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盟主〈 二 〉：弑弦
“后来，少林大和尚了尘大师又带了赤眉、鬼手等十余名江湖英雄前来相助，这才幸免于难！并与那‘血帝’在那雪山之巅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你亲爹师父催动体内的赤金蟒之毒，一招'龙吟九霄'！了尘大师的无相神功，众人合力，方才把那身负重伤的‘血帝’击堕崖下！”红四娘道。
“阿弥陀佛，想不到屈屈一个‘血帝’，便陨我中原武林数大高手！”法慧大师双掌合什，感慨道。
“可是，你那亲爹师父及了尘大师，却中了‘血帝’那个大魔头堕崖前的致命一掌！现在生死未卜！”红四娘道，“我就寻思来着，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便只有少林《洗髓经》了！”
“阿弥陀佛！施主怎不早说？秦施主他们现在何处？！”法慧大师双掌合什，问道。
“渭南城外，十里铺！”红四娘回道。
“阿弥陀佛！秦施主现在需要的并非本门的《洗髓经》，而是懂得通经换血之人！”法慧大师道，“看来，老衲需得亲自走一趟了！不过临行前，老衲会将寺内所有大小物事全权交由戒律堂法贤师兄代理！以后，诸位施主若是遇到困难了，可以去戒律堂去寻法贤师兄！不过现在，诸位施主可随老衲前往达摩院，法智师兄那里如何！”
“那就有劳方大大师了！”于是，平儿，灵儿，红四娘他（她）们三人便随着方丈----法慧大师前往达摩院方向走去。
这会儿，法慧大师带着平儿一行三人，绕过了几道弯，穿过了几道巷，没过多久，便来到了达摩院院门外。
此刻，达摩院首座----法智禅师已带领一众弟子列队两旁，双掌合什，以礼相迎，“南无阿弥陀佛！主持师兄，近来可好？！”
“阿弥陀佛，”法慧大师兀自双掌合什回礼，“托监寺师兄之福，一切安好！”说着，即将平儿、灵儿及红四娘他们三人带到了法智大师的面前，“监寺师兄，这位是慕容平慕容小施主，这位是赵灵儿赵姑娘，这位是红四娘红施主！”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不远千里，远道而来，辛苦了！”法智禅师施礼道。
“大师有礼了！”平儿他们三人亦双掌合什回道。
“阿弥陀佛，监寺师兄，寺内还有其他琐事缠绕，不便久留，便不打扰了，就此别过！”方丈大师双掌合什道。
“阿弥陀佛，主持师兄慢走！”法智禅师双掌合什，以礼相送。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监寺师兄，就此别过！”方丈大师说着，即转身离去。
这会儿，法智禅师将他（她）们三人接至大厅内。
平儿即从怀中取出那三个拳头大小的金身罗汉递到了法智禅师的手中。
法智禅师接过那三个金身罗汉，不禁老泪纵横！自语道：“义兄，您这又是何苦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还是这般一意孤行！”
“你是‘啸天狐’？！”红四娘一脸的惊愕，说道，“秦笑风的结义兄弟----萧俊义？！”
“阿弥陀佛！”此刻，法智禅师拭去眼中的泪水，定了定神，说道，“这位施主，您认错人了！老衲法号法智，是这里的首席监寺！”
“'啸天狐’！你隐藏的真够深的阿？！居然做起了达摩院的首座？！难怪这些年来一直找不到你！！说！你为何要背叛你的义兄、背叛你的师门？亏你义兄还这么护着你，信任你！甚至还让你去保护你的义子----湘儿，而你呢？！你却将他们给抓了去还献给了‘剑魂'！！你就这么回报你义兄的？他‘剑魂'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他们抓了你的芸儿，你便出卖了你的灵魂？！快说啊？！是也不是？！”红四娘怒吼道。
“阿弥陀佛，红施主，以前的种种恩怨，早已尘归尘、土归土！如今老衲早已遁入空门，皈依我佛！现如今，老衲己然是这里的首席监寺，当年的那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啸天狐’早已在十五年前便已坠崖身亡，从此这世上再无‘啸天狐’之说！”法智禅师说着，双掌合什，低头忏悔起来！
“你还知道我姓红啊？当年若不是我爹救了你，你早就在大漠外给冻死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救你！你对得起我爹、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的义兄、还有你死去的兄弟吗？”红四娘愤愤然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所喜欢的那个芸儿，她就是那‘剑魂’从婊子院里领来的一条狗！你还真以为她跟了你一个晚上，她就是你的人了？！你真是太天真了！她这是在演戏，专门演给你看的！你这边前脚刚走，她那边就投怀送抱！投到那'剑魂'的怀抱里去了！！没错，那个小溅人是我杀的，那又怎样？我把她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阿弥陀佛！”法智禅师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红施主，如今老衲尘缘己了，已然遁入空门，以赎老衲前世犯下的罪过！不过，老衲要澄清的是，当年的湘儿他并未坠崖身亡！只不过是用了个障眼法而已！”
“什么？你说湘儿他如今还尚在人世？！那他现在如何？身在何方？！”红四娘一听，不禁即惊又喜！
“阿弥陀佛，老衲只记得当年把他藏在了湘水河畔的一户打渔人家，而且，这户人家家主亦是姓萧名冕！”
“湘水河畔，打渔人家，姓萧名冕！”红四娘道，“好，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师娘，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况且，大师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这会儿，平儿与灵儿他们兀自来到了红四娘的面前，安慰她道。
“‘啸天狐’！今日看在我徒儿的面子上，姑且先放你一马！倘若让我再听到你做出有违江湖道义之事，就莫怪我红四娘手下无情！”
“阿弥陀佛！红施主，如今老衲尘缘已了，已然洗心革面！昔日的恩怨种种，早已化为了尘土！如今，老衲身为首席监寺，自当以身作则！不敢有丝毫怠慢！”
“好，我红四娘姑且就信你一回！”红四娘说着，兀自退了下去。
“阿弥陀佛！”法智大师双掌合什，闭目思过，忏悔了起来，片刻，待他睁眼望向平儿之时，却发现了他背上的包裹，于是道，“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背上背着的可是'天籁弦音’？！”
“不错，正是家师的‘天籁弦音’！”平儿先是一愣，即应声答道。
“阿弥陀佛，看来慕容小施主已然得到了令师的嫡传！”法智大师道，“刚好，老衲近日习得一套功法，想讨教一下慕容小施主的‘天籁弦音’如何？！”
“怎么？你想故技重施？！他可是你义兄唯一的弟子！算起来他还是你的师侄！连他你也不肯放过？！”红四娘道。
“阿弥陀佛，红施主误会了，老衲只想与慕容小施主切磋一番，点到为止即可！”法智禅师双掌合什道。
“既然如此，那晚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平儿说着，即从背后取出“天籁弦音”，放到了面前。
此刻，众人来到了厅外，法替禅师褪去身上的外衣，双脚跨开，扎起了马步！合什道：“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请赐招！”
“大师，晚辈得罪了！”平儿双腿盘坐地上，调好了琴弦，便开始拂了起来！
“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不必顾及老衲，尽力弹出便是！”法智禅师道。
平儿调理好心情，便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三弦齐发，顿时，三股力道有如惊涛骇浪般径直向法智大师袭去！
法智大师立足千斤坠，以金钟罩护体，口念菩提心经，居然纹丝未动！“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可以尽情发挥，老衲还能抵挡得住！”
“大师当心了！”于是，平儿又增加了三成的功力，三弦齐发，霎时间，三股弦锋宛如排山倒海之势，径直向法智禅师迎面而来！
法智禅师大吃一惊，赶紧拼尽全力相抵，但还是抵挡不住！己然被震出了数丈开外，口角流出血来！
“师父！……”一众达摩院的弟子纷纷上前相扶。
法智禅师却挥手制止了他们，“无妨！”于是道，“阿弥陀佛，惭愧，老衲还未讨教到慕容小施主的化神境界，便已败下阵来，当真是惭愧至极！”
“大师言重了！”此刻，平儿收回了“天籁弦音”，赶紧上前关切道，“大师身体可好？”
“无碍，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法智大师缓缓起身，苦笑道，“阿弥陀佛，没想到慕容小施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实属罕见！当今世上，能有此修为者，只怕已屈指可数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慕容小施主的戾气太重，太过霸道，时间久了，有损身体！若能得到本寺《达摩.易筋经》相辅，必可驱逐戾气，修为倍增！”
“多谢大师提点！可《易筋经》乃贵寺不外传之经书，晚辈又如何能有幸习得？！”平儿道。
“喂，大和尚，听说这本经书从不外传，你该不会是看好我们家相公天赋异禀，想拐了他去出家当和尚吧？！”灵儿一听，急了，赶紧道，“相公，您别听他的，您若是出家当了和尚，灵儿怎么办？！”即又转过身去，冲着法智禅师道，“大和尚，你也算是我们家相公他亲爹师父的结义兄弟，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们家相公的师叔，你可不能坑了你的师侄儿，让他一辈子后继无人吧？！”
在一旁的红四娘不禁暗自切窃喜！“这小妮子，真是没羞没臊的，连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她的？！”
在一旁的平儿被她这么一闹，很是不自在，只羞得满脸通红，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阿弥陀佛，其实，慕容小施主与我佛有缘，大可不必出家，可做本门俗家弟子！”法智禅师道，“由老衲引荐，本寺可以破例传授其心法口诀！不知慕容小施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平儿应道。
“太好了，就做俗家弟子！”这可把灵儿给乐坏了！“即不出家当和尚，又可习得心法口诀！岂不一举两得？！”
“阿弥陀佛，想不到屈屈一个‘血帝’，便陨我中原武林数大高手！”法慧大师双掌合什，感慨道。
“可是，你那亲爹师父及了尘大师，却中了‘血帝’那个大魔头堕崖前的致命一掌！现在生死未卜！”红四娘道，“我就寻思来着，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便只有少林《洗髓经》了！”
“阿弥陀佛！施主怎不早说？秦施主他们现在何处？！”法慧大师双掌合什，问道。
“渭南城外，十里铺！”红四娘回道。
“阿弥陀佛！秦施主现在需要的并非本门的《洗髓经》，而是懂得通经换血之人！”法慧大师道，“看来，老衲需得亲自走一趟了！不过临行前，老衲会将寺内所有大小物事全权交由戒律堂法贤师兄代理！以后，诸位施主若是遇到困难了，可以去戒律堂去寻法贤师兄！不过现在，诸位施主可随老衲前往达摩院，法智师兄那里如何！”
“那就有劳方大大师了！”于是，平儿，灵儿，红四娘他（她）们三人便随着方丈----法慧大师前往达摩院方向走去。
这会儿，法慧大师带着平儿一行三人，绕过了几道弯，穿过了几道巷，没过多久，便来到了达摩院院门外。
此刻，达摩院首座----法智禅师已带领一众弟子列队两旁，双掌合什，以礼相迎，“南无阿弥陀佛！主持师兄，近来可好？！”
“阿弥陀佛，”法慧大师兀自双掌合什回礼，“托监寺师兄之福，一切安好！”说着，即将平儿、灵儿及红四娘他们三人带到了法智大师的面前，“监寺师兄，这位是慕容平慕容小施主，这位是赵灵儿赵姑娘，这位是红四娘红施主！”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不远千里，远道而来，辛苦了！”法智禅师施礼道。
“大师有礼了！”平儿他们三人亦双掌合什回道。
“阿弥陀佛，监寺师兄，寺内还有其他琐事缠绕，不便久留，便不打扰了，就此别过！”方丈大师双掌合什道。
“阿弥陀佛，主持师兄慢走！”法智禅师双掌合什，以礼相送。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监寺师兄，就此别过！”方丈大师说着，即转身离去。
这会儿，法智禅师将他（她）们三人接至大厅内。
平儿即从怀中取出那三个拳头大小的金身罗汉递到了法智禅师的手中。
法智禅师接过那三个金身罗汉，不禁老泪纵横！自语道：“义兄，您这又是何苦呢？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还是这般一意孤行！”
“你是‘啸天狐’？！”红四娘一脸的惊愕，说道，“秦笑风的结义兄弟----萧俊义？！”
“阿弥陀佛！”此刻，法智禅师拭去眼中的泪水，定了定神，说道，“这位施主，您认错人了！老衲法号法智，是这里的首席监寺！”
“'啸天狐’！你隐藏的真够深的阿？！居然做起了达摩院的首座？！难怪这些年来一直找不到你！！说！你为何要背叛你的义兄、背叛你的师门？亏你义兄还这么护着你，信任你！甚至还让你去保护你的义子----湘儿，而你呢？！你却将他们给抓了去还献给了‘剑魂'！！你就这么回报你义兄的？他‘剑魂'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不是他们抓了你的芸儿，你便出卖了你的灵魂？！快说啊？！是也不是？！”红四娘怒吼道。
“阿弥陀佛，红施主，以前的种种恩怨，早已尘归尘、土归土！如今老衲早已遁入空门，皈依我佛！现如今，老衲己然是这里的首席监寺，当年的那个十恶不赦、罪大恶极的‘啸天狐’早已在十五年前便已坠崖身亡，从此这世上再无‘啸天狐’之说！”法智禅师说着，双掌合什，低头忏悔起来！
“你还知道我姓红啊？当年若不是我爹救了你，你早就在大漠外给冻死了！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救你！你对得起我爹、对得起我吗？！对得起你的义兄、还有你死去的兄弟吗？”红四娘愤愤然道，“我就实话告诉你吧，你所喜欢的那个芸儿，她就是那‘剑魂’从婊子院里领来的一条狗！你还真以为她跟了你一个晚上，她就是你的人了？！你真是太天真了！她这是在演戏，专门演给你看的！你这边前脚刚走，她那边就投怀送抱！投到那'剑魂'的怀抱里去了！！没错，那个小溅人是我杀的，那又怎样？我把她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阿弥陀佛！”法智禅师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红施主，如今老衲尘缘己了，已然遁入空门，以赎老衲前世犯下的罪过！不过，老衲要澄清的是，当年的湘儿他并未坠崖身亡！只不过是用了个障眼法而已！”
“什么？你说湘儿他如今还尚在人世？！那他现在如何？身在何方？！”红四娘一听，不禁即惊又喜！
“阿弥陀佛，老衲只记得当年把他藏在了湘水河畔的一户打渔人家，而且，这户人家家主亦是姓萧名冕！”
“湘水河畔，打渔人家，姓萧名冕！”红四娘道，“好，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师娘，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况且，大师他也知道了自己的过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过他吧！”这会儿，平儿与灵儿他们兀自来到了红四娘的面前，安慰她道。
“‘啸天狐’！今日看在我徒儿的面子上，姑且先放你一马！倘若让我再听到你做出有违江湖道义之事，就莫怪我红四娘手下无情！”
“阿弥陀佛！红施主，如今老衲尘缘已了，已然洗心革面！昔日的恩怨种种，早已化为了尘土！如今，老衲身为首席监寺，自当以身作则！不敢有丝毫怠慢！”
“好，我红四娘姑且就信你一回！”红四娘说着，兀自退了下去。
“阿弥陀佛！”法智大师双掌合什，闭目思过，忏悔了起来，片刻，待他睁眼望向平儿之时，却发现了他背上的包裹，于是道，“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背上背着的可是'天籁弦音’？！”
“不错，正是家师的‘天籁弦音’！”平儿先是一愣，即应声答道。
“阿弥陀佛，看来慕容小施主已然得到了令师的嫡传！”法智大师道，“刚好，老衲近日习得一套功法，想讨教一下慕容小施主的‘天籁弦音’如何？！”
“怎么？你想故技重施？！他可是你义兄唯一的弟子！算起来他还是你的师侄！连他你也不肯放过？！”红四娘道。
“阿弥陀佛，红施主误会了，老衲只想与慕容小施主切磋一番，点到为止即可！”法智禅师双掌合什道。
“既然如此，那晚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平儿说着，即从背后取出“天籁弦音”，放到了面前。
此刻，众人来到了厅外，法替禅师褪去身上的外衣，双脚跨开，扎起了马步！合什道：“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请赐招！”
“大师，晚辈得罪了！”平儿双腿盘坐地上，调好了琴弦，便开始拂了起来！
“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不必顾及老衲，尽力弹出便是！”法智禅师道。
平儿调理好心情，便只用了三成的功力，三弦齐发，顿时，三股力道有如惊涛骇浪般径直向法智大师袭去！
法智大师立足千斤坠，以金钟罩护体，口念菩提心经，居然纹丝未动！“阿弥陀佛，慕容小施主，可以尽情发挥，老衲还能抵挡得住！”
“大师当心了！”于是，平儿又增加了三成的功力，三弦齐发，霎时间，三股弦锋宛如排山倒海之势，径直向法智禅师迎面而来！
法智禅师大吃一惊，赶紧拼尽全力相抵，但还是抵挡不住！己然被震出了数丈开外，口角流出血来！
“师父！……”一众达摩院的弟子纷纷上前相扶。
法智禅师却挥手制止了他们，“无妨！”于是道，“阿弥陀佛，惭愧，老衲还未讨教到慕容小施主的化神境界，便已败下阵来，当真是惭愧至极！”
“大师言重了！”此刻，平儿收回了“天籁弦音”，赶紧上前关切道，“大师身体可好？”
“无碍，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法智大师缓缓起身，苦笑道，“阿弥陀佛，没想到慕容小施主小小年纪，便有如此高深的修为，实属罕见！当今世上，能有此修为者，只怕已屈指可数了！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慕容小施主的戾气太重，太过霸道，时间久了，有损身体！若能得到本寺《达摩.易筋经》相辅，必可驱逐戾气，修为倍增！”
“多谢大师提点！可《易筋经》乃贵寺不外传之经书，晚辈又如何能有幸习得？！”平儿道。
“喂，大和尚，听说这本经书从不外传，你该不会是看好我们家相公天赋异禀，想拐了他去出家当和尚吧？！”灵儿一听，急了，赶紧道，“相公，您别听他的，您若是出家当了和尚，灵儿怎么办？！”即又转过身去，冲着法智禅师道，“大和尚，你也算是我们家相公他亲爹师父的结义兄弟，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们家相公的师叔，你可不能坑了你的师侄儿，让他一辈子后继无人吧？！”
在一旁的红四娘不禁暗自切窃喜！“这小妮子，真是没羞没臊的，连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真不知道她娘是怎么教她的？！”
在一旁的平儿被她这么一闹，很是不自在，只羞得满脸通红，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阿弥陀佛，其实，慕容小施主与我佛有缘，大可不必出家，可做本门俗家弟子！”法智禅师道，“由老衲引荐，本寺可以破例传授其心法口诀！不知慕容小施主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平儿应道。
“太好了，就做俗家弟子！”这可把灵儿给乐坏了！“即不出家当和尚，又可习得心法口诀！岂不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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