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荒趣事
十月初五，阴，微风。
上午，众人一如既往地坐在讲学堂听山长讲述基础课程。有了昨天的经历，多数初入卦师的学子们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与那些还未入门的同门们窃窃私语。台上的山长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讲着，只是稍稍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凡小落安安静静地坐在桌案前，聚精会神地听课。他没有同别人讲述或者炫耀些什么，一来他认识的人其实并不多，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身旁的花小漪而已，有了昨天的交流，他已是相当满足。二来最重要的是，他确确实实在以会武优胜为目标努力着，因此他绝不可能放弃任何会强大自己的手段，即使强大的只是他的基础知识。
花小漪同样目不斜视，她确实知道很多东西，不过最基础的东西恰巧是她所最缺乏的，毕竟她的父亲不可能向她讲述清灵鲟有何手段和技能，不会教她聚灵阵该如何画，更不会告诉她龙云草有何特点。这些最为基本的知识，都需要她在这短短半年的基础课程中学到、吸收并牢牢记住。
今天台上授课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岁的葛姓山长，据他介绍自己只是一位触灵者，但是对花果草木十分喜爱，出身丹药世家，自六岁开始就研究，一直研究了四十多年，对于灵域大部分花果草木了如指掌。
葛山长欣慰地看着认真听讲的数人，不紧不慢地道：“自古以来，先人们就发现了草木对于伤病有着极好的疗效，后来在不断地探索尝试中，他们又发现除了几十种特定的品种之外，将草木混在一起，以木属性炼化，最后得到的东西对于疗伤以及修炼有极大的助益，这便是丹药和它最基本的作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将重点以及最为常见的草木认全，并且牢牢记住，这是对你们以后在灵域行走负责的做法，当然这也是我们县学每个月的固定考核内容之一。”
对葛山长开篇陈述的课程作用，凡小落十分赞同，他曾经去过梨花村南方不远的树林，那里有会刮风的兔子，花花绿绿的草木。现在再想起来，除了最为常见的树木之外，其他的东西他竟然一概都不认识，如果当时认识那些花果草木，知道有什么作用和危险的话，或许他就可以向更深处探索，或许能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念及此，他迅速放下脑中杂念，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前方讲台上，葛山长眉飞色舞：“首先我们要认识的是药性无法融合的草木，这些大都和五行有关，都有着特殊的作用，其中有几种被认为是已经绝迹了的。第一种就是大荒第一灵草——八叶幻虚，伴随神兽幻虚而生，草高三寸，叶分为八，每叶颜色各不相同，据传有夺天地造化之功。不过因为神兽幻虚已然绝种，因此普遍认为幻虚草世间再也没有。”
“第二种为冰晶花，神兽冰凰伴生灵花，通体晶莹，茎长八寸，花高两寸，宽约四寸，共有三叶，据传服下可将化冰为本命属性，成就极为罕见的双属性。最后一次记载为五千三百年前灵祖发现两株，后人再也没有发现。”
“第三种草名雷源，同样也是神兽震天犼的伴生灵草，此物高居九天之上，形态不定，服之可不惧雷电，同时可改本命属性为雷，若本命属性为雷，则可化普通雷电为元始神雷。最后记载为一千三百年前，风雷门始祖，风雷天师服用一株，威震南州，并成功自立于灵域之中。”
“第四种为……”
“第五种……”
“第……”
整整一个上午，葛山长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灵域之中这些草木的知识，凡小落听得津津有味，大感收获满满，尤其是那几十种绝迹或者十分罕见的灵草灵木让他大开眼界，他想不到灵域竟然还存在过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神奇的存在和神兽不断刷新着他的认知，让他更能明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甫一散学，他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追上少女脚步，带着极强的求知欲问道：“课上山长说的那些神兽都存在吗？”
花小漪扑闪着明亮的大眼，亢奋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是幻虚我知道，灵域确实存在过，但是已经绝种了。”
凡小落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花小漪低声神秘地道：“你看过陛下的自传，应该知道陛下有过许多奇遇，对吧？”
“啊，难不成陛下见过这幻虚神兽？”凡小落惊呆了，这么玄幻的吗？陛下不愧为陛下，连这种传说中的神兽都亲眼见过。
“对，但不全对。”花小漪轻摇手指：“陛下不仅见过幻虚，而且还与其交流过，那幻虚自称诞生于混沌之中，独自遨游于天地之间，不知年月。某日突感大限将至，遂循命运指引降临九黎，以求长生之法。陛下与之相谈甚欢，指点迷津，幻虚心满意足，后赠与陛下一株幻虚草。”
“啊，这~”凡小落目瞪口呆，神兽赶来相见，这难道就是天选之子的威力吗？
“这件事在《灵域游记》中有所记载。”花小漪向凡小落解释：“《灵域游记》是一部以陛下为主角的传记小说，描述了陛下游走在九黎各处神妙奇特之地。何人所著已不可考，但是世人皆猜测游记为陛下亲笔所书，因为书里记载的许多事情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后来经人证实，基本上都是真的，只是稍稍有些夸大而已。加之又是陛下的视角，所以除陛下外，无人能够写得如此活灵活现又毫无破绽。”
“陛下真是~”凡小落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
“有趣，对吗？”花小漪眯着眼睛，笑问道。
“咦，这么说陛下可以吗？”对于一手建立并壮大了帝国的陛下，凡小落心怀满满的敬意。更何况听李长青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生在别处，可能就没有资格接触更高层次的修炼道路了，因此他不愿意用任何不敬的话去形容他。
花小漪嘿然一笑：“嘿嘿，这是父亲说的。他告诉我，陛下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任何人和他接触都会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折服。同时陛下也是一个极为有趣的人，总会给你各种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惊吓？”
“父亲是这么说的。”花小漪抬头望着天空，满目憧憬：“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拿到会武优胜吗？”
“因为陛下？”凡小落试探着回答。
“对，有很大的原因。”花小漪点点头：“自我记事起，父亲就同我讲大荒的奇闻轶事，而这些故事当中，讲的最多的就是陛下。而我也渐渐憧憬、幻想能同故事里的天师以及陛下那般，拥有移山倒海的能力，用我的力量去保护大荒，去改变灵域。你知道吗，如果能在会武中取得优胜，那就能够见到陛下和众多大宗师。从修习引气术的那一天开始，我便梦到过无数次这个场景。所以，我一定要拿到优胜。”
凡小落点点头，他再一次深入了解了花小漪的想法与愿望，同时也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目标与道路。
两人边走边聊，凡小落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疑惑道：“陛下与幻虚相谈甚欢，幻虚心满意足，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就是幻虚得到了长生之法，那为什么还说这种神兽已经绝种了呢。”
花小漪闻言，笑了笑，说道：“同幻虚相见是《灵域游记》里所记载的，大家还是比较相信的。至于为什么绝种，一开始大家还搞不明白，后来被誉为帝国后盾的左宗师横空出世，他们才终于明白陛下给幻虚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主意。陛下他…”
凡小落一听，连忙打断：“等等，这个能说的吗？”
花小漪知道他的意思，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嗯，可以的，帝国还有其他势力的人都知道。”
“哦，能说就好。”凡小落放下心来，好奇道：“陛下给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镇卦之灵！”
“镇卦之灵？”凡小落挠挠头，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花小漪知道他的情况，对这些东西都不了解，于是她说完便立即解释：“镇卦之灵就是像宋山长的分金狸那种灵物，它们本身属于灵兽，通过特定的方式化灵魂状态守护并镇压我们八卦。陶山长在第一天就说过，从发现镇卦之灵之后，灵能者体系才正式得以向前发展。而陛下给幻虚的出的主意就是成为灵能者的镇卦之灵，而这个灵能者就是左宗师。”
凡小落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是灵祖发现并且创立的灵能者体系中最重要的一环。”
“没错，就是灵兽。”花小漪点点头：“你记性还是可以的嘛。”
凡小落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惭愧道：“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
花小漪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正色道：“这些东西都要记住的，文试要考的。”
凡小落大囧：“嗯嗯，我会努力记住的。”
凡小落开始自省，少女在一旁慢条斯理地道：“当灵师想要进阶兽灵师之时，这时候就需要镇卦之灵。引灵兽之魂入中丹田，震慑八卦，气养兽灵，从而维持八卦平衡。否则灵能者就会因为本命属性过于单一而使八卦紊乱，反噬自身。”
“就是达到兽灵师境界之后，将通过八卦所修练出的真气全部灌输到兽灵之中？”
花小漪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不过兽灵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具体有什么作用，父亲也没有告诉我。”
“对了，乾资质对应的是什么属性？”凡小落问出了一个他十分好奇的问题：“其他七种资质都有一一对应的属性，只有乾没有。我曾经问过宋山长，他嫌弃我好奇心太重，让我问你。”
“哈哈~哈哈~”花小漪闻言，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她方才说道：“乾资质对应所有属性。”
“啊，所有属性什么意思？”凡小落不解。
“就是所有属性啊。”花小漪双手合十，自言自语道：“该怎么和你说呢。”
凡小落静待下文。
“有了，这么说吧，除了乾之外，其他的资质与属性都是一一对应的，也就是本命属性，比如你的震资质对应的就是雷属性。而乾资质，可以在断乾坤后的十天内自由选择这七种属性的任何一种做为自己的本命属性，当成功选择之后，八卦内所有的真气就会全部转化为这种属性的真气，此时我们才有了属于自己的本命卦象。”
“原来如此。”凡小落豁然开朗。至此，所有关于资质的问题他都得到了答案，对于灵能者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于是他问少女：“你的本命属性是什么？”
花小漪一指天上太阳，坦然道：“是火。”
望着一身红色长裙的少女，看着她笔直的身形还有充满信心与决心的眼神，凡小落神情刹那恍惚了。恍惚间，他发现一轮太阳好似在身旁缓缓升起，那暴烈又温暖的火红色光芒渐渐铺满了灵域的每个角落。
上午，众人一如既往地坐在讲学堂听山长讲述基础课程。有了昨天的经历，多数初入卦师的学子们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与那些还未入门的同门们窃窃私语。台上的山长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地讲着，只是稍稍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凡小落安安静静地坐在桌案前，聚精会神地听课。他没有同别人讲述或者炫耀些什么，一来他认识的人其实并不多，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身旁的花小漪而已，有了昨天的交流，他已是相当满足。二来最重要的是，他确确实实在以会武优胜为目标努力着，因此他绝不可能放弃任何会强大自己的手段，即使强大的只是他的基础知识。
花小漪同样目不斜视，她确实知道很多东西，不过最基础的东西恰巧是她所最缺乏的，毕竟她的父亲不可能向她讲述清灵鲟有何手段和技能，不会教她聚灵阵该如何画，更不会告诉她龙云草有何特点。这些最为基本的知识，都需要她在这短短半年的基础课程中学到、吸收并牢牢记住。
今天台上授课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岁的葛姓山长，据他介绍自己只是一位触灵者，但是对花果草木十分喜爱，出身丹药世家，自六岁开始就研究，一直研究了四十多年，对于灵域大部分花果草木了如指掌。
葛山长欣慰地看着认真听讲的数人，不紧不慢地道：“自古以来，先人们就发现了草木对于伤病有着极好的疗效，后来在不断地探索尝试中，他们又发现除了几十种特定的品种之外，将草木混在一起，以木属性炼化，最后得到的东西对于疗伤以及修炼有极大的助益，这便是丹药和它最基本的作用。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将重点以及最为常见的草木认全，并且牢牢记住，这是对你们以后在灵域行走负责的做法，当然这也是我们县学每个月的固定考核内容之一。”
对葛山长开篇陈述的课程作用，凡小落十分赞同，他曾经去过梨花村南方不远的树林，那里有会刮风的兔子，花花绿绿的草木。现在再想起来，除了最为常见的树木之外，其他的东西他竟然一概都不认识，如果当时认识那些花果草木，知道有什么作用和危险的话，或许他就可以向更深处探索，或许能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念及此，他迅速放下脑中杂念，专心致志地听了起来。
前方讲台上，葛山长眉飞色舞：“首先我们要认识的是药性无法融合的草木，这些大都和五行有关，都有着特殊的作用，其中有几种被认为是已经绝迹了的。第一种就是大荒第一灵草——八叶幻虚，伴随神兽幻虚而生，草高三寸，叶分为八，每叶颜色各不相同，据传有夺天地造化之功。不过因为神兽幻虚已然绝种，因此普遍认为幻虚草世间再也没有。”
“第二种为冰晶花，神兽冰凰伴生灵花，通体晶莹，茎长八寸，花高两寸，宽约四寸，共有三叶，据传服下可将化冰为本命属性，成就极为罕见的双属性。最后一次记载为五千三百年前灵祖发现两株，后人再也没有发现。”
“第三种草名雷源，同样也是神兽震天犼的伴生灵草，此物高居九天之上，形态不定，服之可不惧雷电，同时可改本命属性为雷，若本命属性为雷，则可化普通雷电为元始神雷。最后记载为一千三百年前，风雷门始祖，风雷天师服用一株，威震南州，并成功自立于灵域之中。”
“第四种为……”
“第五种……”
“第……”
整整一个上午，葛山长一直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灵域之中这些草木的知识，凡小落听得津津有味，大感收获满满，尤其是那几十种绝迹或者十分罕见的灵草灵木让他大开眼界，他想不到灵域竟然还存在过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神奇的存在和神兽不断刷新着他的认知，让他更能明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甫一散学，他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追上少女脚步，带着极强的求知欲问道：“课上山长说的那些神兽都存在吗？”
花小漪扑闪着明亮的大眼，亢奋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但是幻虚我知道，灵域确实存在过，但是已经绝种了。”
凡小落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花小漪低声神秘地道：“你看过陛下的自传，应该知道陛下有过许多奇遇，对吧？”
“啊，难不成陛下见过这幻虚神兽？”凡小落惊呆了，这么玄幻的吗？陛下不愧为陛下，连这种传说中的神兽都亲眼见过。
“对，但不全对。”花小漪轻摇手指：“陛下不仅见过幻虚，而且还与其交流过，那幻虚自称诞生于混沌之中，独自遨游于天地之间，不知年月。某日突感大限将至，遂循命运指引降临九黎，以求长生之法。陛下与之相谈甚欢，指点迷津，幻虚心满意足，后赠与陛下一株幻虚草。”
“啊，这~”凡小落目瞪口呆，神兽赶来相见，这难道就是天选之子的威力吗？
“这件事在《灵域游记》中有所记载。”花小漪向凡小落解释：“《灵域游记》是一部以陛下为主角的传记小说，描述了陛下游走在九黎各处神妙奇特之地。何人所著已不可考，但是世人皆猜测游记为陛下亲笔所书，因为书里记载的许多事情虽然不可思议，但是后来经人证实，基本上都是真的，只是稍稍有些夸大而已。加之又是陛下的视角，所以除陛下外，无人能够写得如此活灵活现又毫无破绽。”
“陛下真是~”凡小落一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
“有趣，对吗？”花小漪眯着眼睛，笑问道。
“咦，这么说陛下可以吗？”对于一手建立并壮大了帝国的陛下，凡小落心怀满满的敬意。更何况听李长青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生在别处，可能就没有资格接触更高层次的修炼道路了，因此他不愿意用任何不敬的话去形容他。
花小漪嘿然一笑：“嘿嘿，这是父亲说的。他告诉我，陛下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任何人和他接触都会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折服。同时陛下也是一个极为有趣的人，总会给你各种意想不到的惊喜或者惊吓。”
“惊吓？”
“父亲是这么说的。”花小漪抬头望着天空，满目憧憬：“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拿到会武优胜吗？”
“因为陛下？”凡小落试探着回答。
“对，有很大的原因。”花小漪点点头：“自我记事起，父亲就同我讲大荒的奇闻轶事，而这些故事当中，讲的最多的就是陛下。而我也渐渐憧憬、幻想能同故事里的天师以及陛下那般，拥有移山倒海的能力，用我的力量去保护大荒，去改变灵域。你知道吗，如果能在会武中取得优胜，那就能够见到陛下和众多大宗师。从修习引气术的那一天开始，我便梦到过无数次这个场景。所以，我一定要拿到优胜。”
凡小落点点头，他再一次深入了解了花小漪的想法与愿望，同时也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目标与道路。
两人边走边聊，凡小落猛然间想到一个问题，疑惑道：“陛下与幻虚相谈甚欢，幻虚心满意足，这么说起来的话，那就是幻虚得到了长生之法，那为什么还说这种神兽已经绝种了呢。”
花小漪闻言，笑了笑，说道：“同幻虚相见是《灵域游记》里所记载的，大家还是比较相信的。至于为什么绝种，一开始大家还搞不明白，后来被誉为帝国后盾的左宗师横空出世，他们才终于明白陛下给幻虚出了一个什么样的主意。陛下他…”
凡小落一听，连忙打断：“等等，这个能说的吗？”
花小漪知道他的意思，摆手示意他不必担心：“嗯，可以的，帝国还有其他势力的人都知道。”
“哦，能说就好。”凡小落放下心来，好奇道：“陛下给出了什么样的主意？”
“镇卦之灵！”
“镇卦之灵？”凡小落挠挠头，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花小漪知道他的情况，对这些东西都不了解，于是她说完便立即解释：“镇卦之灵就是像宋山长的分金狸那种灵物，它们本身属于灵兽，通过特定的方式化灵魂状态守护并镇压我们八卦。陶山长在第一天就说过，从发现镇卦之灵之后，灵能者体系才正式得以向前发展。而陛下给幻虚的出的主意就是成为灵能者的镇卦之灵，而这个灵能者就是左宗师。”
凡小落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是灵祖发现并且创立的灵能者体系中最重要的一环。”
“没错，就是灵兽。”花小漪点点头：“你记性还是可以的嘛。”
凡小落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惭愧道：“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记了。”
花小漪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正色道：“这些东西都要记住的，文试要考的。”
凡小落大囧：“嗯嗯，我会努力记住的。”
凡小落开始自省，少女在一旁慢条斯理地道：“当灵师想要进阶兽灵师之时，这时候就需要镇卦之灵。引灵兽之魂入中丹田，震慑八卦，气养兽灵，从而维持八卦平衡。否则灵能者就会因为本命属性过于单一而使八卦紊乱，反噬自身。”
“就是达到兽灵师境界之后，将通过八卦所修练出的真气全部灌输到兽灵之中？”
花小漪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不过兽灵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具体有什么作用，父亲也没有告诉我。”
“对了，乾资质对应的是什么属性？”凡小落问出了一个他十分好奇的问题：“其他七种资质都有一一对应的属性，只有乾没有。我曾经问过宋山长，他嫌弃我好奇心太重，让我问你。”
“哈哈~哈哈~”花小漪闻言，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她方才说道：“乾资质对应所有属性。”
“啊，所有属性什么意思？”凡小落不解。
“就是所有属性啊。”花小漪双手合十，自言自语道：“该怎么和你说呢。”
凡小落静待下文。
“有了，这么说吧，除了乾之外，其他的资质与属性都是一一对应的，也就是本命属性，比如你的震资质对应的就是雷属性。而乾资质，可以在断乾坤后的十天内自由选择这七种属性的任何一种做为自己的本命属性，当成功选择之后，八卦内所有的真气就会全部转化为这种属性的真气，此时我们才有了属于自己的本命卦象。”
“原来如此。”凡小落豁然开朗。至此，所有关于资质的问题他都得到了答案，对于灵能者的认识又深了一层。哦，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于是他问少女：“你的本命属性是什么？”
花小漪一指天上太阳，坦然道：“是火。”
望着一身红色长裙的少女，看着她笔直的身形还有充满信心与决心的眼神，凡小落神情刹那恍惚了。恍惚间，他发现一轮太阳好似在身旁缓缓升起，那暴烈又温暖的火红色光芒渐渐铺满了灵域的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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