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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给我个交代!

    陈燃没想太多,收好自己爹送来的开穴秘典就拿起换洗的衣物直往后院赶去。

    陈燃感觉这一次的澡洗的是最舒服的了,毕竟隔壁的王二兄弟挨打的声音此起彼伏,听的陈燃全身毛孔张开,大兴之余还去做了碗面。

    陈燃家的酒楼隔壁是一家布庄,而布庄就是王乌棒王伯开的。

    同样是前院开门做生意,后院当住房。

    因为王大伯要在戌时一更打到亥时二更,而打更的地方就是自家酒楼门口这条街。

    长存定有十八条比较有名的街,而在这贵臣城里面这只是最大的一条街而已,而一些大大小小的不显眼的小街小巷更是数不胜数。

    十八条街就有十八位更夫打更。

    而王小花就是王大伯的接班人,如果没有其他情况的话。

    王小花的干鸭子声音就是为了以后打更训练出来的。

    每个人的路都不同,王小枝的路更广,他王小枝体内有灵种滋生,而王小花在三岁那年为了开灵智把体内所有灵种苗用完了。

    而一旦灵种没有根,那也算是完了。

    根都没了,还有什么可能?

    别看现在的王小花满不在意,到了以后,恐怕就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灵种是权衡一个人的价值,也是权衡一个人是否有活下去的理由。

    乱世当中必有匹夫!

    匹夫之勇是只有无知人才可以有的。

    而陈燃酒楼右边便是专门为陈燃家进货的李家,也是李霜苓的父亲开的进货店。

    包揽了海上的渔船,同样包揽了周边各个地方的特产来进货盈利。

    而他们一般有什么新鲜食材都会第一时间进给陈燃家的酒楼。

    陈燃躺在偌大的澡桶里想着是不是应该去与苓儿告个别,自己走了修炼之一条比较难的路,以后恐怕就不会再去私塾了。

    一想到私塾,陈燃便想到他比较脑壳痛的李先生,一想到李先生又联想到了今天中午赶抄的道德心经。

    “怕是要去和李先生告别一声,毕竟教了自己一段时间,我陈燃可不是欺师之人”

    一阵喃喃自语过后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前门已经响起了王大伯的打更声了,该休息了。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铛!

    铛!

    铛!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铛!铛!…

    “夜……半……”

    声音浑厚,带着一丝肃然,声音逐渐远去。

    .....

    陈府在平府街的最挨着东面的府邸。

    平府街就如名字一样简单,平府!

    平安太平的府!

    全街可容纳近十二家府主安置府邸,而中只是一条街,街的另外一边则是小铺酒楼。

    安潜湖便是那陈府旁的巨大湖泊。

    如今已是黑夜,明亮的月光照耀在古井无波的湖泊上,显得很是让人心情开阔,洁白的月光仿佛是月神赐予的神物。

    湖泊中,灯火通明。

    那一艘艘游船发出道道欢笑,仿佛在那船中有什么令人愉悦的事情正在发生,亦或者有什么值得众人高兴的事情。

    声音带着愉悦,带着释然,带着耐人寻味!

    陈儒看着被映着通透的湖面微微出神,他在思考自己儿子以后的路,毕竟自己这个儿子已经算老来得子吧?

    自己才三十岁,应该算吧!

    ‘族长,族长!’

    ‘啊?’陈儒有些疑惑的转过头看着自家的管家。

    ‘李公公还在等你回复呢!’胡文解看着自家族长颇为无奈的说道。

    陈儒哦了一声又继续望着湖面,仿佛刚刚并没有听到一般。

    胡文解胡管事颇为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知道族长的意思了,不需要说话也知道了。

    胡管事从甩起的长袖中掏,掏啊掏,再掏一掏。

    然后一脸尴尬的看向陈儒。

    ‘族长,胡某身上已经没有了’

    ‘没有?’

    '是的,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吧,没有不是更好吗?’说这陈儒一甩长衫,‘我这里分文没有,你告诉他,天定城差多少水他就给我舀多少,别跟我一介书生客气,他跟我客气我就跟他急!’

    陈儒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夫人今天晚上回来,我就不在这里逗留了’

    ‘好的,族长’

    陈儒微微扬了扬下颚,一脸‘若有意外,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胡管事闻言一楞,脸上露出不解之色‘意外?会有什么意外?’

    陈儒那昂起的脸颊露出一抹血杀!

    但因为陈儒是背对着胡管事,所以这一抹血杀胡管事并没有看见,但若是胡管事看见了这一抹血杀一定会大惊失色,陈儒已经很久没有显露出过杀意了,在他心目中的陈族长一直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虽然会杀人,但不会带有感情去杀,这不符合陈族长。

    ‘你等会就知道。’

    不等胡管事继续问,陈儒脸上的血杀一闪而逝然后继续开口‘你尽管放开手脚,其余事情交给我’

    说完迈步远去。

    脚下灵气环绕,一步出,人已经在湖外了。

    而在陈儒那双布鞋落在杨柳树上的一瞬,整个湖面瞬间安静,真的是瞬间安静下来。

    就连先前在船上微微晃动的烛光也不再晃动,甚至仿佛连整个湖都似不存在一般。

    一股晚风突然席卷整个湖面,那些岸边的柳树开始摇摆,仿佛是巨大的盛典的开幕舞女。

    仿佛一群舞女在那伸展着柔顺的腰肢,跳起了专属于人王朝的盛舞。

    一切的盛舞都是为了迎接接下来的盛典!

    陈儒站在那飘扬的杨柳上,眼神中蕴含着令人心悸的感情。

    那是杀意!

    ‘你们可真是一群好人啊,我还没有想好我儿的路,你们就送给我儿一条路,那我就顺了你们的意,送我儿的路我帮他接了!’

    脚尖灵气缠绕,那灵气呈红色,炙热而生!

    人已在陈府内。

    陈儒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胡泊,眼中充满了杀意!

    “你们该死!”

    ……

    再说船仓内,胡管事带着讨好的笑看着走进来一位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看起来也就三十五几岁,带有独有的中年男人的气概,也就是自信的气势。

    仿佛对于所以事情都掌握其中的自信。

    但自信归自信,这中年男人的脸上可着实不好看。

    那本来毕竟硬朗的脸颊因为某些事情变得不再硬朗,所以他的脸颊开始变得阴沉。

    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

    “胡管事,希望你能给我个交代,为什么你家主子走了?”中年男子那硬朗的面孔带着尖细的声音很是让一旁的胡管事撇嘴。

    这人好歹生了一副将军身,却进了内阁当腌人,实在是糟蹋了这服皮囊。

    虽然心里面不忿,但胡管事本是在官场民场里面摸爬滚打多少载的机灵人,不可能开口便是公公。

    “实在对不住啊古管,我家主子今日实在是有些要事脱不开身,您也知道,我家主子不适你家主子,我家主子鸡毛皮大小的事等会处理,您家主子就不一样了,您家主子都是处理国家要事,您也跟着受牵连,我明白您心里的苦。”

    胡管事摆出一副我明白你心的表情,尤其是带着谄媚的笑,那叫古管的中年男人阴沉的脸才稍微好了几分。

    缓和几分阴沉的脸的古管开口喝道“你家主子已走,想必一定告知你该怎么做,既然告诉你了,至于怎么做,如何做,那你陈家就替我们捉住那东西!”

    说着一指那月光明亮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