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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军魂

    到楼下找个地方买来黄纸、朱砂和毛笔后,李年番直接闷头住进宾馆的房间,步步不离!

    5点多钟,张唯心再次赶到,是为了把李年番接到地方。

    走进宾馆,望着满桌子裁切开来的符篆,尤其是望着上面“非主流”的形象,张唯心一脸怪诞,唇角不停地抽着:“师兄,您这个。”

    “以防万一,不战而屈人之兵!”

    李年番漫不经心地回敬着,收拾着画龙点睛的符篆,忽然抬起头看着张唯心,若有所思地说:“随便选一个吧,给你做礼物吧!”

    “真的吗?”张唯心哭着笑着,顺手拿来一张说:“就是这张...年轻的时候还特别爱看葫芦娃呢!”

    此符篆之上,所绘正葫芦娃、关于几娃。

    张唯心早已经忘记。

    李年番笑了笑说:“好吧!三娃啊!金刚符啊!启动之后铜头铁臂钢筋铁骨的,但切记不要被人打了屁股!”

    张唯心愣了一下:“屁股,怎么了?”

    李年番耸耸肩说:“因为三娃最薄弱的地方是屁股呀...嗯,收拾收拾再去吧!”

    “额...好吧。”张唯心顺手把“葫芦娃符篆”折起来塞兜里。

    ……

    张唯心汽车哪个品牌李年番不得而知,但是无疑是一辆豪车。

    不在于造型,而在于坐上车,实在是太惬意了,引擎的声音仿佛远在千里之外,几不闻其声。

    李年番叹了口气,摸着车身上的装饰说:“你可真有钱。骆驼再细都不如马...不行,还不如蚂蚁呢!”

    道协的确已经衰落,但是并没有达到李年番要担心的程度。

    所有房产只剩下一个店铺跟着上万元李年番当着道协的面直接就能忽略。

    张唯心边驾车边无奈地说:“有了国家直接拨的钱,加上旅游收入。道协再穷也不会穷困潦倒...但影响力差得很远。高秃驴分寺全部开到外地。嘴上说出家人四大皆空。原来还是武打明星和武僧拳击。炒作还不如专业娱乐公司!”

    李年番仰着真皮靠背,惬意地叹息着说:“胡说!人家秃驴招方丈得从硕士学历开始。道门是做什么的?”

    张唯心:“一个个都在忙于修仙!”

    这句话让李年番高兴地笑了。

    大笑之余,二人齐声地道:“活该道协衰落!”

    ……

    一路上驱车半小时有余,周围高层建筑渐渐减少。

    李年番不解地说:“这个地方也是过于偏废了,都快要从京都出来了!”

    张唯心说:“正好是京都的最角,跟着出京都也没差钱...企鹅平台说租不起别的场地了,只租得起这一块...你猜猜看不?”

    李年番笑着说:“那就是让我们像傻子一样吗?”

    企鹅这么大的媒体平台会租不起现场吗?

    即便是这样,只要是城市就可以了,总之网络时代,哪里是这样,为什么一定要去京都呢?

    这个如果没有鬼的话才是真正的鬼!

    张唯心叹曰:“谷神不死,谓之玄牝。玄牝门户,天地之根也,绵密若在,用之不勤“。

    那是李年番以前在宾馆房间里劝慰自己的一句话。

    如今他重蹈覆辙,但含义迥异。

    李年番立刻坐正,笑着说:“祝贺!祝贺!”

    张唯心正拱手说:“也要感谢师兄的馈赠!”

    李年番:“唉唉!你是开车的!”

    张唯心说:“额...好兴奋啊!”

    ……

    《老子》、《道经》中的话,通常人都会来诠释,其含义非常简单,即“道”包容了一切,为天地运转之本,生生不息、生生不息!

    李年番安慰他既然学道就应该象“道”一样能够包容万物,不能没用自怨自艾。

    但是这时张唯心所说的却又是另外一层含义。

    “谷神”已不指“道”而指吞津了!

    道门内丹术,津液下咽,而纳气修炼之意。

    张唯心在龙虎山天师府,天生就开始练龙虎内丹术。

    尽管跟随李年番并非修行体系,但是毋庸置疑张唯心已经入道,在吞津练气途中。

    修炼内丹术,也是从入道开始,其后便是吞津练气、筑基、内丹、金丹、元婴...

    真想借龙虎山《正一经》之机一睹为快!

    望着眼前依然兴奋的张唯心和李年番心里暗暗盘算。

    ……

    6点10分,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仿佛是个平凡的乡村,人们只是一层两层的小平房、小楼房,但在村中央,矗立着一座三十二层高的楼房...

    不管是什么样的看法都是格格不入、不合计划的。

    偏偏这时眼前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惟一的高楼门前,许多人都在陆陆续续走进去,该是前来观剧的人了。

    风水术数李年番不通,却处于通幽状态,此处魂魄碎片之密,有过之!

    这,原来就是个战场!迂回到高楼的后面,张唯心带上李年番下了车,一边朝里一边说:

    “这里曾有过具体计划,原居民已全部带着拆迁费搬离。工程队入驻后就着手正式建设。”

    李年番沉默着说:“以后有什么事吗?”

    张唯心点头称是:“不瞒着师兄,那一年的建设的确是频现奇事,但并没出人命。由于牵涉到城市规划的问题,道协还派人去查了一下,原来是封存着的,没法看。”

    李年番点头哈,此处果然诡异。

    照理说如此茂密的灵魂碎片滋生出何玉兰这样一个厉鬼是没有问题的,就连鬼仙也可以扎堆成型。

    但是,李年番连最古朴混乱的鬼魂也没有见过!

    总不能死于非命,丝毫怨气执念?

    张唯心接着说:“...后来施工队又停了别的项目。盖楼之后,这片土地便丢到这不管。而且没人住进这幢楼里。和忘记是一回事。”

    走到楼后的门门口,李年番猛地停了下来,眼睛里的紫光急光闪闪。

    张唯心怔了一下,用羡慕的眼光看了一眼李年番,说:“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没关系的。”李年番摇了摇头,目光还盯着大门。

    通幽的境界中,大门上竟然和站岗似的,站岗的是两名士兵,两名站岗挺拔、身背步枪的士兵!

    不是现在现代化的军人,是小米+步枪、灰补丁布衣、布鞋裹腿、八角帽那一类!

    明明鬼使神差的,遇到两个大活人,也举手敬上军礼。

    把它们弄的真像站着!

    ……

    李年番面颊抽了一下,讥诮着放下了那只抬在他耳朵上的手。

    他是被人偏袒的,下意识地回敬一声!

    张唯心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莫名敬了军礼的李年番又转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门口。

    面色愈发怪异。

    “咳咳咳咳,没关系。”李年番硬撑着一脸淡然地道:“去!节目不就快要开始啦!”

    张唯心识趣的没接着逼问,把李年番带进了楼里。

    刚一进门李年番眼角就跳得更加厉害!

    这儿竟然也有。

    重点是,前来参加演出的观众都在按顺序入场。

    几名士兵的鬼魂排着长队从旁边站起就像是为了维护治安。

    人鬼混在一起!

    讲的是眼前的情景吗?

    MD!

    一般鬼魂到多多李年番也不害怕,但若为军魂并成为建制...

    这有点麻烦啊!

    ……

    “师兄?”张唯心看到李年番再一次停了下来,面色多变,不禁开口将信将疑。

    李年番吐出一口气,眼里的紫光含蓄、散去,从通幽的状态中隐退,那些军魂也渐渐黯淡、隐没于视线。

    眼不看是干净的!

    这样子顺眼很多。

    “走吧。”

    李年番根本没说明什么。

    张唯心看了看进场的听众,疑惑地摇摇头紧跟了上去。

    ……

    该剧拍摄地设在该建筑一楼礼堂。

    礼堂后台上,员工们忙前忙后、脚前忙后,对每一个细节都进行了持续的考察,做好了最后的铺垫。

    两人刚走进来,马上一位中年人汗流浃背迎上前来,目光紧盯着李年番,老远伸手说:“欢迎光临!久仰大名呀!李年番老师,我以为您不来,正发愁如何收场?”

    一旁的张唯心介绍说:“师兄,这一位就是本剧总编导永辉!”

    “您好!”李年番和他握手言和,并没有说明这么晚才过来的原因。

    永辉热情洋溢地道:“李老师,节目马上就要开演了。你想先备好吗?”

    李年番闭着嘴只轻轻摇了摇头。

    永辉不死心地说:“路老师,这一次可都是直播的,万不能出岔子...要么你先和主持人对稿吧!”

    李年番还是摇头晃地拒绝了。

    永辉吵得面红耳赤,面色有些不高兴。

    张唯心心里苦笑了一下,面上连忙解释:“永导别管了,师兄是修道人的,讲话很伤脾气的。”

    这是一个万金油般的理由!

    永辉一脸不愉快地散了气,叹了口气:“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从未见过高人,话也少得可怜...所以你先到一边去歇一歇吧!”

    李年番点头哈地跟着张唯心找墙角坐下。

    周围有很多员工暗中观察李年番。

    张唯心低声地道:“师兄,为什么一点脸面也没有交给永导呢?”

    李年番唇枪舌剑,但声音在张唯心的脑海里响了起来:“听说冒犯了导演,拍的时候把镜头放得少了,或是把角度拍得丑了?”

    张唯心的身体微微一颤,吓得他看向李年番,良久才吐出一口气,低声说:“师兄,您简直把我吓得半死!”

    此乃李年番向鬼神鬼仙所学之技。

    直接将想说的话投射在他人的头脑中。

    传音如脑、小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