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鏖战

    李嗣业正盘问着两个汝南的逃军，对方倾诉着汝南的乱象，军阀混战，硝烟四起。李嗣业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对王猛使了个眼神，王猛用力拍桌，“为士兵者，安可苟且生死，依我看，这种不忠之人就该杀头。”

    两个逃兵害怕的跪倒在地，李嗣业淡笑，“我这有赎罪之法，也不要你们二人上战场，做完以后我就亲自送你们去寿春过日子，不知道你们肯不肯。”

    两个士兵一听有这种好事，磕头如捣蒜。听完了李嗣业的安排，二人顺从的点头却还是面露难色，李嗣业拿出两锭银子放在二人手心，他们脸上的难色也没有了，两人纷纷表示要为李嗣业赴汤蹈火。

    汝南才西门，纪灵军最后把守的城门，其余三门都已经陷入混战，东门几乎完全落入曹操之手，战时这种特殊时间段，纪灵军士兵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着曹军的突然到来，他看到写着袁字的大旗来了，一只大概千人左右的步兵方队，他呼喊着，“来者是谁，报上名来。”

    方队前方两个士兵大吼，“二哥，是我啊，还有小四。我们奉主公的命令前来支援。”另一边的士兵原地哭泣，“二哥，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一定要好好和你喝两杯。”

    守城士兵连忙打开城门招呼兄弟们进城，陌刀军方阵尽然有序入场，踏进城门的瞬间，士兵纷纷暴起杀向两旁守门的袁军，接过城门掌控权，袁军大惊慌忙四散开来反击，李嗣业就近一刀砍死袁军拉门的人，陌刀军聚作一团缓缓散开，所到之处袁军被砍杀作鸟兽般散开。袁军反击不成又无路可退，大家都是强弩之末，多日的征战摧残了他们的身心，此刻又被陌刀军这种精兵堵截，一时间投降的人倒是不少。

    王猛眼见大势已经偏向自己这边，率领玄甲铁骑冲进城内，步骘和黄盖带头冲锋，王猛雷厉风行控制住了汝南西门，纪灵正在前线作战不能回救，王猛转攻南门断掉曹军两面出兵的可能。王猛指挥士兵举起曹字打起，大声和李嗣业笑谈这次曹操指挥他们绕道夺取西门的智慧，几个袁军趁王猛李嗣业“不注意”悄悄溜走。

    南门

    李嗣业王猛率玄甲铁骑三人为一组变阵，骑兵之间互相照应冲锋曹军大营。镇守南门的夏侯渊和曹仁已经建立起了基本的防御军事，只待下一步进攻彻底拿下汝南。门外的情报兵报告有敌军来袭，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这时候出现敌情，士兵们连夜攻城此刻都被安排休息养足精神准备晚上的战争。仓皇迎战的士兵脸上还略显疲倦。恐怖的铁甲令人望而生畏，光是看着曹军都是暗暗害怕，玄甲铁骑无情将曹军冲散，背后的陌刀军一一收割乱成一片的士兵。李嗣业直取曹军主帅，夏侯渊暗道来得好，陌刀与长枪擦出火花，一个回合未果，李嗣业举刀横劈，陌刀如蝴蝶般飞舞，一刀斩向夏侯渊右侧，夏侯渊还在马上没收住力，陌刀的长度优势在此刻体现，锋利的刀刃斩开铠甲，夏侯渊腰上溢出鲜血，曹仁驰马救助，黄盖截住曹仁为李嗣业争取机会，毕竟主帅生死足以影响全局，曹仁救人心切，黄盖正面一刀被他拿武器堪堪抵挡，反震力让曹仁右手发麻武器几乎要脱手，黄盖再度进攻曹仁，步骘从侧面挥舞长鞭助战，曹仁慌忙躲闪黄盖，步骘一鞭打在曹仁身上，即便隔着盔甲还是全身发痛，步骘投掷出腰间的小戟，曹仁只好停下，举盾挡住，凌厉的长鞭再次袭来，曹仁举盾撞击，在长鞭这种武器武器面前却是多做无用功。夏侯渊这边全身几乎脱力了，带着腰间的伤驾马几乎要了他的命，他明白此时已经是凶多吉少了，用尽全力再次挥舞长枪，夏侯渊在战马上直刺李嗣业，李嗣业在战马上跃起躲过，挥刀斩向夏侯渊首级，对方收枪防守刀枪再次交锋，夏侯渊咬紧牙关加大力气，李嗣业缓缓使劲，陌刀离夏侯渊的头颅越来越近，夏侯渊挥枪想要躲开用弓拉扯，李嗣业的巨力压得他动弹不得，他越来越困，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他越来越想回忆起夏侯兄弟一同饮酒的场景，几个人举杯在月下交谈未来的志向，想着想着，他睡着了，李嗣业松开了手，对方已经没有挣扎了。

    曹仁痛呼：“夏侯渊！”此刻全军完全是一方面的被碾压，曹仁只好带着剩下的士兵撤退寻找曹操再做下一步打算。曹仁有和步骘过了两招，一抖盾牌向后逃去。步骘疯狂追赶，手中长鞭频频出击打乱曹仁节奏，

    纪灵军营，听着手下人的汇报，他全身青筋暴起，“曹操，既然你要如此咄咄逼人，我便不再逃了。”

    四面城门全被夺取，这里已经是死城，他招呼外面的士兵，“兄弟们，西门被曹操夺走，今晚上曹军总攻这一战我们没有退路，这一战之后每个人我都会重金封赏，若是谁逃跑，我必杀之。”士兵们罕见的没有说话，纷纷打磨起自己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