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姐弟相见
眼前的树林在慢慢变少，江城明显感觉到，树木的数量在减少，但相反的，这些树的高度与宽度也在增高，土壤的红色外表在不断深化，越往里走，泥土越会呈现一种血一般的鲜艳。
他抬头看天，北斗七星似乎也在变亮，它能感受到到忠诚的信徒在追随它的脚步，然后有所回应吗？江城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经在一本神话小说上看到的一句话。
令他更为不解的是，除了刚开始进入看见的鸟，三人就再也没有见到凶兽的影子，这一路走来极其顺利，以至于让江城都难以置信。
“我能感觉到了，有反应了。”突然。楚筱月看着眉头紧锁的江城，看见他不解的目光，她随后解释道：“我从父皇那里学到一个秘术，目前只有我会，专门用来感应七星宝藏的，之前它一直没有反应，所以我一直怀疑它的实用性，现在我能感觉到它在回应我，看来我们没有走错。”
江城点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他看了一眼叶轻卿，后者给他一个眼神，江城明悟，便回过头看向前方，继续在前面开路。
因为树木稀少，所以眼前的路一直很开阔，三人一直往前走，直到看见一棵古树。
它是目前江城所见到最大的树，看起来足足有百米高，树干极其粗壮，它的根遍布四周，江城稍微一感应，便发现表层的树根只是冰山一角，它的根似乎深入地下，以他的异能感应范围竟然没发触及边界。
江城缓缓地走到树下，眼神中露出一丝感叹，这棵树饱经沧桑，估计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是一个真正的历史的遗产。
“你没发现吗？这里的泥土，血色是最深的，所以这棵树才长得如此茂盛。”叶轻卿说着，同时低下身子，用手抓起一把土。
“它似乎蕴含了生命的气息？”叶轻卿疑惑地说道，“看来有些门道啊。”
江城说：“你听说过九天息壤吗？它是净世青莲植根的土地，还有古土，也是一种神奇的土，只不过，古土是天地初开的化物，它是天生所带的灵气，所以它属于先天灵物，而九天息壤是青莲植根后，才产生灵气的，所以属于后天的灵物。”
叶轻卿微微闭上眼，用心去感受这堆泥土，一段时间后，她才说道：“好像有股血的气息，它和泥土相融，但却不是一体的。”
“血的气息，你自己想想这谷地怎么来的？”江城说出自己的想法。
叶轻卿明悟般地说道：“浮生的血......恐怕只有它的血能蕴含如此恐怖的生命力，并且历经千年而不朽。”
“越往中心走，血的力量就越强。”江城说道，“这棵树估估计就是一个标志，我们可能接近它陨落的地方了。”
两人沉默一下，没有再继续讲下去，一旁的楚筱月听着两人交谈，然后突然同时打住了，于是就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俩怎么都不说话了？”
江城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了，他看向楚筱月，目光透露出一丝认真。
楚筱月面对江城的目光，心里顿时跳了一下，一时间，她脑子陷入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运行下去，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感觉突然喷发，让她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身后。
那是一个穿着紫袍的青年，面容英俊，配上他衣服上金色的花纹，显现出一种尊贵的气息，如果再仔细看下去的话，就会发现他和楚筱月长得有几分相似。
“好久不见，姐姐。”男子用着一股青涩但却透露几分成熟的声音说道。
只是一句话，就让楚筱月整个身躯有些颤抖，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恐惧，有痛苦，也有愤怒，这股复杂的情感让她的声音变得干哑，但她还是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楚!长！卿!。”
“你。”楚长卿说道，“还是这么没用啊。”
“我都出现在你身后这么久，你还是没反应过来。”
“你也找到这里了？”楚筱月的心脏在不断跳动，她拼命压下那股悸动，脑海中不断回忆自己前些日子为了对付楚长卿所做的计划。
“不止我一个人喔，我可不会孤身犯险。”楚长卿拍了拍手，背后瞬间出现三个人。
一个是穿着一道灰布长衫的中年人，身材特别的干瘦，让人感觉到随时会被风吹倒，另外两个穿着同样的一身银制的盔甲，一个稍显年轻，另外一个年纪有些大，胡子须白，两人有些不同的是，年纪大的那位的盔甲有金色的花纹镶边，并且佩戴一个金色的徽章。
楚筱月认识这几人，穿灰布长衫的，叫云灿，是楚长卿的亲信，也是楚长卿的老师，对他有着知遇之恩。年轻的穿着盔甲的护卫，是楚长卿新提拔的护卫，叫龙远，是一个外乡人，在一个小酒馆和楚长卿认识，当时楚长卿欣赏龙远的武艺，便把他收入麾下，后面的叛乱战争，龙远发挥了很大的力量。至于最后一位年老的，属于宫廷的亲卫，说起来还是楚筱月的舅舅，只不过不是嫡系的，但他平时也和楚筱月经常接触，并且有些爱护她，可以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楚筱月，这次的反叛战争，他并没有参与，但他还是来到这里。
“我亲爱的姐姐，虽然这次的见面有些唐突了，但还是很高兴和你再见，毕竟我现在的亲人不多了，你是唯一一个存留的嫡系，这次见面，我很开心，非常地高兴。”楚长卿看着楚筱月，脸上溢出满意的笑容。
“你要是不杀了我们的族人，你还会有更多的亲人，是你自己手足相残，是你自己成为那个恶魔！”楚筱月声音带上一丝愤怒。
“我只不过在复仇而已，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之前他们怎么对我，我加倍偿还，你是个例外，所以这是你一直能活到现在的理由。”楚长卿解释说。
“你已经复仇了，还不满足吗，你还想要什么？”楚筱月道。
楚长卿突然声音变轻了，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来这里是为了接你回家，姐姐，对不起，让你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是做弟弟的我不对，现在我来接你了，我们可以回到岐月了，你想念故乡的月吗？”
楚筱月的脸颊印出一道泪痕：“是你害得我流亡，是你害得我失去所有的家人，现在你又来装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吗？”
“我知道，姐姐，那是我不对，但他们是该死的，如果不是他们，如果不是那些嚣张跋扈的哥哥们，我心爱的人怎么会死，你要理解的痛，理解我的仇恨。”楚长卿的声音变得激动了：“现在他们已经不得好死了，我感觉一切都值了，现在我只想享受余生，治理好岐月，闲暇时还能看看姐姐，享受家人的美好。”
“我已经不关心什么七星宝藏了。我现在已经权力加身，没有人能扳倒我，我现在只想保留那份亲情。所以，姐姐，快过来吧，跟我回家吧。”
楚筱月在犹豫，她看向楚长卿，眼中的泪水更胜先前。
“我不要，我已经下定决定，要为我死去的哥哥弟弟们报仇，为那些我所信任的侍卫报仇。”楚筱月看着楚长卿说道。
“我难道不是你的弟弟吗？”楚长卿露出无辜和不解的表情，“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你的弟弟，只要他们才是你的弟弟，我们不是一个父亲吗，就因为我的母亲是庶出，我们旁系就要天生弱你们嫡系一头吗？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楚筱月感受到心如刀割的滋味，自己无数次幻想遇见自己弟弟的场景，她会是怎样的愤怒，会怎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已经想好无数的话，可是唯独没想到楚长卿会喊她：“姐姐。”
她清楚楚长卿为什么会叛乱，那是被逼无奈后的愤怒，她理解他的行为，但他就是不能原谅他的行为，不管怎么样，他的手上沾的永远是自己亲人的鲜血，即使杀人者身上流着的血也是与自己相关联的血脉。
“还记的阿丫吗？”楚长卿突然说道：“她今年要出嫁了，我准备帮她帮个盛大的婚礼，让她很有面子的出嫁去夫家，只不过她一直在挂念你，希望你回去能送送她。”
“还有音凡，他要带着自己的岐木笛去游历四方，去成为一个有名的人，将来回来能娶你，你再不回去见他，他可能就走了，你要知道这一走，再见会是何年。”
“还有胖墩，金山，还有皇宫门前做雕刻的老爷爷，你最喜欢他雕刻的玉石，尤其是把它做成月亮状，还有......”楚长卿说出一个有一个熟悉的名字，这些名字仿佛是一根根弦，不断拉扯着楚筱月的心，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她流亡漂泊这么久，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过得很孤独，一切都很苦，要是能早点回去吗，见到那些相见的人，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睡到自己想睡的床上，那该有多好？
想念故乡的月了，是不是该回去。
楚筱月挣扎着，脚步不知不觉地向前移了一步，她感觉身躯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在逐步往前走，走向面前那个青年的身旁，那个杀人恶魔，那个自己唯一的弟弟。
突然，她停住了，不是自己她自己停的，而是江城拉住她的，她回头一看，看见江城温柔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力量在她的内心升起。
“你还有家的，你还是有归宿的。”江城拿出一块玉饰，那是两人在江畔市场上买的，由景渊城特有的淡泊玉打造，并呈现出独特的月亮状，楚筱月说，它很像岐月的月亮，所以江城就买下了。
“你的家，一直在这。”
他抬头看天，北斗七星似乎也在变亮，它能感受到到忠诚的信徒在追随它的脚步，然后有所回应吗？江城不由地想到自己曾经在一本神话小说上看到的一句话。
令他更为不解的是，除了刚开始进入看见的鸟，三人就再也没有见到凶兽的影子，这一路走来极其顺利，以至于让江城都难以置信。
“我能感觉到了，有反应了。”突然。楚筱月看着眉头紧锁的江城，看见他不解的目光，她随后解释道：“我从父皇那里学到一个秘术，目前只有我会，专门用来感应七星宝藏的，之前它一直没有反应，所以我一直怀疑它的实用性，现在我能感觉到它在回应我，看来我们没有走错。”
江城点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他看了一眼叶轻卿，后者给他一个眼神，江城明悟，便回过头看向前方，继续在前面开路。
因为树木稀少，所以眼前的路一直很开阔，三人一直往前走，直到看见一棵古树。
它是目前江城所见到最大的树，看起来足足有百米高，树干极其粗壮，它的根遍布四周，江城稍微一感应，便发现表层的树根只是冰山一角，它的根似乎深入地下，以他的异能感应范围竟然没发触及边界。
江城缓缓地走到树下，眼神中露出一丝感叹，这棵树饱经沧桑，估计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时间，是一个真正的历史的遗产。
“你没发现吗？这里的泥土，血色是最深的，所以这棵树才长得如此茂盛。”叶轻卿说着，同时低下身子，用手抓起一把土。
“它似乎蕴含了生命的气息？”叶轻卿疑惑地说道，“看来有些门道啊。”
江城说：“你听说过九天息壤吗？它是净世青莲植根的土地，还有古土，也是一种神奇的土，只不过，古土是天地初开的化物，它是天生所带的灵气，所以它属于先天灵物，而九天息壤是青莲植根后，才产生灵气的，所以属于后天的灵物。”
叶轻卿微微闭上眼，用心去感受这堆泥土，一段时间后，她才说道：“好像有股血的气息，它和泥土相融，但却不是一体的。”
“血的气息，你自己想想这谷地怎么来的？”江城说出自己的想法。
叶轻卿明悟般地说道：“浮生的血......恐怕只有它的血能蕴含如此恐怖的生命力，并且历经千年而不朽。”
“越往中心走，血的力量就越强。”江城说道，“这棵树估估计就是一个标志，我们可能接近它陨落的地方了。”
两人沉默一下，没有再继续讲下去，一旁的楚筱月听着两人交谈，然后突然同时打住了，于是就疑惑地问道：“怎么了，你俩怎么都不说话了？”
江城的目光突然变得严肃了，他看向楚筱月，目光透露出一丝认真。
楚筱月面对江城的目光，心里顿时跳了一下，一时间，她脑子陷入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运行下去，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感觉突然喷发，让她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身后。
那是一个穿着紫袍的青年，面容英俊，配上他衣服上金色的花纹，显现出一种尊贵的气息，如果再仔细看下去的话，就会发现他和楚筱月长得有几分相似。
“好久不见，姐姐。”男子用着一股青涩但却透露几分成熟的声音说道。
只是一句话，就让楚筱月整个身躯有些颤抖，她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有恐惧，有痛苦，也有愤怒，这股复杂的情感让她的声音变得干哑，但她还是一字一字咬着牙说道：“楚!长！卿!。”
“你。”楚长卿说道，“还是这么没用啊。”
“我都出现在你身后这么久，你还是没反应过来。”
“你也找到这里了？”楚筱月的心脏在不断跳动，她拼命压下那股悸动，脑海中不断回忆自己前些日子为了对付楚长卿所做的计划。
“不止我一个人喔，我可不会孤身犯险。”楚长卿拍了拍手，背后瞬间出现三个人。
一个是穿着一道灰布长衫的中年人，身材特别的干瘦，让人感觉到随时会被风吹倒，另外两个穿着同样的一身银制的盔甲，一个稍显年轻，另外一个年纪有些大，胡子须白，两人有些不同的是，年纪大的那位的盔甲有金色的花纹镶边，并且佩戴一个金色的徽章。
楚筱月认识这几人，穿灰布长衫的，叫云灿，是楚长卿的亲信，也是楚长卿的老师，对他有着知遇之恩。年轻的穿着盔甲的护卫，是楚长卿新提拔的护卫，叫龙远，是一个外乡人，在一个小酒馆和楚长卿认识，当时楚长卿欣赏龙远的武艺，便把他收入麾下，后面的叛乱战争，龙远发挥了很大的力量。至于最后一位年老的，属于宫廷的亲卫，说起来还是楚筱月的舅舅，只不过不是嫡系的，但他平时也和楚筱月经常接触，并且有些爱护她，可以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楚筱月，这次的反叛战争，他并没有参与，但他还是来到这里。
“我亲爱的姐姐，虽然这次的见面有些唐突了，但还是很高兴和你再见，毕竟我现在的亲人不多了，你是唯一一个存留的嫡系，这次见面，我很开心，非常地高兴。”楚长卿看着楚筱月，脸上溢出满意的笑容。
“你要是不杀了我们的族人，你还会有更多的亲人，是你自己手足相残，是你自己成为那个恶魔！”楚筱月声音带上一丝愤怒。
“我只不过在复仇而已，你自己也是知道的，之前他们怎么对我，我加倍偿还，你是个例外，所以这是你一直能活到现在的理由。”楚长卿解释说。
“你已经复仇了，还不满足吗，你还想要什么？”楚筱月道。
楚长卿突然声音变轻了，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我来这里是为了接你回家，姐姐，对不起，让你在外面流浪了这么久，是做弟弟的我不对，现在我来接你了，我们可以回到岐月了，你想念故乡的月吗？”
楚筱月的脸颊印出一道泪痕：“是你害得我流亡，是你害得我失去所有的家人，现在你又来装什么好人，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吗？”
“我知道，姐姐，那是我不对，但他们是该死的，如果不是他们，如果不是那些嚣张跋扈的哥哥们，我心爱的人怎么会死，你要理解的痛，理解我的仇恨。”楚长卿的声音变得激动了：“现在他们已经不得好死了，我感觉一切都值了，现在我只想享受余生，治理好岐月，闲暇时还能看看姐姐，享受家人的美好。”
“我已经不关心什么七星宝藏了。我现在已经权力加身，没有人能扳倒我，我现在只想保留那份亲情。所以，姐姐，快过来吧，跟我回家吧。”
楚筱月在犹豫，她看向楚长卿，眼中的泪水更胜先前。
“我不要，我已经下定决定，要为我死去的哥哥弟弟们报仇，为那些我所信任的侍卫报仇。”楚筱月看着楚长卿说道。
“我难道不是你的弟弟吗？”楚长卿露出无辜和不解的表情，“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你的弟弟，只要他们才是你的弟弟，我们不是一个父亲吗，就因为我的母亲是庶出，我们旁系就要天生弱你们嫡系一头吗？这对我来说公平吗？”
楚筱月感受到心如刀割的滋味，自己无数次幻想遇见自己弟弟的场景，她会是怎样的愤怒，会怎样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她已经想好无数的话，可是唯独没想到楚长卿会喊她：“姐姐。”
她清楚楚长卿为什么会叛乱，那是被逼无奈后的愤怒，她理解他的行为，但他就是不能原谅他的行为，不管怎么样，他的手上沾的永远是自己亲人的鲜血，即使杀人者身上流着的血也是与自己相关联的血脉。
“还记的阿丫吗？”楚长卿突然说道：“她今年要出嫁了，我准备帮她帮个盛大的婚礼，让她很有面子的出嫁去夫家，只不过她一直在挂念你，希望你回去能送送她。”
“还有音凡，他要带着自己的岐木笛去游历四方，去成为一个有名的人，将来回来能娶你，你再不回去见他，他可能就走了，你要知道这一走，再见会是何年。”
“还有胖墩，金山，还有皇宫门前做雕刻的老爷爷，你最喜欢他雕刻的玉石，尤其是把它做成月亮状，还有......”楚长卿说出一个有一个熟悉的名字，这些名字仿佛是一根根弦，不断拉扯着楚筱月的心，她突然感觉自己好累，似乎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她流亡漂泊这么久，每天吃不饱，睡不好，过得很孤独，一切都很苦，要是能早点回去吗，见到那些相见的人，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睡到自己想睡的床上，那该有多好？
想念故乡的月了，是不是该回去。
楚筱月挣扎着，脚步不知不觉地向前移了一步，她感觉身躯不受自己的控制，似乎在逐步往前走，走向面前那个青年的身旁，那个杀人恶魔，那个自己唯一的弟弟。
突然，她停住了，不是自己她自己停的，而是江城拉住她的，她回头一看，看见江城温柔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力量在她的内心升起。
“你还有家的，你还是有归宿的。”江城拿出一块玉饰，那是两人在江畔市场上买的，由景渊城特有的淡泊玉打造，并呈现出独特的月亮状，楚筱月说，它很像岐月的月亮，所以江城就买下了。
“你的家，一直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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