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历史性会面
钻过几条街，厉截猛地刹住了车。
不能回家，保罗和白胡子二世还在家里。如果他把人带回去，哥仨都得完蛋！
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厉截颤抖着从布兜里掏出从纳吉那里弄来的小手枪。
什么名号他叫不上来，反正是挺小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索性直接开了小雷达，厉截就猫在这儿，不动了。
不一会儿，两个发着光的人影进入了视线。
“妈的，都有枪...”厉截咬了咬牙，还未等下一步动作，脑袋一痛，从小雷达视角里退了出来。
狠狠地锤了锤脑袋，“怎么在这时候掉链子！”
厉截压低了呼吸声，悄咪咪地借着墙体的掩护，打量着慢慢靠近的两人。
一步一步......
“再近点...再近点...”厉截的手抖成了筛子。
恰好一个广告牌的光打在其中一人的身上，他的脸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厉截狂抖地手停住了，他鬼使神差地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去，和那人对视。
“科尔森？！”
厉截刚喊出科尔森的名字，身上冒出无数火花，跟跳霹雳舞似的抖了一阵，翻着白眼栽倒了。
科尔森错愕地看向摸着墙根过来的梅。梅收了枪，“他有枪。”
“最小功率的，别担心。”
科尔森慢慢地扭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厉截，神色有些慌张。
两人一早发现了厉截的位置，提前就做好了准备。厉截突然跳出来喊他的名字，科尔森的大脑都快当机了。
“他怎么知道的？”
科尔森有点怀疑人生了，走到厉截身边把他手里的枪拿起来看了看，科尔森看向一旁的梅，“保险都没开。”
梅面无表情，“该去抓他的小伙伴们了。”
“另外...”
梅掏出一张折叠的档案，“你得看看这个。”
科尔森狐疑地看了梅一眼，接了过来，“有什么事非得...”
瞄了一眼，科尔森的脸色猛地变了。
“死亡...证明？”
……
厉截哼唧了几声，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一阵乏力感爬上肩头，厉截艰难地动了动脑袋。
屋里没开灯，厉截摸着黑看了看：首先，他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嗯，看起来应该是某种不好搞的复合材料。他所处的环境，是一个大概有20平米的审讯室，地板、墙体、天花板统统都是黑色的。
面前有挨着他摆了一张桌子，上边零零散散地放了几摞纸。
桌子对面放了两张椅子，这会儿正空着。
“造孽哦...”厉截咧了咧嘴。
联系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张还算得上小鲜肉的脸，厉截知道，自己多半是被神盾局逮住了。
“菲尔?J?科尔森！”
厉截像面瘫一样，呆呆的。
这就要面基了？
厉截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门开了。
科尔森和梅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子对面的厉截，正欲开口，却愣住了。
就见厉截正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下巴微张，嘴唇微动，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和梅脸上。
科尔森和梅对视了一眼，拿手在脸上抹了抹，对厉截说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厉截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咦...
见真人和追剧感觉还真不一样...
“没问题的话我就开始，”没管莫名其妙的厉截，科尔森翻了翻档案，和善地笑道：“你可真能睡，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打救护车了。”
厉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电击枪对他的影响不大，主要是用脑过度比较要命。
等等...
厉截心头一跳，“我睡了多久？”
科尔森被厉截这么一问，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了。”
厉截嘴跟弹珠机似的：“白胡子二世呢？”
科尔森懵了：“什么...白胡子？”
厉截急眼了，“我的羊呢？”
科尔森恍然大悟，“你的羊很安全...”
厉截吼地声音大了些，“快点！”
梅看出有些不对，无语地瞄了科尔森一眼，说道：“两名特工正在看着他，你不用担心。”
厉截心道一声：万事休矣！
嘴上喊道：“让他们都撤到四米之外，快点！”
科尔森没搞懂状况，不知所措地看着厉截。
异于长年与文件相伴的科尔森，梅身为多年外勤特工，反应快上许多，直接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厉截大喊：“你要是不想你的人受伤，就让他们退到四米之外！”
“楼上楼下也是！”
科尔森看厉截这么歇斯底里，赶忙打开了耳麦，“B组赶紧退到四米之外！立刻！马上！”
厉截在旁边大叫：“楼上楼下也是！”
科尔森没怪厉截插嘴，“听到了就赶紧撤退！”
发布完命令，科尔森又联系上了梅，“你那边怎么样？”
“楼上楼下情况不知道，区域内B组两名特工全都晕倒了，门外五个巡逻特工晕了三个...”
暗骂一句，科尔森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厉截。
厉截赶紧摆了摆手，“他们没事！”
“差不多十小时之后就醒了！”
科尔森瞪了厉截一眼，拉开门走了。
过了没多久，他和梅一起回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科尔森重新坐下，调整了一下心态，问道：“怎么回事？”
厉截无奈道：“跟你说快撤的...”
科尔森抓了抓脑袋，“没可能啊，他们带着隔音耳机，听不到羊叫的…”
“现场的两名特工晕倒就算了，为什么巡逻的特工也会晕？”
百思不得其解，科尔森看着厉截，“那是什么？”
厉截迟疑：“什么叫，那是什么？”
科尔森拍了一下桌子，“就那个啊！”
厉截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哪个，“那个是哪个？”
沙雕人设大爆发啊，这偶像包袱丢得也太彻底了！
梅看不下去了，“你的羊！白胡子...”
厉截接道：“二世。”
“随便吧！”科尔森不关心白胡子二世叫什么，“这是怎么做到的？”
“催眠？还是新型的武器？”
科尔森问的这么直接，厉截沉默了。
该不该说？怎么说？
想想都不该说啊...万一被当成神棍枪毙怎么办。
这个问题，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厉截也是一知半解。没有老爷爷，也没有系统，这金手指前期也太难搞了。
说实话，厉截还挺喜欢科尔森的，但是...也不是喜欢神盾局啊，这爱屋及乌也太致命了。毕竟作为九头蛇分部之一，到时候偷偷摸摸地把他切片也没准...
挠了挠头，厉截问道：“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科尔森和梅的身体微微前倾。
“你们抓我干啥...”
厉截有些不忿，给你一枪试试！爱豆就可以不把粉丝当人吗！
科尔森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梅先开口了：“你当时持有杀伤性武器。”
“不不不...“厉截摇头，“你理解错了...”
“我是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科尔森总是带着和善的笑，“我们想见见街上惩凶除恶的英雄。”
厉截翻了个白眼，“然后你们就把我抓进来了，英雄就这待遇啊？”
科尔森瞪了梅一眼，“抱歉，这确实是意外。”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厉截晃了晃身子，“你们...还捆我？”
“哇你们这，人贩子团伙吗？”
科尔森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
梅抽了抽，几个特工被撂倒，她心里正不爽。铁骑可没科尔森这么墨迹。“我们怀疑你持有某种未知武器，可能会危及到社会正常秩序。本来是没打算起冲突，但是你带枪了...我没时间考虑。”
厉截目瞪口呆，“哇你这到说得很轻松啊。”
厉截叹了口气，“第二，我弟呢？”
科尔森问道：“那个小胖子？”
厉截点点头。
“他很好。“
“是不是也被你们抓了？”
科尔森一噎，没说话。
厉截无语道：“你们这是一窝端啊...”
“话说回来...我到底干什么了？只不过是敲了几个毒贩而已吧...”
科尔森挠了挠头，“都说了是意外啊...“
“那我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科尔森托着脸，“得看你表现。”
“行吧行吧...”厉截撇撇嘴，“传出去不怕抹黑你们形象吗...”
“也不算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听不听到声音无所谓。这个只不过是一种暗示，很简单的，小孩子的玩意儿。”
厉截摊了摊手。
咂了咂嘴，厉截面不改色心不跳。爱信不信...不信...再骗。我自己都没整明白，你能明白？
他的底牌，绝对不能露出来，对谁都不行，莫得商量，莫得感情。
科尔森搓了搓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搞这么高难度的催眠，还是远程操控一只羊来催眠？我真不知道有哪种催眠可以让人睡得这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
“好，你说催眠暗示，我信了。可走廊里晕倒的几个特工，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的催眠暗示，隔着墙都有效！”
摊开了双手，厉截一脸尴尬。
科尔森的身子探了过来，严肃道：“我的几个特工现在躺在监护室里，就因为你那只羊。”
“你就当是为了他们几个...”科尔森坐了回去，“告诉我，或者咋俩就这么耗着。”
厉截心里无奈道：“都不知道科尔森年轻的时候这么倔的...我铁了心不想告诉你，你怎么可能问出来啊兄弟...”
“再者说...是你把我带进来的，好像是你的责任吧...”
不能回家，保罗和白胡子二世还在家里。如果他把人带回去，哥仨都得完蛋！
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厉截颤抖着从布兜里掏出从纳吉那里弄来的小手枪。
什么名号他叫不上来，反正是挺小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索性直接开了小雷达，厉截就猫在这儿，不动了。
不一会儿，两个发着光的人影进入了视线。
“妈的，都有枪...”厉截咬了咬牙，还未等下一步动作，脑袋一痛，从小雷达视角里退了出来。
狠狠地锤了锤脑袋，“怎么在这时候掉链子！”
厉截压低了呼吸声，悄咪咪地借着墙体的掩护，打量着慢慢靠近的两人。
一步一步......
“再近点...再近点...”厉截的手抖成了筛子。
恰好一个广告牌的光打在其中一人的身上，他的脸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厉截狂抖地手停住了，他鬼使神差地把大半个身子探出去，和那人对视。
“科尔森？！”
厉截刚喊出科尔森的名字，身上冒出无数火花，跟跳霹雳舞似的抖了一阵，翻着白眼栽倒了。
科尔森错愕地看向摸着墙根过来的梅。梅收了枪，“他有枪。”
“最小功率的，别担心。”
科尔森慢慢地扭过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厉截，神色有些慌张。
两人一早发现了厉截的位置，提前就做好了准备。厉截突然跳出来喊他的名字，科尔森的大脑都快当机了。
“他怎么知道的？”
科尔森有点怀疑人生了，走到厉截身边把他手里的枪拿起来看了看，科尔森看向一旁的梅，“保险都没开。”
梅面无表情，“该去抓他的小伙伴们了。”
“另外...”
梅掏出一张折叠的档案，“你得看看这个。”
科尔森狐疑地看了梅一眼，接了过来，“有什么事非得...”
瞄了一眼，科尔森的脸色猛地变了。
“死亡...证明？”
……
厉截哼唧了几声，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一阵乏力感爬上肩头，厉截艰难地动了动脑袋。
屋里没开灯，厉截摸着黑看了看：首先，他被捆在一张椅子上，嗯，看起来应该是某种不好搞的复合材料。他所处的环境，是一个大概有20平米的审讯室，地板、墙体、天花板统统都是黑色的。
面前有挨着他摆了一张桌子，上边零零散散地放了几摞纸。
桌子对面放了两张椅子，这会儿正空着。
“造孽哦...”厉截咧了咧嘴。
联系了一下刚才看到的那张还算得上小鲜肉的脸，厉截知道，自己多半是被神盾局逮住了。
“菲尔?J?科尔森！”
厉截像面瘫一样，呆呆的。
这就要面基了？
厉截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门开了。
科尔森和梅拉开椅子坐下，看着桌子对面的厉截，正欲开口，却愣住了。
就见厉截正一脸呆滞地看着自己，下巴微张，嘴唇微动，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他和梅脸上。
科尔森和梅对视了一眼，拿手在脸上抹了抹，对厉截说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厉截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咦...
见真人和追剧感觉还真不一样...
“没问题的话我就开始，”没管莫名其妙的厉截，科尔森翻了翻档案，和善地笑道：“你可真能睡，要是再不醒，我就要打救护车了。”
厉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电击枪对他的影响不大，主要是用脑过度比较要命。
等等...
厉截心头一跳，“我睡了多久？”
科尔森被厉截这么一问，愣了一下，看了看表，“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了。”
厉截嘴跟弹珠机似的：“白胡子二世呢？”
科尔森懵了：“什么...白胡子？”
厉截急眼了，“我的羊呢？”
科尔森恍然大悟，“你的羊很安全...”
厉截吼地声音大了些，“快点！”
梅看出有些不对，无语地瞄了科尔森一眼，说道：“两名特工正在看着他，你不用担心。”
厉截心道一声：万事休矣！
嘴上喊道：“让他们都撤到四米之外，快点！”
科尔森没搞懂状况，不知所措地看着厉截。
异于长年与文件相伴的科尔森，梅身为多年外勤特工，反应快上许多，直接一个闪身冲了出去。
厉截大喊：“你要是不想你的人受伤，就让他们退到四米之外！”
“楼上楼下也是！”
科尔森看厉截这么歇斯底里，赶忙打开了耳麦，“B组赶紧退到四米之外！立刻！马上！”
厉截在旁边大叫：“楼上楼下也是！”
科尔森没怪厉截插嘴，“听到了就赶紧撤退！”
发布完命令，科尔森又联系上了梅，“你那边怎么样？”
“楼上楼下情况不知道，区域内B组两名特工全都晕倒了，门外五个巡逻特工晕了三个...”
暗骂一句，科尔森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厉截。
厉截赶紧摆了摆手，“他们没事！”
“差不多十小时之后就醒了！”
科尔森瞪了厉截一眼，拉开门走了。
过了没多久，他和梅一起回来了。
深吸了一口气，科尔森重新坐下，调整了一下心态，问道：“怎么回事？”
厉截无奈道：“跟你说快撤的...”
科尔森抓了抓脑袋，“没可能啊，他们带着隔音耳机，听不到羊叫的…”
“现场的两名特工晕倒就算了，为什么巡逻的特工也会晕？”
百思不得其解，科尔森看着厉截，“那是什么？”
厉截迟疑：“什么叫，那是什么？”
科尔森拍了一下桌子，“就那个啊！”
厉截不知道他到底说的是哪个，“那个是哪个？”
沙雕人设大爆发啊，这偶像包袱丢得也太彻底了！
梅看不下去了，“你的羊！白胡子...”
厉截接道：“二世。”
“随便吧！”科尔森不关心白胡子二世叫什么，“这是怎么做到的？”
“催眠？还是新型的武器？”
科尔森问的这么直接，厉截沉默了。
该不该说？怎么说？
想想都不该说啊...万一被当成神棍枪毙怎么办。
这个问题，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厉截也是一知半解。没有老爷爷，也没有系统，这金手指前期也太难搞了。
说实话，厉截还挺喜欢科尔森的，但是...也不是喜欢神盾局啊，这爱屋及乌也太致命了。毕竟作为九头蛇分部之一，到时候偷偷摸摸地把他切片也没准...
挠了挠头，厉截问道：“这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科尔森和梅的身体微微前倾。
“你们抓我干啥...”
厉截有些不忿，给你一枪试试！爱豆就可以不把粉丝当人吗！
科尔森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梅先开口了：“你当时持有杀伤性武器。”
“不不不...“厉截摇头，“你理解错了...”
“我是说，你们为什么要来找我。”
科尔森总是带着和善的笑，“我们想见见街上惩凶除恶的英雄。”
厉截翻了个白眼，“然后你们就把我抓进来了，英雄就这待遇啊？”
科尔森瞪了梅一眼，“抱歉，这确实是意外。”
“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厉截晃了晃身子，“你们...还捆我？”
“哇你们这，人贩子团伙吗？”
科尔森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
梅抽了抽，几个特工被撂倒，她心里正不爽。铁骑可没科尔森这么墨迹。“我们怀疑你持有某种未知武器，可能会危及到社会正常秩序。本来是没打算起冲突，但是你带枪了...我没时间考虑。”
厉截目瞪口呆，“哇你这到说得很轻松啊。”
厉截叹了口气，“第二，我弟呢？”
科尔森问道：“那个小胖子？”
厉截点点头。
“他很好。“
“是不是也被你们抓了？”
科尔森一噎，没说话。
厉截无语道：“你们这是一窝端啊...”
“话说回来...我到底干什么了？只不过是敲了几个毒贩而已吧...”
科尔森挠了挠头，“都说了是意外啊...“
“那我还有出去的可能吗？”
科尔森托着脸，“得看你表现。”
“行吧行吧...”厉截撇撇嘴，“传出去不怕抹黑你们形象吗...”
“也不算什么本事，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听不听到声音无所谓。这个只不过是一种暗示，很简单的，小孩子的玩意儿。”
厉截摊了摊手。
咂了咂嘴，厉截面不改色心不跳。爱信不信...不信...再骗。我自己都没整明白，你能明白？
他的底牌，绝对不能露出来，对谁都不行，莫得商量，莫得感情。
科尔森搓了搓手：“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搞这么高难度的催眠，还是远程操控一只羊来催眠？我真不知道有哪种催眠可以让人睡得这么死...怎么叫都叫不醒。”
“好，你说催眠暗示，我信了。可走廊里晕倒的几个特工，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的催眠暗示，隔着墙都有效！”
摊开了双手，厉截一脸尴尬。
科尔森的身子探了过来，严肃道：“我的几个特工现在躺在监护室里，就因为你那只羊。”
“你就当是为了他们几个...”科尔森坐了回去，“告诉我，或者咋俩就这么耗着。”
厉截心里无奈道：“都不知道科尔森年轻的时候这么倔的...我铁了心不想告诉你，你怎么可能问出来啊兄弟...”
“再者说...是你把我带进来的，好像是你的责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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