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李世民是真的睿智
正当此时。
“陛下，”周后道，“臣妾想听你讲帝范。”
“想听？”朱由检笑道，“朕乏了，给朕捏捏头。”
朱由检大字型的躺在榻上，一边享受着按摩，道，“为什么我说李世民不配为千古一帝？”
“渭水之盟，李世民通过财帛使突厥退兵，就此一点，他就称不上千古一帝。”
“这种行为，也就只比叫门天子朱祁镇，宋朝徽、钦、高宗的所作所为光彩点而已。”
“虽然是门阀放任突厥人长驱直入，但李世民身为君主，不能御下，不能威压外敌，使沿途百姓遭受刀兵之祸，这就是他的过失。”
“为了一己之私，发动兵变，打乱了李渊的计划。”
“而且，李世民只是一个军事统帅，唐朝建国，那是李渊在幕后筹划。”
“故，李世民绝对没有成为千古一帝的资格，他只是一个勉强不算昏庸的君王。”
周后崇拜的望着朱由检道，“那帝范又是如何遗祸后世的呢？”
“很简单，”朱由检道，“我举几个非常明显的小例子，你就明白了。”
“其一，夫六合旷道，大宝重任。旷道不可偏制，故与人共理之；重任不可独居，故与人共守之。是以封建亲戚，以为藩卫，安危同力，盛衰一心，远近相持，亲疏两用，并兼路塞，逆节不生。”
“语日：流尽其源竭，条落则根枯。此之谓也。夫封之太强，则为噬脐之患；致之太弱，则无固本之基。由此而言，莫若众建宗亲而少力，使轻重相镇，忧乐是同，则上无猜忌之心，下无侵冤之虑，此封建之鉴也。
斯二者安国之基。君德之宏，唯资博达，设分悬教，以术化人，应务适时，以道制物。术以神隐为妙，道以光大为功。括苍曼以体心，则人仰之而不测；包厚地以为量，则人循之而无端。荡荡难名，宜其宏远。且敦穆九族，放勋流美于前；克谐蒸义，重华垂誉于后。无以奸破义，无以疏间亲，察之以德，则邦家俱泰，骨肉无虞，良为美矣。”
“这分明就是在鼓吹分封。”
“其二，夫人者国之先，国者君之本。人主之体如山岳焉，高峻而不动；如日月焉，贞明而普照。兆庶之所瞻仰，天下之所归往。宽大其志，足以兼包；平正其心，足以制断。非威德无以制远，非慈厚无以怀人。抚九族以仁，接大臣以礼。奉先思孝，处位思恭，倾己勤劳，以行德义。此乃君之体也。”
“这分明就是在鼓吹刑不上大夫。”
“其三，夫君者俭以养性，静以修身。俭则人不劳，静则下不扰。人劳则怨起，下扰则政乖。入主好奇技淫声，鸷鸟猛兽，游幸无度，田猎不时，如此则徭役烦。徭役烦则人力竭，人力竭则农桑废焉。入主好高台深池，雕琢刻镂，珠玉珍玩，黼黻缔络，如此则赋敛重。赋敛重则人才遗，人才遗则饥寒之患生焉。乱世之君，极其骄奢，恣其嗜欲。土木衣缇绣，而人短褐不全；犬马厌刍豢，而人糟糠不足。故人神怨愤，上下乖离，佚乐未终，倾危已至，此骄奢之忌也。”
“这分明没有要求大臣要如何，完全可以被后世的大臣当做双标的利器。”
“有此三条，腐儒始于李世民，繁盛于宋朝，毁坏武备，断民脊梁，遗害千秋！”
“李世民，不是遗祸子孙，又是什么？”
“由检，”周后满眼狂热，“什么时候你变得犹如神灵附体了？”
“臣妾还是姑娘的时候，阿爹让我日日学习背诵长孙皇后所著的女则。”
“里面的内容和帝范所述庶乎相同，都是讲的严以律己，仁爱他人。”
“当然，臣妾以为，仁爱是应当的。”
“若作为君主，对作奸犯科者施以仁爱，那是对天下里黎民之大不仁。”
“所以，”朱由检道，“你以为这些腐儒，为什么要替李世民鼓吹，把一个普通的君主，吹成千古一帝？”
“还不是为了把皇帝当猪养，天子垂拱而治，而成全它们的贪得无厌，顺便再立个牌坊？”
“陛下天授神智，”周后道，“定能中兴大明。”
“只是陛下目前尚需韬晦。”
“这我自然省的，”朱由检道，“先皇兄骤然薨逝，其缘由不言而喻。”
“还有皇考泰昌皇帝，红丸案后，骤然薨逝，皇考可是正值壮年啊。”
“陛下慎言！”周后这时有些害怕了。
“无妨，”朱由检道，“我已经安排王伴伴和方公把坤宁宫方圆百米区域的闲杂人等都遣散了。”
“若是王伴伴，方公都保不住朕，那就是朕命该如此。”
“陛下，臣妾不许你乌鸦嘴！”周后连忙捂住了朱由检的嘴巴。
“婉言，”朱由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一千四百年前，诸葛武侯在五丈原前，仰天长叹，天不假年。”
“朕若是死了，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做个平头百姓吧。”
“由检，不要再说了，”周后有些着急了，道，“由检若不幸，臣妾与田妃，绝不独活。”
“至于慈烺他们，臣妾不会让他们受辱的。”
朱由检张了张嘴，愣了半晌，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由检，”田妃道，“妾是武人，有道是开弓已无回头箭。”
“风里雨里，刀山火海，皇后、臣妾、秀儿，还有孩子们，都会坚定的站在你的左右。”
朱由检感动的望着女孩子们，三个女孩给了朱由检一个坚定的眼神。
“婉言，”朱由检道，“辛苦了，就到此为止吧。”
“宫女邢秀，敬事忠君，武艺高强，擢为丽妃，赐侧妃封号，六宫之中，地位仅在皇后，贵妃之下。”
邢秀伏地行礼：“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朱由检道，“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寻访大贤。”
“今日，就都在这坤宁宫中休息吧。”
四个大人八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陛下，”周后道，“臣妾想听你讲帝范。”
“想听？”朱由检笑道，“朕乏了，给朕捏捏头。”
朱由检大字型的躺在榻上，一边享受着按摩，道，“为什么我说李世民不配为千古一帝？”
“渭水之盟，李世民通过财帛使突厥退兵，就此一点，他就称不上千古一帝。”
“这种行为，也就只比叫门天子朱祁镇，宋朝徽、钦、高宗的所作所为光彩点而已。”
“虽然是门阀放任突厥人长驱直入，但李世民身为君主，不能御下，不能威压外敌，使沿途百姓遭受刀兵之祸，这就是他的过失。”
“为了一己之私，发动兵变，打乱了李渊的计划。”
“而且，李世民只是一个军事统帅，唐朝建国，那是李渊在幕后筹划。”
“故，李世民绝对没有成为千古一帝的资格，他只是一个勉强不算昏庸的君王。”
周后崇拜的望着朱由检道，“那帝范又是如何遗祸后世的呢？”
“很简单，”朱由检道，“我举几个非常明显的小例子，你就明白了。”
“其一，夫六合旷道，大宝重任。旷道不可偏制，故与人共理之；重任不可独居，故与人共守之。是以封建亲戚，以为藩卫，安危同力，盛衰一心，远近相持，亲疏两用，并兼路塞，逆节不生。”
“语日：流尽其源竭，条落则根枯。此之谓也。夫封之太强，则为噬脐之患；致之太弱，则无固本之基。由此而言，莫若众建宗亲而少力，使轻重相镇，忧乐是同，则上无猜忌之心，下无侵冤之虑，此封建之鉴也。
斯二者安国之基。君德之宏，唯资博达，设分悬教，以术化人，应务适时，以道制物。术以神隐为妙，道以光大为功。括苍曼以体心，则人仰之而不测；包厚地以为量，则人循之而无端。荡荡难名，宜其宏远。且敦穆九族，放勋流美于前；克谐蒸义，重华垂誉于后。无以奸破义，无以疏间亲，察之以德，则邦家俱泰，骨肉无虞，良为美矣。”
“这分明就是在鼓吹分封。”
“其二，夫人者国之先，国者君之本。人主之体如山岳焉，高峻而不动；如日月焉，贞明而普照。兆庶之所瞻仰，天下之所归往。宽大其志，足以兼包；平正其心，足以制断。非威德无以制远，非慈厚无以怀人。抚九族以仁，接大臣以礼。奉先思孝，处位思恭，倾己勤劳，以行德义。此乃君之体也。”
“这分明就是在鼓吹刑不上大夫。”
“其三，夫君者俭以养性，静以修身。俭则人不劳，静则下不扰。人劳则怨起，下扰则政乖。入主好奇技淫声，鸷鸟猛兽，游幸无度，田猎不时，如此则徭役烦。徭役烦则人力竭，人力竭则农桑废焉。入主好高台深池，雕琢刻镂，珠玉珍玩，黼黻缔络，如此则赋敛重。赋敛重则人才遗，人才遗则饥寒之患生焉。乱世之君，极其骄奢，恣其嗜欲。土木衣缇绣，而人短褐不全；犬马厌刍豢，而人糟糠不足。故人神怨愤，上下乖离，佚乐未终，倾危已至，此骄奢之忌也。”
“这分明没有要求大臣要如何，完全可以被后世的大臣当做双标的利器。”
“有此三条，腐儒始于李世民，繁盛于宋朝，毁坏武备，断民脊梁，遗害千秋！”
“李世民，不是遗祸子孙，又是什么？”
“由检，”周后满眼狂热，“什么时候你变得犹如神灵附体了？”
“臣妾还是姑娘的时候，阿爹让我日日学习背诵长孙皇后所著的女则。”
“里面的内容和帝范所述庶乎相同，都是讲的严以律己，仁爱他人。”
“当然，臣妾以为，仁爱是应当的。”
“若作为君主，对作奸犯科者施以仁爱，那是对天下里黎民之大不仁。”
“所以，”朱由检道，“你以为这些腐儒，为什么要替李世民鼓吹，把一个普通的君主，吹成千古一帝？”
“还不是为了把皇帝当猪养，天子垂拱而治，而成全它们的贪得无厌，顺便再立个牌坊？”
“陛下天授神智，”周后道，“定能中兴大明。”
“只是陛下目前尚需韬晦。”
“这我自然省的，”朱由检道，“先皇兄骤然薨逝，其缘由不言而喻。”
“还有皇考泰昌皇帝，红丸案后，骤然薨逝，皇考可是正值壮年啊。”
“陛下慎言！”周后这时有些害怕了。
“无妨，”朱由检道，“我已经安排王伴伴和方公把坤宁宫方圆百米区域的闲杂人等都遣散了。”
“若是王伴伴，方公都保不住朕，那就是朕命该如此。”
“陛下，臣妾不许你乌鸦嘴！”周后连忙捂住了朱由检的嘴巴。
“婉言，”朱由检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一千四百年前，诸葛武侯在五丈原前，仰天长叹，天不假年。”
“朕若是死了，就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做个平头百姓吧。”
“由检，不要再说了，”周后有些着急了，道，“由检若不幸，臣妾与田妃，绝不独活。”
“至于慈烺他们，臣妾不会让他们受辱的。”
朱由检张了张嘴，愣了半晌，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由检，”田妃道，“妾是武人，有道是开弓已无回头箭。”
“风里雨里，刀山火海，皇后、臣妾、秀儿，还有孩子们，都会坚定的站在你的左右。”
朱由检感动的望着女孩子们，三个女孩给了朱由检一个坚定的眼神。
“婉言，”朱由检道，“辛苦了，就到此为止吧。”
“宫女邢秀，敬事忠君，武艺高强，擢为丽妃，赐侧妃封号，六宫之中，地位仅在皇后，贵妃之下。”
邢秀伏地行礼：“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朱由检道，“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去寻访大贤。”
“今日，就都在这坤宁宫中休息吧。”
四个大人八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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