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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洞天

    小鹰一边吃着能量饼干,一边小口地喝着水。这饼干除了抗饿,也没有什么优点了,没有什么味道,还噎人,没有水根本难以下咽。关键是就这东西,一般人在外界还搞不到。

    他摇了摇头,吃完最后半块饼干,喝了一点水,谁叫经常吃,吃习惯了呢。盯着这扇做工粗糙的石门,上面粗浅的雕刻纹路一眼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这门又重,又不精细,关键还是个残次品,谁会用这种东西做大门,”小鹰心想。

    大门因为比较厚重,所以何队就没有顺手走过之后把它合起来,就任凭它敞开着,可能第一个打开它的人也是如此想的,而小鹰也完全是这样的想法。

    就在小鹰对着石门发呆的时候,后面的人围了起来,还略微有些吵闹。他皱了皱眉头,朝那边走了过去。只见徐汕、顾启和公孙菩萨围着一个小角在争论,徐大虎和言教授都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

    别处也有和小鹰一样不明就里的人也在朝着这边望着,好奇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鹰快步走过来问:“怎么了?”

    徐汕指着顾启说:“小顾说这里有问题。”徐汕年纪不大,却颇为老成的称呼顾启为小顾。小鹰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看向言教授,用眼神询问了一下。

    言教授兴致颇丰,满脸笑意地说:“小顾说的有问题,值得多注意一下,做学问嘛,值得多推敲推敲。”

    公孙菩萨抬头看了看言教授,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小鹰说,“好吧,顾启,你说说看。”

    顾启兀自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说:“这里声音不同旁边声音,声音差别较小,不仔细很难听。”

    小鹰听着这拗口的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他问向徐汕和公孙菩萨,“你们俩听了吗?”

    两人点点头,但随即又摇摇头,补充道:“是听了,但是没有听出来有区别。”

    小鹰听罢,示意让出一点位置,然后两手撑开,慢慢的接近墙壁,两腿跪立,一侧耳朵贴紧墙壁。等到耳朵和墙壁完全贴紧之后,只见他用处于下面的手轻轻叩打墙面三次,等了两秒然后再叩击三次,叩击地十分有规律,就这样重复了七八遍之后才结束。

    等他叩完,站起身的时候,他问了顾启一个问题,“你耳朵听力很好?”顾启茫然地点点头,一脸的不明所以。小鹰洒然笑了笑,“确实有差别。”

    徐汕一脸的不可置信,“真有区别,什么区别啊,我怎么听不出来?”言教授呵呵一笑,“这个世界上不同的物质因为内部结构的不同,叩击的声音也不同,比如医学上面就有一个技法叫叩诊,能通过叩诊诊断体内空腔的变化,还有个专有名词叫浊音界什么的,要是钟和在这里,他应该会很清楚。而且小顾的听力很好,比正常人强的可不止一点半点。”

    言教授说到这里,满脸的笑意抑制不住地往外冒。徐汕一脸腹讳,心想“你怎么那么清楚顾启的听力水平,莫非他是你儿子啊。”不过,他没有说出来这话。

    说有问题,就必须把这件事情给解决掉,小鹰找了几人,一起对着这一部分墙壁就施起了工。果然,大概往墙面里部凿了二三十公分的距离,一个黑黑的洞口出现了。

    接着扩大,最后是一个直径大约八十公分的圆形空洞,不似人能通过的通道。洞口是黄褐色的泥土,和外界一样,也就是说这一层青褐色的涂料糊了足足有二三十公分的厚度。一个很浩大的工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涂上这一层的泥料。

    小鹰看了看顾启,有些糟心,如果只有那一扇石门的话,就完全不用考虑从哪边走这一问题。很显然,这个洞口被何队完全忽略掉了,要不是因为顾启的问题,自己也会给直接忽略掉。

    徐汕很不合时宜地提了个问题,这样的洞口会不会不止一个。小鹰心里提了口气,这也是他不太愿意面对的一件事,如果要是一个个的找下去,可是个大麻烦,难找不说,还十分浪费时间。

    谁知顾启认真地说:“不会,我试过了。”小鹰惊讶了一下,对他的能力认知又提高了几分,认真问:“你确定?”顾启回答说:“差不多。”虽然没有注意这个小眼镜是在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探查了一遍,但是小鹰宁愿相信他。

    他转而看向言闵胜,询问一下,言闵胜点点头,他舒了一口气,那就这样吧。

    剩下就是从哪里走的问题了,一边是庄重的石门和甬道,一边是莫名其妙的地洞。小鹰拿不准主意,只好给吃完饭的人都聚集起来投了个票,自从徐大虎比试输了之后,何队一直都是行的独裁专断的路子。这也算是有史以来这一支队伍真正意义上的民主。

    石门全票通过,没有人选择去走那个连直立行走都做不到的地洞,这也只能算是一个不大的插曲,没有人放在心上。

    踏进石门,一阵凉气弥漫全身,徐汕倒抽了口冷气,“嘶,真冷。”

    另一边,基地那里,钟和照顾病人照顾的直打瞌睡。现在两个昏迷的人生命体征在昨天夜里已经恢复正常了,就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后又转回来了。钟和都有点不是很能相信,如果非要用科学解释的话,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真有神。

    瞌睡着磕睡着,王汉钻了进来,看了看头直点的钟和,“哎”了一声。钟和猛的一醒,差点一头从椅子上栽下去,看清来人是王汉,顿时一阵埋怨,“是你啊,我都要提枪了,给你给搅和了。”

    王汉嘿嘿一笑,“呦,小老弟,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你那是平的啊,莫非你还没有提起来就软了?”

    钟和气不打一处来,“去去去,你才软呢?”

    王汉收了收笑,头往躺着的两人那边点了点问,“他俩情况怎么样了?”

    钟和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说:“已经好很多了,至少用医学方面来解释就是生命体征很稳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醒,有点像植物人。而且我还要保证他俩身上清洁,不然他俩迟早身上要长烂疮。你说他俩怎么不是娘们呢,这样我也干的心甘情愿,真是累死我了,就差当爹妈供起来了。”

    王汉叹了口气,故作深沉,拍了拍钟和的肩膀,聊表宽慰,说:“辛苦你了,要不是是俩糙汉子,我照顾的比你勤。”

    钟和踢了他屁股一脚,笑骂道:“滚你的蛋。”

    王汉也不生气,一边捂着屁股一边笑嘻嘻地离开,出了帐篷之后,头又偷偷伸了回来,小声说:“我那里有杂书你看不看,书中自有颜如玉的那种。”

    钟和瞪圆了眼睛,“这你都有,不是不让带?”

    王汉不好意思说:“偷偷带的,就这点癖好,色而不淫,等会给你送过来。”随后心满意足地走了,背后钟和无奈笑了笑。

    王汉离开帐篷,不忘挠了挠屁股,有点痒。结果迎面碰上了名叫耗子的精瘦汉子,两人同时打了个响鼻,没有理会对方,径直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