林毕也点了点头。
肖容看着伍霞和林毕，觉得这两个孩子仿佛一瞬间长大了许多！
“后来呢？”林毕也听得着急，不由问道。
“后来我便在警察局一直陪着江涛，警察回来说的确有人被杀死了，现场还有另一名昏迷的女子，估计就是江涛的小姑！”黎老师说道。
“江涛为什么要杀他小姑的男朋友啊？”肖容疑惑问道。
林毕插嘴说道：“我以前好象听江涛说过，他小姑的男朋友脾气并不太好！但她小姑喜欢他，两人都准备结婚了！”
黎老师点头道：“昨天我守到凌晨三点的时候，警察回来说江涛的小姑醒了，证实了江涛的说法，原来前几天江涛的小姑发现她男朋友背着自己跟另一个女孩子有关系，一气之下便要分手，可他男朋友不干，昨天趁着喝酒过来骚扰她，两人言语之间有了冲突，那男人便使劲打江涛的小姑，江涛的小姑被打不过，便给江涛打了电话，让他过来帮忙，结果江涛赶到后，见她小姑正被打，情急之下便去厨房操起菜刀威胁那男人放手，那男人正气头上，便放开他小姑，跟江涛扭打了起来，也不知怎么江涛就把那男人给杀死了！”
“那样的男人，本就该杀！”伍霞听得满腔怒火，开口骂道。
黎老师瞪了她一眼，教训道：“你这孩子，不管对方好坏，我们也不能杀人啊！”
“老师，你不觉得那男人太可恶了吗？”林毕也疑惑问黎老师道。
“那男人是可恶，可江涛杀人也不对！”黎老师说道：“我们还有其他很多途径解决问题，但杀人是最不正确的选择！，那样的渣男就应该找警察收拾他，然后劝他小姑离开他才是！江涛虽然杀了那男人，可也搭进了他自己的自由，多划不来啊，他还那么小呢！”
几个孩子听了不语。
黎老师又庆幸道：“不过还好他没有满十八岁，所以只进了劳教所，并没有以命抵命判死刑，不然更是划不来了！”
肖容心想老师说得很有道理，可是如今却已晚了！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庆幸江涛保住了一条命。
“老师，那么江涛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呢？”肖容问道。
“不知道！”黎老师摇头说道：“还没有判下来，轻一点儿的十年以上，重一点儿的无期吧，谁知道呢？”
“那他关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去看看他？”林毕问道。
黎老师说了警察局的地址，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后来江涛的父亲到了，我便回家了，你们能不能见到他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我想提醒你们，平日咱们班你们几个跟江涛走得最近，江涛出了事，你们担心他，想见一见他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可记住千万别耽误学业啊，更不能干什么傻事！”
“放心吧！”肖容忙说道：“我们有分寸！”
下午放学后，肖容约了伍霞以及林毕，决定去关押江涛的警察局看一看他。
到了警察局，他们拉住一位警察问了一问，那警察说江涛确实还关在所里，但要见他，得所长批准。
肖容他们不得不又去找所长。
找到所长，说明来意后，那所长颇为同情说道：“还好你们来得早，明天他就要被移送到劳教所了，说起来这孩子也挺可怜的，他父亲来看过他一眼便走了，他能有你们这样的同学，还算幸运！”
说完，便亲自带着肖容他们去了关押江涛的房间看他。
铁门之内，江涛戴着手铐，比起班主任所说的情况好多了，情绪很稳定，也很镇定，看到肖容他们来，很是惊讶，接着隔着铁门看着他们哭了起来，三个孩子也忍不住跟着流下泪来。
“你们有话快点说，等会儿我要下班了！”所长催促道。
四个孩子都赶紧擦干了眼泪。
“江涛你个傻瓜，怎么干那种蠢事啊，这下可好了！”伍霞一开口就是一顿责骂：“不是告诉你有了武功也别轻易伤人吗？”
江涛委屈说道：“最开始我没想杀死他，我就想吓吓他而已！可后来见他夺了我的刀，很凶想杀我的样子，我就急了，也不怎么的就夺过刀给了他一下……”
说完，他懊恼地低下头去。
伍霞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肖容和林毕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也别为我担心！”过了一会儿，江涛抬起头来，说道：“今天他们告诉我了，我死不了，只是会被劳教而已！”
顿了顿，他竟挤出个笑容来，说道：“这样也好，免得在家里吃闲饭……”
又顿了顿，他说道：“好在那个坏男人已经死了，以后他再也不会来纠缠我小姑了……不过我小姑被他打得惨……”
他看向肖容，央求道：“肖容，你能不能去看看我小姑？还有……帮我转告她，让她放心，我很好，告诉她以后好好找个疼她的男人过日子，穷点儿丑点儿也没有关系！”
肖容鼻子一酸，忙点头。
“好吧，就这样了，你们赶紧回去吧！”江涛劝道。
伍霞看着他，软了语气叮嘱道：“江涛，你在牢里好好表现，我听说这样会得到减刑，争取早点儿出来！”
江涛点了点头。
林毕也说道：“涛哥，等确定你关到哪里后，我们再来看你！”
“谢谢！”江涛眼里闪着泪花点了点头。
告别江涛，三人跟着所长下楼来。
肖容问所长道：“伯伯，江涛这种情况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判轻点儿啊？”
伍霞也争着说道：“江涛这种是不是应该算那个什么正当防卫？”
“凶器是江涛拿来的，所以不能算正当防卫！”那所长摇头回答伍霞的问话，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江涛是未成年人，警方已为他联系了援助律师，按以往的案例，如果他家人能赔偿受害人足够数额的补偿金，然后免于起诉，那么就可能判得轻一点儿了，然后如果在劳教的时候能表现好一点儿，没几年应该可以出来了！只是昨晚我们已经问过他父亲了，说他一分钱也拿不出来！”
“是么？”肖容看到一丝希望，忙问道：“足够数额的赔偿金大约是多少？”
“按受害人的年龄以及他的家人情况，怎么说也得赔个三四十万吧？”所长想了想说道。
“三四十万！”伍霞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肖容也听得心灰意冷，三四十万，对他们来说无意于天文数字，怪不得江涛的父亲不愿赔偿了，他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
“是啊，”所长点头道：“这对一般的家庭来说的确很难！”
下了楼，谢过所长，三个孩子出了警察局，一路上都沉默着不说话，心情很是沉重。
肖容不由叹息，心想，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拿三四万块还可以，可三四十万，那是万万拿不出来的！
以前老是觉得店里生意红火，有点存款，日子过得还不错，也算知足了，谁知这世上要用钱的地方还真多。
她不由想起当初方玉晴摔断腿时，要不是田家慷慨出手相助，自己怕是也会哭天无路，哭地无门吧？
看来还得多多赚钱啊！
“我们去买彩票吧，看能不能中个五十万！”林毕突然说道。
伍霞白了他一眼，说道：“若是买彩票能中奖，江涛也不会将那坏人一刀就杀死了！”
林毕叹了口气，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肖容叹气劝道：“江涛的事，我们谁也帮不上忙，先前见他在学校称老大，常常帮人打架斗殴，我就有些担心他这样下去以后会出事……这次也并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好歹他保住了一条命，若真到满了十八岁再出事，恐怕命也会没有了！”
伍霞和林毕都叹气不说话了。
第二天中午，肖容和伍霞及林毕趁着空闲，打了车去看了江涛的小姑。
他小姑的确被打得很惨，到处都是伤痕，知道肖容他们是江涛的同学后，哭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打电话让他来，不然也不会连累涛涛了！”
肖容忙安慰道：“你也别自责，命里注定，是祸躲不过！江涛好歹保住了一条命，他以前在学校那样的日子，也不见得就安全得很……昨天我们去看过他了，他很好，也让我们告诉你，要你一定要幸福！”
江涛小姑哭得更伤心了，说道：“他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我这个当小姑的不如他啊！当初他就劝过我，说我男朋友虽然家庭条件还不错，也很帅气，但品行不太好，就劝我分手！可我听信那男人的甜言蜜语上了当，后来冷静下来想分手吧，却又不容易了！……都是我害了涛涛啊！做牢的应该是我啊！我这样的蠢人还活着干什么？！”
看得出来她追悔莫及，哭得鼻涕一把，眼一把，言语中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别胡思乱想，得好好养伤，”肖容忙劝道：“江涛希望你幸福，他用自由就想换你的幸福，如果你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对得起他？而且他在牢里还需要你常常去看他，给他打打气，让他好好表现争取早点出来！他还小，等判刑出来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到时别让他连个温暖的去处也没有！”
江涛的小姑渐渐冷静下来，最后看向肖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谢谢！我会好好儿活的，等涛涛出来，我那儿就是他温暖的家！”
肖容松了口气。
告别江涛的小姑出来，林毕感叹说道：“我总以为自己就算不幸的了，没想到世界上比我不幸的人还多的是！”
伍霞也点头道：“想起卞金玉，比起江涛和他小姑来，我们是多么的幸运啊！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不然还真对不起老天对我的眷顾！”
林毕也点了点头。
肖容看着伍霞和林毕，觉得这两个孩子仿佛一瞬间长大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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