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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火蝶寄相思,弓赠有缘人。不见风吹起,回眸见故人。

    第一幕初入

    “爸,我想去这里。”将离指了指地图上的某地,对着将鹤说道。

    “嗯,好,我去买车票。”将鹤摸了摸将离的头,似乎头发有些干燥了。

    伴随着晨辉成了黄昏,他们也乘坐着长途汽车来到了目的地。

    蒙德。

    “你还好吧?”万莹扶着将离,眼里尽是担忧之色,若不是女儿在车上说过: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的,她恐怕早就哭了吧。

    “没,没事的。”将离眼前有些黑,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但她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似乎这样可以清醒一点,“不过妈妈,我记得你不是晕车的吗?”

    “我晕车吗?”万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

    “是啊!哎呀!你不用担心我的!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说罢将离有些艰难的转了个圈。

    “嗯,不过都这么晚了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吧。”万莹拍了拍将离的肩膀,然后又轻声问道,“需要我背你吗?”

    “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嗯。”

    城外的风里弥漫着蒲公英自由的味道。

    “唔哈——欢迎回家,将离。”一个头顶绿色帽子的男生走了过来,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似乎是才喝了酒一般。

    “你是?”将离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只觉得有些熟悉却叫不上名字。

    “诶嘿?”那人似乎有些惊讶,脸上满是惊愕之色,“是许久没回蒙德了,居然忘记了我这位吟游诗人,我还想把你写进诗歌里呢!”

    “不用不用。”万莹十分抗拒的连连摆手。

    “诶嘿?也是。”那人顿了顿,似乎有些惊讶,但一瞬间又想到了什么,“哈哈,那我等你回家。”

    仿佛是有风,吹动着苹果的清甜味,那人也被吹动。

    “真是奇怪。”万莹摇了摇头,也没在意。

    “走吧,我们进城去找个旅馆住下吧。”

    城门口,两个身穿甲胄的卫士对他们行了举手礼好看说道,“欢迎来到蒙德。”

    待走进城里后,将鹤看着满是哥特风格建筑的蒙德有些感叹的说道,“真美啊。”

    “嗯,毕竟这里的建筑都是哥特式建筑。”将离来之前早就做好了功课。“听说还是仿照某款游戏里的建筑,做到了一比一的还原呢!怎么可能不美?”

    “那是不是餐厅啊?”万莹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哥特建筑,屋外摆了几张桌子。

    “不知道,我们去看看吧,时间还很充裕。”将鹤左手拉住将离手右手拉着万莹。

    倒也是温馨的一幕。

    “欢迎来到猎鹿人餐厅,您好,您好,请问几位。”说话的站在点餐台的后面,她的服装倒是挺符合这里的建筑的。

    “有什么推荐的吗?推荐一下。”万莹开口问道。

    “当然可以。”说着那人便给众人简绍起了菜品。

    不过这里的菜属实不多,三人便要了三个提瓦特煎蛋,和三个渔人吐司,外加一份今日的推荐菜冷肉拼盘。

    “这个煎蛋好吃诶!”将离满眼都是星星的说道,“我发誓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煎蛋了,我感觉我现在精力都充沛了不少!”

    “嗯!味道的确不错,入口便是慢满满的蛋黄汁,盐味也恰当好处。”万莹也赞许的说道。

    “你要是还想吃的话,我们再买一份?”将鹤嘴里吃着煎蛋,蛋黄遮住了他许久没刮的胡子。

    “不用不用!”将离似乎在顾虑着什么,“我还要留着肚子吃其他东西呢!”

    “嗯。”万莹看着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将离,心里不由的有些酸楚。

    “呐。”将鹤笑着把吐司递给了将离,似乎他觉得这段时光很难得吧。

    “呕——”将离接过了吐司,也没看便一口咬了下去,咬下去后她才发现,里面居然有她最讨厌的洋葱!

    “爸爸!你怎么这样!”将离吃到洋葱后,眼眶有些泛红,但还是很可爱的说了一句,“下次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将鹤是知道自家女儿很讨厌洋葱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吃到洋葱后,眼眶就会发红,但过个一两分钟就没事了,所以他们常常把洋葱藏在菜里,来逗将离。

    “我觉得挺好吃的啊。”万莹不知何时把吐司拿着吃了起来,塞满了吐司腮鼓鼓囊囊的,不由的引人觉得得可爱。

    “先把吐司吞下去吧!哈哈。”将鹤心里是真的高兴,他们已经许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现在想来他真的亏欠了她们太多太多。

    “好!接下来便是今天的大菜了!出来吧!冷肉拼盘!”将离揭开了盖着拼盘的盖子,

    风干得恰当好处的香肠,等量的培根香肠,以及中间摆放的薄荷,都预示着这必然是一份人人喜爱的佳肴。

    “哇!好好吃的样子!”将离都口水差点没忍住,流到了餐盘上。

    “好险好险!差点毁了这般的美味!”将离急忙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巴。

    “那我就不客气啦!”将离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香肠放入嘴里。

    瞬间,香肠的香味瞬间充满了整个味蕾,酥麻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更绝的是那一丝薄荷的清香凉爽,这也让她的舌头不那么酥麻了,但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而这平静只持续了片刻,火辣辣的刺痛感似乎是早有预谋一般,不停的刺激着她的舌头。

    “好吃。”虽然味道极好,但此刻将离却只吐出了两字。

    “我试试。”

    紧接着他们两人各自夹起一块香肠放入嘴里。

    “的确,好吃。”似乎是有点震惊这个味道,将鹤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还以为香肠都是一个味道的,无非就是甜味和辣味,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么好吃的香肠。”

    紧接着三人便快速的炫完了整盘菜。

    “好饱。”将离吃完便瘫坐在椅子上。

    “这里的饭菜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将离接着说道。

    这时候一个女孩跑了过来,火红色的衣装充满活力的外表,给人一种特别热情的感觉。

    “莎拉小姐,来一份密酱胡萝卜煎肉。”那个女孩对着莎拉说道。

    “好的请稍等……”

    不过那个女孩很匆忙,等东西弄好了便匆匆离去。

    离开之前,她似乎注意到了将离,便对她说道“好久不见。”

    只是她跑得太快了,以至于将离都没听清。

    “刚才那个穿红色衣服女孩说什么,你们听见没?”

    “不知道,我也没听清。”

    “你是……”万莹想问将离是不是看错了,但将鹤却扯了她一下,她也瞬间明白。

    “好吧。”将离也没有再多在意。

    “那我们走吧,去找旅馆休息,明天再逛。”将鹤看着天色已晚,对着她们说道。

    “嗯好。”

    ……

    只可惜三人找寻了许久也没找到旅馆,最后还是一个小女孩让他们住在她家里,这才解决了住宿问题。

    晚风微凉,月明星稀,只见一个绿色家伙站在房顶上弹奏着琴。

    第二幕。蒙德

    翌日,有风,吹起蒲公英,四处飞扬。

    周围有些嘈杂声,“新鲜水果,尽在昆恩水果摊。”“看在我们青梅竹马的份上……”

    “早啊,呼呼,阿姨叔叔还有姐姐。”小女孩似乎没有丝毫倦意,不知什么时候就起来照护那些花朵儿,见他们从屋内走出来也是笑脸相迎。

    “我叫芙萝拉,你们叫什么,呼呼。”她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仿佛像是刚绽放的花苞。

    “我是将离,这是我的父母将鹤和万莹,你叫他们将叔和万姨就好。”似乎是睡了个好觉,将离今天的精神很是不错,说话都更有力气些了。

    “嗯,嗯。”芙罗拉点了点头,又接着照顾她养的花了。

    “这是什么花,像是风车一样。”将离指着橘黄色的花问道。

    “那是风车菊,呼。”芙罗拉对着风车菊吹了口气,奇妙的是那风车菊竟转动了起来。

    “城墙内几乎没有风,它不能转动,呼。”她又对风车菊吹着气,“我时常对它吹气,这样它也能和城外的风车菊般转动了。”

    “哦哦,那这个呢?”将离似乎对这些话很感兴趣,一直追问道。

    “这是塞西莉亚花,因为它只生长在冷清风急的地方,所以人们总是拿着它比喻浪子的真心,难以触碰,呼呼。”

    “嗷嗷!”将离点了点头,似乎这些花让她的心情也变得不错。

    “你的这些花是拿出来卖的吗?”

    “呼呼,是的,姐姐想要买花吗?可以哦,不论是送人还是自己养都很不错的,呼呼。”

    “那姐姐我呀要风车菊,多少钱啊?”不知为何将离对风车菊很是喜爱。

    “十一块姐姐。”芙罗拉的声音酥酥软软的,这让将离很喜欢这个孩子。

    “嗯,好。”将离掏出自己的零花钱给了孩子。

    “谢谢姐姐。”接过钱的芙罗拉很是高兴,连同着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姐姐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呼呼。”

    “我也不知道,芙罗拉你有推荐的去的地方吗?”

    “你们去过蒙德大教堂了吗?呼呼。”

    “还没有呢,呼呼。”将离学着芙罗拉的样子对着刚买风车菊吹着气。

    “呼呼,不过我要照看花店,你们可以让唐娜姐姐陪你们去。”芙罗拉指了指站在后面满脸羞涩的唐娜。“唐娜!呼呼。”

    “嗯,额……”她刚才似乎在想什么事情,被打断后脸颊有些发红。

    “你可以带姐姐她们去大教堂吗?”

    “额嗯,好的……”

    就这般唐娜带着将离走在了这中世纪城镇中。

    在走到一个巨大的雕塑前时,唐娜的表情有些郑重,和那巡逻和奔跑玩耍的孩子完全不同的郑重。

    “这是我们的风神,也是我们蒙德信仰的神明,是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让蒙德成为自由之地的。”这是一路上唐娜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看来她介绍的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

    而将离他们觉得这不过是个故事,听听就好,就如同那雕塑下吟游诗人弹奏的曲,听听就好。

    “好了,前面就是大教堂了,你们自己进去吧,我还要回去陪芙罗拉照看花店。”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建筑说道,只是脸上又泛起红了。

    “谢谢,唐娜姐姐啦。”

    “没事。”她脸上显得十分平静。

    待到唐娜走后,将离却望向那雕像有些出神,不过当万莹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她也跟着她的父母往蒙德大教堂走去。

    大教堂的门口,有一个卫兵笔直的站在大教堂门前,见将离他们走过来,便行了一个他们举手礼,并且亲切的问道“有什么需要骑士团效劳的吗?”

    “我们想进教堂看看可以吗?”

    “当然!请。”

    随后将离在将鹤的帮助下推开了教堂的大门。

    第一时间入目的不是多么宏伟的情形,倒是让人觉得这是个神秘崇高的地方。

    大教堂里大概二十几张长椅,可能都去猫尾酒馆喝酒了吧,导致教堂里只有寥寥几人。

    而进门看见的第一个人嘴里却没什么好话。

    在那之后有一对父女,听他们说话内容,似乎女孩母亲是这里的修女,还是一位尽职尽责的修女。

    “小女孩说话真可爱。”将鹤走上前去摸了摸女孩的头,只是女孩有些害怕,便往后退了一步。

    “把拔,这个姐姐种么摸我的头。”

    “她有些害怕生人,你们别介意啊。”她的父亲开口说道,虽然说他是在解释,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没事,没事,她叫什么名字啊?”

    “她叫莉莉,可是我和她母亲的心肝宝贝呢!”他看莉莉的眼神里总是充满宠爱的。

    “那莉莉,可以让姐姐摸摸头吗?”将离还是不死心的说道,但她心里清楚她只是对可爱的事物没有抵抗。

    莉莉看了一眼她父亲,得到父亲的点头示意后,她居然主动把头伸了过来。

    而将离摸到了她的头之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是得到美好事物的笑。

    “刚才听你说起她的母亲是一位修女。”将离心满意足后开口说道。

    “是的。”

    “我们可以见见她吗?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孩子,她也一定很可爱吧。”将离虽然有些单纯,但该说的漂亮话还是会说。

    不然她总不可能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修女可以让我见见吗?

    “当然可以,她就在前面。”

    往前走去。

    有一道道光落在将离身上。

    他们遇到的第一个修女叫做维多利亚,嘴上叨叨絮絮说的是忏悔,不过当问道那个小女孩的时候,她却指了指还要往前走十来步的另一个修女,说那是她的母亲。

    又往前走了十来步,见到了一个身材微胖的修女。

    “你好。”这里说话似乎有回音。

    “啊,你好,愿巴巴托斯的和风于您同在。”她似乎有些惊慌,但还是保持着镇定。

    “莉莉是你女儿吗?好可爱!没想到她的母亲也一样的可爱。”不知何时起,将离也开始喜欢说一些漂亮话。

    “哎?是吗?”被夸赞后,修女的脸有些红,这也让她徒添了几分可爱,“你也一样可爱呢。”

    “有时候我就在想莉莉是风神大人给我的礼物,她对我来说比神之眼还要珍贵。”

    “真好啊……”将离虽然不懂神之眼是什么,但她能确切的感受到她对莉莉的爱。

    “诶?!”这时候一位身穿骑士服的女生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似乎是很平常的对话,这声音不停的在将离脑海里回旋着,将离也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女人。

    但将鹤和万莹以及那个修女似乎都没有看见面前的人一般,但他们却察觉到了将离的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们认识?”

    在万莹将鹤诧异的目光中,对着面前旁人看不见的女人问道。

    “我是琴,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你忘记了吗?”她的脸上挂满了将信将疑的表情。

    “不记得了。”将离却摇了摇头。

    “是失忆了吗?”她在心里揣摩着,“不管怎样,你都是西风骑士团的荣誉骑士!”

    “荣誉骑士?什么鬼?”

    “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有些难办了。”

    这时候又走过来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女孩走了过来。

    “姐姐。”

    “差点把正事忘记了!”听到了女孩的声音,她扶额对着那个女孩说道,“芭芭拉,凝光邀请你去璃月演唱。”

    “哇!海灯节!这么重要的节日我真的可以去演唱吗?”芭芭拉有些胆怯的说道。

    “当然可以啊,对了,旅行者,你要一起去吗?”

    “我……”将离不由的往后退了一步。

    突然,周围的环境变暗。

    世界在此刻如同静止了一般。

    将鹤和万莹在此刻竟然离奇消失了。

    是风……

    四散的蒲公英……

    以及一个绿油油的家伙。

    “去吧,在那里你会得到答案的。”声音很轻,像是风在耳边吹。

    “去吧,异世界归来的英雄。”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是灵魂被剥夺出来洗净后,晒在暖洋洋的阳光下,等彻底没了水分,又被塞回身体里。

    干净,澄澈,无瑕,就如同刚降临的婴儿。

    “我当然会去,什么时候出发?”

    “海灯节是二月四,我们早些出发,一月中就走。”

    “好。”将离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身后的父母。

    她已经大概明白了。

    但仍有不懂,如果真是那样,他们又怎么会出现?

    不知几时,夜幕降临。

    “提瓦特最闪耀的那颗星,回来了。”她坐在屋顶,仰望星空,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

    不知是时间走得太快,还是幸福总让人沉沦。

    转眼间,他们已经在芙罗拉家里住了好几月了。

    这几月里,将鹤他们很是关心将离,而将离此刻也接受了这份关心。

    一月中也在这安逸的氛围中来到。

    他们乘坐着马车,缓慢的往璃月行去。

    路上美景不胜,壮观的是那座雪山。

    雪被不均匀的撒在坎坷的地上,陡峭的山上似乎还有人在攀爬,山顶似有那破天之势,捅破了云层。

    这也让将离不由的感慨。

    “那是龙脊雪山,无数人埋葬在了那积雪下,可仍有不屈之人试图登上顶峰,驱散风暴。”琴同将离讲起了往常之事。

    “可现在山顶没有风暴吧。”

    “是啊,听他们说,是某个旅行者驱散了这风暴,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

    路途不算枯燥,将离可以适应,偶尔看见一只松鼠也是乐事。

    随着风的送别,他们在一月三十抵达了璃月城。

    第三幕:诗篇

    抵达时已是晚上。

    璃月城却依旧灯火通明。

    他们先找了个旅馆暂时住下,打算明日再去找凝光。

    深夜。

    一位穿着深红色衣服的女孩翻进了将离居住的卧室里。

    “起!”随着她大喝一声后,她的周围断断续续的出现了火蝴蝶。

    将离也被这声起给吵醒了。

    “你是?”

    “连我都忘记了?”她有些诧异。

    “不是忘记了,只是记不清了。”将离却摇了摇头,并不认同。

    “嗯,你倒是个例外。”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本就是这方世界的人,不过在对抗天理之时被诛杀,才会去到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世界是真是假?”将离只感觉在那里发生的事情如同昨日梦。

    “每个世界都是真实的,但一般的人死之后进入另一个世界,都会以婴儿的形态出生,但你作为曾经能对抗天理的人,体内的能量是无比庞大的,这才得以维系你现在的模样。”

    “那他们呢?他们不会……”

    “并没有,他们是你的执念化成的,如果仅仅是你的执念的话,他们也不会出现,这也是他们的执念……”

    “那我和他们经历的事情他们能看见吗?”

    “可以,不过是以梦的形式,而且醒过来后就会忘记。”

    “唔……”将鹤沉默了一会儿,“胡桃,胡堂主,能帮我写个忙吗?”

    “可以,不过得给钱。”胡桃似乎对钱很看重。

    “哈哈,当然,话说钟离老爷子还是那样吗?”

    “是啊,出门总是忘带钱,总是记在往生堂上。”她有些无奈。

    “emm,达达鸭呢?钟离的钱袋子呢?”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啊,不过我也是听钟离说的。”

    “是啊,记忆确定是很模糊的。”

    “在击败天理前,你还和至冬的女皇打了一架,她战败了,在那之后至冬人心惶惶,经济也是一落千丈。”

    “呃呃。”将离虽然想起来了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但大多数都是模糊的。

    “行吧,多少摩拉。”

    “看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写一封遗书,给到他们。”

    “好,六万摩拉。”

    “嗯,不过可以先赊账吗?”

    “emm,行吧,不过一定要还我!”

    “好。”

    随后胡桃拿出纸张和笔递给了将离。

    随后将离便在上面书写着。

    沙沙的声音,此时却是有些悲情……

    之后又是一阵纸混着墨的滋滋声,那张纸也消失在了此方世界。

    翌日。

    二月一。

    将离陪着父母去了许多地方,璃月的码头。

    可以听见那两个买鱼的吆喝声,这是将离记得最清楚的两个人,老高把鱼价抬高老孙的鱼价则会低一点,这样都会觉得那个鱼价低的实惠,都去这家买。

    他们就坐在买鱼旁边的台阶上,吹着风闲谈着将离小时候的事情,这次将离没有避讳,竟也谈笑了起来。

    等到了晚上,将离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小茶摊。

    “他们……”万莹有些诧异的看着坐在同桌的老孙和老高。

    “是啊,是一家的。”将离想到了初来到璃月也被他们坑过。

    晚风微凉,有些初春的寒。

    “好啦,我们回去吧。”将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是没想过的,毕竟一般都是她对他们撒娇求他们带她回去。

    可现在,她的语气,却不是求的语气,而是已经决定了的语气。

    这种时候将离总是会被说上两句的。

    “好,却是有些凉了。”将鹤点了点头,双眼似乎有些朦胧。

    二月二。

    将离带他们去了解翠行。

    似乎是运气不好,将离开了几块璞石都是一些破烂玩意儿。

    “哎,不玩了。”将离觉得无趣便准备离去。

    “诶,你还还没有结账呢!”这时候老板喊住了将离。

    “记往生堂账上就好啦,她知道的。”

    随后将离又带着他们去吃了些当地的特色小吃。

    当然无一例外记在往生堂账上。

    二月三。

    家家户户都早起了许多。

    似乎是为了海灯节做准备,家家都挂起了红灯笼,还准备了孔明灯准备投放。

    中午的时候,他们遇到了,正在制作烟花的宵宫。

    “呐!给你一个!”她笑起来像个孩子,也的确有着孩子的烂漫。

    “这么久了你还是没变呢。”

    “嘻嘻!我没必要变的,要是变得和大人那般,那该有多枯燥啊!”

    “可有时候也是要成为枯燥的大人。”

    “那这个给你!”宵宫拿出个迷你版的弓,似乎是仿照她使用的武器做的,只是只有巴掌大小。

    “去年准备了一只小鸟给你,但被那群孩子捉弄死了,哼!然后我就好久好久没有理他们!直到他们意识到错误来道歉我才原谅他们的。”

    “要是那只小鸟还活着的话,我应该会送给你,本来还是想送你小鸟的,但又害怕他们捉弄,便想起你说过你觉得我背的弓很好看,我便托师傅打造了一个缩小的。”

    “谢谢。”将离点了点头,眼泪却掉了下来。

    “诶?你怎么哭了啊!”宵宫似乎有些慌张,但将离知道那是装出来的,只是想惹她笑。

    “我送这个可以想让你笑的!呜呜!你哭了那我也哭吧!呜呜呜!”

    “我是太开心了……”将离这时才笑了起来。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他们的身影慢慢的变得透明。

    闲聊了几句后,宵宫便又开始做起了烟花,他们也离去了。

    某个吟游诗人不知何时也到了璃月。

    今夜的有颗星格外的明亮,似乎想要于月争个高低。

    二月四,零点。

    不知是谁放飞了第一盏孔明灯,随后便是千万盏飞向天空。

    芭芭拉的演唱在此刻也奏响了整个璃月。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辛炎胡桃也演奏了,是摇滚乐,倒也好听。

    等到音乐结束,孔明灯飘向了星空,也许某颗星便是它们。

    烟花在此刻飞向了天空。

    炫彩的颜色,无不让人震惊。

    古人云。

    海灯家户明,孔明寓丰年。

    孩童点爆竹,万家皆团圆。

    “爸妈。”

    “诶——”

    他们的身影此刻已经半透明了。

    “谢谢你们。”将离似乎是释然了,笑得很灿烂。

    “嗯……”他们的眼里早已经泛起了泪花。

    “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做你们的女儿。”

    “好——”他们此刻彻底的消失在了此方天地之中。

    “谢谢……”

    将离似乎哭了很久,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街上早已经没了人。

    “我们又见面了。”

    “嗯,璃月的酒好喝吗?”

    “诶哈哈!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为了酒来的呢?我是为了你来的啊!”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浓郁的酒味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那巴巴托斯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我来说吧。”摩拉克斯这时候走了过来。

    “你体内的能量不同于我们的元素力,所以此方天地在排斥着你,到时候天理也会来追杀你。”

    “大不了再打一次。”

    “你还能驱动你体内的能量吗?”

    “似乎被什么东西锁住了。”将离尝试了一下,的确使用不了了。

    “所以我们给你提供了两个办法,一是离开这里,寻找另一个适合不排斥你的地方,二便是我们会帮你驱散体内的全部能量,虽然有些艰难但六位神明一起,想必也是可以的,到时候你可以选择一位神的神之眼,从新开始旅行。”

    “我选二……”将离几乎没怎么犹豫,毕竟这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太多的人都难以忘记。

    “好,那么,提前说一句,动身吧旅行者,佚失的诗篇,还在等着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