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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弃爱情(五)

    我27岁那年过的似乎有些跌跌撞撞的感觉。

    原本元旦后就要去东山村锻炼的我们,在乡镇培训了半个月,因为乡镇的改选换届,所以留在乡政府帮忙,直到过了年,快3月才去了村里。

    我在这3个月里,先和许大厨撇清关系,然后和黄警官试着谈恋爱,因为在乡下,只周末回来,所以恋爱谈的平淡寡味。

    那年刚过了春节,我姐夫所在杂志社派我姐夫去了BJ进修。我刚好也去了乡下,我姐带着女儿小团子住回了娘家。原先有事没事去我姐夫家串门的许大厨,倒是隔三差五的来我家,那时他和朋友开了个小饭馆,他有时会拿些新鲜的海鲜或时鲜菜给小团子享受一下美味。如果我家里要换个煤气瓶,或者要杀个甲鱼啥的,他都自告奋勇承担了。他解释说陈老师在外地,大姐家里有啥力气活他都可以代劳,我爸妈当他是受我姐夫之托的小兄弟,所以也心安理得地使唤他干些杀鸡宰鸭或者是别的力气活。那年我爸因为冠心病提前2年离休。许大厨有时会陪我爸下下围棋,偶尔也会和我爸搭档参加老干部局的桥牌比赛。所以我周末回家,看见许大厨的次数似乎比黄警官还多。原本并没打算继续交往的我们,彼此也会客气地寒暄几句。

    黄警官很少来我家,约会也总是去他宿舍,或者看场电影啥的。

    七月的一个周末,我们二个被下派的人员都被召回单位参加体检,说是甲肝流行。回来才知道有2个同事一周前得了甲肝住院,其中一个女孩方芳是和我关系最铁的同事。第二天我把村民送我的西红柿用开水烫过剥了皮用绵白糖腌好,又把我爸为我炖的莲子红枣羹盛了一饭盒,然后带着好吃的去看了我的2个同事。护士说她俩黄疸指数还很高,所以让我不要进病房,我就让护士把吃的东西拿进去倒进她们的碗盘里。然后站在门口隔着一大截走道和方芳聊了一会。我再拿着空饭盒下楼,又去一楼取了化验报告,看到化验指标完全正常,于是放心回家。

    下午我去了黄警官宿舍,刚坐下聊了几句,他给我倒了一杯白开水,我喝了一口,然后告诉他我上午去看了同事又取了化验单,话还没说完,他就黑了脸,他说:“你怎么可以去看病人,那可是传染病人,你看了病人就不该来我这里来。”他又说:“你传染上没关系,还有人伺候,万一我被你传染上了,谁来伺候我,说着就把我喝过水的一次性塑料杯扔到窗外。”

    我一下就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拿上我的包起身就走,再也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走到门口,又感觉一口气咽不下去,又走回到他门口,厉声说道:“你那么自私,就别找朋友了,自己过吧,最好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保佑你一辈子没病没灾,否则病死在医院也没人来看你。说完我转身就跑”。

    又过了一周回来,我姐说黄警官上门来赔礼道歉过了,说是那天刚从乡下回来,和家里吵了架心情不好,所以对我发了脾气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想到了他妈和他继父那家人对他的刻薄,决定原谅他一次,但我那周没去找他,让他再反思一周。我又去医院看了方芳和另一同事,还是给她带去了我向村民买了的又红又大的西红柿,村里的几个菜农都知道我喜欢吃西红柿,我每次问他们买总是挑最好的给我。方芳的指标已基本恢复正常,另一个同事的各项指标还是没有恢复,我还是隔着一截走道和阿芳聊了好一会。

    一周后我回家,我姐说黄警官来家里几次问我有没原谅他,我说阿芳是我朋友,我肯定要去看她,黄警官说看了病人就不要去找他,那我就等阿芳出院后再去找黄警官吧。我姐说我太任性了。

    7月22号那天是夏至,我们这里传统是要吃面,那天是个周六,我姐说不如叫黄警官来我家吃面吧,我电话打到他宿舍门卫说是他回家了,我就打算明天回乡下前去找他,算是给他一个台阶吧。

    周日,许大厨来家里,说是和朋友捉了2只泥鳅给小团子尝鲜,那天我哥也在家,偏巧小团子说昨天吃的面条,今天想吃饺子,于是我和我姐我哥还有许大厨很快就包了很多饺子。中午许大厨和我们全家一起吃了饺子才离开。

    午休后带着小团子去儿童乐园玩了很久,想着要坐6点半的晚班车回乡下,我5点左右就带了一饭盒蒸熟的饺子去找黄警官,我和我姐说一会就不回家直接去乡下了。

    进了黄警官的宿舍,发现他坐在桌前正独斟独饮,桌上的黄酒瓶已空了2瓶。看我的眼神也有些飘忽不定。

    我走折叠桌旁边坐下,看着他继续喝酒,等着听他说什么。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他说:“王二小姐你总算来见我了?你气性怎么这么大呢?哪有恋人不吵架的,但你怎能吵了就跑,一躲就躲半个月”。

    我说:“我在乡下住在乡政府里,那里有电话,你诚心道歉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他沉默一会才开口说:“我已给你家人道过歉了,多大的事呀,还要道二次歉。”

    又过了好一会,他拿过一只一次性杯子,然后倒满了一杯黄酒对我说,陪我喝一杯吧。

    我轻声回答我酒精过敏。他又沉默了。

    最后他站起来把那杯酒端到我面前说:就一杯,死不了。

    我看着他的身体有点摇晃,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在桌上说:你喝醉了。谁知他用手一下握住我的肩胛猛地把我推到了墙上。

    他盯了一会才低下头说:喝了酒我才有勇气亲近你,否则我们啥时候才能结婚?不如今天我们就试试床上是否和谐,说着就吻了下来,我被突如其来的吻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他突然用一只手去拉扯我的一步裙,彭的一声,后腰一步裙的扣子就飞了,他顺手伸到后腰拉开了拉链,裙子一下就滑落到地上,然后他开始撕扯我的连裤袜,这时候我反应过来了,想起我姐教过我对付色狼的狠招,我抬起腿,用膝关节朝他身下狠狠撞过去,他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刚好坐在那张折叠桌上,桌上的酒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他起身就给了我一耳光,嘴里骂道:婊子!

    我左耳一下出现啸叫声,左脸有种热辣辣的烧灼感。我蹲下身拉起脚下的一步裙,拉上拉链,一只手捏着没有扣子的后腰处,我死死瞪着他说:你要敢再对我怎样,信不信我告你**IAN。

    他突然垂下头说:滚。

    我一只手捏着后腰,另一只手抓起我那无比巨大的靛蓝色的蜡染布包背上,离开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