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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迁移

    我们搜查了整间医院,发现正是佩落稀驾驶一架小型飞机逃走了,而在一个阴暗的小房间里又找到了精神呆滞的岸田信子。她蓬头垢面的坐在那里,口里嘟嘟囔囔的叫着:“朱贞昌朱贞昌,你在哪儿?”

    我走上前去,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这时她忽然暴跳而起,长长的手指甲像利刃一样,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抓了几道血痕,口中模糊不清的嘶叫着:“你想杀我!你想杀我!”

    我立马退到一边,新上任的安保科长指使队员把岸田信子控制起来带走了。我对卢医生悄悄说道:“卢医生,有点奇怪,我觉得她不像岸田信子。”

    卢医生沉思着不说话,钱丹急忙走过来,想为我擦拭脸上的血痕,随后她吃惊的捶捶我:“你看!你的伤口没有了!”

    我低头一瞧,被擦掉血迹的皮肤上光滑如玉,没有一丝的疤痕。看看还在沉思的卢医生,我知道这是他送给我的大礼。

    与此同时,另一队被派出去截击佩落稀的人员,赶回来向不远处的老院长报告:“老院长,佩副院长的飞行器已经飞离大宇医院的安全区域,我们不敢自作主张,请求指示,是否立即击落?”

    飞行器离开了大宇医院的一定范围内被击落,就很有可能被各国的侦察卫星发现。可如果不击落的话,以佩落稀的性格,势必会将机密泄露给地球上的国家,再伺机报复。老院长沉思片刻,摆摆手叹息道:“罢了,由她去吧!大宇医院即刻启动候鸟计划。”

    “候鸟计划”是指将大宇医院所在的平台整体驱动迁移,具体迁移的位置,当然也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了解的。

    我和钱丹、希亚一同回到了卢医生的客厅里,听他讲述了大宇医院的来历。

    大宇医院本身隶属于大宇生命。几十年前地球上的一些退役科学家和各界精英,因对当今社会的不满和失望,在格陵兰岛秘密创立了一个组织叫大宇生命。他们在科技、医疗等诸多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但因为与各国政府保持距离,平时又低调行事,倒也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后来因为组织的主要研究方向倾向于生命医学类,组织成员一致决定,单独成立一个大宇医院,不定期的向世界各地的奇病和绝症患者发出推荐信,为他们做免费的治疗,以增加临床经验,推动生命医学的研究进度。但是医院需要注重隐蔽性、安全性和在社会上的完全独立性,因为选址问题就一直耽搁了下来。

    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位大宇的成员自驾飞机出游时,在某处的平流层发现了这个奇异的空中平台。平台上当时的建筑设施一应齐全,只是不知是何人所建,以及建来做什么用的。大宇的人立马为平台配置了方便的飞行工具,并且研究出了那些可以降低运输成本的压缩食品和固体饮料。之后在老院长和卢医生的一再坚持下,终于将大宇医院建在了此处。

    年长日久后,虽然他们并没有理清为什么这平台会漂浮在空中,以及背后的建造者何许人也,但也学会了如何维护和控制这里。经研究发现,平台上所用的建筑物质也都是地球上所不知道的,特别是上空那一层半圆形的透明大气罩,不但可以制造空气、调节氧气的浓度,还能屏蔽来自太空中人造天体的窥视,并且还会随着干扰物体的临近而自动调节颜色、自动隐蔽等。而平时所邀请来的那些患者,大宇医院会提前屏蔽他们的通信工具,又加上路线选择的多样化,所以并没有多少人能知道大宇医院的具体所在。

    但佩落稀驾机叛逃就不一样了,她身为副院长,知道太多的秘密,一旦泄露给那些别有用心的政治人物,纵使大宇医院隐蔽了一时,也架不住他们派战机轮番来侦查。所以老院长启动候鸟计划是当务之急。

    听了卢医生讲了这么久,大家都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于是吃喝了些压缩食品和固体饮料。这时老院长派了几个人带着岸田信子来了。岸田信子还是一副傻乎乎的表情,嘴里不时的念叨着“朱贞昌朱贞昌。”

    而朱贞昌此时也被另两个人押着,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朱贞昌的表情有些怪异,眼神贼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岸田信子。这女的皮肤白皙,身材微胖,也算得上中等姿色。虽然比不上钱丹和希亚,但比赖英文可强上了好几倍。朱贞昌此时心里也在疑惑:她为什么要叫自己的名字呢?怎么又成了傻子呢?如果不傻的话该多好。

    安保队中有人给了卢医生一封信笺,说是老院长亲笔写的。卢医生打开看了后,脸色凝重的盯着岸田信子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吩咐希亚:“你先带她去检测室催眠,我一会要给她做检查。”他随后又对我说道:“你的猜测和院长一样。你俩也跟我去看看吧!”说完便朝二楼走去。

    那个挮信筏的队员问道:“卢医生,那这个怎么处理?”他指指朱贞昌。

    卢医生头也不回的答道:“先给我关起来,等我把这个检测过了再说。”

    走到楼上的检测室,希亚已经给岸田信子打过了麻醉针,卢医生便把她推进一个休眠舱里,接着启动了检测机。检测机的显示器上不久蹦出一红一篮的两条线,时而相交,时而分离。我和钱丹疑惑地对望一眼,希亚也一脸懵逼,这代表什么呢?

    卢医生平静的说道:“老院长和玉餐的猜测不错,这个人不是岸田信子。”钱丹和希亚同时张大了嘴巴:“不会吧!明明躺着的是岸田信子,却又说不是她!”

    卢医生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你们忘了玉餐附体的事?”她俩转念一想,立马明白了:“这是别人的意识和岸田的身体结合了,那这个意识又是谁的?”

    “应该是赖英文的。”卢医生说到,“每个人的意识都不一样。”我去!难怪她老叫着朱贞昌的名字,这么说赖英文的意识那次没有被我消灭掉,难怪她曾经抓着我的脸说我要杀她!当时我就有些怀疑这女人有些奇怪。

    卢医生又解释道:“看这两条线,时而吸引时而排斥,这是强行结合的结果,意识与躯体没有完全复合,所以才让她痴痴呆呆的。想要调理好也不是没可能,要费老大劲的。好了,唤醒她吧!让她和那个朱贞昌一起滚蛋!这种人我是没有心情医治她的!”

    钱丹又问道:“那岸田信子的意识呢?会去哪儿呢?”

    卢医生说,老院长信里怀疑的也是这个,岸田的意识可能进了佩落稀的身体,压制住了她的意识,控制了她的身体。以佩落稀的身份启动飞行器逃出这里,总会容易些吧!想必这个岸田信子不是个一般人,有可能是R国的间谍。这女人也真狠,为了情报连自己的躯体都不要了!为了迷惑我们,又强行把赖英文的意识塞进她自己的躯体里。现在基本上证明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要赶紧回复院长。”

    说完卢医生就用专用的通信器联系了老院长,通讯器那头传来了老院长的一声叹息:“既然这样,就马上安排音速武器追击吧!”五分钟后,在平台的东北方向,出现了一声巨响,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两天后,空中平台在另一处神秘的地方停了下来,我和钱丹依依不舍的与卢医生、希亚他们告别。卢医生转交了一封老院长的亲笔推荐信,说是为了补偿我们在大宇医院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我和钱丹可以随时随地,不限次数的寻求大宇医院的帮助。

    我们来到一艘大宇医院为我俩特别准备的专机前,一转头看到不远处的朱贞昌,愁眉苦脸的拉着那个疯疯癫癫的岸田信子,也应该说是赖英文吧,随着其他五六个病愈的人员朝一架小飞机挤去。随后有一个安保人员匆匆的追过来,把一个小黑盒子交到朱贞昌的手上说:“拿着吧!这是你那胖老婆烧的灰,我们这可没有墓地!”朱贞昌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颤抖的接过来,又瞪了一下满脸鼻涕的岸田信子,这回到赖家还能活吗?

    我忍不住大乐,大声唱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啊!”周围的人立马投来异样的目光,钱丹燥红了脸,捶着我说:“积点口德吧,咱要大度一点。”我不理她,继续裂嘴大笑,牙呲的像剥了的狗一样。

    十几个小时后,我们在新西兰附近的一个小岛上被悬梯放了下来,然后乘船转车去了惠灵顿。又从惠灵顿搭乘航班飞回了“国际大都市”郑州。所以假如你要问我大宇医院具体在哪个位置,我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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