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再临下北泽（下）
简单的报幕后，现场并没有什么欢呼的声音，而因为台风，台前站的人都寥寥无几，除了和泉一行人坐在钢管椅上，周围的人都相互隔着很远，忙着自己的事情。
然后，旋律响起，鼓点和弦乐器伴成前奏，主唱随即跟上。
……
鼓声并不算是有力，而且主唱吉他完全是个初学者，刚才开始一直弹错好几个音，因为还要兼顾唱歌，时不时会慢下手中动作，关键的贝斯声总是不能很好的找到节奏点切入。
吉他虽然还不错，但是也仅限于不错的水平，没有其他人的配合，吉他的声音很单调。
………
看上去就像是完全不熟悉，虽然说不上噪音，但是比起上一次的演出反而更差了。
场上的少女还在演出着。
即使不懂得live原理的原香，看场下人们的表情也能猜的出演奏的好坏。然后她对着和泉说。
“所以，你是专程过来看出丑的？”
台上的少女们还在奋力的演出着。
………
“原香不能明白吗？站在舞台上演出本身就是……”
“我不明白！这和观看别人出丑有什么区别，演奏和歌唱都不熟练。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
原香的声音依旧抱着悲观的声音，缓慢的说出。现场的气氛就是连她的话语都压不下去。
她如同看到自己的未来一般，感同身受的为她们发出无声的悲鸣。
“现在就请安静的看着吧，看着她们……”
“我不明白，有什么这样做的必要请说清楚。”
她的语气已经冷到不抱希望，也许对于台上的人，不再注视，对她们反而是一种解脱。
“所谓偶像，就是站在舞台上向着世界展示自己的人。此时此刻她们为了站上舞台，做出了无数的努力，而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应当看到最后。”
和泉的回答出乎原香的意料，她望向舞台第一首曲子快要结束，但是少女们的演奏从来没有停住一瞬。
即使台下的观众漫不经心，即使大部分人都站在离舞台最远的墙边。
哪怕观众全部走光，她们也会完整的演出下去。
此时她们的身上正闪耀着不被注意的光。
“不过，观众走光光的话，想必她们也会很伤心的。有什么看法吗？莯？”
第一首曲子的高潮部分已经结束，和泉和正在看着台上的莯搭话。
“吉他少了很多旋律，贝斯只有一把而且跟不上，另一把吉他还不错。但是声音太单调了。”
吉他妖精少女给出自己的锐评，她的声音同定音器一样的准确。
“那么，有没有兴趣帮他们一把。”
“.……嗯。”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
然后，两个人起身准备走向后台。
原香却发出疑问，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要帮她们呢，她们和你无亲无故吧，Mr.老好人”
“还是说你多余的善心根本没处散发呢？”
她的眼神在和泉眼前燃烧不止。
于是和泉转身回答她，并不是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身穿西装，但是还是感觉到黑暗的东西在他身上流淌而出。
“大概不需要什么理由，如果要有的话。‘因为被雨淋过，所以想为别人撑一把伞’，这样可以吗？”
说完他便打开后台的门，至于要怎么帮助她们，原香没有想过。
“嗯？制作人桑呢？”
原香的青梅竹马这样问她。
“……那个老好人同情心发作了。”
原香只能这样子回答她，因为她相信了和泉，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助，也不是泛滥的同情心，只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才会帮助，若是没有让他感同身受的感觉，恐怕路边的人和路边的蚂蚁，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原香将目光投向舞台。
那名拿着吉他的少女等略显悲凉的报幕结束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弹起吉他。全场目光都看向她，吉他声音虽然淡薄，但是却震耳欲聋。
在原香和优的眼中，毫无疑问，此刻场地虽小，但是她却在渺小的天空翱翔。
然后一名男人和一名少女走上舞台，他们拿着吉他和贝斯，将连接线插入音响发出“啵卟”的声音，在台上几位少女都回头看过去。
和泉与莯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谈起她们第二首歌的前奏，随着少女们的欣喜，乐器声不断跟上，和泉的吉他带动贝斯和鼓手。
随着前奏响起，后台的操纵人员，将灯光变化，出色的演出将人们不断的向着舞台吸引。
主唱唱出他们的歌词，也是他们的心声。
原香看着台上，几名少女因为演奏的卖力，在这台风天，甚至额头都出现了细密的汗水，而脸颊更是因为充血变得潮红。
旋律前所未有的饱满起来，她们演奏的表情充满着快乐，而主唱更是不甘落后的尽全力唱出歌词。
周围的人虽然还都保有一定的距离，但几乎全都靠近着舞台来，人们不断热情的讨论，这使得原香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变咸了起来。
光线越来越强，台下的每个人都注意到了舞台上的光，而气氛也随之高涨。
然后灯光变回白色，直接照向舞台不再变化。随着吉他的颤音渐渐变小，短暂的安静之后，周围爆发出如雷般的喝彩。
台上演奏完毕的人看着周围的欢呼声后，脸上一阵阵的发热。身体的疲惫不断喘息，但是心情是开心的。
台上不断传出少女们的交流声：
‘吓死我了……’
‘你们怎么知道曲子……’
‘后台笔记本……’‘啊啊啊……’
‘下一首怎么办……’
‘就用……’
‘nice主意’
“那么最后一首歌!《Don'tsay“lazy“》来自动画《轻音少女》的曲子”
“请不要说“你很懒惰”因为其实……”
歌曲再次点燃全场，不知不觉热情似乎赶跑了台风。即使晴天也没有人离去。
最后便是一片寂静。
从最开始的寂静，到逐渐听不到音乐以外的声音。再从无比喧闹的场景，变成连寂静都觉得刺耳的无人场馆。
结束了呢。
“结束了呢。”
会这么说出的只有女高中生。
她们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场馆。
“下次的时候要做的更好。”
少女们相互约定。
而和泉则是去和优她们打招呼，优只是简单的拍着手祝贺。
而原香则……
“真是不错的演出，干脆改行来当偶像怎么样吧？”
“加入我们所属的事务所吧，正巧我认识一个同情心多的泛滥的制作人。”
“他叫和泉，怎么样？有兴趣飞向天空吗？”
她面无表情的用淡漠的语气说道，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单纯的想要……
“哈哈，不要开玩笑了，原香。”
“穿上西装上台演出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和泉苦笑的解释道。
“那就换下西装，怎么样。”
她开玩笑似的提出建议。
和泉只是露出落寞的脸，然后说。
“事到如今，换下西装，我也不知道该穿些什么好了……”
“哎呀，小哥的吉他也很棒呢。”
一个醉鬼的声音传过来，不对，她还没醒酒吗？
“尤其是小哥穿着西装弹吉他，那个，有一种奇怪的‘背德感’呢。”
“你是想说‘违和感’吧!”
和泉在心中吐槽道。
“嗯，制作人桑和西装有绝妙的搭配感呢，干脆一生都这样子穿吧。”
原香头一次，叫了和泉‘制作人桑’，不知不觉两人的关系一点点拉近了。
“很好，来开庆功宴吧！”
店长的声音在空荡的live会场响起。
随后，各位都用手机和家里人联络晚饭的事情。
和泉本来想带着优她们离开的，但是店长说用今天的营业额请客，今天自己也贡献了一份的，所以这顿饭不吃说不过去。
几个成年人带领下，走向了平常很少过来的居酒屋。
桌子都是在榻榻米上的矮桌，在场全是女性都采用跪坐的方式，和泉则是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盘腿坐在坐垫上。得到了优“cool”的评价后，也不知是好是坏。
随后便开始相互的交流。
“最后结束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嗯。”
“莯也这么觉得？”
“要我说~，最后少了一丝狂暴的感觉。”还没开始已经有醉意的女人说到。
“没错，上次前辈演出时，踩在我的脸上给我印象很深刻。”对面的女高中生贝斯手说到
“你给我离远点，你这醉酒狂暴”
啊嘞，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好像以前也有过被醉酒狂暴的经历……算了，想不起来的事一定是因为不重要。
“嗯——”
一旁的莯还在苦思冥想。
“最后的时候，果然要把贝斯破坏掉吗？”
不知为何，吉他妖精得出如此的结论。
好像，也不意外，吉他妖精平时都是些重金属摇滚歌曲。
该不会是庇护些什么莫西干头，满脸纹身和唇彩家伙的蛮族女神？
“不错的想法嗳！但是修起来太贵了。”
一旁的众人，都已经想办法远离这帮摇滚民了。
旁边的主唱正在满脸笑容的拍些照片，纯净无暇单纯为了朋友而开心的心情。正在不断的净化肮脏的大人。
身上散发着彩虹般的光芒似乎净化一切扭曲，拜托了把我身边这三位扭曲的女高中生也一起净化一下吧。
和泉在心中祈求。
而优在旁边完全没有影响，甚至开始蹭和泉这边的毛豆吃。原香也正在致力于教训身边的优。
然而一边的粉色女高中生突然发出怪叫，然后倒下融化了。
“一如既往吧，平常心平常心。”和泉一边享受咸味的毛豆一边想到。
“然后接着刚刚的话题。”
快跑！怪叫少女，她要开始醉酒狂暴了。
“不是说，将来不能用吉他养活自己就完蛋了吗？”
“作为前辈，还是想说。”
“放松去享受这个过程吧。”
喂喂喂，你是谁啊，这位看上去醉醺醺的知心姐姐是谁？
“没错，享受梦想成真的过程也是很重要的。”
难道大家都是酒劲上了以后性格会变好的那种吗？
不忍自己耍帅风头被抢走的和泉也开口。
“没错，所以不用着急成功，优和原香也要在这个过程寻找自己梦想呢。”
“.……，只有在这会儿才会变得像个成年人呢，Mr.不成熟。”
为什么自己家的，就不会露出受到成年人教诲的感动模样呢。
然后，旋律响起，鼓点和弦乐器伴成前奏，主唱随即跟上。
……
鼓声并不算是有力，而且主唱吉他完全是个初学者，刚才开始一直弹错好几个音，因为还要兼顾唱歌，时不时会慢下手中动作，关键的贝斯声总是不能很好的找到节奏点切入。
吉他虽然还不错，但是也仅限于不错的水平，没有其他人的配合，吉他的声音很单调。
………
看上去就像是完全不熟悉，虽然说不上噪音，但是比起上一次的演出反而更差了。
场上的少女还在演出着。
即使不懂得live原理的原香，看场下人们的表情也能猜的出演奏的好坏。然后她对着和泉说。
“所以，你是专程过来看出丑的？”
台上的少女们还在奋力的演出着。
………
“原香不能明白吗？站在舞台上演出本身就是……”
“我不明白！这和观看别人出丑有什么区别，演奏和歌唱都不熟练。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
原香的声音依旧抱着悲观的声音，缓慢的说出。现场的气氛就是连她的话语都压不下去。
她如同看到自己的未来一般，感同身受的为她们发出无声的悲鸣。
“现在就请安静的看着吧，看着她们……”
“我不明白，有什么这样做的必要请说清楚。”
她的语气已经冷到不抱希望，也许对于台上的人，不再注视，对她们反而是一种解脱。
“所谓偶像，就是站在舞台上向着世界展示自己的人。此时此刻她们为了站上舞台，做出了无数的努力，而无论结果是好是坏，都应当看到最后。”
和泉的回答出乎原香的意料，她望向舞台第一首曲子快要结束，但是少女们的演奏从来没有停住一瞬。
即使台下的观众漫不经心，即使大部分人都站在离舞台最远的墙边。
哪怕观众全部走光，她们也会完整的演出下去。
此时她们的身上正闪耀着不被注意的光。
“不过，观众走光光的话，想必她们也会很伤心的。有什么看法吗？莯？”
第一首曲子的高潮部分已经结束，和泉和正在看着台上的莯搭话。
“吉他少了很多旋律，贝斯只有一把而且跟不上，另一把吉他还不错。但是声音太单调了。”
吉他妖精少女给出自己的锐评，她的声音同定音器一样的准确。
“那么，有没有兴趣帮他们一把。”
“.……嗯。”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答应。
然后，两个人起身准备走向后台。
原香却发出疑问，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要帮她们呢，她们和你无亲无故吧，Mr.老好人”
“还是说你多余的善心根本没处散发呢？”
她的眼神在和泉眼前燃烧不止。
于是和泉转身回答她，并不是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样子，虽然身穿西装，但是还是感觉到黑暗的东西在他身上流淌而出。
“大概不需要什么理由，如果要有的话。‘因为被雨淋过，所以想为别人撑一把伞’，这样可以吗？”
说完他便打开后台的门，至于要怎么帮助她们，原香没有想过。
“嗯？制作人桑呢？”
原香的青梅竹马这样问她。
“……那个老好人同情心发作了。”
原香只能这样子回答她，因为她相信了和泉，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帮助，也不是泛滥的同情心，只是因为感同身受，所以才会帮助，若是没有让他感同身受的感觉，恐怕路边的人和路边的蚂蚁，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原香将目光投向舞台。
那名拿着吉他的少女等略显悲凉的报幕结束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弹起吉他。全场目光都看向她，吉他声音虽然淡薄，但是却震耳欲聋。
在原香和优的眼中，毫无疑问，此刻场地虽小，但是她却在渺小的天空翱翔。
然后一名男人和一名少女走上舞台，他们拿着吉他和贝斯，将连接线插入音响发出“啵卟”的声音，在台上几位少女都回头看过去。
和泉与莯做了一个‘OK’的手势，便开始谈起她们第二首歌的前奏，随着少女们的欣喜，乐器声不断跟上，和泉的吉他带动贝斯和鼓手。
随着前奏响起，后台的操纵人员，将灯光变化，出色的演出将人们不断的向着舞台吸引。
主唱唱出他们的歌词，也是他们的心声。
原香看着台上，几名少女因为演奏的卖力，在这台风天，甚至额头都出现了细密的汗水，而脸颊更是因为充血变得潮红。
旋律前所未有的饱满起来，她们演奏的表情充满着快乐，而主唱更是不甘落后的尽全力唱出歌词。
周围的人虽然还都保有一定的距离，但几乎全都靠近着舞台来，人们不断热情的讨论，这使得原香感觉自己的嘴唇都有些变咸了起来。
光线越来越强，台下的每个人都注意到了舞台上的光，而气氛也随之高涨。
然后灯光变回白色，直接照向舞台不再变化。随着吉他的颤音渐渐变小，短暂的安静之后，周围爆发出如雷般的喝彩。
台上演奏完毕的人看着周围的欢呼声后，脸上一阵阵的发热。身体的疲惫不断喘息，但是心情是开心的。
台上不断传出少女们的交流声：
‘吓死我了……’
‘你们怎么知道曲子……’
‘后台笔记本……’‘啊啊啊……’
‘下一首怎么办……’
‘就用……’
‘nice主意’
“那么最后一首歌!《Don'tsay“lazy“》来自动画《轻音少女》的曲子”
“请不要说“你很懒惰”因为其实……”
歌曲再次点燃全场，不知不觉热情似乎赶跑了台风。即使晴天也没有人离去。
最后便是一片寂静。
从最开始的寂静，到逐渐听不到音乐以外的声音。再从无比喧闹的场景，变成连寂静都觉得刺耳的无人场馆。
结束了呢。
“结束了呢。”
会这么说出的只有女高中生。
她们露出恋恋不舍的神情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场馆。
“下次的时候要做的更好。”
少女们相互约定。
而和泉则是去和优她们打招呼，优只是简单的拍着手祝贺。
而原香则……
“真是不错的演出，干脆改行来当偶像怎么样吧？”
“加入我们所属的事务所吧，正巧我认识一个同情心多的泛滥的制作人。”
“他叫和泉，怎么样？有兴趣飞向天空吗？”
她面无表情的用淡漠的语气说道，不知道她是生气还是单纯的想要……
“哈哈，不要开玩笑了，原香。”
“穿上西装上台演出怎么看都很奇怪吧。”
和泉苦笑的解释道。
“那就换下西装，怎么样。”
她开玩笑似的提出建议。
和泉只是露出落寞的脸，然后说。
“事到如今，换下西装，我也不知道该穿些什么好了……”
“哎呀，小哥的吉他也很棒呢。”
一个醉鬼的声音传过来，不对，她还没醒酒吗？
“尤其是小哥穿着西装弹吉他，那个，有一种奇怪的‘背德感’呢。”
“你是想说‘违和感’吧!”
和泉在心中吐槽道。
“嗯，制作人桑和西装有绝妙的搭配感呢，干脆一生都这样子穿吧。”
原香头一次，叫了和泉‘制作人桑’，不知不觉两人的关系一点点拉近了。
“很好，来开庆功宴吧！”
店长的声音在空荡的live会场响起。
随后，各位都用手机和家里人联络晚饭的事情。
和泉本来想带着优她们离开的，但是店长说用今天的营业额请客，今天自己也贡献了一份的，所以这顿饭不吃说不过去。
几个成年人带领下，走向了平常很少过来的居酒屋。
桌子都是在榻榻米上的矮桌，在场全是女性都采用跪坐的方式，和泉则是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盘腿坐在坐垫上。得到了优“cool”的评价后，也不知是好是坏。
随后便开始相互的交流。
“最后结束的时候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嗯。”
“莯也这么觉得？”
“要我说~，最后少了一丝狂暴的感觉。”还没开始已经有醉意的女人说到。
“没错，上次前辈演出时，踩在我的脸上给我印象很深刻。”对面的女高中生贝斯手说到
“你给我离远点，你这醉酒狂暴”
啊嘞，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好像以前也有过被醉酒狂暴的经历……算了，想不起来的事一定是因为不重要。
“嗯——”
一旁的莯还在苦思冥想。
“最后的时候，果然要把贝斯破坏掉吗？”
不知为何，吉他妖精得出如此的结论。
好像，也不意外，吉他妖精平时都是些重金属摇滚歌曲。
该不会是庇护些什么莫西干头，满脸纹身和唇彩家伙的蛮族女神？
“不错的想法嗳！但是修起来太贵了。”
一旁的众人，都已经想办法远离这帮摇滚民了。
旁边的主唱正在满脸笑容的拍些照片，纯净无暇单纯为了朋友而开心的心情。正在不断的净化肮脏的大人。
身上散发着彩虹般的光芒似乎净化一切扭曲，拜托了把我身边这三位扭曲的女高中生也一起净化一下吧。
和泉在心中祈求。
而优在旁边完全没有影响，甚至开始蹭和泉这边的毛豆吃。原香也正在致力于教训身边的优。
然而一边的粉色女高中生突然发出怪叫，然后倒下融化了。
“一如既往吧，平常心平常心。”和泉一边享受咸味的毛豆一边想到。
“然后接着刚刚的话题。”
快跑！怪叫少女，她要开始醉酒狂暴了。
“不是说，将来不能用吉他养活自己就完蛋了吗？”
“作为前辈，还是想说。”
“放松去享受这个过程吧。”
喂喂喂，你是谁啊，这位看上去醉醺醺的知心姐姐是谁？
“没错，享受梦想成真的过程也是很重要的。”
难道大家都是酒劲上了以后性格会变好的那种吗？
不忍自己耍帅风头被抢走的和泉也开口。
“没错，所以不用着急成功，优和原香也要在这个过程寻找自己梦想呢。”
“.……，只有在这会儿才会变得像个成年人呢，Mr.不成熟。”
为什么自己家的，就不会露出受到成年人教诲的感动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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